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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秦红棉下一秒就刷刷刷朝白凤攻去,好在白凤有准备,从腰间抽出牛筋软鞭,和秦红棉纠缠起来。
白凤毕竟吃了身材的亏,她最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躲躲藏藏。
秦红棉刷的一刀挥出,骂道:“小贱人,你还逃得到那里?”
白凤侧身避过,有些不乐意:“我又没做甚么,你干嘛一口一个小贱人!”
“你勾引我淳哥,难道还不是贱人么?”
白凤这时也来气,一鞭子甩过去,差些将秦红棉左手刀打掉。她怒道:“即便我还是他王妃,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你们这些奇形怪状,干么一个个还做出有理的样子?”
秦红棉被她噎的说不上来,顿时怒火中烧,下手一招比一招狠毒。
“那我把你杀了!他也不会怪我,反而……反而还会娶我。”
秦红棉不知道是不是中二病晚期,她认定的事情就觉得一定是这样,因此下手狠辣,非要把白凤给杀了才开心。
粉衣女子就禽着笑容在一旁看热闹,绿衣女不说话,默默的看着二人打斗。
白凤有苦说不出,打飞一枝秦红棉的短箭,简直要累死过去。秦红棉瞅准时机,便要一刀劈下,却被一清脆的声音喝止:“住手!”
几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穿一身鹅黄长裙,纤腰一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
秦红棉越发恼怒:“你又是什么人?”
女子道:“我瞧你武功不弱,怎的欺负王府一个下人。”
白凤:“……”
“甚么下人?她是刀白凤!”
“刀白凤?你莫骗我,她既然做的了王妃,一定是貌美如花,端庄大气,怎会这般模样?你可不别被人骗了。”
秦红棉正要开口,却听绿衫女子道:“不错。师姊,是你冲动了。我方才观察良久,不觉此人是刀白凤。”她顿了顿,抬头问,“你是阮星竹,还是姑苏那边的萝姑娘?”
“我不是什么萝姑娘。”
“那就是阮姑娘了。”绿衫女子笑了笑,接着道,“听说阮姑娘出身名门大族,绝不会如姑苏那女人,骄傲泼辣的紧。”
阮星竹笑道:“要说泼辣,谁也比不过令师姊。”
秦红棉一愣,厉声问:“你甚么意思?”
白凤看她们一个个皮笑肉不笑,觉得背后发毛,凉飕飕的。
她趁着几人说话,悄悄的往花坛边挪,心里想着,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恐怖,一个不留神就厮杀起来了。
她这个时候已经十分确定,这些美女,通通都是段正淳泡的妹子。
想想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也难怪当初的刀白凤想不开,要去强了大段。
白凤心里一边吐槽一边瞅着怎么逃命,正当她看到一处隐蔽的草丛,刚猫下腰,就听一旁一个酥麻的声音喊道:“王妃娘娘,你是要去哪儿呀?”
白凤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在旁不动声色的粉衣女子。
她呆呆的转过身,问:“甚么?我没去哪儿,我,我就看看。”
阮星竹这时笑道:“你们瞧她,淳哥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的罢?”秦红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凤,想起之前有人说过刀白凤武功不差,而这胖女人只会躲躲藏藏,心中亦是犹疑不定。
粉衣女子突然开口:“她是刀白凤,不是刀白凤,和你们又有甚么关系?你们以为,刀白凤死了,段郎就会娶你们了吗?痴心妄想。”
她冷哼一声,似乎对她们都极为不屑,半晌又说,“倘若我得不到的东西,就一定要毁了,你们也休想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白凤有些瞠目结舌。
正在此时,秦红棉道:“你又算甚么东西,以为说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淳哥就会跟你在一起么?”
“我不会武功,你可别对我横。”
“是么?那我就来试试!”秦红棉说着一抬衣袖,便要朝粉衣女子射去一枚毒箭。
阮星竹上前一把捉住她手臂:“不可下杀手。”
“好呀,连你也敢拦我!”秦红棉又是怒又是气,窝了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干脆开始撒泼,双刀两抡,就朝阮星竹砍去。
阮星竹大惊失色,道:“好妹妹,你听我说……”
“无话可说!”秦红棉一刀挥去,双眼泛红,显然已经入魔了。她师妹一看不得了,当下冲入战局解围:“师姊,你冷静一点!”
纵然她师妹阻挠,秦红棉应变倒是极快,右手一抖,刀尖便向阮星竹撩去。
这样莫名其妙的打斗,即便是佛都要发火。阮星竹身未落地,左足在刀上一借力,抬手便朝秦红棉一掌。秦红棉全然不惧,挥刀格去,白刃如霜,直劈下来。阮星竹心下一惊,连忙转身避开。
白凤也看清楚了,这阮星竹武功不如秦红棉,这般打下去肯定会吃亏。
方才也是多亏她喝止了秦红棉,不然自己早就挂了。
她这时看向粉衣女子,开口道:“你不阻止一下吗?”
粉衣女子掩嘴笑道:“我又不会武功,阻止甚么呀?”
白凤也不好说甚么,总不可能让一个不会武功的来参和。她握了握拳,一甩鞭子冲了上去。
秦红棉正是一刀朝阮星竹背心扫去,阮星竹不及推开绿衣女子,正自诧异,横来一鞭将秦红棉刀柄打开。
“咦?是刀白凤的兵器,牛筋软鞭。”阮星竹晃眼一看她手,有颗红痣,登时惊呼,“你果然是淳哥的妻子,刀白凤!”
白凤叫苦不迭,殊不知这“淳哥的妻子”几个字戳痛了另外三女的心,那粉衣女子不嫌事儿乱的说:“说不定王妃死了,就要另立新王妃了呢。”
秦红棉闻言,登时刀尖一转,朝白凤狠狠斩下。
阮星竹虽然诧异,但并不仇视,自然帮着白凤,这一来两人合力,秦红棉反而吃力不少。
绿衣女子是秦红棉的师妹,名叫甘宝宝。她虽然也觉得师姊泼辣,但毕竟是同门,怎么也是帮亲不帮理,当下加入战局。
甘宝宝和秦红棉武功虽然一般,但比起白凤和阮星竹不要好上太多。
秦红棉一刀横来,白凤侧身避过甘宝宝的掌力,足下一点,在对方肩头一按,身子已轻飘飘的窜了出去。然而甘宝宝就惨了,被她往地上一按,由于体重的碾压,立刻摔了一个狗啃屎,半天爬不起来。
白凤吐了吐舌头,若不是这一跳,自己已被秦红棉劈成两爿。
阮星竹见状,一掌拍开秦红棉,随即转身跳出战圈。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还算精妙。
“住手,别打了!”阮星竹和甘宝宝一同开口,秦红棉勒住招式,不言不语。
白凤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不禁轻吁一口气,突然间卟的一声,左肩上一阵剧痛,原来是秦红棉暗中挥出袖箭,乘虚插入她肩头。
白凤看见肩头鲜血,登时手中长鞭落地,痴痴呆呆。
蓦然四周传来一声尖啸,似狼嚎,似虎啸,白凤晃眼一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登时就觉得肩膀上的伤好痛,呜咽着喊:“大段!”
来者正是段延庆,他一手捞起白凤,一手食指迅速伸出,“噗”的一下朝秦红棉点去,只听秦红棉一声惊呼,立刻委顿在地。
“红棉!”段正淳不知从何处出现,忙抱起秦红棉,他看见同样受伤的白凤,叫道:“凤凰儿……”三个字底气不足,想来是因为白凤另有人抱在怀里。
秦红棉受了一记一阳指,难受的要死,紧紧拽着段正淳衣襟,道:“淳哥,淳哥,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好苦。”
“师姊……”甘宝宝喃喃唤出,眼神却是粘在段正淳身上。
段正淳瞧见甘宝宝一愣,也唤道:“宝宝,这么久不见,你都瘦了。”他转头看向阮星竹,“阿星,你怎也来了?”
阮星竹勉强笑着:“我来看你过的好不好……顺便来告诉你,我要搬家了,不住家里,要搬去小镜湖……”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段正淳忙一把拉住她。
甘宝宝见状,心里也不好受,转身欲走。
“宝宝,你去哪里?”
甘宝宝头也不回,苦然说:“师姊伤的不轻,你先照顾她罢。”
“她我要照顾,你,我也要照顾啊。”说着,便牵上了她的手。
段正淳怀里抱一个,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个,真真风流快活。他道:“红棉,你别怕,我能治好你。哎,真恨不得这伤我替你痛!好在宝宝和阿星,你们两个没有受伤,否则我,我就算死也……”
“淳哥!”阮星竹伸手掩住他嘴,“你别胡说。”
白凤就算受伤,听见这话也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窝在段延庆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笑眯眯的说:“大段,幸好你不会像他那样甜言蜜语,不然我就被戳成筛子了。”
她肩上的伤一阵阵的疼,可不知怎的,看见段延庆的一瞬间,她哪里都不疼了。
段延庆心痛莫名,脸上隐隐罩着一层怒气,白凤伸手摸摸他脸,道:“我看穿你心思啦,别生气,快救救我的命。”
“不救。”段延庆伸手握住箭头,“你又不会死。”话音甫落,“扑哧”一声将箭从白凤身上拔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凤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死机了一样,她眼神一动不动,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生无可恋了。
坑爹啊……
疼啊……
一点都不温柔啊……
说好的甜言蜜语呢……
嘤嘤嘤……
白凤回过神,一拳砸在他胸口:“段延庆!我要找你拼命!!!”
段延庆顺势捉住她手,点穴止血,似乎带着一丝丝笑意:“你看,这肩膀瞬间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种地吧
白凤愣了愣,伸手敲敲他脑袋,十分高兴的说:“天哪,我的大段会讲笑话了!”
段延庆:“……”
白凤有点新奇,她一直觉得很高冷的大段,竟然会说段子。所以大段叫大段的原因是他说了一大堆段子。
嗯,就是这个意思!
白凤笑嘻嘻的道:“大段你真好,我就喜欢你。你不知道,刚才好可怕,一群女人抓抓挠挠掐掐。瞧,那个穿绿衣服的和那个穿黑衣服的是同门师姐妹,姐姐超级凶,妹妹还成。那个,鹅黄衫子的妹子倒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蛮好说话。不过,那粉色衣服的女人可有心计了,一个劲儿的挑事……诶?她人不见了。”
段延庆朝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空无一人,也毫不上心,他只关心白凤,说:“这短箭没有喂毒,你回去多补补身体便是。”
“我好不容易减下来的肥,又要补上么?”
“嗯。”
“……”
段延庆和白凤这边你侬我侬,而段正淳也和三女纠缠不清。便在此时,段正淳突然叫了一声“凤凰儿”。
白凤愣了愣,问:“王爷,你有什么事?”
段正淳迟疑片刻,问道:“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你肯不肯……”
“我不肯!”
段正淳有些无语。
除了昏迷的秦红棉,白凤瞧见甘宝宝和阮星竹眼神都不对劲,她立刻说道:“你们别误会,我真的不是王妃,这个王妃的名头你们谁愿意要就拿去吧。”
甘宝宝和阮星竹似乎不可置信,转头看向段正淳:“淳哥?”
段正淳脸上苦涩的表情一闪而过,微微点点头。
白凤靠在段延庆怀里,笑的满眼甜蜜:“我已经找到我的良人,希望你们也找到。”
段正淳看向段延庆,只道:“你听见了罢?”
段延庆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凤,“嗯”了一声。
段正淳道:“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但也请你好自衡量。如今我兄长民心所向,朝廷内外重兵把守,你草莽之士,无权无财,其中道理你肯定明白。再多的话我也不提了,是进是退,你自己抉择罢。”
“你说这些话,好似我段延庆这辈子毫无翻身之力?哼,我若用武力谋取钱财,再威胁绑架朝廷官员,潜入宫中,挟天子以令诸侯,谁敢不从我号令?何况我登大宝名正言顺,群臣又有甚么借口可以阻挠?”
“你登基又如何?试问,谁会眼看着国家大业被一个残疾毁容之人执掌?”段正淳这次说话,丝毫不留余地,“你难道还不知你如今的模样么?是,延庆太子从前英俊潇洒绶带缓袍衣冠楚楚玉树临风,可如今你段延庆,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段正淳对之前的他有多赞美,随后的话就让他多心痛。
段延庆闻言身形一僵,白凤感觉到了,不禁担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大段,不要怕他说你丑,你在我眼里是最美。”
“大段,他没有我,你还有我啊。”
“大段,你还有你的马仔小弟,我们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