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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今武林中有三股势力,位于西北方的傲天堡,堡主玉清凶狠残暴,手段铁血,令人闻之丧胆;位于东北方的寒水宫,宫主水泠之冷酷无情,城府深沉,与他打交道之人皆提起十二分心,就怕着了他的道;而地处东南的非凡山庄,庄主上官绯育有二子,长子上官启成熟稳重,行事果断,武功高强,排名前五位,他人皆猜测山庄的下任庄主,必属上官启无疑,次子上官晓温文儒雅,待人亲切有礼,不喜江湖中事,不过问山庄事务,空有一身本领,却没人见识过。
月前,水泠之说服中部的武林世家叶家与寒水宫联合,使得寒水宫的势力瞬间凌驾于傲天堡与非凡山庄之上,其称霸武林之心昭然若揭,平静已久的江湖,又要掀起一股血雨腥风。
叶家长子叶无情,二十三岁,自小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相貌岁说不上平庸,却也算不上是出色,为人冷淡不爱与他人交往,终日与书琴为伍,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是敬重有余,热情不足,据说因沉迷于书籍,拒不习武。次子叶无心,十九岁,无论是样貌还是武学,皆得其父叶沁心的真传,一招“凌云剑法”独步江湖,较之叶无情的孤僻,性情急躁的次子更得叶沁心的喜爱。么子叶无意,年仅六岁,由于叶沁心老来得子,对他甚是宝贝,加上他样子生得讨喜,叶沁心对他更是宠爱有加。叶家之长叶沁心,五十二岁,娶有两位夫人,正室李氏系叶无情与叶无心之生母,叶无意是二夫人长孙氏所生。
带着情欲的吻覆上了我的唇,汲取我口中的蜜汁,我的身体主动的靠向那人,迫不及待地退去了他身上的衣服,跨坐在他身上,后|穴抵着他的火热。他灵巧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翻搅着,滑过上颚,滑过咽喉,还玩笑似的数着我的每颗牙齿,最后才缠上我急需填补空虚的舌头,甚至带入他口中与之共舞,直至吸疼了舌根,我因痛而惊呼出声,他才放过它,但转而咬着我的唇瓣,偶尔牙齿会互相磕碰。
他的唇转移了阵地,从上往下,一路留下密密的印记,最终流连于胸前的敏感出,一圈一圈的勾画着,或顺时针,或逆时针,不时的舔过尖端,他的右手适时地逗弄着另一颗,阵阵快感传过脑海,身体本能的更贴紧他,没有一丝缝隙,双手已深深地插入他的发丝,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大,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他的左手来到我的身后,探进了两股间,不时地抚着入口,“呜……”不满他的坏心,发出声音提示他我的需要,这时他才满意的笑了,手指伸入|穴口,我的身体贪婪地吸附着,手指不停地抽插,不久身体再次感到空虚,于是第二、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动作缓慢得让我心痒难耐。
在他想进来的紧要关头,我突的推倒他,扶着他的分身缓缓坐下,直至末入根部,“恩……”空虚添满的那一瞬间,我发出了一声感叹,感受他的硕大在我体内变热、变大,他任由我的主动,躺在床上看着我迷乱的表情。
我开始扭动腰枝寻求更多的快感,一手套弄着我的分身,一手抚着胸前的两颗突起,随着我的每次律动,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头发随着身体波动着,痛苦与快乐交织在脸上,把身下那双鄙夷的眼神收入眼中。
“啊……”浊白的液体从分身射出,洒在了他的身上,快感一瞬间侵入脑中,顿时一阵空白,|穴口因高潮的到来而收缩着,身下的人受到刺激,一声低吼,起身把我翻身压在床上,疯狂的抽动着,我的脸侧着贴在床单上,因为身后的律动而媚笑着,带着点诡异。
他的欲望擦过体内的一点,层层快感向我袭来,分身又逐渐开始抬头,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枝,用力地,狠狠地插入我体内,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次更深的插入,他滚烫的欲望洒在我的体内,我也释放了自己的Jing液。高潮带来的快感让我只能张着嘴,连声音都叫不出。
我们维持着高潮时候的姿势有几秒,随后他抽出还在我体内的分身,抓起床单擦去身上的欲液,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体内残余的Jing液从一开一合的|穴口中流出,房间里弥漫着情爱的味道,我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两个月前,江湖上有消息叶家要与寒水宫联合,事实上却是寒水宫早已控制了叶家。那天,水泠之第一次来叶家,第一次见到我们,只是在我们身上扫了一眼,便让人感觉到他不容忽视的气势。作为人质,当天,我带着从小就弹奏的琴,没有一丝怨恨,没有一丝不甘,进入了寒水宫的秋月居,成为了水泠之的娈童。
光只有我作为人质还是不够的,水泠之喂了叶家的人一种特制的毒药,只要每个月服食解药就会没事,否则会如万虫噬骨,全身疼痛不已,七个时辰之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牵制我也牵制我的家人。
不明白为什么会选上我,一直到后来我都没弄明白,在叶家我是不起眼的,并不是最有利的人质,我想这一点水泠之是很清楚的,然而就只有那一眼,就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
“无情,无情,你是否真的无情……”
第二章
“无情,无情,你是否真的无情……”
进入秋月居的第一个晚上,水泠之就要了我。
他光裸着身子坐在我面前,经常握剑而生出的硬茧的手,此刻正轻柔的抚着我的脸,淡漠地看着那只手划过眉毛,划过眼皮,划过鼻梁,划过嘴唇,来回抚摸我的脖子,嘴里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另一只手取下我的发簪,满意的看着我的头发倾泻而下,罩着我两边的脸颊。
房间里有股暗香流动,如果没猜错,应该加有催|情的成分。
他慢慢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抗。手指逗弄着我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很快就硬直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头,呼吸有些急促。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倾过身,吻上我的唇,“闭上眼。”我听话的闭上双眼,等待着。
舌头撬开我紧闭的牙齿,长驱直入,滑过舌根,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一股燥热在下腹燃烧着,陌生的情绪侵入脑中,然而我却没有将它排除在外。
或许很奇怪,已经二十三岁的我,如今还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我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喜欢流连与烟花之地,我甚至连冲动都没有,即使听到家里的下人谈论床第之事,还觉得有些反感,这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唇舌依然在纠缠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一紧一松的上下套弄着,强烈的快感向我席卷而来。
“恩……”我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会是这么舒服。
他抱过我,紧贴着他的身躯,手在碰到他滚烫的身体的一瞬间,我被吓到了,而后又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是同样的高温。
我开始青涩地回应他的吻,学着他的样子,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手无措的不知要摆在哪里。
他松开纠缠的舌头,把我拉离一定距离,抓着我的一只手,放在他巨大的分身上,偶尔分身在我手中一下跳动,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只是摁下我的头,说:“舔它。”
跪趴在他的两腿间,捧着他的宝贝小心地舔着,由下到上,由上到下,“含着它。”他的声音开始沙哑。我艰难的含下它,轻轻地吸了一口,感觉到它在我嘴里涨大。又粗又长,比自己的还要大。
感觉到体内有异物侵入,我顿了一下,他说:“继续。”他的手指涂有润滑的液体,轻松的在我体内抽送,身体里的燥热焚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巨大。
他投入的抓紧我的头发,我吃痛的松开了口,他不满的一挺身,顶到了我的喉咙,我难受得想吐,他却在嘴里进进出出,最后射在我的嘴里。
“咽下去。”他捏着我的下巴,命令的口吻。我咽下了口中的液体,又有些作呕,但还是忍了下来。我迷茫的看着他,嘴边留有他的体液,嘴唇微张,眼睛氤氲。
他狠狠地吻着我,用力地抱着,像要把我折断,他的分身又开始变硬,顶着我的下腹,我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觉得体内空虚难耐。把我放平在床上,曲起我的双腿,分开,经过扩张的|穴口,正一开一合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抬起我的臀,火热的分身顶着|穴口。不是要把那个插到我体内吧,我开始有些惊慌了,他那个太巨大了,不可能的。
不理会我眼中的拒绝,分身慢慢的挤进狭窄的甬道,原以为会有剧烈的疼痛,谁知却只是轻微的不适,看他忍耐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很小心,很温柔的不让我受伤。
把我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开始抽插,每次插入总会在我体内搅动一番,弄得我更加的疯狂,手握着我的分身帮我套弄着,前后的刺激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和他同时达到高潮。身体顿时松懈下来,全身无力,他让人准备好了洗澡水,抱起我一起进到宽大的澡盆中,细心的为我洗去身上的情液。
那一夜他只要了我一次,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却是夜夜春宵。白天,我身不着衣的躺在床上,因前一晚的情事而软弱无力;天一黑,他人就到我房间,无须过多的言语,直奔最原始的话题,自从那一晚过后,我便成了性的俘虏,沉溺在性欲所带来的快感当中,他总能一个晚上连续要我好几次,一直到天亮才离去。
他很细心,很体贴,尽量不伤到我,也尽可能的给彼此带来欢乐,除去每当我因他快速的律动而疯狂时,他看着我的眼神中有着温柔与……鄙夷外,应该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情人。
我的名字叫无情,我给人的感觉也很冷漠,这样一个淡漠冷情的人,居然在床上颠鸾倒凤,居然因为一个男人的挑逗而发出可耻的呻吟,居然会为了情欲而疯狂,他会有矛盾的感情也不奇怪。再说了,他的原意不就是要看到我在他身下媚笑、曲意承欢吗?
或许也让他失望了吧,我并没有拒绝他的求欢,没有矫揉造作,没有丝毫羞耻感,一开始就把自己交给本能,随着情欲而动。只是很奇怪呵,以我这样的皮囊,以我这副身躯,居然也会受宠。可以称之为“受宠”吧,毕竟接连一个月每晚的宠辛,任谁都看得出我正受宠呢,何况秋月居中又不是没有别的侍妾、男宠。
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秋月居来了一位新人,听说是一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他正忙着去驯服呢,哪还会记得与他做了一个月“夫妻”的人。没有了他,我的生活规律起来,白天较多时候是抚琴,弹着没有感情的曲子,偶尔会翻看几本从他那儿拿来的书,晚上早早睡去,一夜无梦。
偶尔他还会来我房间,提醒我身为男宠的身份,这时我不管他温柔也好,鄙夷也罢,至少我有了快感,在到达高潮时,他不也一脸沉溺于中吗?
收回思绪,唤来下人准备沐浴,顺便把床单换了,温暖的水包围着我冰冷的身体,让我舒服的眯起了眼,舒了口气。
第三章
坐在一摇一晃的马车上,向着西北的傲天堡驶去。
“我不要求你一定去接近玉清,知道你是我的人,就算他接近你,也不会信你,我只要你用你的脑子,为我收集情报,如果你做得好,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叶家。”
只是“或许”和“考虑”,从来没有一定。
他的脸上有着我许久未见的温柔,久得让我觉得恍如隔世,眼神依旧深沉,带着冰冷。说完了那番话,他抱着我又是一阵温存。
有时候我会怀疑,究竟是我在以色侍人,还是他在出卖色相?想到这,就不由得觉得好笑。其实他大可以不必如此委屈,只要他说一声,我自然会去做,无须任何条件。因为,做不做之于我,没有太大差别。
于是,我像来时一样,没有一丝委屈,没有一丝悲伤,带着唯一属于我的琴,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我住了三个月的秋月居。
马车已经行驶了三天,离傲天堡还有一天两夜的距离,天气已经逐渐转冷,西北的冬天好像很冷呢。我撩起帘子,冷冽的北风灌进车内,气温顿时降了好几度,让我的心舒爽了不少。
水泠之唯一派给我的一个丫鬟,如今正蜷着身子,坐在角落里发抖,对我的行为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着气势雄伟的傲天堡,尚未进去,就已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玉清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
当天我就见到了玉清,一个传说中凶残成性的人,居然是一副读书人的样子,斯文有礼,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如果不是他眼中难掩的嗜血光芒,我差点就以为他只是个读书人而已。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了我一眼,一样只有一眼,微笑着说:“你这样的尤物,水泠之居然也舍得送给我。”他的笑容,让人全身发冷。
尤物?我?或许是我眼中的疑问很明显,竟让他哈哈大笑起来,放开我,让下人带我下去。再一次见到他,已是半年之后。
我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