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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地疼。
他从一开学开始就这么的努力,每天中午的都在学习,为什么每天还可以看电视的我成绩会比他还好?!
我恨包括我在内的不努力的人们……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那么,我们的价值是靠什么体现……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心里,像是浸在硫酸里一样痛。
我只能拍着他的背说你一定能考上的,一定可以,说了很多遍。
他却是激烈的摇头说不对不对,你骗我的,你是个骗子!我去写作业……然后又挣扎着要从我的怀里出来,我一个重心不稳,两个人双双从椅子上掉在地上。他压在我身上。我摔得眼冒金星,心想他还好不沉不然我真的会被压死。
他愣了一下马上问我有没有事情,我说没事没事一面坐了起来。
他乖乖的蹲在那里看着我,我把他拉过来,屈身向前亲他,一个吻下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分了。
实在是很久没有过类似的DEEP
KISS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把手往他腰间伸,顺着薄薄的T恤就摸到胸前的那两个小红点,揉揉,再轻轻的捏捏,他马上就开始气息不稳起来,但是没有抗拒。
另一之手就开始往下,穿过浅草丛,抓住那个还没有抬头的小东西,用手指去勾勒它的形状,觉得还真的是很袖珍的类型,很可爱。
对眼前这个人的爱恋转移到情事上面,我只有用我最温柔,最不会吓倒他的方法让他得到快乐,我不知道我当时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事情,不过事实证明,一阵激烈的喘息过后在我手里宣泄之后的他彻底的平静下来,虽然脸还是红的。
我把手在纸巾上擦了擦,在那个躺在我怀里的人耳边说“你这个小色鬼。”
因为嘴唇和他的耳朵贴的很近的缘故,所以我一下子就感到他的耳朵像烧起来一样红,很是有趣。
于是我又告诉他身为青少年,必要的生理发泄也是需要的,你要是平时自己不做的话,那么只好让我来帮你了,话一出口我就想起来他根本不可能又那个时间,学习这么忙不说,家里还和爷爷奶奶住一个屋子。
于是我很认真的说,要不然你住到我们家来吧。
他摇头,说太麻烦你了。
我一听愣了,这么见外的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将来你还是要住在我们家,早了几年而已,何必这么计较。而且我们家很大,晚上没有噪音,我还可以帮你被单词,还可以讲给你数学,你不是说我数学讲的比你们老师的还好吗?而且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可以吃到排骨,想吃什么就去买什么。
他还在犹豫。
我说我们晚上还可以一起睡哦,还可以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嘿嘿……
本来以为他会脸红着跳起来,结果等了一会居然没反应,在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唉,我叹气,算了,就让他睡吧,他太累了。
结果他在我腿上睡到第四节课下课,一醒过来他问我几点之后就急了,跳起来说他错过两节数学课,老师说这节课复习函数很重要的阿……
他没怨我为什么没有叫醒他。
我把那个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的孩子搂在怀里
“你太累了。”我说“休息一下。”
他说不行啊。
我说今天晚上你来我们家我给你把函数这里全部弄会不就好了?
他说他好笨的,学不会……
拍拍他的脑袋,我因为发现他对我的依赖之后感到开心,对他说一定可以得,我绝对会帮你。
他相信了我。
于是我们翘了晚自习跑出去看了一场电影,中文配音的卢平就像一个大叔,不,他的演员也是一个大叔……伤心。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的他放松了很多,开始笑着跟我说他好喜欢那个赫敏……
我和他的家人说了一声,就把他带回了我的家。因为这一次意外,我们开始同居了。
我们一起吃饭,写作业,念书,到了十一点他被我捉去睡觉,我会因为一道题讲了四边他还是不会而发火,但是看到他比我还懊恼的眼神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要是他一直不会我还要安慰他。
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要他心情平静下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吻他。
半年下来我的吻技和他的成绩成正比上升中。
我的成绩……?那个,本来就靠前的名次是不具备太多前进条件的,我也只是保持在这个水平而已。
他一个星期总是有一天要回去陪爷爷奶奶的。我也会在他们家陪他,高三那年的寒假,我没有回去,我以寒假太短为理由,拒绝了爸妈。
我和他,在这里,过了第一个春节。
除夕夜钟声敲响之后,我们许愿。
愿我周围的人都幸福的活下去。
我什么时候,开始许这种老人家才要说的愿望了?
我笑,我觉得这愿望不错。幸福的活下去,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上天啊,如果幸福这个词太过笼统,那么就请让他们健康的活下去吧。
烟火中我问他许下的什么愿望,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们靠的太近,他明明听得清楚,但却回头看我,笑脸被烟花照得五颜六色,好看得紧,我也笑了,他的那个愿望,我忘记问。
零星的炮声中,我骑着单车载他,我骑的很慢,留心看着周围的烟花,路过的一个个平房外点着红色的灯笼,挂着挂签,还贴了对联,时不时一个响炮打出矮墙来,响在耳边,他慌不迭地拿手去捂耳朵,我的车身也随之一晃,他的手就放下来抱住我的腰。
一段路,不长,除夕夜里,两个孩子骑着单车摇摆的行过,一路上有的是幸福。
从余寒见舞到杨柳依依,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北国的春天永远是那么短暂。
当校园里海棠花再一次开放时,我们到了毕业的时候。
志愿基本上已经确定,林倚臣说他如果努力考的话,和我靠一所大学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张恺决定学习商业管理。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尽早的脱离父母的阴影。
江志宁和他选了一所大学,这是他无法选择的。
周奇峰的志愿是医科大学,为此他和宋顺义有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冷战。因为据宋顺义的口供,他们在刚进这所学校的时候说过要考一所大学,可是如今宋顺义的分数十绝对考不上那所大学的。
我不知该怎么说,宋顺义也知道那和自己自己的不努力有着很大关系,但是他说他求周奇峰稍微把志愿往下报一点就可以,但是周奇峰拒绝了。
春天的朝阳还是耀眼,站在学校的回廊下,好像依稀可以看到两年前的自己,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却自信的自己,看着飘落在长廊的海棠花瓣,我有些恍惚。
刚刚来到这个学校的高一学弟学妹们,看着我们,眼里有的,我似乎看过,那时高一时候我们都有的。
毕业的制服下身是黑色的西装裤子,黑皮鞋,上衣有一条红色的领带,还有白衬衣,外面再加上一个黑色的宽袖斗篷,据说是学校新换的款式……
我左看右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走走,感觉更是奇怪。
林倚臣他们班的英语老师也来了,第一句话就是“这不是霍格沃茨的校服吗?!”
我终于明白了刚才觉得这么奇怪的原因。
陆续换好衣服的大家本来还有些伤感的心情一下子就被这个新发现暂时扫到脑后去了。
拿着根树枝挥舞的念着咒语,找一根扫帚叫同学拿着合影的……
我找到刚换好衣服的林倚臣,那个衣服明显示太大了,两个宽口袖子在他这么一穿就没有了魔法世界的味道,只是觉得像是汉代的大臣。
我找了个人帮我们和了影。
照片里,我和他的后面,是一大片像樱花一样的海棠树。摁下快门的刹那,一阵风吹来,扫下来他出门前化了很长时间才弄上去的刘海,照片里多了点点雪花,粉色的。
我看见江志宁,招呼他过来照一张,他笑着答应。
我搂着他,不为了别的,似乎是为了完成初入校时自己的那点执念。
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那年的海棠花开的也是十分美丽。三年过去,我如愿的和他生活在同一个班级,三年过去,我们还是要分离。
我笑,那个三年前执念的自己,三年后我还是放手,放的心甘情愿。
我和他的记忆,恐怕只有这张相片了。
宋顺义和周奇峰我是分开照得,他们又吵架了。我只能希望,明天可以补照一张,到时不用我说,女生们也会做这样的要求的。
再见到张恺之前,我被拉着和很多女生照相合影,还有很多的老师。
我想到李如,如果他在的话,会说些什么呢?
我拉着林倚臣站在张恺身边,什么都没说,感觉得海棠花瓣打在脸上的感觉。
许聪拉着另几个女生过来,说我们要照相。
张恺一看笑了说行啊你要着什么样子的,说着摆了一个POSE,是超人的……(品味极差……)
她说不是啊,就拍你和李洋两个人的。
林倚臣说我到那边去背课文……说着就跑远 了。
我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配合。
她身边的一个女生就小声说了,“可不可以,就光拍你们两个地”
张恺说好啊,我没问题。
那个女生数一二三的时候,我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知识出于什么心态。我在她数三的时候,偏过头去亲张恺的脸。
令我促不及防的是,他也偏过头来妄图亲我,于是我们两个就有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吻。
他和我在最初的惊吓之后,释然的笑了一下,倒是旁边的女生们呆住了。
我说不至于罢只是一个玩笑,张恺也说是啊是啊,于是我们趁着人多的时候逃跑了。
跑得太快,本来拉着的手就松开了,我也没回头去找。
我走到树下,林倚臣在乖乖的拿着纸条背诗。全然不知道我就站在他身边。
我就在他身边站着,数着飘落在他肩上头上的花瓣。
结业式的时候,周奇峰代表毕业生致辞。他在模拟会考中拿了全市的第二名。
他的致辞充满了理科生应有的沉着和理性,但是还是有女生在他说完之后哭了。然后文科生代表上前致辞之后……
那种属于女生的略带感伤的类似于散文的致辞结束之后,全场的气氛一下子就被带动到了高潮,大家似乎都想为已经快要结束高中生活减少一点遗憾。
于是男生和女生一走出去不是去找人就是被人抓住。
先抓住我的是何林倚臣一样选择文科的盛孟秋。
我四下看不见林倚臣正在着急,她还在那里不说话,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得等她自己说。
她终于说他喜欢我,但是她说是曾经。因为她知道我又喜欢的人。
我说是。
她笑了,告诉我她第一次发现她喜欢实在那次话剧表演的时候。
我想起来那次,也笑了。
那次我们学生会的人编排了《雷雨》这个戏目。那时我和她已经不是一个班,所以交际不是很多。
她是鲁侍萍的演员,我演的是周朴园。
学校公演的那天正好下雷阵雨,结果在鲁侍萍和周朴园激烈对话的时候一个响雷打下来,灯光都闪了好几下,等大家再回过神来,鲁侍萍已经吓得趴在周朴园的怀里。
结果那幕戏被称为我们学校近十年的经典巨作。
笑过了,回忆完了,她看看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