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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小蛇般不停的游移,西门吹雪受此突袭,不禁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悲鸣,身体象是被针刺了一下,蓦的一弹,下身的坚挺此刻完全的挺立了起来,西门吹雪的大腿绷的笔直,足趾也微微的蜷缩了起来,手掌紧紧的抓住了楚留香的胳膊,纤长的手指也深深的陷入楚留香的肌肤之中。西门吹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楚留香不用碰别的什么地方,单只是吸吮着他的耳朵,就已经让他浑身瘫软了,楚留香顽皮的用舌头戏弄着他的耳垂,手也没有闲着,悄悄的拉开西门吹雪的衣襟,随之探了进去,在他光滑温热的肌肤上游走着,楚留香的爱抚犹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轻柔的拍打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想推开他,却觉得自己好象又象是那一天中了销魂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更是忽冷忽热,说不出的难受,只有那只手所到的地方,才带给他火热的抚慰。
手渐渐下行,从平坦的胸来到了结实的小腹,还在那里绕了几圈,西门吹雪难耐的动了动身子,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焦躁让他不自觉的迎合着那只在他身上肆略的手。
楚留香凝视着怀中的人,永远苍白的面颊上已经有了嫣红,淡色的唇被紧紧咬住,已经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他怜惜的以唇相覆,爱怜的含住那瓣被欺凌的下唇,深深的吻进心中。
西门吹雪双手放在楚留香宽阔的肩上,迷茫的承受着这个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也攫取的热吻,蓦的,在西门吹雪不知觉间,楚留香的手掌突入了禁地,已然掌握住了他颤抖的欲望,一声模糊的呻吟从西门吹雪喉咙中逸出,随后被两张唇压抑成破碎的音节,听起来更是迷靡,他的手紧紧抓住了楚留香,十指因用力而失去了血色,指甲也深深的陷进那古铜色的肌肤中。
火热的手在同样热情的欲望上游移着,时重时轻的抚摸更是使人亟待疯狂,西门吹雪一向冷情寡欲,虽然已经有了妻子,但是对床第之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从来没有尝过如此浓烈的情欲滋味,更不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的爱抚,禁忌的欢娱更刺激着他的欲望,残存的理智让他逃离,可从未经受过如此强烈快感的身体却早就已经背叛了他,随着楚留香越来越热烈的抚慰,西门吹雪的身体也绷的越来越紧,他的身体追逐着那只带给他无限欢娱的手,然后,在一个重重的紧握后,他痉挛着登上了快乐的顶点。
西门吹雪几乎是瘫软在楚留香的怀中,刚刚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死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样,他甚至有些恐惧这个男人,他引出他不为人知,甚至不为自己所知的地方,他讨厌这样,讨厌所有自己不可以控制的东西。西门吹雪迷蒙的眼睛里有着恙怒,他有些厌恶的坐起来,躲开楚留香想要帮他的手,拉好衣服,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一双手阻止了他,西门吹雪诧异的看着那个没有微笑的人,他有些惊慌,可是在他感觉到自己有些惊慌的时候,就被吓住了,为什么,即使是面对最莫测的战斗时,他也从来没有惊慌过,现在他居然有些惊慌,为的只是那个从来都是笑着面对他的男人收起了笑容。
西门吹雪静静的站着,他从来没有见过楚留香这么坚定的神情,或者说楚留香从来没有对他这么样过,在面对他的时候,楚留香永远是和煦的,象是春日的暖阳,现在,他却是严肃的。
“你是人,不是神,”楚留香凝定的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虽然所有人都称你为神,可是事实上你不是,你和所有人一样,是人,有人的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会害怕,会犯错,也会被人的正常欲望所左右,比如情欲。”
“我也会被很多东西左右,我也犯过很多错误,可是我现在仍然活的很好,因为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无能为力,也知道有很多是我无法掌握的,因为我只是个平常人,你也一样,这个神的位子是你自己造的,谁也不能禁锢你,除了你自己。”
“我喜欢你,但是我不强迫你同样喜欢我,” 楚留香停了停,“我违反你的心意带你来这里,只是希望你能够活的快乐一点,为自己的心活几天,”他看着西门吹雪,眼睛有着太多的怜惜与柔情,“我很担心你,担心你真的会变成一柄剑,那样的你,我会心疼。”
在那无限柔情的目光中,轻轻柔柔的,有一种温柔的东西从西门吹雪的心中涌出,奇异般的,他觉得自己的心安定了下来,所有的不安、烦躁和厌恶在楚留香如水的话语中已经被悄悄冲走,留下来的只是一片宁静,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西门吹雪觉得自己仿佛突然卸下了背负了很久的枷锁,终于有了可以自由放纵的轻松,又象是关闭了很久的屋子突然打开,见到了久违的阳光一般愉悦。情不自禁的,他微笑了。
楚留香怔住,他迷惑与这微笑,“你知道不知道,你平时几乎从来不笑,可是你一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春风吹过大地一样,让百花都会为之盛开,”楚留香迷恋的凝视着他的脸。手指轻若羽毛般的在西门吹雪的脸上轻划。
西门吹雪没有动,只是有些匆促的调开了视线。
楚留香笑了,很开心,他知道,终于,他的努力有了结果。
抚过西门吹雪的笑靥,他开口,“其实,你不应该用剑的,”楚留香笑的有些促狭,“剑神一笑,才真的是所向披靡,又何必用剑那么费劲,。”
很少有过的好心情使西门吹雪也轻松了起来,“那你呢,楚香帅的笑容连石头人也会动心,我怎么能比得上?”他瞥了楚留香一眼,回击道,“楚留香在江湖中可是是一个传说,从未败过的楚香帅,就是不知道香帅的仗是不是都是用美色打赢的,不过,”他睨着楚留香,“大家都说这世上没有人能躲过我的剑,连陆小凤也不能,不知道你我交手,是楚香帅破了剑神之剑,还是西门吹雪终结了楚留香不败之名。”
楚留香笑了,伸臂拥住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微微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江湖中有传说才是多姿多彩,才能引发热情的少年的幻想,我们又何苦去破坏呢,”楚留香偷吻了西门吹雪的脸颊一下,换来了腰间的一肘和一个白眼,楚留香没躲,他知道力道很轻,一张俊颜上满是笑意,原来那个总是冷冰冰的人已经渐渐消失了,现在这个他可是喜欢的不得了,他更紧的抱住怀中人,“我更愿意和你给江湖中再创一个传说出来。”
海风温柔的吹拂着他,西门吹雪站在船头,衣袂飘扬。他也已经渐渐爱上了阳光的温暖。
“钓过鱼吗?”楚留香从船舱中走上来,扬了扬手中的钓鱼竿,问他。
西门吹雪接过鱼杆,垂钓这种事情和他的生活离的太远,他甚至从没有碰过鱼杆。他细细的把玩着,钓竿很结实,是深深的枣红色,杆身光滑,握在手里有一种很舒服的凉意,也非常顺手,看得出这是非常好的钓竿,可以钓的起很大很重的鱼。
楚留香替他放好鱼饵,调好位置,强迫的让他坐在船边,“试试看,今天的晚饭就看你的了,”又拿起一顶蓑笠帮他戴上,“太阳很大,小心热。”他抚抚西门吹雪的长发,又回到船舱里去了。
西门吹雪无可无不可的坐下,海上很是寂静,偶尔有海鸟飞过,云很白,懒洋洋的在天空中浮着,海面上也是平静的象是睡着了一样,他静静的着着,心思却远远的飘到了海天之遥。
钓竿猛的一沉,把西门吹雪从神思恍惚中惊醒,有鱼上钩了,他微微有些兴奋,站了起来,用里一扯,鱼相当的大,他一扯之下,反倒让鱼更加大力的开始挣扎。
“钓上来没有啊?先喝点东西吧。”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西门吹雪走了一下神,手不禁微微一松,那头的鱼趁机用力一挣,西门吹雪没有提防,被这一拉之下,身体一时间失去了平衡,他又在船边站着,踉跄之下,扑通一声就直接掉进了海里,溅起大大的水花。楚留香一惊,忙抛开手中的托盘,冲到了船边,利落的跃起,轻巧的没入海里。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甲板上站着两个走出去都是能让江湖震动,现在却是浑身湿淋淋,狼狈万分的人,
楚留香已经很努力的在忍住笑了,可是那上弯的唇角却实在是瞒不住人。
“你决定要继续的笑下去吗?”西门吹雪咬牙切齿的问,这辈子他还真的没有这么的狼狈过,不但全身都是湿的,而且刚才还狠狠的喝了好几口又苦又咸的海水,现在他的嗓子还在难受,更气人的是那个害他掉进海里的罪魁祸首在把他从海里捞上来之后,一句话不说的就开始不停的狂笑。
西门吹雪恼怒的瞪着那个害他落水的罪魁祸首,“也不想想是谁害我掉下去的,”西门吹雪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谁能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西门剑神钓鱼的时候居然被鱼钓下了水,而且,哈哈哈,”
楚留香不说话还能忍不不笑,一开口就完全破功,其实他也很无辜啊,谁能想到高贵优雅的西门吹雪落到水里就完全没了形象,更可笑的是那条被他钓了半天也没没钓上来的鱼好象知道就是这个人要害它似的,居然不跑,还游过来恶狠狠的要咬他,本来西门吹雪就算是不会水,以他的武功也不至于如何,可是他还要分神去对付一条要咬他的鱼的时候就没辙了,所以楚留香虽然一点也没耽搁的下了水,西门吹雪还是连灌了好几口水,而且被一条鱼逼的是狼狈不堪,几乎要葬身鱼口,虽然人没受伤,可是衣服已经被鱼咬破了好几处了。
“你刚才实在是太可爱了,”
最后这句话终于让西门吹雪的理智全部崩溃,寒光闪动,他的剑已经指在了楚留香的喉头,“你确定你要继续笑下去?”
楚留香很识趣的藏起脸上的笑容,努力的板起脸来,毕竟这把剑可是握在西门吹雪的手里,他可不想领教剑神的剑法。
“对不起,是我不好,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楚留香小心的避开剑锋,然后握住西门吹雪的手腕,帮他把剑收回去,“不过现在你还是先洗个澡,换身衣服的好,”他指指西门吹雪湿透了的衣服说,“你这个样子不难受吗?”
西门吹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船舱里,心里懊恼不已,自己的形象已经全部被这个可恶的人毁了。
后舱里,西门吹雪赤裸着身子,正拿着水瓢在冲洗。晶莹的水珠从他乌黑的发上滑落,流过他宽阔的肩膀,白皙的背,然后从形状优美的双臀坠落,西门吹雪一回身,楚留香正斜斜的倚着船舷,怔怔的看他,他澄澈的眼睛逐渐的变的炽热,眸子里雾色渐浓。
西门吹雪挪开视线,楚留香的目光象是火焰一样包围着他,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楚留香的眼睛笑了,他张开了双臂,西门吹雪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慢慢的走过去,把自己交付到这个男人的怀抱中。
雪海飘香下2
水蓝的床上,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着。
“把你给我,行吗?”楚留香因热情而有些沙哑的嗓音,西门吹雪看着那个已经被情焰灼烧的火热,却极力克制着自己,在这种时候仍然殷殷相询,不愿勉强他半点的男子,一颗心变的柔软无比,他逃开眼睛,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那双臂膀揉进那个人的身体中,一个几乎要吞噬他灵魂的热吻也落在了他的唇上。西门吹雪颤抖着,迎接着楚留香狂热的爱抚,他呢喃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热的象是着了火,而唯一的救星,就是身旁的人。
楚留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不能伤了自己的宝贝,即使这样自己会非常的痛苦。他细心的爱抚着身下的男子,手掌温柔的在那坚实的小腹,腿侧流连,直至西门吹雪的热情在他的掌中倾泻。
楚留香放开了西门吹雪,起身下床,突然失去温暖的西门吹雪不满的张开了眼睛,迅速的,楚留香又再度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时间,楚留香被床上的人摄去了心神,一动不动。他从没看到过西门吹雪这么娇媚的样子,水蓝的床上,西门吹雪的皮肤愈现的是莹白如玉,清莹似水,纤弱的让他有着满心的怜惜,楚留香无限爱怜的凝视着西门吹雪,轻柔的覆上了他的身子,吻上了那诱惑着他的薄唇,轻若幽梦。
西门吹雪呻吟般的叹息了一声,紧紧的环住了楚留香,任由着楚留香的手掌继续在自己身体上放肆。可是那只手却突然滑到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西门吹雪自然的抗拒着,他看向楚留香,带点责怪,却因为声音的柔腻而变的毫无说服力。
楚留香柔声道,“别怕,我只是涂一些止痛润滑用的药膏进去,这样你不会太痛,放松,”
停滞了一会,西门吹雪才明白了楚留香话里的意思,不由自主的,他艳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