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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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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近午了,这是我在这个时空第一次罢早朝啊,不知道后果严不严重。 
  红凤坐在我床边,正拿着手巾蘸了水给我擦拭,面有忧色,见我醒来,不由微微喜道:“大人醒了?怎么喝得这么醉?驸马送你回来倒叫我吓了一跳,田纯说你和许多酸儒论诗来着,是不是有什么憋屈着了?” 

  我接过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微笑着摇摇头。 红凤素来感情不外露,今日忧形于色,想来是十分担心我了。 
  “大人近日有什么烦心事吗?”她淡淡问。 
  大概是张青莲以前喝酒很有节制,很少喝醉吧,所以红凤才如此担心,一再追问我。 
  我看着她端丽的脸,突然有兴趣调笑,就像以前女同学女同事之间互相调侃。笑睇着她说:“非关悲秋,不为病酒。” 
  红凤飞快的看了我一眼,脸居然微微红了。 
  唔,我检讨,没事调戏人家作甚,上回红凤已经夜袭过了,我的表现很不乐观,还是别招她了。所以我立刻正色说:“早朝……” 
  “已经遣人去报病了。” 

  我点点头。 
  就在床上喝了一碗笋尖狍丝猪肝粥,养养被酒精荼毒的胃。好幸福啊,不用早起!天天上早朝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官员们拿着高薪做着优差其实也不容易啊。 
  要是经常可以喝醉不去上朝就好了。 
  我懒洋洋地爬起来,红凤伺候我梳洗好,我问她:“锦梓人呢?” 
  “在他的‘暗雪阁’。”红凤高效地回答我,可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的脸色是暗淡了一下的。 

  我爱莫能助啊,又想安慰安慰她,就说:“红凤,最近府里事忙吗?等过些日子草都绿了带你去踏青吧?你想去哪?最近有没有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吗?如果有就跟我说,什么都可以的。” 
  她怔住了,失神地看着我,脸上又是感动又是恍惚,突然竟失笑,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青,你还是那个样子啊,我以为你变了呢,可是有的时候突然间就觉得什么都没变,还是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突然又露出极难过又隐忍的样子,说,“青,你恨我吗?” 
  我僵住了,这是什么对白?红凤怎么会用这种僭越的语气跟张青莲说话,以前,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红凤做过什么?张青莲为什么要恨她? 
  完了,这个时候只要说错一个字就穿帮了。 
  所以我一个字都不说,只是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哈哈,摇头可以有很多含义啊,和那个算命先生竖起的一个指头异曲同工。当事人会自己理解的。 
  红凤果然自己诠释了,露出非常失望黯然的神色,说:“你果然……不肯原谅……” 
  她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给我系好腰带,说:“好了……大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给我系腰带的手微微颤抖,听她那一声低低的“大人”,连我心里都酸了一下,难道是张青莲的身体自发的反应? 
  我已经发现了,红凤只要把对我的称呼改做大人,就代表沟通结束,开始公事公办,情绪再不泄漏。 
  不不不,不要为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伤感,这是我坚持的处事守则之一。 
  我驱赶掉这种情绪,微笑说:“有劳你了,红凤。”然后就走了出去。 
  锦梓在“暗雪阁”么?自从他跟我同睡之后就不怎么回那里了,昨天回来之前就很想见他,虽然晚上肯定是一起睡的,但是我没有记忆了。 
  “暗雪阁”的梅花最近赶着谢之前再风光一把,开得极盛,原先的“疏影横斜”的味道都没了,远远一片红红白白的花云,烂漫过头,很有点怪异。 

  我远远看到锦梓在树下舞剑,剑风把许多的梅花花瓣卷得雨一般纷纷而下,落满他身上时,有一刻简直怀疑这其实是一棵樱花。 
  不管怎么说,锦梓的剑……真是美啊。 
  我这样的外行,想不出什么可以称赞他的,难道说“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可是,那样力与美的结合,气韵与意境的交织,我想已经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天赋和造诣。 
  好像一只非洲苍茫的稀树草原近暮时天边燃烧的红色晚霞下徘徊的猎豹,又仿佛岑参的一首诗。 
  他一趟舞罢,一个收势,划然而止。 
  我正想走过去,突然看到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便下意识停住不动。 
  咦,走过去的是个年轻女人,一身湖水绿的衣裳衫裙,一头黑色锦缎般的秀发,是个大美人啊。 
  我极度小心,屏住呼吸,找好窃听的最佳位置。 
  那美得有点甜,有点俏,有点骄,又有点刁的丫头,怎么好像很面熟啊,我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号人物的? 
  那丫头“噔噔噔”走到锦梓面前,那急惊风似的走路方式让我想起来了:是那个丫头,叫什么紫鸾,给我管理后宫,脾气很拽,不怎么把我放眼里的。 
  她好像认识锦梓啊,还有,张青莲到底从哪弄回来这么个姑奶奶供着的? 
  她冲到了锦梓跟前,仰面望着锦梓,咬牙说:“梓梓,可叫我找到机会单独见到你了!” 
  梓梓!叫得……好亲热! 

  我一向不屑吃醋,现在竟也有把这漂亮丫头一脚踢出去的冲动。 
  锦梓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老样子,冷淡的说:“薛小姐找我做什么?” 
  咦?薛小姐? 
  紫鸾看着他,突然眼圈子一红,跺脚说:“你怎么还是如此冷淡?我,我为了你潜入这么肮脏的地方,什么都忍住,见了张青莲这狗贼还要叫他大人……你……” 

  锦梓淡淡说:“男女有别,薛小姐本就该顾惜自己的身份名誉,不应轻易改名换姓,混到年轻大臣的府第里。” 
  薛大小姐生气了,不过居然又勉强忍住,放低声音说:“梓梓,你可是怨恨我娘和我哥哥吗?我……我可没有同意过退婚哪!都是我娘一意孤行!我为了这事和她吵过很多次……我一开始找不到你,后来才知道你在这里,我想了多少办法才混进这里!谋到管他的……”大小姐认为娈童这词很不雅,不适合闺阁女儿说,所以脸红了一下,才说,“管他的那些下贱人的活儿,——可你又不在里头!我一会儿要回去应付家里,一会儿又混回这里应付张青莲,要不是有我的贴身丫头和红凤姐姐照应,都不知道被抓住几回了!后来知道张青莲把你关进石牢,我去求红凤姐姐救你,低声下气,她却还不肯……我多担心你啊!” 

  原来果然是薛驸马的妹妹,看来大小姐对锦梓是念念不忘,情深意重啊。红凤居然吃里爬外的帮她,这倒奇怪得很,她叫红凤姐姐,两人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我更留心的是锦梓的反应。 
  锦梓看着她,面上神色和缓了些,说:“薛……老夫人原是为了你好,做得并没错,你该当听她的话的。” 
  薛大小姐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神情来,继而又显得很悲愤,一扬俏生生的下巴说:“不用娶我你其实很开心是不是?……如果我告诉你现在我娘和我哥哥想把我嫁给张青莲呢?” 
  气氛凝滞。 
  我大气也不敢出,目光自动下垂四十五度,看到锦梓垂在身子两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头,很紧。 
  “他不会娶你。”他用肯定的语气说,极力压制一些东西使他的语气平淡无波。 
  紫鸾大受刺激,叫嚷道:“你怎么知道?因为他喜欢你是么?——娶我对他可大有好处呢!难道……难道你真的也喜欢男人了?” 
  锦梓冷着脸,不肯作声。 

  我倒是很感动,就冲着锦梓这一句“他不会娶你”的肯定语气,尽管我其实知道方才心里还计较盘算着娶薛家小姐的利益得失,这回我也铁了心不娶了。 

  唉,看来我和曲白风那种意气用事的傻瓜也没什么不同。 
  紫鸾呼吸纷乱,半天才平息下来,上前扯住锦梓袖子,殷殷说:“梓梓,其实你是想伺机报仇才留在这里是吗?只是,前几日古伯伯遣人来和你接洽,你为什么不理会呢?古伯伯倒是很信任你,他说你肯定自有打算,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他们说得很难听,说你忘了父仇,只顾和张青莲这狗贼……那个,风流快活呢!” 

  呵,原来清流党已经开始下手了吗?他们已经尝试和锦梓联络过了?也难怪,锦梓是原来清流的中流砥柱姚乾进的儿子啊。 
  锦梓突然冷笑一声,甩开薛大小姐,说:“自有打算?不错,我是自有打算!报仇的事,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跟旁人无关!古韵直他们是看到我如今武功恢复了,可以利用了,才想起有我的吧?我家灭门时他们在哪里?我被抓住时他们在哪里?这两年怎么没人想到来救我?……我有那么蠢吗?” 

  紫鸾大吃一惊,被锦梓振袖的力道带得朝后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可是包……叔叔的事牵连太深了呀,姚伯伯当初也说要别人都不得涉进来,才能为朝廷保住一支忠良……他们不知道你被张青莲抓住啊,我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的!” 
  “是啊,听了我爹的话,那些人都松了口气吧?本来又担心名声又担心身家性命,这下顿时两全其美,忠义两全了!不知道?你以为他们和你一样吗?” 
  紫鸾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锦梓平缓了一下情绪,脸上些微有点温和地说:“……你别再犯傻了,听听令堂大人的话吧,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怎样做对你好。便是你哥,其实也比你聪明得多……。你快回家去,不要再到这里来了。如果再来,我就告诉张青莲你的身份。” 

  “你——”薛大小姐一时气苦,又无计可施,狠狠顿足说,“不来就不来!大不了我就听我娘的话嫁给张青莲!” 
  薛大小姐被气跑了。 

  我看着她还是一样不文雅地狂奔而去,正努力消化着我刚刚听到的话,突然听到锦梓淡淡冷然的声音说:“出来吧。” 

番外一 锦梓的一日流水 

  寅时末,习惯性起床,去水榭的人工小沙滩练剑,练完回到卧室,洗脸,漱口,拭汗,更衣。 
  看到床上熟睡的美人,容貌娇弱,楚楚动人,海棠春睡,动人心怀。 
  可惜是男的。 
  还是个作了许多坏事的男人。 
  突然想起这具身体对自己做过的事,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美人披散在枕上的绝美的丝丝墨黑发缕,迫使他把藏在枕头里的樱唇露出来,恶狠狠地吻下去。 
  美人被咬醒。 
  睡眼惺忪。 
  自从……之后,此人每次睡觉起来都是那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样子,在这段时间内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可惜,美人今天吃痛,比往常清醒得容易,睁大眼睛,叫道:“几点……几更天了?要误早朝了!” 
  正考虑要不要说服他还有时间做点别的,敲门声响了。暗暗泄气。 
  红凤带着两个使唤丫头端了洗漱的水盆,种种用具和干净的官服进来,放下,又出去。 
  自从前几日因为偶然的机会与自己同床开始,某人就不大愿意让红凤等侍女随便进卧室,也不大肯让早晚贴身伺候。 
  自从……之后,此人就开始知道害羞了。 
  美人自己洗漱完毕,穿衣服,第一千零一次系错带子,穿错顺序。 
  自从……以后,此人就不会穿衣服了。 
  终于忍不住上前帮他穿好衣服。 

  没有时间用早膳。直接上马车,某美人踏着踏脚凳上去,身姿轻摆,宛若弱柳扶风。 
  自从……之后,此人就不肯踏着下人的背上下马或马车。 
  车厢里空间不大,某美人又开始瞌睡,东倒西歪,把他抓过来,拥在怀里,兴之所至,恣意亲吻,美人熟睡不知。 
  自从……之后,此人警惕性极低。 
  在马车里等美人下朝,车夫突然敲窗探头,用压得极低的声音说:“今晚二更,古大人在梧桐巷等您。” 
  不置可否,不予理会,和对待前几天的清流党的说客一样。 
  美人下朝,同自己去宫里教当今皇上练武。 
  皇帝已经在宫内专门的演武场等了,看到人进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这几日都让他打基本功,他很勤奋。 
  今天继续扎马步。 
  扎马步其实是很累的,尤其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孩。尽管寒风正烈,居然出了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扎完马步,开始用一套步伐走位,皇帝初学,还不纯熟,被绊倒几次。 
  某美人在场外观看,脸上露出不忍的样子,想过来好言关切抚慰皇帝,又觉得不好干涉,着急得走来走去,团团乱转。还要威颜喝止想过来扶皇帝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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