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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惊恐的小猎物,顺利回到了办公室。你想逃?你躲我?梦想!
也许是对他占据了我的思想的恼恨,也许是对他刻意逃避反抗的生气,我在关上办公室大门以后,就毫不留情的,砰的把怀中的东泽摔到了地上,宛如我再摔那个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一样。
“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气急败坏。
他扭过头去,不做声。还不是被你弄的,一切解释还不是惘然?
“你……!”他的无声加剧了我的恼火。我禁不住伸脚猛踢他脆弱的肚子,“快说!”我很没耐心。〃啊——〃他脸色骤变,猛的抱住肚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我再次抬起的脚不知怎么的犹豫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迟迟的,没有落下来。
仿佛积蓄了很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东泽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下半身凄惨的随着东西的律动做着痛苦难忍的舞动。
13
他在病床前的反应还算正常,怎么只被我轻轻踹了一脚,就疼成这个样子。他宛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哀号和扭动竟让我的心一瞬间如电击一样触动,我猛的蹲下去,不知所措的扶起了他的腰,“你……你没事吧?”
“呜……”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东泽?”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棒棒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
“你憋了两天的尿?”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得到释放的东泽只虚弱的睁开眼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断断续续的说:“你……把我那封住……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不!我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脚有多么严重了。膀胱破裂?搞不好成腹积水,那就惨了。“我不是给你插了导尿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几乎失去理智,匆匆将他清洗了一下,把他送进泌尿科手术室……
“你怎么这么傻?这么不听话?”我郁闷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只觉得心慌的厉害。我猛的揪住自己的心脏,这种感受,很久很久了,怎么……还会再有?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东泽被推了出来。我赶紧凑上去看,却看到他象牙色漂亮的脸上,苍白的嘴唇,惨淡的像纸一样。“不要!”我脱口而出的尖叫,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没事!”做手术的姜医生凑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裂了个小口子,已经成功缝合好了。”没死啊……我摸了摸自己的心,依旧是闷的发慌……
“他是你什么人啊?”姜医生吐出的气突然吹到我脖子上,怪不舒服的。我愣了一下,微笑着向后躲了躲。
“我弟弟,把他入我们病房吧,麻烦你了,小姜。”我很绅士的拍了拍姜医生的肩膀,装出一个感激的笑。推着东泽向心脏科走去,吱呀吱呀的滚轮声,响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和我的心一样,那么空旷……
14
外面夜已深了,冷冷的风从单人病房没关严的窗缝中悠悠长长的溜进来,吹在东泽熟睡的脸上,使他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我无声的坐在他面前,凝视着他泪痕依稀的睡容。仿佛正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心狠手辣如我,竟然呆呆的凝视着我的一个小猎物,而忘记睡眠。
时钟滴答的走过,昏沉沉的心随着光阴的每一步而颤抖。……“薛哥哥,求求你,别玩了……”象牙色的皮肤在跳,小巧的身子随着每一根异物的进入而剧烈的反抗着,眼神里充满哀求,“放过我吧,……”“再放一根,一根就好!”温度计反射着迷人的光,在那如花般的|穴中越来越多,越来越诱人。“你不要动了,只是个游戏,我又不会伤害你……”舔舔干燥如火的嘴唇,我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一根,真紧,恩,不过,真漂亮……“啊——————!!!”
我猛然抬起头,空洞洞的病房,恐怖的叫喊声似乎在久久回荡。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跃然扑到东泽的床上,疯了似的把东泽抱在怀中。温暖的,不是冰冷,他是温暖的,温暖的……
我来回对自己说。低头,蹭蹭东泽蜷曲的头毛,正常还有些偏高的体温一下子让我的心,塌实了不少。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东泽的眉头微微有些痛苦的皱了起来。是因为我突然把他抱住,所以身子疼吧。呵呵,就这样疼会吧,至少让我知道,你没有死……没有离开我。
指头在他裸露的背部来回的摩挲,感受着这漂亮的象牙色皮肤带来的温暖触觉。我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从来都不想杀你啊,不想……更紧的搂住怀中的温暖,我咬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小亭,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不准走!”
……
打了个呵欠,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就那样搂着我的小猎物,睡到天亮。昨夜冷风已经化作和旬的阳光,从窗缝中漏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也照的东泽的象牙色,瑰丽动人。也看到他密密的睫毛,慢慢的,向上翘来。他醒了!心,竟然砰砰的跳,一股奇怪的甜蜜涌上心头,他的确没事,太好了!
“啊——!”东泽在一睁开眼睛的当时,发出的就是那种恐惧的叫声。然后仿佛落入陷阱的小兽,害怕的,提防的,瞪着我。整个身体也立时蜷缩了起来,缩到离我最远的地方。“你……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给我好好睡觉!”我突然非常恼怒,一股纠合着哀伤的怒气冲上胸口。我猛的捏起拳头,突然很想狠狠的揍他。他瞅到了我的拳头,眼神一下子变的更加恐怖厌恶起来,扭过头,似乎等待着我的暴虐。
举了半天,我还是静悄悄的放下了。无聊的“哼!”了一声,我转身,冲进了病房的洗浴间。胡乱的拿水往脸上泼,我抬头冲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冷笑。
脆弱,恐惧,哀伤,这是我么?
我是控制别人生死,随意游戏人生的薛医生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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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我怀里的手机发出急切的尖叫,我顾不得擦擦湿透的手,拿起电话就接。医生的本能反应,有病人要急救么?
“薛医生,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人危急,请速来手术室,再说一遍,薛医生……”
“知道了!”我砰的挂断电话,甩甩满是冷水的头,我不该迷茫,也不用迷茫。病人的生命需要我,我就是控制一切的上帝!慌乱的感觉消退了,自信,重又回到镜子里英俊冷酷的脸上。
我在为一个手下的小猎物恐慌,呵呵,可笑!
捏着手机,我怀着一颗放松的心踏出洗浴间,可那刚刚享受不到1秒的轻松,在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骤然紧紧一缩……东泽??!!他居然在笑。阳光般灿烂的笑颜,如花一般的对另一个人开放。身体放松的斜靠在床头,正张开嘴,迎接着另一个男人细心剥开的柑橘。刚才还如同看到魔鬼般瑟瑟发抖的小猎物在我冲进洗浴间为他郁闷一番之后,居然对着另一个男人笑!
我无意识的呆了2秒。
2秒之后,就迎来东泽恐怖又厌恶的眼神,他宛如看鬼一般的瞪着我,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吧。我面无表情的也看着他,我们两个的对视,将我们两个刚刚获得的轻松敲的粉碎。
“小薛,”另一个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嬉笑着凑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原来是昨天给东泽做手术的姜医生。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那要杀了他一样的警告眼神,将手轻松的搭在了我肩膀上,说:“昨天做了手术,今天特别来看看你弟弟的康复情况,还和他说了个笑话,看来,他情况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哦?是么?多谢姜医生的关心了,您可以出去了。”我使着最大的耐心抑制自己的情绪,失控的心,其实这一刻恨不得狠狠给这姜医生一拳。与我交往素来不多的姜医生,为何变的如此热心,莫非……
我转头瞪着我的小猎物,东泽实在太可爱了,连姜医生,也被他吸引?漂亮的蜷在病床上,洁白的被子衬托着象牙色的皮肤,更加粉嫩娇艳。受惊的眼神,微微颤抖的小嘴唇,还有紧簇的眉毛,贴着额头的黑头毛……我的小猎物,果然艳冠群芳,风骚迷人呢。
东泽对上我阴惨惨的脸色,神色变的比鬼还难看,他不安的扭过头去……呵呵,那张对着别的男人绽放的笑颜,就是不肯,给我么?
手里的手机被我攥的咯咯作响,突然又发出一阵急过一阵的铃声。“滴——滴——”“小薛,快去手术室吧,晚了,病人的命可就没有了……”姜医生不知死活,似笑非笑的提醒。我才抽回瞪着东泽的视线,愣了一下,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姜医生吼了一声:“不用你多管闲事,我现在就去。”就砰的一声推门而出。
***,姜医生居然也看上我的小猎物!!看我手术回来怎么对付你们!喃喃的自语中,也许我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其实正在什么水里泡着,酸酸的,皱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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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往手术室的路上,急促的脚步似乎在一声一声的提醒我: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我即将用手中的手术刀来挽救一条生命,我是神,与死神平起平坐的神……神的心,怎么可以这么酸,这么疼,这么乱?
“薛医生么?”手术室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拉住了我,他穿着名牌的西服,看样子,已经等我很久了。我不认识他。不爽于他拉住我的粗鲁和唐突,我皱皱眉头,“请让开,我有紧急手术,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冷不防的塞过来一捆厚厚的钞票,低声的说“医生,这次手术,你能让老头死吗?”啊?这种事发生的出人意料,我即将做手术的病人是个老头?而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瘦高个,向我行贿要那个人的命?
出乎意料的怪事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心想我将给谁做手术。心脏病房233号17号……心脏病房233号17号……?怎么这么熟呢?啊!想起来了,是东泽的爷爷,我昨天还发出假的危急通知让东泽来见我!
昨天给他做检查时病情还很稳定,今天就要进行紧急手术?!居然还突然冒出来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塞给我一捆钱,要买东泽爷爷的命!真是太奇怪了。
“哦?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事情的蹊跷让我好奇陡生,我故意拿话刺他,“向我行贿谋杀人命么?”那人却是满脸的不在乎,“反正一个糟老头子,也快死了。他早死,我们弟兄几个也好早些分遗产。薛医生,你只要稍微放放手,别那么全力的抢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如此,是东泽爷爷的不肖子孙呢?从我注意东泽的时候起,除了他,我还真没见他家还来过什么人探视那爷爷,照顾那爷爷。倒是在他生命垂危的关头,这么个不肖子孙,急匆匆的拉住了我,给钱叫我就是求那爷爷早死?
“不要,你不要让我爷爷看,求你了……”细弱的求饶声在耳边不自觉的响起,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迷蒙的眼眸里满是泪水,屈辱的,但坚定的点了点头,不就是为了保护他那个爷爷?“爷爷,我没事,”明明身体濒临毁灭,明明遭受着SM折磨的耻辱痛苦,他为了爷爷,强装没事,隐忍的表情,撑出来的笑脸。
东泽宁愿受制于我,被我虐待,也要尽心尽力,拼命保护照顾的爷爷!
那流着眼泪,哭哭歪歪的俏模样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斜眼瞥了瘦高个一眼。他立刻像狗似的凑了上来,满脸的期待和讨好的笑容。我不由冷笑了,听此人的口气,他应该是东泽的家人,从来不露面,一露面可真是惊人哪。
我接过了他递上来的钱,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那人兴奋不已的说:“好好,薛医生,你一定要让那老头死啊。”我不语,只是笑,眼睛里闪烁着别有意义的光。
猛然将那人往后狠狠的一推,我高高的昂起下巴,用眼角藐着他,道:“手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