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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自己则迅速撳住她的腕。
他的表情像在告诉她,她是逃不了。
她如何逃不了?她的力气和武力绝不会输给他,要不是怕他受伤,她大可像大青岛那时把他绑著,不让他再戏弄她。
“如果你想推开朕,哪怕被你打死,朕也不会鬆手!”他的话带著几分警告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他对她的痴情。
他深深凝著她,等待她的答覆。
她在心裡不免自嘲一阵,自己今日被送来,便是待寝之身,如何会推开他?不管愿或不愿,她都没有选择的餘地,毕竟她一踏入宫门,就是属於他的所有物。
愿或不愿,捫心自问……她闭上眼,让紧绷的神经放鬆。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又得到一个“不回答”的回应,令他感到非常难受。他不知自己发生什麼事了,心头突地阵阵抽痛,好似磨子碾心般榨出鲜血。但他还是强忍著疼楚,轻轻触上她的唇。
她下意识地瞠开眼,竟看见他的眉心拧在一块,苍白的面色下,隐隐泛著不正常的红晕。他是不是在强撑著?思及此,她立时推开他,“陛下还是先休息吧?”
他粗喘著气,不满她的推拒,再度用力按住她,把唇凑了上来。
她是在小瞧他吧?
他吮吻她的红瓣,令她瞠眼无法适应。好一会子,他慢慢变得温柔,湿热的气息从唇上徐徐蔓延到颈项;缠绵的吻,如同暖流般包覆著她,让她错觉自己在温热的泉水裡载浮载沉。
她的素袍旋即被他一手解开,灼热的大掌触上她的身子,比前次醉酒后更加有实感。但她仍旧装著一脸无动於衷,调息沓乱的呼吸。
她的一丝不掛对比他的衣冠整齐,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可笑。
“替朕褪衣。”
她意会,立即爬起身。彷彿接受皇命般,迅速鬆解他的衣袍,随后,他又扑了上来,在进与退之间,都是他对她的爱意。
她再好胜顽强,在他的身下,永远都是输家,永远走漏自己的心声。
“陛下,停……”
他却不理会她,继续放纵自己丰沛的情爱。
怀妊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宫斗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一个多月裡,承娘几乎每晚都到拿头殿待寝,身分地位早不像平常的宫女。此事让骨朵不止一次调侃她,要她乾脆住在这裡别回去掖庭宫了。
她其实很想朝骨朵抡拳,也不知他给皇上看了什麼书,每晚都在“实践”一些让人羞於言语的事。
按照这位大人的性子,许是又提供些下流的书籍吧?
真是……皇上怎麼著也该要好好读书、勤於朝政,而不是从那些p的书中学习男女之事。
她不自觉地轻嘆了声,实在是闲不下来,又开始替皇上整理寝殿。
虽然外头的宫女要她待在一旁歇息,但她一点也不想让外人瞧见这混乱狼籍的床榻,所以总会亲自打理好。
视线渐渐模糊……
她突地感到头晕目眩,一个踉蹌,她半身倒在御榻上,就失去了意识。
***
承娘连续一个月待寝的事就算被骨朵瞒得密不透风,还是传到答纳失里的耳裡。
她放声狂笑,虽然猜到皇上会把奇氏藏起来,却没想到是这麼“专宠”,简直不把身為皇后的她放在眼裡!
她气愤难耐地疾步走到拿头殿要兴师问罪,立刻被一群侍卫围了上来。
她闷哼一声,大声啐道:“是不把本宫放在眼裡了?本宫要见皇上!”
“回皇后娘娘,陛下人在大明殿,请您移驾……”
“喔?那你们在拿头殿裡藏著什麼?”她挑起眉,轻蔑一笑,“莫不是藏著皇上的心头肉吧?”她朝自己的下属使眼色,侍卫立时亮刀对準护守拿头殿的兵士。
眼看局势僵持不下,一名小内侍赶紧去把骨朵寻来。
但答纳失里仍旧目中无人,她让自己的侍卫架开人墙后,随即破门而入。
入眼,她瞧见一名女子半身倒卧御榻上。她不免轻笑一声,走上前要把这个女人撵走,却发现她竟是昏去之态?
她略欠身端详,发现承娘面色惨白,似是将死之态?她忍不禁大笑数声,把住承娘的下頷,一字一句都如同利刃般充满杀机,“区区一介贱婢,敢与本宫争宠?本宫就算失去了父兄,还是会靠自己的力量坐稳皇后之位!至於你,就赶紧陪著朴氏去死吧!”
她伸出双手正要掐住承娘的颈子,却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像走吊索,只要被人抓到把柄,她的一切都将消失殆尽。她立马沉住气,佯著一副假意的笑脸转身。
疾步赶来的骨朵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不然承娘肯定会有性命危险。
他震惊地看著答纳失里,“敢问皇后娘娘為著何事来拿头殿?”
“喔。本宫不过是想关心妹妹。”她说的话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假意至极。但骨朵还是顺著她的话笑道:“既然娘娘如此关心奇氏,為何不放开她,传太医前来诊治?”
她愤恨地鬆开手,轻笑一声,“那是自然……来人,把太医叫过来!”
***
被传唤来的太医是燕帖木儿的人,所以当他替承娘把诊时探到滑脉,不免面色凝重。
答纳失里读懂他的眼色,假装担忧般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问:“她是怎麼了?”
“回娘娘,奇氏她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她肚裡的孽种,是皇上的吧?
答纳失里一听到承娘怀有龙子,不禁愤怒异常、咬牙切齿,“本宫绝对要杀了她!”她知晓,自己若不杀了奇氏,她在后宫裡的地位只会比宫女还卑微。
太医忙不迭地阻止暴怒的答纳失里,“请娘娘息怒,您现在若杀了奇氏,皇上肯定会问罪。微臣倒有个想法,能令奇氏失了孩子更会被处死。”
第二卷 谋略元廷
才人
作者有话要说:元元真傻 答纳失里起了兴致,竖耳聆听,“说吧,看不是不个好办法。”只要能让奇承娘彻底消失在她眼前,她不怕做出什麼阴狠的事。
太医撇起一道诡异的笑容,低声道:“听闻奇氏一个多月前才入宫,若将一个月的身孕推长成两个月的身孕,奇氏必被判死。”
她明白太医的意思,是要让皇上将奇氏肚裡的孩子误以為是他人的骨肉?这的确是个好计策,但难保不会被发现……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答应,“就按照你说的,同那内侍回报吧。”
哈!当皇上若是得知他的心头肉怀著“不是”他的孩子,不知作何感想呢?
***
骨朵在听到太医说承娘怀有两个月身孕时,不敢相信。他又替承娘把脉,但自己毕竟不是学医,只能探到薄弱的滑脉,不晓得到底是几个月的身孕。
他不死心地又叫了几个太医前来,但他们口径一致,都说承娘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的话,该怎麼活啊?他们好不容易能坦然面对了,怎麼就被这孩子给打乱呢?
他垂眼看著昏睡的承娘,长长嘆了一声,“你肚裡的孩子,许是高丽王的吧?”
那麼他需不需要在皇上知道前,先把这个孩子给打掉?
***
答纳失里猖狂地来到大明殿。
现下太医和御医全被她买通,料那些太监再有能力,也探不出奇氏真正的身孕。所谓打铁要趁热,她巴不得现在就让皇上处死奇氏那该死的贱婢!
妥懽听到承娘昏倒时本就心焦地要转往拿头殿,谁知如同野兽般的答纳失里衝了进来,劈头就嚷道:“恭贺陛下,奇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她不明讲的原因,就是要让皇上自己慢慢猜,这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思及此,她觉得这项计策甚好,可以一举数得,除掉奇氏、灭掉高丽王!让这些碍眼的仇人全部消失!
妥懽以為自己听错了,敛起眉心质问:“你说什麼?”
她宛如诡计得逞般狂魔一笑,“奇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难道不是大喜之事?”难道皇上真如爹所说,是个蠢小子,连这种事都理不清楚?那她是不是要把话讲得更明一点,好让这个蠢皇帝知道?
其实妥懽在听到“两个月”这三个字时,心就开始连迭抽痛。因為他知道,承娘肚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是王裕的……
他看明白答纳失里那诡异的笑容,是想让他定罪,让承娘无法再入宫中,甚至藉此判死王裕。但他知晓,他若杀了王裕,承娘不会原谅他;而他也不会因為承娘肚裡怀的不是他的血肉,将她赶出宫。
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把承娘肚裡的孩子打掉,这是保住她也护全王裕的办法。如果这孩子真的出世,他们必死无疑。
承娘落胎的话,会恨死他吧?
可眼下答纳失里如此咄咄逼人,他不能如她所愿。他不禁拳起掌心,像是耗尽力气般吐出字句,“传朕諭令,封宫女奇氏為才人。”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法子,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一定要想个两全的办法,绝不能让答纳失里毁坏他和承娘间的感情!
生父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虐元元都会被抗议。。。我是男主后妈 承娘醒过来时,却是躺在掖庭宫的居所,身旁只有秃满照看。
秃满冷冷地看著她,好半天才说出形同噩耗的消息,“你捫心自问,肚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她还不能反应过来,秃满接著又道:“太医都说你怀孕已届两月,我顶多能探出约莫在一到两个月间;如果真是两个月,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陛下的……此事若被陛下知晓,你必死无疑。”
到底是这大元国的医术太差,还是有人藉此挑拨离间?
她轻笑一声,手不禁摀在自己的肚腹上,“这孩子绝对是陛下的!”她知道,有人想将孕期推长以混淆视听,让皇上认為她肚裡的孩子是个野种。但她自己再明白不过,与殿下的那晚是半年前,既然大人都说至多两个月了,绝对不可能是殿下的孩子。
且在这段时间,她亦有葵水,除了是陛下的孩子,没有别的可能。
“若是皇上的骨肉,我会尽全力助你。我怕的是他们找缝隙陷害你。毕竟你入宫前并未验身,是皇上特例下詔……”秃满面露虑色,想他服侍这后宫这麼久,什麼样的宫斗没见过?这些女人各个蛇蝎狠辣,找到机会便会藉机争斗,若承娘真怀有龙子,他一定要尽全力护住。
“请大人一定要护住这孩子!”承娘目露坚定,哪怕是鬼神来阻,她都要保全这孩子,让他平安诞生。
***
答纳失里和妥懽之间的对峙并没有结束。
大殿裡,两名身著华袍之人——一為国之至尊,一為母仪天下,此刻却因一名宫女而僵持不下。她跋扈,他护短,却同是為了自己的心头肉互争口气。
她要的,是权位;他要的,是爱情。
他们之间不但没有任何交集,连共识也无。这样的婚妁,或许结局便是毁灭……但她不在意,她要的,从来就只是个“地位”。
所以她不能理解皇上册封奇氏為才人的用意。
她怒笑好一阵子,无法理解这蠢皇帝心裡在想什麼?难道他连推算孕期都不会?最后她按捺不住,毫不避讳地嘲讽道:“臣妾记得陛下临幸奇氏乃一个多月前,如今太医却诊断奇氏已妊娠两足月,陛下就不觉得古怪?听闻奇氏与高丽王有情,会不会……?”她故意在关键的地方欲言又止,达到挑拨的至高成效。
可不用她明讲,他也知道她想说的事。
他虽傻,但还没有愚蠢到分辨不出答纳失里的诡计。他强忍住心头的痛意,狡黠笑道:“朕若说奇才人肚裡的孩子便是朕的骨肉,这天下还有人敢说不是?”
“你真是疯了!疯了!”答纳失里气得怒目攒眉,或许是因為计谋无法得逞,又或许是不敢相信皇上的决定——假如奇氏肚裡的孩子真不是皇上的亲骨肉,他也要概括接受?
妥懽愤然长笑,心头绵亙的悲痛冲入眼底,化成盈眶的泪。他想,这天底下最愚蠢的男人便是他了,但他不会后悔……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