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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权达美忙挥手,“不舒服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权志龙轻轻点了下头,然后目光扫向沙发上的父母,权爸爸脸上带着笑意,他妈妈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看着确实是在笑,却又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权志龙现在也没精力琢磨这么多,说道:“爸妈,我先送景荣回去了。”
景荣也跟着说:“抱歉,伯父伯母,给你们扫兴了,我改天一定登门赔罪。”
权爸爸忙挥手:“别这么客气,不舒服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志龙,把人照顾好。”
“嗯,那我们先走了。”
权志龙拥着景荣往大门口走去,忽然,权妈妈抿了抿唇,叫住了他:“志龙。”
“怎么了?”
“晚上你回哪里住?”
权志龙一愣,从来没想到他妈会当着女朋友的面问这个问题,权妈妈也不是想要他的答案,只是说:“今天就别回宿舍了,回家住吧,正好有些话跟你说。”
权志龙下意识就要拒绝,景荣却抢在他前头道:“好的伯母,我会提醒他的。”
权妈妈点头,眼底露出了些许笑意:“晚上睡觉注意些,空调别开整夜,着凉就不好了。”
“好的,谢谢伯母。”
送景荣回家的路上,权志龙以为他们会继续之前的话题,上了车才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相顾无言也就是这个状态了,他并没有直接送景荣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汉江边上,进入秋季,这个时候天气依然很不错,汉江边上晚上的时候最多的是小情侣,不管多晚,经过这里总是成双成对的,权志龙和景荣都没有下车,他停在路边,开着窗吹着海风,点了支烟,路灯下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景荣也不知怎么的,这个时候居然有开口倾诉的冲动,即便自从她接受任务以来,从权志龙本人,到前任的那些好朋友,后来还有郑允浩,还有薛会长,他们都有意无意的帮着她更加顺利的完成任务,张芝尧和崔颖亚是最清楚她要做什么事的人,而郑允浩虽然不说但是看他的态度应该也猜到了一两分,只是,谁也不知道她最终的意图是什么,景荣从来没有倾诉的念头,当然也知道就算她说了,也没人会相信,说不定他们会替她请位有名的心理医生,来治好她的“人格分裂症”。
但是意外的,景荣却觉得权志龙或许会信,不管怎么样,她两辈子都没有跟谁这么亲近过,权志龙真的可以说是最了解她的人——了解她和原主的区别。
景荣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声轻叹,权志龙夹着香烟的手一顿,没有抬头,沙哑的声音问道:“不喜欢我抽烟?”
景荣没说话,权志龙却很迅速的灭了烟,看着烟灰缸里被碾灭的烟头,景荣轻声的感叹:“你这又是何苦呢?”
权志龙心头一颤,景荣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却差点让他伪装出来的若无其事瞬间被击溃。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既然爱上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就算要忘记,也得给他一段时间来适应吧?爱情就像吸烟,谁也不能否认那个过程的美好,可是那然后呢,如果要戒烟,就等于过去的享受变成痛苦双倍十倍的加诸在自己身上,直到你麻木了,直到想起甚至看到后都不再有蠢蠢欲动。可是戒掉爱情比戒掉香烟残忍得多,因为所有的痛苦,都是加诸在心里的。
当你毫无保留的爱过一个人以后,这辈子还会想着去爱下一个人吗?权志龙到现在都无法想象,彻底没有她的日子会是怎样。所以不是他不够洒脱,是真的办不到。
沉默中,景荣抬头看着满天星光,忽然道:“志龙。”
权志龙低低嗯了一声,只听到景荣依然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忘了我好吗?”
权志龙无数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景荣说过话,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这样哀求着她不要这么决绝,记得她当时沉默了很久,就好像无可奈何一样,最后还是点了头。现在权志龙却有些能体会景荣当时的心情,只是他不想点头,只是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你可以做到吗?”
景荣坚定的点头:“可以。”
权志龙已经痛到麻木了,连那番话他都能淡定的接受,更何况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字。权志龙甚至怀疑,就算景荣现在说她不爱他,她从来没对他认真过,他也不会愤怒了,痛到一定的程度,便是刀枪不入的境界。
权志龙只是掀了掀唇,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抱歉,我办不到。”
景荣也收起了其他的情绪,淡淡的说:“总归要面对的,不是吗?”
权志龙心里一痛,平静的说:“放心好了,如果你要结婚……我绝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景荣无视权志龙正在滴血的心,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龙哥就是预言帝啊有木有,说从来没爱过他什么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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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你还要我怎样?
权志龙车开得很慢;慢的就像电影中故意放慢的镜头一样;车厢内依然满是沉默,谁也不肯先开口;压抑的气氛在彼此之间蔓延。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权志龙忍不住又想抽烟,只是左手都摸到烟盒了,想到身边的人不喜欢;手又收了回来,权志龙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景荣问的那句“何苦”,是啊;他也知道何苦,如果能够控制;能够收放自如的;就不是感情了。
与权志龙的复杂相反,景荣倒是一下子平静下来了,什么也不去想,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说她冷血也好,景荣觉得这反而是她最大的优点,既然无力改变的结局,多想无益,何苦浪费自个儿的脑细胞?
车速那么慢,明明只是二十来分钟就能完成的路程,现在看起来像是永远都达不到的遥远,好像永远都停不下来。只是路途再遥远,也会有尽头,不管你怎样祈求,该停下的还是会停下,该来的也终将会到来。
到了小区楼下,景荣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对权志龙说:“早点回去吧,别让你爸妈等太久,我上去了。”
权志龙沉默着,任由她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电梯,权志龙一动不动的坐在车里,忽然像是心电感应一般,他抬起头,头顶上一个楼层正好亮起了灯,权志龙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看到她,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尽管会有很多折磨和痛苦,可他更加不想面对失去。他想要坚持的东西从来就不多,以前只是理想,现在多了一个她。可是权志龙也直到现在才明白,爱情跟理想不一样,不是他努力就能触摸得到的。
权志龙只是一顿,忽然推开车门大踏步下了车。景荣这一天也着实累了,一进屋就回卧室放水洗澡,只是水刚放好,她脱了外衣正要踏进浴缸,浴室的门猛地被推开,景荣大惊,条件反射的回头,还没看到是谁,已经被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耳朵贴着对方的胸膛,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跟她心跳的频率差不多。景荣缓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双手抬了抬,似乎要环上权志龙的腰,最后还是放弃了,景荣轻声问:“怎么还没回去?”
权志龙没说话,只是捧着景荣的脸,重重的吻下去。
这突如其来又来势汹汹的吻,让景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口腔被人肆意掠夺着,从嘴唇到牙齿到舌头,都像狂风过境一般,直到嘴上一阵刺痛,景荣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嘴唇是真的被磨破了,可想而知权志龙这个吻用了多大的力气。景荣微微仰头,想要后退一步,腰却被死死的禁锢住了,景荣只能“嘤咛”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唇离权志龙远一些。
“疼了?”权志龙轻笑,终于拉开了些许距离,紧紧盯着景荣的双眼,也同样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这一刻的景荣衣衫半褪,头发在刚刚的挣扎中变得凌乱了,嘴唇鲜艳欲滴,像鲜血一样的红,毫不意外的刺痛了权志龙的双眼。其实权志龙也同样不好过,景荣痛一分,他必然要比她更痛十倍百倍,可是怎么办,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心中的痛楚了,多想拉着她一起沉沦,一起下地狱也无妨。
明明就是她自己缠上来的,明明就是她非要他爱上她的,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要他放手?他根本就不想放,也放不开!那就纠缠下去吧,爱情不都是这么轰轰烈烈的吗,既然都爱了,还怕什么结局?要折磨就两个人一起承受好了,他的痛苦本来就是她给予的,凭什么她可以走出去?
即便是痛苦,他也要拖着她一起,至死方休。
权志龙在上楼梯的时候,想通了这个问题,他以为自己下定了决心不会心软,可是事实是他连让她痛都不忍心,他还能做什么?!其实这就已经注定了他万劫不复,不是吗?
景荣撇开了视线,盯着大理石地板,淡淡的说:“早点回去吧。”
“你也会觉得痛吗?”
景荣掀了掀唇:“谁不会痛?”
“可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痛?”权志龙蓦地拉起景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最贴近心脏的位置,灼热的温度让景荣的手指微微一缩,最后还是坦然的覆上去,权志龙看着景荣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质问,“最先,是你纠缠不休,如果你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进来?!是你主动招惹的我,最后说我们不可能的人也是你?”
景荣坦然的直视着权志龙的双眼,眼底一片清澈,没有丝毫波澜,好像他们在讨论的话题一点意义也没有,就跟今天是晴是雨没多大区别的话题。权志龙质问的语气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甚至带着些许哀求的喊出来:“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景荣淡淡的看着权志龙,不言一发,他们距离很近,呼吸交缠,渐渐地谁也没有等谁的答案,权志龙再一次搂紧了景荣,炙热的狂热的吻再一次覆上去,似乎要将两人的理智全都烧毁。
景荣居然没有挣扎,当然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吻着,浴室的温度节节高升,把人的脸都熏得通红,衣服从两人身上滑落,落在脚下,谁也没有心思去挪开。景荣也不是木头人,她身体的每一寸,没有人比权志龙更熟悉,她的敏感点,最爱的地方,最能接受的角度,权志龙全都了若指掌,所以听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权志龙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这段日子不是白相处的,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想到这里,权志龙心里一软,微微抬起头,景荣已经被他整个人都抵在墙上,身后冰冷的墙砖,与身前他堪比火炉的热度,形成冰与火的交融,或许是这别样的刺激,让景荣如白玉般漂亮白皙的身子,染上了一层层红晕,就像是打了上好的胭脂,灿若云霞。
权志龙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每次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完整的拥有了这个女人,才会有一丝安心的感觉。她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权志龙再一次把唇贴在景荣唇上,轻柔的,缠绵悱恻的吻着,闭着眼睛百分百动情,景荣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双手缠上权志龙的脖子,微微伸出舌头,勾着他灵活的舌翩翩起舞。
权志龙浑身一震,全身的细胞都集中在了舌尖,这无疑是一场令人沉醉到忘记任何烦恼的感官盛宴。有句话说的没错,欲/望,确实是疗伤的圣药。
身体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面爆发,景荣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吻里,缠着他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紧,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心情。
权志龙的吻渐渐从景荣唇上移开,然后往她脸颊移去,如羽毛在脸颊抚过的温柔,暧昧的令人心尖发痒,这个吻最后落在耳边,景荣的耳朵是她全身上下敏感处之一,而权志龙最喜欢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耳廓上光滑柔美,没有打耳洞,看着更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没有任何的瑕疵。
在景荣的耳边流连忘返,景荣被他吻得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全身瘫软的靠在他怀里,权志龙一只手绕过景荣的腰,再一次把她整个人按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没有丝毫遮蔽的两具身体,毫无隙缝的紧紧贴在一起。说实话,虽然不是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