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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你拿来我们立时走人。”云彪一咬牙。向着王霏伸出了手。
王霏一笑,伸手就去拿银两,却被风之剑挡了下来。
“区区银两。还是我来吧。”风之剑说完从怀里掏出银票,找了二十两递到了云彪的手里,“拿着这些钱赶紧走,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到你们。”
云彪借过钱,很是贪婪的看了一眼风之剑手里的银票。不过看了看风之剑腰间的长剑之后。立时又把贪婪收了起来。点了点头,云彪带着几人转身离去。
“多谢两位仗义相救,你们的银两我们会尽快还给二位的。”女子上前一步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王霏一笑,上前一步把女子扶了起来:“姑娘不需如此客气,刚才我们不是也受了你们的恩惠吗。看姑娘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不会这么点事情都要斤斤计较吧。”
女子一怔,随即哑然:“不错,倒是我显得矫情了。小女子玉柔见过姐姐。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
王霏眼珠一转:“我叫王霏,刚才听他们说,你以前在南宁王府做丫鬟?”
“是啊,姐姐认识南宁王府的人?”玉柔点点头,好奇的问道。
王霏点了点头。话语间有些犹豫:“这个,也算是认识几个。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有些好奇。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姐姐有话尽管说,没有什么可顾忌的。”玉柔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王霏微一沉吟,然后试探性的开了口气:“玉柔,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玉莲的姑娘?”
“你说玉莲姐姐,我和她也算是很熟的。”玉柔一阵的讶然,脸上满是喜色,“我们曾经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她对我们这些丫鬟们很好的。姐姐这么问,应该是认识她?”
“嗯,认识,我们也是好姐妹的。”王霏一笑,心道果然如此。
她刚才听到玉柔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耳熟。记得之前玉莲曾经说过,有一个被南宫若水赶出王府的丫鬟,名字就叫做玉柔。可是按照道理,她不是应该怨恨南宫若水才是嘛。
怎么看刚才的样子,她对南宫若水还很是维护的样子。记得玉莲后来说起,还对南宫若水一副很是不满的样子。没想到人家正主这里,却是感恩戴德的很。
“原来姐姐认识玉莲姐姐啊,怎么真的是有缘啊。咱们不要在外面说了,还是快点进屋里吧。”
玉柔上前拉起王霏的手,两人说笑着进了屋,倒把风之剑和王老二忘到了一边。两人相视苦笑,也随后跟了进去。王霏两人进入屋里,一番交谈之后,王霏也委婉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玉柔听完,抿嘴一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玉柔很早就进了南宁王府,一直呆在了南宫若水的身边。南宫若水对这个丫头,也很是照顾。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玉柔就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并很快倾心相恋。
但是作为南宁王府的丫鬟,哪里有能够自主婚姻的自由。玉柔心里难过,脸上也自然表露了出来。南宫若水发现之后,简单的询问了几句。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南宫若水却是洒脱一笑。随即表示,这件事情包在他的身上。
南宫若水虽然是一个世子,但在王府里面却是不能做主。光明正大的送走一个丫鬟,肯定少不了一些麻烦。于是南宫若水才故意编造了一个理由,把玉柔送了出来。
临走的时候,南宫若水更是给了他们不少的银两,让他们能够维持以后的生计。
两人之后就回到了这里,也就是王老二的家乡。原本以为从此以后,能够在这里好好地过日子。哪成想,一场大病,让他们欠下了不少的外债。这就有了之前,云彪前来逼债的事情。
王霏听完,唏嘘不已。对那个南宫若水,心里也多了一份敬意。
王霏心里挂念南宫煌,不敢过于的耽搁。说了一会话,就起身告辞。玉柔虽然极力挽留,见到王霏去意义绝,也只得把两人送出村外。
告别了玉柔两人,王霏和风之剑继续向前赶路。之前他们已经向玉柔打听过,要到下一个小镇还有二十几里路。要是他们不快点走,怕是天黑之前赶不到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走了五六里的距离,两人就再次被人拦了下来。截住路得一共有十几个人,之前那个逼债的云彪赫然在里面。
这些人的身后,一个铁塔般的彪形大汉正坐在那里饮酒。大汉侧身低着头,看不清面貌。对两人的到来,丝毫没有理会的样子。唯有他身边那柄巨斧,显得那么的狰狞可怖。
“哈哈哈,我们兄弟等你们很久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云彪扬了扬手里的匕首,脸上满是得意。
风之剑嗤笑了一声,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一边的王霏更是无奈的摇摇头,暗自叹了口气。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都有,居然还有跑上来送死的。
见两人都不说话,云彪有些忍耐不住了:“怎么?到了现在,还在假装镇定。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可是把伏牛山的牛大哥请了下来。有他在,你们还是乖乖地把银两都交出来好了。
说不定牛大哥看你们顺眼,就把你们放了过去。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是吗?想要钱财可以,只是怕你们付不起这个代价。”风之剑话语平淡,但听在这些人的耳朵里,却是感到了一阵的发寒。
风之剑虽然为人略显忠厚,但死在他手下人却不在少数。尤其是他作为统兵的将军,更是数次剿灭山贼。现在见到这些人,他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出了一丝杀气。
这股杀气并不算浓厚,但足以让这些乡井之徒胆寒了。
“你,你少吓唬我,我云彪也不是吓大的。再说今天牛大哥在这里,你万万不是对手的。”云彪嘴上说着不怕,眼睛里却已经透露出了惧意。
眼珠更是乱转,极力的躲避着风之剑刀锋般的目光。最后一咬牙,干脆跑到了大汉的面前:“牛大哥,这个小子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做兄弟的是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您出马了。”
“你不是说他们并非善类吗,可是我怎么听着不像啊。云彪,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借着我的名头打劫。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给你算账,现在居然又来一次。
是不是要我给你松松筋骨,活动活动手脚啊。”大汉动也不动,只是声音嗡嗡的传了出来。一边说着,大汉还昂头喝了口酒。
王霏一皱眉,心里一阵的疑惑。这个声音,自己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好像自己在那里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关键是现在大汉侧着身子,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
第两百三十五章 如花没了
“怎么会呢,我怎么敢欺骗牛大哥。”云彪上前一步,走到大汉的身后,在他的肩膀上不断地锤捏着。脸上正是挂着讨好的笑容,在大汉的耳边低语。
“牛大哥,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之前我遇到这个男的时候,就在他的马匹上看到了官府的标志。你想能够骑官马的是什么人,还不是那些官府的狗腿子。
我在这才匆匆忙忙的上山,把您老人家请了下来。因为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从来就没有忘记,大哥之前所说的话。这些官府的走狗,一个个都是该死。”
一边说着,云彪还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汉显然对官府之人很是敏感,一听这话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仰脖子大口喝了口酒,然后挥手把酒坛扔到了一边。
“哪里来的狗腿子,今天把命给爷爷留下。你爷爷我已经很,很。。。。。。
恩人啊,怎么是你?”大汉转过身来正要发飙,看了一眼王霏,整个人愣在了哪里。
王霏也是一怔,脸上满是惊讶。这个如铁塔般的男子她认识,正是上次打劫过自己的那个塔山。可是自己明明给了他们钱财,让他带着那个如花离开的,怎么有跑到这里当起了山大王!
而且还改名换姓,成了什么牛大哥。
难道说上次的事情,都是他编造骗自己的。得了钱财之后,就又换了一个地方继续为恶。想到这里,王霏目光渐寒。要是说逼不得已做些打家劫舍的事情,王霏还觉得没什么。
可是这个塔山,居然敢骗自己,实在是不能容忍。当下王霏凤眼一瞪,双眉更是高高的挑了起来。
“好你个塔山,竟然死性不改。当时饶你一命那是看你可怜。现在你居然重操旧业。你还拿着如花来骗我,你、你简直死有余辜!”
“我、我没有啊!”塔山咧了咧嘴,语气有些惶恐,还带着一些伤感。
王霏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塔山身边的众人:“还说没有,那这些都是什么人?你敢说你跟他们没有关系,你敢说你没有做过打家劫舍的事情?我当时是怎么告诉你的,难到你都忘了!”
风之剑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不过看他那紧绷着的嘴角,就知道他在憋着笑。没有办法。看着王霏像是训斥小孩一般教育这个壮汉,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塔山身边的众人,现在更是傻了眼。他们原本把这位老大请下来。就会万事大吉。可现在看来,事情有些大大的不妙啊。这个平时暴跳如雷的大哥,今天怎么比绵羊还温顺。
看来是一物降一物,大哥遇到克星了。
塔山一直耷拉着脑袋,标准的小学生模样。听到王霏训斥完。塔山才微微的抬了抬头:“恩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没有办法?什么没有办法!你这么大的一个人,难道就养活不了两个人。你这样做,你对的起如花吗!”王霏并没有要嘴下留情的样子,就差上去打他一顿了。
王霏不提如花还好,这样一说塔山的脸色立时垮了下来。撇了撇嘴。塔山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把王霏也弄了一个手足无措。难道说自己的话太重了。要不然他怎么哭起来了。可是这么一个大汉在那里哭,王霏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总不能像哄小孩那样,把他抱起来哄哄吧。就算是自己愿意,这也抱不动啊。挠挠头,王霏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风之剑。
风之剑会意。冲着王霏一点头,迈步走了上去。来到塔山身边。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怎么了兄弟,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够帮你呢!”
“如花。。。。。。如花。。。。。。没有了。”塔山一边哭泣,一边哽咽的说道。
王霏脸色一变,几步就到了塔山的跟前:“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如花没有了。我不是给了你们银两,让你们远走高飞的吗?”
塔山抹了抹眼泪,抬起了脑袋。双眼泛红看着王霏,眼光里满是无助。声音嘶哑,伴随着阵阵的哽咽:“那天恩人给了我银两,我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如花。原本打算让她高兴一下,结果。。。。。。”
通过塔山断断续续的叙述,王霏也把事情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原来塔山太过性急,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如花。如花有些割舍不下父母,就不小心把事情透漏了一些。
如此一来,如花的父母可就不愿意了。于是他们连夜商议,要把如花嫁给村头的财主。如花自然不愿意,就和父母吵闹了起来。就在这时,塔山依约到了如花的家里。
他们本来约好晚上离开的,现在自然是走不成了。塔山性急,就从如花父母手里把如花抢了出来。在他们手里扔下一些银两,带着如花匆匆离去。
如花的父母虽然不愿意,可是看到塔山凶恶的样子,也不敢过于的阻拦。他们是默认了,可村头的财主不愿意了。财主连夜召集人手,捉拿塔山两人。
以塔山的体格,一点小小打手自然没有放在眼里。一番争斗下来,反而被塔山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可就在这时候,财主的大儿子赶了过来。他的大儿子在县衙当差,手下有不少的捕快衙役。
他们用网绳绊索之法,把塔山抓了起来。如花自然也没有跑掉,一起被带到了县衙。之后两人被分开,就再也没有能够见面。县令原本想要把塔山判个死刑以绝后患,是乡民联名求情这才判了一个充军。
对于这样的判决,塔山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有一个愿望,想要在临走之前见一见如花,却被县令一口回绝。
塔山伤心之余,只得任命。随后塔山就被衙役押解,前往边关服役。走到半道,如花的父母早就等在了哪里。塔山很是诧异,上前询问原因,如花的父母才说出了实情。
如花在被带到县衙的第二天,突然悬梁自尽了。
一听这话,塔山差点晕了过去。询问原因,如花的父母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