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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渡心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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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禹伟行与关孤翻了脸,则无可置疑的,他“悟生院”的名声就必将一落千丈……

  关孤心里早有准备,表面上却十分平静,他轻嚼缓咽,等着禹伟行开口,他知道,若非有要紧的事,禹伟行大多尽量避着不和他见面,眼前这个场合,只怕又要有麻烦事了。

  这时——

  禹伟行又举杯笑道:“来,兄弟,再干一杯!”

  举杯一口饮尽,关孤淡淡的道:“多谢院主。”

  放下杯子,禹伟行亲切的道:“姓谢的那桩事与姓商的那桩事全妥啦?”

  关孤颔首道:“妥了。”

  禹伟行笑道:“没有节外生枝,发生其他问题吧?”

  啜了口酒,关孤道:“没有。”

  禹伟行笑笑,又道:“商承忠那厮身为“青荷派”旧时掌门,他功夫怎么样?一定不弱吧?你办他的时候扎手么?”

  关孤平静的道:“当然比诸一般的货色稍微麻烦点,但也不见得太过扎手,他并没有获得多大幸运。”

  禹伟行赞道:“我早说过,兄弟,你的办事才干是一等一的,强过他们那些人太多了!”

  关孤僵冷的一笑道:“泛泛罢了。”

  禹伟行哈哈大笑,道:“怎么这阵子你老弟跟为兄的客气了呢?不该不该,兄弟,你这一客气,却显得咱哥俩生远啦,这还行么?我和你如若生远,只怕我在这人间世上就再找不着个推心置腹的近人来了!”

  关孤毫无表情的笑笑,道:“院主厚爱,我实在心里感动。”

  隔着矮几一拍他肩头,禹伟行亲热的道:“用不着感动,兄弟,只要你知道为兄的对你这一片心也就够了!”

  关孤低声道:“我当然记得,院主。”

  顿了顿,他又道:“院主——”

  禹伟行笑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兄弟。”

  关孤但直的道:“在办完事回来的路上,为了一个女子曾与‘天龙堡’的人发生了点小冲突。”

  入鬓的双眉皱了皱,但又立即舒展,禹伟行笑道:“冲突就冲突吧,他‘天龙堡’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要招惹我们,只怕他们还得仔细考量!”

  说着,他又眯起眼来:“兄弟,你素来对女人没有兴趣,怎么今番却为了一个女子和人家干了起来?那女人一定相当标致吧?”

  关孤简单的道:“长得不错。”

  禹伟行大笑:“哈哈,我们的柳下惠也动凡心啦?”

  抿抿嘴,关孤道:“并无此意,院主。”

  吁了口气,禹伟行像是十分感慨的道:“兄弟,不是我这为兄的说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像我们这种生活方式,虽然不适宜有家室之累,但个把两个侍妾却不妨事,男人嘛,年纪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有这种需要啦,你今年快满三十了吧?兄弟,别老是隔着女人远远的,弄几个娘们侍候着,你那冷冰冰的毛病就会改上好多也说不定,这样吧,赶过几天我叫你小嫂子亲自替你物色一下,怎么样?”

  关孤漠然道:“多谢院主好意,但我委实没有此种兴趣,等我感觉需要了,自会麻烦院主与二夫人费心。”

  禹伟行连连摇头,道:“你呀,真是拗执得很哪!”

  关孤又啜了口酒,岔开这个话题,道:“另外,院主、吕安、“千里飘风”陈其栋、“贴抛”应忠等几人,最后的一派,便是以禹伟行的二姨太“玉魔女”程如姬为首了。

  程如姬这一派却自然是以禹伟行为中心的,他们是程如姬、“七头骷髅”黄甲,以及“黑郎君”庄彪;三个派系,平时自是免不了明争暗斗,互不相容,但是,他们都自然尊服着禹伟行的统制。

  除了关孤,还没有人胆敢反抗他,私底下的冲突虽然不断,至少却在禹伟行面前收敛掩饰了许多……

  这时,关孤放下酒杯,面无表情的道:“院主,若是没有其他指示,我想告罪退下了!”

  忽然一笑,禹伟行指了指几上那包金叶子道:“兄弟,这是赤足黄金二百两,你拿去添点什么吧。”

  关孤正色道:“院主,这次生意,我该分到的花红自会叫李发向钱师爷结算领取,额外的赐赏,恕我不敢领受——”

  “嗳”了一声,禹伟行道:“这是我做哥哥的送你的一点小意思,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快收下,我另外还有话说。”

  关孤心里一声冷笑,忖道:“来了,这才是正题!”

  他口里却道:“院主有事尽管交待,这些金子,还请院主——”

  不待关孤说完话,禹伟行已沉下脸来道:“兄弟,我是一番好意,你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这为兄的?是不是嫌少,如果嫌少。我不妨再加!”

  关孤点了点头,无奈的道:“既是院主如此厚爱,我不收就未免显得不识抬举了,院主,谢了!”

  立刻展颜大笑,禹伟行豪迈的道:“对呀,这才是我禹某人的兄弟!”

  关孤轻轻的,道:“院主要交待的是……?”

  禹伟行搓搓手,道:“本来嘛,这桩子麻烦我也委实不想再劳动你,一则你刚刚回来,连口大气尚未喘过,二则我也知道你最近心里烦,须要好好休息一个时间,但是,这桩子买卖却非同小可——兄弟,我指它非同小可决非夸大其词,不光是这桩买卖的报酬大得惊人,我们干这一票足够三年嚼粮还有余,此外,‘货色’也异常棘手,除了你,只怕本院别的杀手们谁也不干不了!”

  关孤冷淡的道:“酬劳大,当然其困难性便相对的增高。”

  禹伟行一拍大腿,道:“不错,本来我几次考虑自己亲身出马去办,可是,想了好久,在无奈之下,只好再委屈你出去跑一趟了。”

  照悟生院的规矩,一般“生意”全由师爷钱文欣传交下来办理,但有些“生意”轮到关孤头上的时候,假如这票“生意”的内容歪曲,动机可憎,则关孤往往便拒绝不于,钱文欣虽说是“悟生院”魁首禹伟行的大舅子,但关孤也照样不买帐,甚至当场给这位师爷大钉子碰,令他下不了台。

  因此,这两年来,钱师爷每次有“生意”交到关孤手上时,非但尽量拣那些可以说得出口的,较为名正言顺的“生意”才敢启齿,便是这一类的“生意”要关孤去做,这位师爷也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生恐一个弄不巧又碰了满鼻子灰。

  在背后,钱师爷自是说尽关孤的坏话,派尽了关孤的不是,但连禹伟行也让着关孤三分,钱师爷就再是气恼,也只好逆来顺受,奈何不了他……有上面的这种情形,所以关孤立时明白,禹伟行现在要亲口交待他的这件“生意”,十有十成又不是什么好路数,好来由的事了,否则,大可由钱师爷钱文欣那里转达,又怎用得着他这位当家的小题大做?

  关孤涩涩的一笑,道:“没关系,院主,你说吧是什么‘生意’?”

  禹伟行做作的大笑起来,道:“你先别急,兄弟,来来来,喝杯酒再说。”

  举杯干尽了剩酒,关孤用手背一抹唇角酒渍道:“喝过了,院主。”

  于是,禹伟行沉默了片刻,他似是在整理着说话的程序,缓缓的,他说:“这次的‘货色’,是两个女人——”

  浓眉紧皱,关孤道:“女人?两个女人!”

  禹伟行威严的道:“你且莫打岔,等我将话说完。”

  沉吟了一下,他又续道:“这两个女人是母女二人,虽是女流之辈,却心如蛇蝎,毒辣非凡,她们为了争夺祖上及那老女人的丈夫遗留下来的产业,竟想将她们一个可以共分这笔产业的亲人谋害,她们这亲人好几次都险些遭了毒手,为了本身的安危及向多年来的欺压反抗,她们那个饱受迫害的亲人便找到了我们……”

  关孤深沉的问题:“这人与那一老一少两个女子的关系是?”

  禹伟行淡淡一笑,道:“两个女子是母女关系,他们这位亲人照说也不太疏远,是那老婆娘的义子,小娘们义兄。”

  关孤怀疑的道:“哦,义子?”

  禹伟行忙道:“不过,当初收这人做义子,并不是那婆娘的主意,全是她也已去世的丈夫做的主,而那老婆娘的丈夫一旦归了天,他这孤苦伶汀的义子就马上失宠啦,这两个女人当然不会叫他白分这份产业,却又苦于无法名正言顺的驱逐他,因此才对他百般迫害,几次欲取这人的性命,兄弟,说起来不是很正常的么?”

  关孤静静的思考了片刻,道:“寡妇孤女,照说才是伶仃无依,柔弱易欺,这两个女人正该笼络她们这个既为子,又为兄的家族中唯一男人才对,怎么又会百般陷害他呢?义子虽说乃外姓人入宗,但总也算是她们同一个姓的嫡亲宗嗣呀!”

  禹伟行哈哈一笑,道:“你说得有理,兄弟,但有些人却不一定会持以与你相同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立场,观点,及遇异的生活环境,因此对某件事的作风手段也就大不一样了,何况,两个女子凑在一堆她们的意见又怎会和你的意见相同?再说,当事人与局外人的感受也是两回子事哪……”

  义孤微微皱眉,道:“她们当真要谋害她们这个义子兼义兄身份的男人?”





渡心指第十二章 诚、真、道义交



第十二章 诚、真、道义交

  禹伟行颔首道:“当然,否则那小子也不迷糊,还来找我们作甚?”

  关孤仍旧有些纳闷的道:“院主,这两个女人确有这么狠法么?”

  禹伟行用力点头,道:“一点不错!”

  故意感叹的吁了口气,禹伟行又道:“其实,女人家心眼狭,嫉性大,独占欲强,哪容行一个既无血亲,又无脉传的外姓子弟来平白分割家产?便说是义子吧,比起亲生的儿子来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隔着个娘胎,其中的差异何啻十万八千里远呢?无论这个义子怎么巴结,怎么顺从,也总不是亲生亲养,看在眼里,搁在心里,亦就与外人相差无几啦,若是这女人再是个狠毒的角色——像这对母女一样,那么,这个做人家螟岭的小伙子那就便有罪受,有苦吃了……”

  关孤低声道:“就算是这样吧,院主,那做人家螟岭的小子既想报复他的义母义妹,大可自己下手,又何须来找我们?难道说,他一个大男子却连两个弱女子也对付不了么?而且,这位仁兄只怕早已不屑顾及什么亲情伦常了!”

  禹伟行连连摇头,慎重的道:“兄弟,事情还没接办,好像你对我们的这位主顾早起了反感?这是不正确的,罔顾伦常情的人是那母女两个,她们先行谋害我们这位主顾,先不要他活下去的,这位年青后生实在忍无可忍,才求到了我们,那对母女已经不顾情份,已经不顾仁恕了,我们的这位主顾又何须讲情份,讲道义?再说,兄弟,我们是做这行买卖的,其实根本就可以不管他什么理由;生意上门就收钱接办;这还是特别为了你,我才仔细问清楚了来龙去脉方始接下这生意,我晓得你的个性,兄弟,你放心,我不会叫你为这桩子事落人把柄的……”

  关孤漠然一笑,道:“院主,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这样岂非干脆利落得多么!”

  禹伟行一抚掌,笑道:“很好,现在你已接近问题的中心了;兄弟,这人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有两个原因,其一,此等事情,怎可自己动手而落人口实?一旦事泄,那就大大不妙了,再怎么说,他如今的身份立场也不便于自己动手哪;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两个婆娘为了保护她们这份偌大的产业,为了防止人们的觊觎之心,更为了进一步安排挤走我们这位主顾,她们竟请来了武林中两个极为棘手的人物——兄弟,这件事主要的难办症结便在于此!”

  关孤缓缓的道:“她们请的哪两个人?”

  禹伟行沉声道:“‘绝斧绝刀’!”

  关孤沉默了片刻,道:“‘绝斧’——‘两世斧’南宫豪,‘绝刀’——‘不屈刀’丰子俊,可是这两个人?”

  禹伟行低除的道:“不错。”

  关孤轻喟一声,道:“这两个寡妇孤女,又怎能有法子请到此等有名的武林高手?”

  禹伟行摸摸下巴,静静的道:“南宫豪与丰子俊两人原是那老婆子的丈夫在世时结交的挚友——休看那老家伙是个巨富,却竞喜与武林中人交游哩?”

  关孤笑笑道:“那么,我们这位螟岭子也谙武功了?”

  禹伟行笑道:“大概也懂得点,不过,未见得高明到哪里去。”

  关孤双目一闪,道:“这是一定的,否则,南宫豪与丰子俊两人他也就无庸含糊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禹伟行兴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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