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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傻瓜,为什么要道歉啊。”御堂坐在了克哉的床上,顺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御堂先生……?!”克哉没想到御堂会有这样的动作,着实惊了一下。
“嘘,别说话,就让我这样。”
御堂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他身上的香味让克哉失了神。
‘自己…一个月都没有见到御堂了呢。’一个月前,御堂被安排到美国进行销售企划,上面要求到商品稳定期间再回来,因为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克哉消沉了好几天。
从震惊与兴奋中平静下来的克哉,在御堂温柔的拥抱中,寂寞的累积变作委屈的眼泪掉落下来。
“克哉,你怎么了?!”御堂抬起头看着潸然落泪的克哉。
“没有什么……我、我只是太想你,对不起……见到你本来我不应该这样…可、可是……我……”克哉像孩子一样,哭得雨不成句。
御堂的眼神越发温柔,把克哉的手牵着放在自己的脸上。轻喃“我就在这里啊,克哉……”
然后温柔的吻参杂着思念的干渴,落在克哉的唇上。
“唔…嗯…御堂先生。喜欢你…好喜欢……”呻吟从口中溢出。
“我知道,克哉,”御堂冰凉的手指在克哉温暖的身上游走。轻易滑入了没扣好的睡衣之中。
(夜风友情提示:以下为18N,心理承受能力差和抵制18N的读者勿入)
指尖不时轻触乳头,挑逗着克哉的敏感点。
“嗯…呀!御、御堂先生,那里,不要……”
“不言不由衷可不好啊。”御堂说着刻意加大了蹂躏乳尖的力度。让克哉娇喘着不安的扭动身体。
把克哉放在床上,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就这样直凝着半裸的克哉。嘴边满是笑意。然后俯下头去,用微湿的舌尖舔着克哉的耳朵。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另一只手滑入下裤,包裹着有些反应的分身。冰冷的刺激感让克哉全身一颤。
御堂笑着“这样就有感觉了吗?还是……这样好呢”说着手更向下,到阴囊部分,用手指细细理着中间的褶皱。
“呀……那里……嗯!”
因为御堂加大了挤压那里的力气,让克哉惊叫出声。
御堂舔舐着克哉的每一寸肌肤,当舔到那里时,拉下他的睡裤,邪笑着问“还要继续舔下去吗,克哉?”
“……”‘真是,这种事叫他怎么说?’
因为克哉没有回答,御堂坏心的说:“那我可就就此罢手了啊……”
“不、不要停手……”
“那要怎么做呢……”御堂看着已经有精液渗出的分身和满脸混乱的克哉,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请、请继续…舔下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克哉,用染满欲望的眼睛看着御堂。
“那好吧……”
御堂向下移了身体,将克哉的炙热含在口中。
也许是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温暖与湿润,克哉全身大幅度的颤了一下。御堂坏心的将舌尖在小孔处逗留,折磨着恋人。
“嗯……嗯……”突然间,全身感到有一股快感电流般的通过“啊——已……已经不…不行了……”
御堂握紧了克哉的分身,“不可以,还不能射。”命令般的口吻在克哉耳边响起。快感与御堂的动作矛盾的逼迫着他。
御堂松开了口,克哉分身的前端有少量精液渗出,他用手指占了一点,压在克哉的嘴唇上,滑入了他在迷离中微张的口中。
“来,克哉,尝尝你是多么的甜美……”
相当于‘舔’的说辞,在改变了说法后,就是难以让人拒绝的蜜语。克哉不自觉的用舌头纠缠住御堂的手指,感觉御堂手指的柔软。下身不安的扭动。
御堂查觉到了这一点,从克哉嘴中抽出手,抚向他的下身,但压制住克哉分身的手仍没有松开。
已经由快感从后庭带出的蜜液濡湿了大腿根部,御堂在克哉的后庭打着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让他跃上天堂,也可以让他坠下地狱。
“这里…很想要我吗,克哉?”
“啊…嗯。”已经连‘想’字也说不出来的他,只能点着头。
“你还真是坦率啊……”御堂的声音已近沙哑。可却不急于求成,只是想好好的让身下的人在疯狂一点。
手指轻松的进入了克哉窄小的穴中,在里面搅动着。
“啊、啊……嗯……”快感冲入大脑,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到。
“克哉……”御堂低叫着克哉的名字。然后吻上他的唇。
轻轻的碰触,在欲望的顶端变成了激烈的索取,舌头纠缠着,饥渴的要燃烧起来。
“御堂先生,我…好喜欢你。”除了说这样的话,克哉再怎样也表达不出自己内心那满涨的情感。
“我知道…克哉……”像是肯定似的回答着对方的感情“我爱你。”
“嗯…唔!”御堂的手指突然刺激克哉的敏感点,让他哀叫出声。
“啊、已经,不、不行了…真的……”轻摇着头,眼睛透出诱人的欲望的红色,“啊,快…快进来,御堂先生。”
“想要我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呢?”坏心的御堂笑着。
“!……”如果不说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折磨疯的。
“御、御堂先生,请…请把我弄的一塌糊涂。”
(作者乱入一下:广播剧里有这一句,但翻译的感觉总好像表达不出来有多么色。很朦胧突兀。)
“好吧……”御堂回答。然后像是压抑了很久,粗暴的拉开皮带,扯下外裤。将早已勃起的炽热分身抵在克哉的穴口。
身体将被贯穿,兴奋与恐惧让克哉微微颤抖。
突然间,一股热量刺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御堂他…进到了自己身体里面……’潜意识中,光是大脑在接受这样的信息,就让克哉脸红不已。
御堂的分身挤压摩擦着内壁,分身的火热与蜜液的冰冷两级触感的交织,让克哉感觉御堂的存在是那么的鲜明。
‘御堂他就在我的身边。’这么想很安心。
双手抱住御堂的肩膀,下身随着御堂的动作而摇晃,清晰而淫扉的水声敲打着耳膜。‘已经不能思考了。’
“啊、啊……御、御堂先生……”
“克哉,叫我的名字。”御堂被欲望染透的声音十分性感,低喃着命令克哉。
“孝典,啊、啊…孝、孝典……”
“克哉…我爱你……”像是要刻下他是谁的所有物似的,吻狠狠的落在脖颈,然后一直向下。
“孝典,我、我已经……啊……”
“让你射,对吧?”
克哉狂乱的点着头。御堂满足的笑容在嘴角溢开。
“那好吧……”御堂松开压制住克哉分身的手,同时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将克哉带入顶峰。
在射出的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御堂还在占有着自己。
可是,思维已经跟不上感觉,沉重的疲惫感向自己袭来。
黑暗中,御堂叫着自己的名字,自己仍可以触到他滚烫的肌肤。感知他在自己身边。
从前的痛苦,或是今后的迷惘自己都不会害怕,只要他陪伴着自己,自己便可以一直走下去……
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2时。当时御堂已经整理好衣衫坐在桌边在工作了,这让克哉不禁有些发窘。
‘御堂在工作,而自己却睡着了。’这样的情况常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上演,便会让克哉怀疑御堂是否把他认为了一个懒人。
“那个…御堂先生……”克哉慌忙坐起身,却由于身体过于的疲倦,没有控制好,差点从床上翻了下来。幸亏御堂坐的桌子距离他近,即时的接住了他欲下落的身体。
“小心一点啊……”御堂责怪的说,语气却很轻。
“啊…真是很抱歉,我手脚这么笨……”克哉低下了头。
“这不应该责怪你……”御堂别扭的把脸偏向一旁。
“?”不是‘我并没在责怪你的’的单方面说辞而结束了话题,御堂的这句话,很让人匪夷所思。“不是我的错,那么该怪谁呢?”
“你啊……”御堂从桌边站起,坐在床上,刻意把头靠在他肩上,嘴唇在他耳边吐出了一句“你应该怪我啊…如果不是我,谁把你的身体弄得那么疲倦呢?”
“御堂先生!”由于过于暧昧,克哉不禁尴尬大叫出声。“请…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呢?”御堂眯起了眼,狐狸一般的看着克哉。
“……很害羞啊……”脸颊因为这句话更红了,把头缩进被子。
“克哉。”御堂拉下遮住他的脸的被子。轻轻地在绯红的双颊上亲了一下。“你还这是可爱到让我混乱。”
“御堂先生……”口中呢喃着恋人的名字,有些发干。‘自己真的可以如此的幸福吗?’脑中有些不安。
“克哉。”
“?”
“陪我去一个地方。”
“怎么了?突然要出去?”克哉木讷的问。
“你去了就知道。还是……”话锋戏谑的一转“你就想这样躺在床上和我度过一天?”
“真是的,御堂先生!”克哉气急。
‘御堂从‘某种意义’上真的是比自己成熟,但是,自己却并不讨厌这样……’
———————分割线是伟大的!它总能让不知道怎么过度的作者找到死角———————
在车行驶了几个小时后,克哉和御堂到达了目的地。是一个农场,确切地说,又不像农场,因为本来宽阔的地方,被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
风吹得花圃哗哗作响,不同颜色的花瓣争相向天空飞去,在夕阳下染上晕红的边,周围像下起了花雨,带起了扑鼻的香气,空旷与浩大对应,寂寥到似只有自己一人,仿佛不是置身于人间,而是存在于那样虚幻表飘渺的美丽之中……
“这里是什么地方?”克哉问道。
“这里是法国的HERMES在日本的种植园。”御堂回答。
“种植园?可是完全不像啊。”克哉脱口而出“与其说是种植园,还不如说是私人的花田。”
“刚来这里我也很疑惑,因为这里既没有大型的养殖机器,也没有派警备看护,只有一百多名农家工人在这里干活。”
“那样的收效不是很低吗,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想的并没有错,在这近万公顷的农场仅只有百人是不够的,养植物会受到动物、自然变化的破坏,那么一年到头,损失会非常大。
“你的思路是很正确的,开始我也和你想的一样,但我们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御堂边带着克哉向前走边向他说明。
“什么重要问题?”
“HERMES在这里开设工厂的时候,已经有非常大的知名度了。很多媒体都很关注它的每一样研究成果。成与败都会关系到对外影响力和股份的稳定。”御堂挑明。
克哉沉默了一下,思路逐渐清晰“那么说,HERMES是在这里下了很大的赌注,并且可以确保它的成功。”
“没错,那就是自然养殖美国新研发的供丝织的植物RaceDeleur auspicious caride ,由美国的股份压轴,HERMES即使失败了也不会受到很大的损失,而且也可以怪罪到美国方面的科技上。于是HERMES敢大胆的接手。”
“在这方面美国科技部也是知到的吧,要承担的责任……可为什么……”
“因为这种机会是不能错过的。”御堂像是知道了什么内幕,顿了一口气“每一个科技研发小组,都是因为一项出色的科技发明而受到重用的,而在5年内没有成就的小组,就会被出名或者换人,因为本来就没人关注他们,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再把报纸上登的。”
“怎么能这样。”克哉深知努力却没有回报的痛苦,不满的异议。
“没办法,弱肉强食,人类就是靠这样的生存本能才活下来的。”御堂笑了笑克哉的天真,又接着道“开发RaceDeleur auspicious caride的小组,直到第五年才发现了这种材料,为了保住工作,他们也不惜下赌注来吸引各个营销商,开发他们的科研成果。”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会在短短的一年就被人们所知。连知名度都不够,更别题开发了”克哉说。
“所以在HERMES要接受时,科研开发小组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因为这个机会难得。”御堂停下来,看着克哉“以你的头脑,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该明白。”
克哉点了点头,继续御堂的话“现代人最关注的就是健康,HERMES用自然养殖养殖RaceDeleur auspicious caride,虽然在年末的产量上小,但善用了人们物以稀为贵的心理,又打着著名品牌和新型自然植物构造的牌子,仍可以买到天价。而且因为是自然养殖,也不必动用大型机械,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
御堂满意的勾起了嘴角“你果然是个有实力的人哪,克哉。”
“哪里,要不是御堂先生我还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克哉由于御堂的夸奖,低下头微微笑了笑。
“可是,我带你来这,目的可不是让你听课的。”御堂伸手抬起克哉的下巴。
“?”
“期待吧,克哉,我会让你终生难忘这一夜的……”
“哎……”克哉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未擦干的头发,水顺着柔软的发丝,滑落到白皙脸颊上,身着白色浴袍的克哉就这样靠在墙上,望着被晕黄灯光打的泛出温暖气氛的床铺。
‘结果所谓的难忘之夜还是会被带到床上吗……’自己这样想着,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