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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没有谁能够污辱或者质问寧次医生在我心目中的位
置。」
佐助若有似无的点头,眼神是放在无意义的酒杯上。
「…我们都用自己的想法来判断事情吧?」
然后突然间就这麼说了。
「什麼?」
天天本来是很盛怒的,却发现佐助不是想要跟她斗。
「一般会起无法停止的争执,一定都是认为对方错…
但其实彼此都有情有可原的地方,而且也有支持自己是对的人…」
天天说她听的很模糊。
「例如一个长期接受丈夫殴打的妻子,终於因为受不了而杀夫,
能说她一定是错吗?」
天天说妇人应该没错。
「但如果这个丈夫对外是乐善好助,且对社会极有贡献,妇人杀了他等於害社会失去一个坚固的栋樑,有所损失的社会大眾会认为妇人是对是错?」
天天说不出口。
佐助听完深深吸一口气,好像很无奈。
「对和错不是这样分的…
分对错不是用自己的角度判断…不,应该说没有人有资格这样否定他人。」
接著佐助轻笑。
「妳说该用什麼方法判断?」
天天看著佐助,始终沉默不语。
这个答案她没有办法回答,她不了解佐助想说什麼,
或者是她以女人的直觉认为自己根本是牵扯进一件事情裡,
却扮演著不了解事情,也插不上手的角色。
「只有避开彼此的支持者,用法律去裁定,人伦作补助。」
「就事论事?」
佐助嗤之以鼻。
「说的好听,靠的还不是自己的想法?
不然为什麼要有法律?而不是要法官就事论事?」
「妇人究竟是对是错?」
天天的想法被否决了,心裡有些不好受,口气重了点。
「这种案例报纸上常有,妳不也能判断吗?
妳已经先入为主不满我了,如果我说了答案,自然会开始想办法否
决我,为什麼还要给答案?」
天天是个能自娱的人,想想后就笑了起来。
两人吃完饭后,已经九点多,佐助就在停车场跟天天分手。
「宇智波先生!」
天天就在佐助正要进车的时候叫住他。
佐助抬头看天天。
「虽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拜託你…」
天天小巧的嘴巴一开一合,并在说完她的请求后,勉强挤出笑容。
佐助听完表情很冷淡,什麼也没说的走了。
车子正在开往医院的途中。
13
寧次没转头,
但当病房的门被擅自打开时,他已经了解会是哪个不速之客。
「你来这裡想干嘛…?」
佐助声音带著讽刺。
「这句话我也想问你…这个时候你早应该下班了吧?」
寧次并没回应。
佐助也不想挑衅寧次或者拐弯抹角,直接就说重点。
「你想把漩涡鸣人带去美国?你打定什麼主意?」
「这是我和病患间的事情,不干你的事。」
佐助冷笑。
「不要在那边撇清关係了,我已经知道你跟漩涡鸣人是孤儿院的朋
友。」
寧次顿了一下,然后说。
「…你到底是在查我,还是查鸣人?」
「都查。」
寧次这时候才转身面对佐助。
他可以很仔细的观察佐助高傲的神情,或者说是他眼中认为高傲的
神情。
「你们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总是喜欢监视别人一举一动…。」
寧次的声音裡带著一种难以理解的语气,可以说是嘆息,也可以说
是愤怒。
佐助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他不仅不服气这句话,还有说这句话的日向寧次他也同样不认同。
「我想有些事情是根本不需要追查就能够知道,
整天缠著一个假死的人,这种疯子的行为,谁都看的出…」
「──我也许是个疯子。」寧次犀利的声音阻断了佐助的话。
话被打断的佐助瞪著寧次,寧次也同样看著佐助。
两人的眼睛终於对上了,带著一种不安定的因子,互相对峙。
就在一两秒间的停顿,寧次用一种冷静语气继续说下去。
「…看看究竟是谁把我逼成疯子,…你以为我想吗?」
「……。」佐助没说话,他并不知道寧次想要说什麼。
况且他的每句话,在佐助眼裡都是藉口。
「…你以为我想吗?」
他重覆第二遍。
寧次是一个表情很少的人,从他的神情总是无法了解他在想什麼。
但是他的每句话都是让人印象深刻。
「你不是问我打定什麼主意带鸣人去美国吗?」
佐助不做反应。
寧次隐约表露气愤的神情。
「这一开始就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的决定…。」
寧次的声音在颤抖,那是一种愤怒涌上来的感觉。
「从来从来,我都是没有自主权的存在…被命令著做一件一件的事
情…。」
「把话讲清楚。」
佐助听的很不耐烦。
寧次大吼。
「是春野樱!!」
然后抓紧佐助的衣领往上提。
佐助本来想拉开寧次的手,却没想到寧次的另一隻手恶狠狠将他的
头压过去。
逼著佐助用几乎近到可以听到呼吸声的距离看著他。
「…是春野樱逼我去申请…」寧次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小声…。
「什麼?」佐助忘记挣扎,睁大了眼睛。
寧次鬆开手,向后退一步。
「监护单在她手上的时候,她逼我去申请的…,没有那张合约,院
长怎麼会通过?」
「……。」
「要不是她死了,鸣人早被她带走了!」
寧次闭上眼睛,试图冷静下来,等他稍微觉得自己可以自处时,才
继续说。
「…现在不过是当时审核的通过书发下来了,我照内容带他离
开。」
〝春野樱想带漩涡鸣人去美国…?〞佐助终於明白了一些疑惑。
「哼…你们不愧是一对夫妻…,都令人厌恶…。」
佐助瞪了寧次一眼。
「你又为什麼要听她的话了?」
寧次不搭理佐助,转身坐回原位。
「你不是很爱查吗?」然后这样说。
「漩涡鸣人喜欢我妻子吧?」
「……。」
「搞不好是想双宿双飞,
如果真的是全部都错在春野樱身上的话,那根本是你自己的推託。」
「如果真的他们成为情人,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你。」
寧次鄙视的笑声,从他背影传来。
佐助答不上来,一股羞辱的感受冲上脑门。
他确实很在意别人说自己是附上凤凰才有成就。
他想说他自己不是,但是他却也说不出口。
没错,他是这麼做了。
为了前途著想,他必须要这麼做!
每个人都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天生岗位,但他的出生没办法给予他。
所以他做了。
「不解释了?」
寧次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嘲讽的意味。
但是站在他背后的人始终不发一语,
就在等不到回应下,寧次又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也是孤儿院出身。」
佐助怔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身为孤儿的事情,
在他结婚时就已经刻意消去所有能追查的路径,连媒体都不知道,
应该没人会知道才是。
「…我想你也了解,没钱没势,所以我们要比别人争的更兇…,
不论是你的董事长位置,或者我的外科主任职位,
都是需要一些比别人偏激的手段争取才有。」
或许有些事情只有嚐过的人才了解,佐助并不反驳。
「每场争斗的背后,我们的牺牲都不小。」
寧次低著头,他的视线在佐助从背后的角度看来,认为是对著鸣
人。
「鸣人自愿退出了,或者说他战败了,所以他在这裡。」
寧次的声音听起来很默落。
「什麼意思…?」
败?漩涡鸣人输在哪?他得到春野樱的欢心,应该是胜利才对。
「你不懂是因为你争的东西跟他不同。」
「那如果我说我想知道他在争什麼?还有整件事情呢?」
寧次捏紧拳头,发出冷笑。
「那就要看看我们之间谁输谁赢…。」
深夜,
佐助自从开始追查整件事情,几乎每天都是拖到深夜才回到家。
他上楼立刻走进春野樱房间搜索特地的一些东西,
几个鐘头过去,有的找到了,有些却始终没有下落,
找不到的滋味并不会让佐助感到遗憾,那正代表了某种事情成立。
分别寻不到以下三样物品,
美国咄?ā⒕G卡、护照、学歷证明。
被找到的有,
春野樱私人的印章与身份证,个人帐户。
「看样子她已经计画离开日本有一阵子了。」
〝帐户没带应该是有另外开户头了吧…〞
佐助检查过春野樱的帐户金钱,从他输入两亿的本金开始扣。
和法文帐目比对的结果,两边的金钱是持平,刚刚好。
〝如果要离开日本,这笔钱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动用才对…〞
然后佐助突然想起日向寧次先后出现好几次在帐目裡,
他将某些与日向寧次相关的金钱总加,
正好是维持美国咄ê诳ㄊ?甓ㄆ诒窘稹#ㄟ@真的很多。)
日向寧次贿赂的部分真的是谎报的话,
这笔钱已经可以让春野樱在国外通行无阻。
另外,法文帐目究竟为什麼需要存在?
例如她带漩涡鸣人离开日本的事情成功了…
谁会去追查这件事情?
照理说我不会…
山中井野会,
但是山中井野是帮她的人,根本不需要这麼做。
〝署名是给老公,也就是你爸的…老公似乎没拆过这些信,因为是法文…〞
岳父会法文…
如果岳父看到了,会追查吗?
如果会追查,
帐目裡面除了不停提到日向寧次的资料,还有许多私密的购买记录,
那这本帐目本身的意义根本就是把她离开的问题全部栽赃给日向寧
次处理…。
但是如果她是想让岳父追查…,那麼她怎麼反而不想考虑岳母去追
查?
这时候佐助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春野樱死的时候,应该会开验尸单才对。
岳父那时候已经神智不清,没什麼好说的。
但是为什麼这种事情,岳母没告诉我?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40发布 lingbing022424于2005…06…09 12:40最后修改
'火影架空/佐鸣,宁鸣'一堆谎言 睡仔(我想要回帖~~~~~)01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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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啊啊啊啊───!!!」他吶喊,试图发洩滚滚涌出的情绪。
宇智波佐助砸碎了所有柜子裡的装饰品。
他知道,自己正走向春野樱的命摺?r
一种不可抵挡的真相,所带来的恐惧与孤独───
地上花瓶摔得粉碎,佐助望著碎片,胸口攀升了一种震盪。
那是春野樱的结局…
那麼,自己呢?
倒数十六鐘头前──
井野在桌上放下不少东西。
裡面有了昨天佐助找不到的,
春野樱的美国咄?ā⒕G卡、护照、学歷证明,
和新刻的印章与新文件,算是证明身分用的诸类文件,
但特殊的地方这些都是汉字。
「这些是小樱最后一次寄给我的东西,时间大概是鸣人手术前送
来。」
井野低著头,她旁边坐了她的丈夫鹿丸,
而对面的沙发就是她坦承的对象,佐助。
佐助看著这些东西良久,拿著印鑑把弄著。
「她意图离开日本的计画準备多久了?
这些完善的造假文件不是随便就能準备好。」
「从我开始写帐目的时候,她就在準备了。」
佐助简略的翻阅这些文件,然后下心得。
「想逃去哪?中国、香港、台湾?」
「还没决定。」
气氛一时间变的很严肃,不知道是井野的口气太直接了断。
还是佐助的问话方式感觉过於尖锐。
「为什麼写帮小樱写帐目?」
佐助并没有停下来降低气氛的意思,持续的问话。
「你有朋友吗?」
佐助略为思考,然后说没有。
「那你可能不懂,这算是朋友间的默契约定,虽然没有说,
我们都知道对方想逃离家庭,所以给予对方想要的,同要也从对方
手裡得到想要的,间接的帮助著。」
「很抽象,妳得到什麼?」
「当我喜欢你的时候,她给予我你的资讯,当我离开家的时候,她帮我照顾女儿,类似的间接帮助很多,所以她要求我写帐目的时
候,我也会帮忙写。」
佐助吐出一口气,觉得很烦燥。
「妳知道帐目的存在目的吗?」
「我要听实话。」
佐助在停顿一会后,强调著。
「如果是亲口证明才算,那我不知道,但如果是猜的,答案就很多
了。」
佐助可以从井野的言语中知道,他们猜的应该一样。
「帐目我曾经猜过是给岳父看的,拿来陷害日向寧次…,因为只有
这样这本帐目才有存在的目的,但是后来我仔细考虑过,疑点很
多,这裡面透露太多私密,她如果真的有目的,也没必要把这些会
陷害到她的东西写在裡面,而且这种没办法罪证确凿的帐目,给岳父看了,有什麼用?」
井野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焦虑。
「我也是猜岳父,但我的想法不一样。」
「怎麼想?」
「你的想法都太直接了,但是小樱不会这麼直接,她会想的比较
多,如果真得要告戒对方,也会选择不伤害的方式,例如诱导。」
「什麼意思?」
「是暗示,我猜小樱在暗示她的父亲某件事情。」
「哪件事情值得用这麼费功夫的方式提示?」
「我不知道,我只能这麼说。」
佐助听完很沉默,
他觉得这个话题好像有类似的问题可以套上,但是他就是连结不
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