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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是高兴疯了,哪管睿哥儿才多大,哪明白这些,当下冲了出去,也不管惊着别人了,一把抱过睿哥儿,哈哈笑着。
睿哥儿还真是好孩子,只是才刚林靖不理他,他正委屈这呢。也不知道这孩子随了谁,从小不爱哭,就是刚才委屈着,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掉金豆,只是板紧了原先一直爱笑的脸,这猛一看,还真有乃父之风啊。
林靖本就高兴,看见睿哥儿这样的小脸,就更乐了,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小脸蛋子上。这下可好,好孩子睿哥儿以为爹爹是跟他玩呢,才刚的委屈也不用哄就没了,这会儿就被林靖亲得咯咯儿笑着,还把另一边的脸也凑在林靖的嘴边,嘴里还道:“爹爹,这边。”
唉,这样一笑,倒没有了金铮的味道了。林靖忽又自嘲起来,怎么在儿子身上找起那人的存在感了,以前还想着,幸亏孩子像自己。
睿哥儿半天没等到爹爹的香香,有些急了,“爹爹,快快,这边,这边。”
“好好,这边,”林靖回神,忙在肉肉的脸上香了一下,又笑着道:“好香啊,咱们睿哥儿好香啊。啊呀,爹爹还要亲,一定要在睿哥儿脸上在亲出俩洞洞来。”
先前日子,睿哥儿对他脸上的酒窝发生了好奇,林靖就骗他,说是这是爹爹太喜欢他了,亲了多了些,一不小心就亲出了俩洞洞。
“咯咯,不要不要!”睿哥儿两只小胖手捂着腮帮子,直笑着说不要。
林靖这边高兴着,沈淑却在皇帝跟前躬身低头站着。
“那些东西,忠顺是怎么有的,这,还没查出来?”皇帝这会儿可不像在前朝朝会上那么和煦,面孔死板着,股子里透着冷厉。
“臣,无能!请万岁赐罪!”沈淑低头揽着错儿。
“罢了,这不怪你,连朕都没察觉!”皇帝恶狠狠的说着。原先,他们都以为,忠顺手里用来炸皇帝的,是皇帝没带去铁网山剩下的,可等回来才发现,剩下的那些,还好好儿的。那么,那些东西哪来的?
查,彻底查,可惜,这后来乱遭遭的,一时半会儿,哪里查得出来?
“那史家,原先跟忠顺走得倒是挺近的。”忽而,皇帝冒出了这样的一句。
沈淑心里一激灵,明白这位想到了什么。
果然,上头那位冷哼了一句,“哼,四大家族?他们倒有脸说!”
皇帝并没有就此打住,接着道:“朕听说,史氏进宫前,还去了林家找林靖?”
沈淑这下可不能闭嘴不言了,“皇上,臣以为,林靖是忠心的,臣以命相保。”
“呵呵,朕并不疑心林靖,这回,若不是他,”皇帝顿了顿,“说起来,这回忠顺行事有些仓猝,说不得,还是林靖的功劳。要不是她逃脱了,忠顺怕是还有等上些时候,最起码他们会把南大营先掌控在手再行事。”
“朕只是想着,史氏见了林靖,说了些什么?会不会就是那些?她能跟林靖说这个,是不是,嗯?”皇帝停下来了。
沈淑背上就下来汗了,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史氏跟小静有私?怎么可能,小静是个姑娘!沈淑措着词:“皇上,林靖对这位史姑娘,一向是坦荡荡的。他若是有意于她,史侯家早就给他们定下了。”
“哦?那就是说,林靖还看不上朕的女子,他倒是眼界高啊。”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说了这一句句,让沈淑更是担心了。只是,就此,皇上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沈淑,没想到你这么护着他。朕知道,林靖,其实是不爱姑娘的。”
“万岁恕罪!只是臣跟林靖,金兰结义。。。。。。”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琐碎的了,朕知道你没有,朕也知道他跟谁。朕先前只是想说,史氏有可能告诉林靖,自然也有可能告诉别人,她的两个叔叔?哦,她还跟贾家的人亲着呢,那个叫什么来着,贾宝玉?哼哼,四大家族,可真不错,体贴上皇心意,跟忠顺可亲着呢。”
皇上像是完全忘记了宝玉曾跟忠顺争戏子的事情了。
“臣,明白了。”沈淑明白,皇上这是要彻底拔了那几家人家了,只不过现在大概还不会动手。里头还搁着个是史湘云呢,不过贤德妃,怕是再也起不来了。
至于这个史氏,皇上怕是会宠上一段时日。若是没有忠顺亲王那段事情,史氏日后日子说不得还会顺畅些,皇上就算掏光了她脑中的那些奇怪想头,也不会太难为她。可现在,唉!
只是听皇上说小静的话,看来皇上是知道林靖跟金铮的事情,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哎,也怪自己急切了,为小静说了那些许话,这护着小静的样子,给皇上看在了眼里,日后怕是不会在自己跟前说小静的话题了吧?
“把消息放出去,朕要跟安南和亲。”沈淑正想着那些事情,就听见皇上吩咐道,忙应答了。只是马上又觉得不对,安南叛王已经被枭首,这和亲,跟谁?沈淑还记得,这位叛王膝下幼子不足冲龄!
“到时候,朕在发个旨意,给她亲女发嫁。”
沈淑是明白皇上一直惦记着四王削藩呢,只是这也太狠了吧?要知道阵前金铮砍了藩王的脑袋。安南那边一激动,当下就把囚禁着的安南郡王给灭了,要是老太妃再把那女儿出去,安南这一脉,也就没了了。
那,对金铮呢?
只是金铮现在,哎!沈淑又叹了声气。
(红楼强拆办工作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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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0班师回朝
林靖这些日子一直是挺高兴的,前方的捷报传回来了,皇帝龙心大悦,于是京里的气氛也大好了。
安南大败,递书求和,皇上允安南使团进京递书。
当然,这跟林靖没多大关系,林靖高兴的是,金铮快回来了。
这日一早林靖就神清气爽的,才到了衙门,还没进签房,迎面就碰上个行礼的。此人是林靖的副手,武库司员外郎陈聆。
林靖属于空降兵,只是这个陈聆相当的识相,若没这人的配合,林靖一下子还理不顺这些那些的庶务。所以,林靖对这位员外郎也相当的客气,忙也给回了个礼。
陈聆此人干瘦干瘦,像根竹竿,看着好似个冷硬严肃的,其实最晓变通,脑子也好使,虽见上官年弱,可既然能如此年轻就当个司长,就有他的依仗,也没打错什么算盘弄个欺生什么的。
这段时间下来,这两人也算是磨合愉快,交情也就上去了。这会儿陈聆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就悄悄地问道:“林大人,您可听说了?皇上,要和亲!”
“和亲?”林靖有些惊讶。这些日子,林靖只关心着大军回朝的事情,倒是没有听别的。只是,原著虽然也有个安南太妃收义女,探春远嫁,可现在不是打了胜仗了吗?况且,林靖皱了皱眉,也悄声问到:“不是说,叛王被枭首了,遗下王子还未成年吗?这怎么就和亲了?”
“怎么不能了?”陈聆倒是有些奇怪林靖怎么会这样想,“叛王没了,王子总要接任的,一旦成了属国国王,自然是要有王妃的。”
林靖一愣,才想起来,这可不是她前世的那个环境,大老婆小丈夫在民间也很多。就如陈聆说的那样,太正常了。只是,这样的和亲,女子注定就是个牺牲品。不知这个消息出来,荣国府,还要不要争。
陈聆见林靖默不作声,就继续说道:“要我说,皇上真乃圣明,这一手,实在是高啊。”
“那个叛王没了。王子承位,只是年纪还小,这国中大权,不是捏在太妃手中,就是在那些大臣手里。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准太平不了几年,又要作乱。可这一和亲,就不一样了啊。我朝郡主出家。身份自然是在那些个太妃上头的。”
林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有些个吃惊,“这,难不成。这郡主,就如女王一般?”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事情,只是,这郡主能拿捏住?
陈聆诧异的看了看林靖。“林大人怎么会这样想?女子,如何能担当此大任?这不是有属官吗?”
林靖想了想,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还能这样。什么王妃之类的,不过是傀儡,大权都在那些王妃属官那头。
这安南,离中原毕竟远了些,民风又彪悍,就算费时费力打下来了,这镇守,还是要花大力气呢。而且,到底是在安南地头上,时时要当心什么反侵略运动哈。可如果是以和亲,看着还是人家的王族,可实际是王妃属官管理着,就漂亮多了,也让那里的百姓能接受了。
果然皇帝是好算盘!
林靖也连连点头,衷心佩服,果然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当皇帝的。只是这之余,不由对那和亲女子摇头叹息。
只是,才叹息了回,林靖就把这个都丢到脑后了。这些,于她,只是个闲聊时的话题,而金铮的回京,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事。只是,南边战事的情形都传回来了,可金铮到底如何,却一直没有消息。
这样林靖期盼的心中,倒是不踏实起来,比起战事不顺时,更是忧心,思量着是不是找沈大哥再问问,只是,想想总觉得不合适。再说了,这一段时间,沈淑特别忙。林靖猜到他忙些什么,更不能打扰,只有自己折腾着。
只是心中憋着事情,又没有地方可叙说排遣,这么一来,林靖倒是迅速的见瘦了。
碧草倒是隐约猜到一些,只是她也没法劝着大爷。
就这么着,日子一日日过去,大军一日日离京中近了。这一日,在兵部,林靖倒是先得了比较准确的日子,三日后,出征军队将抵达京畿,驻扎在离城三十里之处。开得胜门,迎大帅、中军将领等回朝。
林靖一听,实在是坐不住了,好容易熬到了下衙时分,回府就让林家福派人出去,迎着大军前进的方向摸过去,一定要打听到西宁郡王世子的消息。
林家福明白这位西宁世子对自己主子照顾良多,虽知道此行不妥,这也算得上刺探军情吧?但这人也没说什么,就领命下去了。
又这么等了两日,这日林靖才回府,林家福就过来求见了。林靖的心,一下子就给掉了起来,终于要有消息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梳洗换衣裳,忙不迭的把人叫进来。
林家福低着个头就进来了,林靖不等他说什么行礼的话,就忙问道:“到底是怎么说的?”
林家福头也不抬,小心翼翼道:“回禀大爷,打探的人说,说世子殿下,并不在军中。”
“什么?”刚刚剪林家福那样子,林靖就有种不妙的感觉,真等听到了这个,心就一沉,脑袋就有些发晕,抓住桌边,林靖也顾不得控制的嗓音,“到底怎么回事?”
“禀大爷,世子殿下并未跟随大军一起。”
“没跟着大军一起,那到底是怎么了?留在南边了,还是说到了别处什么地方?”林靖只觉得人晕的厉害,不敢想,也不愿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人并没有打探到到底如何,只听说是一块儿启程的,但没有做一处行进。”林家福微微偷眼看了眼主子,咽了咽口水,下面的话,到底怎么说比较好?说实话,林靖的家奴能打听到这些,实在是很有本事了。也亏得这是得胜班师回朝,军队上的事情,岂是可以随便打听的?
“呼!”林靖重重的喘了口气,刚才的情形,林靖差点儿就往最坏的地方想了。只是那个念头才冒起来,就被林靖很快的打散了,若是堂堂郡王世子没了,军报中怎么会不提呢?
她又担心金铮是留在南边了,现在听着一起启程的,才让她能缓了缓,只是有句话,还是得问,“那,世子,有没有安好?”这是她时时挂心的,可却没住问去。
“主子,世子殿下,受了伤了。”既然主子问了,林家福忙快速的回话。
林靖眼前就有些发黑,“伤了?伤在哪儿了?要不要紧,如今是个什么状况?”也不等林家福作答,林靖一串儿问话就出来了。
“这,小人不知,请主子责罚!”林家福差点儿跪了,这些东西,还真是打听不来。
林靖心中焦躁着,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力气,听了林家福的话,微微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好责罚的,哪里那么容易打听?只是,她该怎么办?
怎么办?
脑子里轰隆隆的,像是有多少辆火车在开在鸣哮,让林靖不得清醒,更别提动什么脑子。惟有怎么办这三个字一直反复的翻腾着。怎么办,怎么办?
神思不属,林靖就念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