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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地跟在止涵后面来到甜品屋后面的树林,鼬抬起头,眯着眼注视着几棵粗壮的树干上苦无和手里剑的划痕。这里有过战斗?不,不像。当他转头去看止涵时,立刻就得到了答案——黑发少女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包裹打开,里面散落了几个手里剑和一把苦无,看起来有些陈旧,布满划痕,大概是别人用过的吧。接着她拿出一本小书,认真地坐在草地上研究起来。
鼬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歪过头看看标题。《投掷入门》……是忍者学校的课程之一吗?
“……可恶为什么每个字都能看懂但连在一起就出问题了啊啊!!”少女突然抱头做怒吼状,声音却小得很,似乎是怕自己打破这里的沉默一般。站起身,她熟练的抓起那把手里剑就站到了大树前,一看就是做过不少次了。
……原来她一直都在偷偷练习战斗?
鼬安静地趴在一边,安心地看殷止涵练习。没两分钟,他就开始忍不住皱眉。手臂的高度不对,应该高一点的……而且角度也有问题,投不中才是正常的。练习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发现吗?果然还是对这里的东西不熟悉吧。需要一个人告诉她,不然她也只能在这里止步了。
草地上的黑猫歪着头顿了几秒,随即用爪子把殷止涵随意放在草地上的那本书拨弄到自己眼前,翻了几页,然后把爪子坚定地按了上去。
“喵。”
仍然在与树干奋斗的少女飞快地转过头,看到自己的旗木君正在蹂躏(大雾)自己向木叶丸好不容易借来的旧课本时,顿时惊呼一声,很不客气的把黑猫的爪子拽开了。“小旗木,说了多少遍,不许随便动这些东西……”
由于是清晨,草地上满是露水,鼬那一爪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在课本上留下了一个泥印子。殷止涵颤抖着捧着课本和小黑猫僵持了几秒,随即还是失败地低下了头。“真拿你没办法,没事长那么可爱干什么。”她注视着小猫,宠溺地摸摸它的头,目光又转回课本,完全没有发现面前的小猫又一次僵直了身子。
半晌过去,殷止涵都没有出声。她盯着旗木君留下的那个爪子印看了很久,最后突然站起身来,冲到树干前。
鼬站在一边,目光里渐渐有了些赞赏。仅仅是这样一点就懂得了自己的错误,其实她的天赋还是挺高的吧。
五分钟过去了,淡定的鼬哥现在淡定不了。
他注视着殷止涵在树上歪歪扭扭画得那个靶心,看着手里剑不停地撞在树干上,又弹开,耳边是少女不甘心却又无奈的叹息。但他只是定定地注视着那个靶心,没有移动。
是的,一个手里剑都没有射中。
但,每一个手里剑,其实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靶心。
若不是因为力量不够,刚刚那些手里剑,没有一发落空。
鼬回头注视着完全没有察觉这点的少女。本以为,因为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对于这个世界不会拥有任何兼容之处,现在看来,自己对她的认知又需要改变了。至少在投掷方面,这个少女,是天才。
而此时的殷止涵有些气喘地坐在草地上,感叹着投掷竟然也可以这么累人,手里毫不停息地练习着三身术的手印,坐在树下休息。鼬缓缓在她不远处坐下,安静地望着她。眼前有些恍惚,一瞬间,坐在树下的少女和另一个身影重叠。鼬眨了眨眼,随即有些烦躁。殷止涵……这个名字自己不会记错。就是她,那个时候的人,绝对是她。可止涵明明肯定地说自己在这之前没有来过这个世界,若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真的是她,她又怎会不记得自己?
陷入思考中的鼬突然听到少女抽了口气,立刻警惕地望向她,却见她有几丝慌乱,更多的是松了口气般的安心,再无动静,只是沉默地坐着,结印的动作也停下来了,不知在做什么。
“哈?!开玩笑啊!”止涵突然出了声,却像是在回答什么人的话,声音还小得不可思议。“你的血继?开挂也不带这么开的吧!”
鼬警惕地眯起眼。有什么人在和止涵交流,他却察觉不到。是什么人?提到了血继,那一定是某个忍者吧。这四周都没有人的气息,更何况若是有人出声自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你这是好了伤忘了痛!这哪里是谢礼……”止涵脸上显现出她的诧异和纠结。“我又没有自残的爱好,也不是你那样的变态——好了啦我错了!”她突兀地抬起手,发射般的想要堵住耳朵一般,半途又放了下来。只见她伸手犹豫地摸了那只苦无,好看的眉皱在一起,脸色有些发青。下一秒,她一闭眼,苦无就划过手指,顿时就见了红色。
鼬睁大了眼,一股怒气还没有发泄,接着就被惊疑掩盖。那股查克拉?!
顾不得别的,他猛地向仍然愣在原地的止涵奔去。
第30章 炸弹人
***
我们经常会在弄死别人的过程中,先把自己弄死。
***
说实话,我虽然不认为安奇鲁在昨晚跟我大吼大叫之后会很快恢复过来,但这第二天突然就出声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刚刚练习完手里剑,她的声音就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早。'
我惊愕的抽了口气。啊啊啊啊啊神啊这是谁啊这绝对不是安奇鲁啊啊她刚刚说什么来着是“早”么你确定她刚刚说了“早”?!妈妈救我呜呜呜这个动荡的世界太可怕了嘤嘤嘤!!
'魂——淡你就不能正常一点!'
你都不正常了我还正常个什么劲儿啊!
'……不和你说这——个了。我看——你练习了,弱爆了,我三——岁都能甩你五条街。'
……不要随便在我的记忆力翻出这种不符合你性格的网络用语好吗?!
'总之,我把我的血继限界借——给你吧。'
“哈?!开玩笑的吧!”我完全没有拦住自己的惊叫冲出喉咙,血继也可以借?开什么玩笑啊!就算安奇鲁你是我外挂你也不要这么尽职好吗!“你的血继?开挂也不带这么开的吧!”
'只是把我——的查克拉和你的血液融合而已。以前的事……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个,算谢礼吧。'
“你这是好了伤忘了痛!这哪里是谢礼……”我简直像把她从脑海里拽出来好好摇晃一下让她好好清醒。血继这种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啊!对她自己有伤害怎么办啊!如果她就这么消失了我也会为难的好吗!
对方突然就沉默了。我有些犹豫自己刚刚是不是吐槽地过分了,结果安奇鲁却突然冒出一句:'我消——失,你为难什么?'
什么叫为难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消失啊,毕竟你附在我身上,你消失了我要怎么习惯过来——喂,你可别告诉我这个东西真的会让你消失!
'怎么可——能……只是把力量分——你一半而已。行了,可以引爆的血液,如果沾——在手里剑上就——有攻击力了不是吗。'
“我又没有自残的爱好,也不是你那样的变态——好了啦我错了!”安奇鲁在我脑海里尖锐的一声怒吼差点没引爆我的大脑,我只得按照她的要求,不情不愿地拿起身边的苦无,对着自己的手指划了一下。
我注视着红色涌出伤口,一滴血液飞快地滴在土地上,没了踪迹。
'好了,现——在往后退几步——'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向我袭来。尖叫一声,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就掉了个个,本来在树林边缘的我已经身处树林之中,然后紧接着耳边就是一声巨响。
“……”惊愕地回过头去,刚刚我所站的地方正慢悠悠地冒着烟,一个小坑显示出了一滴血可以达到的威力。我低头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顿时有点脚软。啊啊啊不要爆炸啊!!如果现在爆掉我绝对会血崩——等等那我现在全身的血如果都爆掉会怎么样啊——完蛋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闭——嘴!冷静下来,不然真——的会爆……'
我僵着身子望着那个小坑的方向不敢动了。
因此我连自己是怎么移动过来的都忘记了。
因此当一只冰凉的手拽住我的手指然后使用了掌仙术时,我备受惊吓地又一次尖叫,差点破音。
“……鼬……你,你怎么在这里……”心脏疯狂跳动的我柔弱(误)的如同林黛玉般(大雾)腿软地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就差没翻个白眼抽过去了。对方此时帮我把手治疗的直接愈合,已经结了疤,但他却仍然拽着我的手,似乎是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似的,脸色还阴沉的可怕。我也不敢说话,只是小心地平息我的心跳,摸不透这位大神这是在做什么。
“不许再受伤。”半晌,对方危险地眯起眼,给了我这么一句。
我立刻点头如捣蒜——开什么玩笑,谁还会再去受伤!疼不说,还有把自己炸死的可能!
“不许告诉别人你有这个能力。”鼬注视着我的反应,继续往下说。
我板着严肃的脸就差没起誓了——这个能力可是血继!不小心被人抓去当某某族的遗孤了怎么办!
“……自己注意安全,别随便相信别人。”他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我干笑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这点安奇鲁跟我也说过啊,说我太天真了什么的……
鼬哥沉默地盯了我一会儿,松开了我的手,直接转了身,下一秒化为一团白烟,扑了我满脸。艰难地咳嗽几声,我小心翼翼地走回去看着那小坑发呆。如果鼬没把我拽走的话结果就太可怕了吧!安奇鲁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是我的错!我从小到大都——没炸到过自己!要不是那个宇智波混蛋突——然跑出来让我们两人的精神都有大起伏的话,我怎——么会不小心手滑——咳,我是说……'
……如果我真的被炸死了,就是你手滑造成的,是吧?
'……这个……'
安奇鲁!你的谢礼太危险了吧!
虽是这么抱怨了,我还是转过头去看我的天然靶子——伤痕累累的树干。如果我的手里剑飞过去,然后在快要击中的时候爆炸,会很厉害的吧?嗯,其实和引爆符那样差不多的吧,只不过引爆符不好投,而且以我的力气可能投出去都不会爆的吧……
不得不说,安奇鲁算是给了我一样可以帮助到我的东西。而且,既然她给了我这么重要的血继……就说明她接受我了,对吧?
'别、别自作——多情了!头发——长见识短的小鬼……'
忍住笑,我转身准备回家。
下一秒,我脚步顿住。
一声惨叫响彻天空,吓飞一群飞禽——“旗木君!!你怎么了!!!”
第31章 人在江湖漂
***
兔子急了还咬人,我要急了,就不是一个牙印的事了。
***
木叶的天气向来是很好的。今天也没什么两样,阳光明媚,清风吹拂,正是春意盎然,适合踏青的时候——我轻叹了口气,一脸安逸地如是想。
手腕稍微转了个角度让自己舒服一点,我努力忽视因为逆风而行所吹乱的头发,从遮住大半脸的发丝中勉强地去看离我最近的大和。“大和先生,那个,可不可以把我掉个个啊,风吹得有点难受……”
“……”
不管是大和还是拽着我的这几个暗部都没鸟我。
我45°望天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发生了这种事,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的错。明明才被鼬和安奇鲁警告过,我却还是不怕死地跑到后院的树林去练习手里剑。后来为了小小实验一下血继的功效,我小心地沾了一点血然后投了出去,竟然正好打在一个做完任务的暗部面前。虽说没有伤到他,但我这刚刚获得的血继也就随之暴露——被封了查克拉然后又被大和的木循绑了个结实,此时我正在被几个暗部送往他们不知在哪里的基地之类的地方。
安奇鲁此时刚刚骂完我,正在粗喘着歇气。我也很佩服她能够一下不停地骂了我十分钟,还不带重复大喘气的。没办法,事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样?相比于一开始被发现时几乎要吓到昏过去的心态,我现在反而乐观了。没关系,发现我的不是根而是暗部,这至少给了我一点会和纲手见面的可能性,或许她会愿意听我说出真相之类的。只要不是去见团藏老头,我一点都不怕,真的,真的……
“别别别各位大哥大姐好商量啊我什么都招别对我用刑啊啊啊!!!”声嘶力竭地在不知是什么坚固材料做成的椅子上尖叫,我就差泪奔着洗刷自己的清白了。这房间很暗,估计是在地下无误了,而且还没窗户,只有面前那几人身边的火把在发亮。火光摇曳,黑暗在光亮中摇摆,石墙上布满张牙舞爪的影子,时隐时现。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墙上沾血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