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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了。半晌,他才看向我,向来没个正经的眼眸里此时却蒙上一层让人看不清的隔绝。“那个的话,不重要了,就是阿烧,这样就好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我不解地注视着他。对于我来说,名字是个多么重要的事物?那是我与那个世界的一个联系,一个让我记得我还是我的联系……这种东西,怎能随便丢弃?
阿烧抿了抿唇。“看在你是阿涵的份上,告诉你好了。”他微微扬起嘴角,用一种轻快的音调轻声说,“我已经死了哟。”
我一瞬间顿住呼吸。
“我是自杀然后穿越的,所以才没有带着自己的身体来的吧。因此,我和阿涵你不一样啊,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期盼的,也没有家可以回了。我不在乎的,这一切。”面前的人突然就变得出奇的陌生,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疯狂的笑容,眼中却是深深的迷茫。“这一切,”他挥手指向木叶的街道,重复着,“我都不在乎。不管是毁灭了,兴旺了,我都不在乎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在乎呢?”他微笑着,重新转向我,眼中却清澈了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是啊,我遇到阿涵你了啊。你还有家可以回对不对?所以,我有了目标。
“我要,帮你回家。”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怎么想,我也没想到这样的话。我与阿烧不过是见了两面的人罢了,却因为来自同一个世界,性格又分外合拍,因此才会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很开朗活泼,我怎样也想不到他竟是自杀,而且用这样一种疯狂的状态讲述他自己的人生。他说他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不就是死亡了吗?若什么都不拥有,什么都不在乎,那还活着做什么呢?
他说他要帮我回家。
“……好啊。”我轻笑。“那就把这个当成目标活下去好了。我这个人没用,却相当适合来制定目标。约好了哦,在我回家之前,给我好好活着。”
“啊。”阿烧终于是露出了阳光的笑容,轻轻将他的手指与我的手指搭在一起。
“那就约好了,我等你回家。”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事能这么巧。即使我真的想到,这事也一定会发生,不论如何。
此时在不远处的楼顶,一个身影飞快的掠过,悄然无息。藤野诺,这个将重伤的自来也带回村并亲眼目睹过佩恩与自来也战斗尾声的精英暗部此时单膝跪地,狐狸面具没有表情地望着漆黑无光的地砖,如同是在盯着虚无。“已确认晓之零无佩恩出现过木叶甜品屋,因此确认殷止涵真实身份,S级木叶叛忍安奇鲁,晓之空陈。”
“立刻抓捕,尽量留下活口。”
“是。”
第22章 真相的钥匙
***
那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如同晴天之雷,一闪而逝。
***
第二天早上,我就明白悲剧的卡卡西彻底没戏了。藤野诺一脸温柔地亲自来约了楚月小姐一起去约会,而楚月小姐也一脸幸福娇羞地答应了,整个就一对儿闪光完美的情侣,没有第三者插足的可能了。我站在阴影里抱着旗木君怨念着,只能为卡卡西叹了口气。
由于那两人去约会的关系,看店的工作又一次很正常的落在我身上。可偏偏没有多久有人寄来了送货订单,我也只好在店门上挂上CLOSE的牌子,把旗木君交给邻居照顾,然后拎着那个PARTY蛋糕踏上送货的旅程。咦,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址?虽然我对木叶不是很熟,但生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地方。
“那个,对不起,请问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吗?”我叫住一个在店门前晒太阳的老人。那老人颤悠悠地看了半天,最后指了指树林的方向:“大……大概在那……那边……”我看那老人家说话都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问,就向树林走了过去,决定到了附近再找别人。
到了树林附近,一个忍者好心地告诉我应该穿过树林就到了。我有些疑惑地在一棵棵高大的树木间穿梭着,心里描绘着木叶的地图:树林后面难道不是演习场么?难道那边有房子吗?
本想问问安奇鲁,不过估计她昨天练习控制我身体累得够呛,就算了。
“对了!”我自言自语地一拍手,“一定是有人想在演习场开PARTY,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吧?”嗯,像鸣人那样的,在演习场开烤肉party都是超正常的事了吧?定一个蛋糕,特别是party专用蛋糕,那就更不奇怪了啊!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这样一想我便想通了,随即毫不犹豫的向树林深处走去。
随着眼前的阳光越来越亮,绕过几棵树木,演习场便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我眼前。不管是漫画还是动漫还是游戏还是壁纸,这熟悉的三根木桩都被描绘了无数次,作为一个诞生新希望的地点,被无视人铭记在心。演习场此时空无一人,清风旋转着舞过这片空地,手中满满的亮丽的阳光。
Party的主人还没有到吗?
我环顾四周。树叶在风中沙沙的响着,周围似乎没有任何活物一般,有点不详的感觉。似乎,有些安静的过分了吧?随着这寂静,我微微后退一步,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安。但在这时,身后却响起熟悉的声音:“早,早啊,止涵姐!”
我顿时松了口气,飞快地转过身,不出意外地看到鸣人那灿烂的金发。“太好了鸣人你终于到了!刚才我都差点就要撒腿跑回去了……”举起装着蛋糕的盒子,我微笑着向他招手,“果然是你定得蛋糕呢,需要我帮你布置场地吗?”
“哈?”鸣人严肃认真的脸扭曲了一下,顿时恢复了平时的小白样。
“呃……你把蛋糕定在这里不是为了开Party吗?”看到他一脸“啊咧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咧”的样子,我顿时动摇了自己的猜想,声音小了下去。
但鸣人同学很直接地无视了我的问话。他低下头沉默了几秒,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坚毅的目光凝视着我,看得我一阵心慌。“止涵姐不会伤害木叶的,对吧?”
我睁大双眼,呼吸顿住,恐怕脸色苍白。他们,发现了鼬和我的联系,或是和阿烧的?他们怀疑我了吗?会抓我去拷问,或是直接杀掉?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鸣人自从出现,就没有踏入过以我为中心方圆三米。
“鸣人,其实……”我向鸣人走去,决定把一切稍微对鸣人透露一下,解除他的怀疑。但这时,直觉却疯狂地叫嚣着,在脑海中回荡着。有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尖锐地向我袭来。
'殷止涵你给我闪——开!!'
一瞬间,还未等我反应,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甩进了水里,霎时间呼吸不得,像是呛了几口水,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但也只是一秒后,我气喘吁吁地任由身子一歪,几把苦无钉在我刚刚所站地地方,一半都没入了土地,此时不怀好意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若非安奇鲁在千钧一发时控制我把我的身体移开,我现在就……就……
没等我喘口气,身体又被安奇鲁勉强拽开,剧烈的震动在我脚边炸开,脚下的土地顿时粉身碎骨,反力立刻将我推开。伴随着灰尘与碎石,我狼狈地跪倒在地,一转头,樱粉色的短发随风飞扬,那少女缓缓抬起砸在地面的拳头,碧绿的双眼中,扼住呼吸的压迫感瞬间淹没了我,无法呼吸。
他们是认真的!
是杀气……
他们要杀掉我!
会死的!!
手指被在身后,我疯狂地结印。白烟四起,刺眼的阳光一刹那消失在眼前,取代而至的则是脚下的草地与头顶的树荫。这个丝毫没有熟练的替身术,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可显而易见,这多么愚蠢。
飞扬的银发近在眼前。我直直地对上了卡卡西血红的眼,那镰刀般的图案那样尖锐冰冷,带着陌生的警惕与杀气,铺天盖地地袭来。仅仅一眼,满眼都是蔓延的血红,如同血液遍地绽放的血狱。
我听到那地狱的号角,勾人魂魄。
死亡捧起我的脸颊,对着我微笑。
然后……
压迫感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全身发软,我一时间弄不清我究竟身在何处。被谁扶起了身体,有力的臂膀圈住了我的身体,像是无声的安慰。唯一清晰的只剩下已经安全了的事实,本能地贴近那温暖的怀抱,我深吸一口气,一阵清香。眼泪终于不顾一切的涌出眼眶,伴随着那刻骨铭心的恐惧,惊慌,不解,委屈,一切的一切都离我而去。四下寂静无声,空荡的树林中只剩下我压抑的呜咽。
“止涵只是个普通人。把你们的杀气都收起来吧,她受不了。”
那个让我担心又牵挂的声音近在咫尺,猛地唤醒了我试图逃避沉眠的意识。下意识就挣扎着推开了那个身影,我踉跄了几步,倚在一旁的树干上,飞快地擦干泪水。鼬微微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中的黑袍递给了我。“冷的话就披上吧。”
受宠若惊却又还没从那惊吓中回过神来的我这才感觉到放松下来的身体处处冰凉。哆嗦着把鼬的外衣裹在身上,气息仍然乱得不成样子,完全说不出话的我只是小心地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后怕地将目光投向卡卡西,鸣人,佐井与小樱四人。
“……你果然没死。”卡卡西锐利的目光停留在鼬的身上,让一旁的我都有些触目惊心。看向鼬,他的眼里只有沉默的冷静。
所谓一触即发。
这种时候要怎么办?若是鼬复活的消息传出去,就完蛋了。我该庆幸遇到的只是第七班吗?
除了解释真相,别无他法。现在,便是与木叶联手的第一步了吧。
我将目光投向鼬,而他平静地看向我,没有言语,却无声中给予了我些安心,如同是支持我决定。
直起身,腿还是有些发软。我安静地在这五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站定在这两队人中间。
“止涵姐?”鸣人着急地想要冲上了,却又顾忌我身后的鼬,“你不是安奇鲁对吧?”
我猛然想起,鼬在见我时,似乎也问过相同的话语。而脑海中,安奇鲁没有回应,我也没有时间多问,只是点了头,没有移步。
鸣人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一挥手指向鼬:“那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家伙啊!”
啊,好不友好的口气。
“鼬他,站在木叶这边。”不带犹豫地丢出这句话,鸣人很给力地抽了口气,分了些目光给鼬。卡卡西明显地更加严肃,只当我是胡说,警惕更是多了一分。小樱愣了愣,却也没有像鸣人那样把什么都摆在脸上。佐井没有表情,只是歪了歪头,没什么表示。
我回头去看鼬,而对方还是淡定地看我,似乎不准备发话,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很认可的样子。难道他是准备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们?搞清楚哟,你们兄弟与木叶之间的种种都要大半天才能讲清楚啊,你该不会是要让我全都讲出来?
一只麻雀掠过我的眼前。
咦?
一只只麻雀都向鼬身边聚集,渐渐,形成一个人影。
呃……鸦分0身之麻雀版?
“啊咧,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阿烧一落地就一脸惊讶与好奇地环视我们,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一瞬间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是要摊牌了么?这种事竟然不叫我真是不够厚道啊!”
鼬刚刚还平淡无波地目光这时突然锐利起来,直接把阿烧当了靶子:“因为你擅自去了甜品屋,被木叶认出来了。他们因此推断止涵是叛忍安奇鲁,刚才差点杀掉她。”
阿烧的脸一下白了,然后青了。他一个飞扑向我袭来,泪奔着大喊着“对不起啊阿涵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劝的啊啊真的对不起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会补偿你的你要我以身相——”然后被鼬的手里剑半途拦截。
“有什么事快点说。”鼬的语气顿时生硬了,心情明显不好。而对面的木叶四人组脸色同样不好,都一脸菜色,望着阿烧都是不可置信的胃痛表情。
“咳,抱歉……啊啊我竟然说了这么多废话!完蛋了啊佐助醒了啊鼬我们要怎么办?!”
于是演习场刚刚轻松愉快(?)的气氛顿时陷入了高度紧张。卡卡西几人一听到佐助的名字顿时都竖起了耳朵,鸣人看起来就差要扑倒阿烧然后掐着他的脖子问话了。鼬则沉下脸,示意阿烧闭紧嘴巴少说话,赶快撤。可阿烧跟没看到似的,跟倒豆子一样以飞速叫唤了一通:“鼬啊我们现在必须要赶快赶回去出面了!不把佐助绑回来就要去见他!那孩子一听阿飞跟他说你为了他和木叶牺牲自己成全大家的壮举顿时中二的心就黑化了啊!我还好心去劝他说他应该按你的心意去守护木叶结果他差点把我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