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徒尧道:“以神探陈公威的名望,确是有资格说此大言!”
陈公威道:“你承认便好,那么你们一定从西南秘门学到了什么鬼伎俩了吧?”
司徒尧闻言,大大惊讶,因为事实上陈公威从头到尾的推测,几乎句句合情合理,就像是他亲眼看到的一样。
更使司徒尧吃惊的是,陈公威不仅将他们竹林院与西南秘门之合作根由分析得头头是道,尚且也一语点破了秘门传授八卦刀阵阵法给竹林院之事。
陈公威何以知道得那么多?
司徒尧内心疑惑不安,是以不觉沉思起来。
陈公威看在限内,清清喉咙道:“何必费心去想,我要是不说出来的话,你一辈子也想不到我何以能够推想及秘门传了阵法给你们之事!”
司徒尧果然没有再想下去,陈公威又道:“你是不是有兴趣听下去?”
司徒尧点点头,他的八个同伴也都露出渴望的眼色。
陈公威徐徐又道:“其实你们跟秘门之事,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只不知你们信也不信?”
司徒尧道:“这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司徒尧就真正服你!”
他这话的意思,当然是不相信陈公威能在一瞥之下,便推测出他们与秘门之关系。
陈公威笑道:“我要是能证实我适才的推测,是在一瞥之下悟出来的,你不服也得服!”
他嘴角含着莫测的笑意,又道:“刚才我和手下接近你们座船之前,你们不是突然将船上全部照明设备点亮了吗?”
司徒尧道:“对,确是如此!”
但他心中实在想不通点亮船上照明设备,与陈公威的推测有何关连,因此他很仔细地听陈公威说下去。
陈公成指着船上的照明灯光,道:“这些灯光悬挂的角度,必定是按一定的方位摆设,对也不对?”
司徒尧心中又是一惊,此刻他实在不能不佩服陈公威目光之锐利,见闻之广博。
只听陈公威又道:“还有,你们使的宽背大刀,必定与灯光有关,是也不是?”
司徒尧此刻的心情,已经由惊异转变为惶恐,因此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
陈公威不必司徒尧出言承认他推测的话对也不对,从司徒尧的表情,他也可以了然于胸。
换句话说,陈公威从司徒尧的表情,确定了他所作的推测,必然与事实不速。
因此他继续又道:“你们一定想利用秘门的‘八卦刀阵’来困住我,对也不对?”
司徒尧气馁地道:“我今天真正地服了你!”
他的话未完,舱门内突然传出悦耳的女人声音,道:“司徒尧!你别被陈公威的三言两语唬住,其实他想得到这些事,也没有什么稀罕之处!”
那女子一面说话,一面步出了舱门,众人只觉得眼光一亮,第一个闪过脑海的,都是想拥有这女子的念头。
只见她微摆柳腰,顶着高耸的胸部,走到众人之前,然后又道:“陈公威,你还记得我吧?”
陈公威被她那一双明亮的美眸,看得心里一荡,忙收摄心神,道:“本人当然不会忘记艳名满天下的竹林院三夫人!”
这女子果然是竹林院三夫人小玉,她笑笑道:“没有忘记便好,你可记清楚,当日在竹林院我设计帮你擒住莫家玉的呀!”
陈公威道:“确是如此!”
他当然知道小玉话中之意,无非要他记住她也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小玉又道:“既是如此,你可别在我面前玩手段呀?”
陈公威道:“彼此,彼此,你也记住这句话便好!”
这两人说话听来一点火药味也没有,其实一开头,便已经针锋相对,勾心斗角。
只听小玉又追:“陈大人!我说你能测中我们与秘门合作之事,一点也不稀奇,你信也不信?”
陈公威道:“那要看你的说法和想法,到底如何而定。”
小玉道:“好,那我就将我的想法说出来!”
她将一双玉手,交互抱在胸前,使得那对看来要破在突出的乳峰,更加分外诱人。
她这种姿态,在竹林院人物眼中,已是十分诱惑,陈昭款和杨健两人,则更是垂涎欲滴,看得傻了眼。
陈公威也看得大皱眉头,他深知这竹林三夫人小玉,擅长狐媚之术,因此暗中小心警惕。
小玉又道:“我之所以说你能测中我们与秘门联手对付你之事不稀奇,是因为以你之身份地位,是应该在一瞥之下,便能悟出之故!”
陈公威得意地道:“这么说,是你抬举我了?”
小玉露出雪白的美齿,道:“你也不是个喜欢人家拍马屁的人吧?”
陈公威笑笑不语,忖道:“这女子不仅美貌迷人,而且才思敏捷,齿锋锐利,我万不可等闲视之才是!”
那小玉徐徐又道:“西南秘门一向以奇门阵法扬名江湖,这条木船,早已布好灯光,我们是要以秘门‘八卦刀阵’对付你,你应该一眼便看出来才对!”
她微微一顿,又道:“你一定听过秘门八卦刀阵之名吧?这门阵法,完全是用雪亮宽背大刀,再配上灯光之反射,来迷惑敌人之视觉,你应该也知道才对!”
她指着竹林院那些壮汉所执的长刀及四处是挂的照明灯,又道:“这些宽背长刀,和四处照明灯,怎能瞒得住你?”
陈公威道:“这么说,你们根本就不在乎我得知秘门之事啦?”
小玉颔首道:“本来就是嘛,要不这样的话,你怎能一眼便看出来?”
陈公威默然不语,此刻他心中正为另一件事焦急。
他知道八卦刀阵之威名已久,秘门既然用它来对付自己,那么必定有相当把握才对。
陈公威忖道:“如果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那么我必定要花费一番心思,才能脱逃出这条木船。”
他的这项见解,确是颇有道理,西南秘门既然有意诱使陈公感来到这条木船,如果没有把握困住他的话,必然不会这样做的。
此刻,陈公威才深深感到事情之险恶棘手。
他深知八卦刀阵,是以招式配合刀与灯光之反射,来扰乱敌人视觉之判断,白天更可利用刀与阳光光线,厉害之至。
那么,他即使有办法安然脱阵,陆上的情况,却不容他在此拖延。
换句话说,他既然知道守护刘宾宅院的己方力量单薄,那么他就必须尽快解决此间之事,赶回去支援林旭等人。
可是,他此刻实在毫无这种把握。
小玉哪有不知陈公威心思之理,只听她冷笑一声,道:“陈大人,你敢是为那刘宾的安危担心?”
陈公威道:“凭良心讲,你们这种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本人已看了出来了!”
小王道:“哦?既是如此,你何以不留在刘宾的身旁?”
陈公威道:“我有我的安排,你再怎么样也猜不着!”
小玉噗嗤一声,道:“依我看啊,你此刻心中正在后悔没有留在陆上,对也不对?”
陈公威果然露出讶异眼光,但旋即隐没,道:“确是如此!”
小玉笑道:“杜剑娘确是把你的性格作风摸得透彻!”
陈公威皱眉道:“杜剑娘也来了?”
小玉道:“你这是明知故问,秘门的事,没有她,谁能作主?”
陈公威念头电转,心道:“真料不到杜剑娘回来得这么快,难道我早先安排的假冒之人,没发生作用?”
陈公威确实是不知道莫家玉插手管真假社剑娘之事,否则今晚出动之前,他应该早就料到西南秘门,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若是陈公威事先能考虑到这点,他必然不会亲自率众上这条木船,同时他也不会大胆地将计就计,故意露出后防的空虚,以引诱敌人入壳。
现在他明白他的对手是杜到娘,已经太迟了。
杜剑娘在找到竹林人马合作之后,对今晚的安排,早就筹思妥当。
她确是看准陈公威心高气傲的特点,她知道陈公威一发现河上木船之后,必然会联想到她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而以陈公威的性格作风,他不仅要防止敌人之攻击,同时也会利用守势采取攻势。
在这种情形,杜剑娘早料到陈公威会亲上木船。
但她并没有低估留守刘宾身侧的实力。
实际上杜剑娘也深知留守之敌方实力,必定相当强大,但她有把握予以击破。
这是她千方百计,设法困住陈公威的主要原因,因为她知道敌方人手不管有多少,实力不管有多强,没有陈公威临阵调度指挥,也等于瞎了眼的虎豹而且。
此刻双方情势,已经一目了然。
显然陈公威这一方,要落在下风。
是以,陈公威正在筹思利用心智,设法说动竹林院的人马,放弃以八卦刀阵纠缠他的的打算。
他研究起问题,每能专心一致,因此他很快地将杜剑娘何以突然出现,及林旭等人之安危等问题,一下子暂时抛弃,专心筹思如何说动小玉之事。
不一会,他心中便已有计较,遂道:“三夫人!你们竹林院这次出动帮助西南秘门对付我,代价必然很高吧?”
小玉笑道:“此刻你不心急反倒找我闲聊,可见你这话一定大有用意,对也不对?”
陈公威道:“那当然!”
小玉道:“是啦!你必定已开始进行你们逃出这条船的计策,是吧?”
陈公威坦然道:“也不错!不过我老实告诉你,我的计策如果成功,对你和你的人也是有利无害,只不知你信也不信片
小玉讶然道:“有这等事?”
陈公威道:“我几时拿话寻人开心?”
小玉很感兴趣地道:“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说说无妨,反正时间是你的,这样子耗下去,确是对我们有利无害……”
陈公威不理会她的讽刺,正色道:“你先告诉我,你们这一趟的代价,我好有个计较……”
小玉恍然大悟,道:“敢情你想反过来收买我们?”
陈公成笑道:“我如果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太俗气?”
小玉道:“俗气不俗气是另外一个问题,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竹林院作买卖的作风吧?”
陈公威哪有不知之理。
竹林院眼线密布全国,老庄主竹林隐叟慕白,是有名的刽子手,他们不仅为主顾干那杀人勾当,其他形形色色的非法杂件,他们也照作不误。
这股黑道实力,等于地下捕快,慕白在黑道中的地位就等于陈公威在官府中之身份。
也可以说,竹林隐叟慕白实际上等于黑道的天下总捕头。
竹林院的声名,能有今日之威望,自然是由于他们有一套行事准则。
他们只顾办事,索价之后,绝不反悔,同时他们决不出卖主顾。
例如他们收下十两银子杀人,你即使有二百两给他们,他们也不会背叛主顾,罢手不杀你的。
这种“信用”,也是促成竹林院在江湖上立于不败之地的主因。
因此陈公威目前如果即使出更高的代价,竹林院也绝不会罢手叛背杜剑娘的。
那么陈公威打听竹林院收受杜剑娘雇用的代价,一定另有其他用意。
小玉好奇地问道:“你要是知道我们的规矩,打听我们这次买卖的代价,又有什么用处?”
陈公威道:“我另有打算……”
小玉道:“哦?好吧,我告诉你……”
她伸出纤纤玉指,一桩桩数道:“蟒皮十件,药材百斤,明珠十颗,条件是帮杜剑娘杀死刘宾……”
陈公威道:“西南千年蟒皮,一件已是价值连城.那些药材必又是罕见的高贵药材,何况还有明珠十颗,你们庄主的胃口倒真不小呀?”
小玉笑道:“怎么样?这代价你怕出不起吧?”
陈公威道:“笑话,他出高价,我除公威还付得起,却有一桩我没法子办到是真!”
小玉道:“哪一桩?”
陈公威道:“我没办法传你们‘八卦刀阵’阵法!”
小玉道:“这代价是杜剑娘自己加上去,我们并未主动要求。”
陈公威逼:“江湖上有谁不知道,竹林院索价千奇百怪,连人家的武功秘传也从不推辞,我没有冤枉你们吧?”
小玉道:“我们作买卖一向讲究两厢情愿,有这种事也都是主雇乐意的,取之何妨?”
陈公威不想跟她抬杠,因此改了话题,道:“这次你们学了西南秘门的八卦刀阵,可没有什么便宜好占的……”
小玉道:“此话怎讲?”
陈公威正色道:“你们一向以帮忙办事要挟,碰上人家有不传之秘,便千方百计要以传授为办事代价,这些年来竹林院确是学了不少家派的绝技。可是这次碰上西南秘门,你们如法炮制,依我看大祸就要临到你们头上了!”
小玉沉吟一会,道:“陈公威!你别妄想危言耸听,涣散我们军心,我可不会上当中计的……”
陈公威笑道:“你不听便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