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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彼此相爱,能在一起当然好。”水月微认真道。
景辰想了想,也很认真道:“那我刚才是骗你的,那女子和男子都没有死,他们在一起了,还打败了邻近的部落,从此过上了美满的日子,这样的结局你喜欢吗?”
“还好吧。”水月微打个哈欠道,也难为他哄她,马上改了结局。
景辰笑了笑,问她,“你觉得那男子做得对不对?”
“争取自己爱的人,也不能说他不对,但是他不知道女子爱不爱他便对她下药,这样不对,万一她不爱他,又失了清白,让她怎么活!”
“但那男子也是赌上了一辈子,他只能对她动情,不然他就会死去。”
“好痴情好可怕的男人,如果那女子不喜欢他,岂不是要被一个讨厌的男人缠上一辈子?太可怕了!”
景辰沉默地看着她,忽地笑道:“还好我的阿微是喜欢我的,不然我也要对你下药了,你便是害怕也罢,讨厌也罢,我都会缠上一辈子的。”
“才不让你缠一辈子,现在缠几日都讨厌死了,我也不要变成吸血鬼,你的血肯定不好喝。”水月微娇嗔。
“血不好喝,阿微最喜欢喝比血好十倍的东西。”景辰调笑道。
见水月微似是不懂,他便悄悄在耳边解释,“不是说一滴……”
“无耻!我什么时候爱喝了,还不是你不要脸。”水月微脸色绯红,一脚踢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来信
和谈结束,水月微这头也瞒得滴水不漏,景辰稍稍放下心来,虽然春喜带回的消息让他有些不满意,可他也知道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样的条件确实是她能给出最好的了。”连沐阳也如是说。
“如果不是吉娜公主,便只能是吉婵美公主自己了,皇上觉得如何?”春喜蹙眉道。
吉婵美提出把妹妹吉娜公主嫁给景辰,当然做普通妃子就行了,这样便有理由把一些大瑞想要的东西当作是嫁妆送过去。
哈沙国富饶的地方与大瑞并不接壤,特别是出产矿物的地区,都在哈沙国的另一端,如果大瑞强行想要,便得把整个哈沙国打下来,这样便是能打赢,大瑞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
“如果是臣属国,他们不可能一年给我们这么多,如果这样做了,臣民们必会反对,但是把矿山作为吉娜公主的嫁妆,倒是讲得过去,因为吉娜公主就是国民心中的仙女,吉婵美公主要求皇上给她妹妹一个隆重的仪式,这样她才能每年把大批的矿物送给大瑞,不然她无法向哈沙王交待,也无法向臣民解释。”
得到一个漂亮的异国公主为妃,还每年奉送一批大瑞急需的矿物,这种条件摆在一个帝王面前,怎么也不应该拒绝,景辰知道他应该答应,可他却是迟迟无法说出口。
他后宫是美人无数,可都不是他主动纳的,他也没有碰她们,他问心无愧。
若是他亲口答应娶的,那又是不同,水月微会不会介意?其实他心里已有答案,她肯定是介意的,光是一个春娘,她便要逃得远远,如今又来一个吉娜,还真不敢想她会如何。
在国家利益面前,他又如何能只顾一已私欲,令大瑞军民多作牺牲。
景辰最终还是作了决定,但未到那日之前,半点风声都不得泄露。
水月微觉得这几日景辰愈发的缠得她紧,外界的事她基本上不知道,也没有力气和空闲时间去探听,
“我觉得你是把我当废物来养。”水月微抱怨,连宠物级别都不是,她觉得离瘫痪不远了。
“阿微不喜欢吗?”景辰流露出受伤的表情,他虽然不许她离开身边,可对她是宠上天去了,尽量顺着她意。
“喜欢,只是你每日这样陪着我,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是昏君?” 水月微担心地道,她倒也罢了,大瑞少了她也没什么,可景辰是一国之君啊!真的没问题么?
“我为了阿微娘子连昏君的骂名都背了,阿微娘子打算怎样补偿?” 景辰亲了一下她,他也不是没有事情要处理,可都是等她累极而睡的时候才悄悄出去,她一醒来他又在身边了。
还要什么补偿,基本上是他想上就上,或者是她想,他就上,不分日夜。
她白他一眼:“我的补偿就是,你可以走了。”
“娘子太消魂,为夫不舍得走。”景辰暧昧笑道,一双俊目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这登徒子!”水月微嗔骂,可是对着这秀色可餐的美男,她发出的声音不但没有气势,还柔媚无比,引得男人目光一暗,似有幽光流转。
“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不看?”景辰贴上她,唇在她耳畔,呼吸火热。
水月微以为他又想耍流/氓,让她看什么羞耻的东西,便断然拒绝,“不看!”
“真的不看?”
“不看!”
“那你别后悔,你既然说了不看,等想看了就得求我。”他轻笑道。
“那你说是什么东西?”她见他笑得奇怪,忍不住问。
景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封信,在她面前晃了晃。
是唐思婉的信,封面熟悉的字体没错,水月微的心呯呯跳,自从唐思婉离开没有消息,因为景辰在身边,她也不敢探听,怕节外生枝。
她自是关心和好奇唐思婉过得怎样,可这信在景辰手中,她刚才又说了不看,不禁有些懊恼。
“给我!”她开始耍赖。
“想看也不是不行,不过……”景辰在她耳畔开出价码。
这男人太强势了,水月微只得点头答应。
景辰也不怕她不守诺,她答应后便把信给她,还拔亮些灯火。
“你走远点。”水月微不想景辰看到信中的内容。
“我已经看过了。”景辰不咸不淡道。
这样侵犯我的隐私权好么,水月微鄙视他,但她也知道抗议无用,这男人对她根本不会有隐私这种概念,况且他也不会放任他不清楚的东西接近她。
水月微趴着看信,双腿紧紧并着,也是不想男人作乱的意思。
景辰伏在她后背,用手指在她后背划来划去——
“不要闹!”她娇嗔。
“专心看信。”他严肃道,眼眸却带着笑。
她被闹得无法,勉强把信看完,回眸娇嗔地看他一眼,眸光柔媚欲滴,他忍不住了亲上她的后颈——
哎!这个男人。
想起刚才他一笔一划的内容,她虽觉得他幼稚,也是满心的甜蜜。
“辰,你写的可是真的?”她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颈。
“自然是真的,为夫又怎会骗娘子。”他眼内是满满的深情。
“那好,今夜妾身就好好奖赏夫君。”她也眉眼带笑。
她没有食言,完成奖赏任务后已经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却还不忘问:“辰,我表现可好?”她刚才可是十足十的卖力。
“好。”他慵懒地道,已知她有事求他,忍住心底的笑意,“很好,日日夜夜这样更好。”
“人家腰都要断了,你还想日日夜夜。”水月微幽怨地说。
“我帮你揉。”景辰很是温柔体贴。
“辰,我能不能离开几日?”水月微终于鼓起勇气说。
“与唐思婉去捉鱼摸虾,种田打猎玩?”景辰语气莫辨,情绪不明。
“不是啦!”水月微怕景辰生气,忙道,“大战在即,我们还在没日没夜地做这等事,我怕被人笑话,也怕将士们骂我妖妃,我只去两日,两日就回来,你也可以养养身子。”
“我什么时候需要养身子了?哪回不是你求饶的?”景辰又好气又好笑。
“你就算养条小狗也得放它出去遛遛吧?”水月微嘟哝道。
景辰叹口气,“我也知道你两人感情好,你要去就去罢,我也不会小气得只给你两日,就给你十日罢,我等你回来。”
他突然这么大方起来,水月微倒有些不惯,可是看他又不似是在说假话。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岁月
凤鸣岐奉命来接水月微,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作战,突然收到皇帝密令,虽然觉得这个差事难为,也不能不接。
景辰看着水月微别去,心里是隐隐的不安,只要她不在身边,他就害怕会失去她,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
事情比较急,他不敢告诉她真相,万一她跑了,这紧要关头他也没法去追。他已打定主意,这件事一结束,他便去接她,直接带她回宫,留吉娜就在路上慢慢走,等吉娜到京城的时候,他应该可以哄好了她,告诉她真相,反正除了她之外的女子他都不会碰。
他已反复叮嘱凤鸣岐,但愿不会出什么纰漏。
水月微却是兴高采烈,对景辰也有几分感激,怕他反悔,临行前便卖力讨好他,以至骑在马上腿间还有几分不适。
离开军营水月微叹了口气 ,终于不用做狐媚惑主的妖妃了,这段时间她都没脸出去见人,总觉得军中每个人都知道她日里夜里都在干啥,连别人看她的目光也似别有含意。
“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终于有几日自由了,我们赛马吧?。”水月微意气风发,凭鞭一指。
凤鸣岐见她笑得开怀,心中恻然,面上却是笑微微道:“输了怎样?”
“输了的请喝酒。”水月微笑道,她心里想的是:待他有了酒意,试探他对唐思婉有没有想法。
“这个不行,皇上吩咐过不许喝酒,道是娘娘酒品不好。”凤鸣岐否决。
好个景辰,离开了还让人管她,太过份了!水月微虽然不爽,也不能逼凤鸣岐违背皇帝命令。
“那输了的就下厨煮食。”水月微换个赌注。
“这个微臣可以。”凤鸣岐笑道,皇上叮嘱内容其中之一,要让贵妃娘娘心情保持舒畅。
水月微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凤鸣岐,乐得哈哈大笑,道:“我要点十二道菜,凤将军可得好好做。”
“微臣遵命。”凤鸣岐一笑,出千也要水平的,要让人赢得开心,输的人要不露痕迹。
唐思婉所在地方也不算太远,可是山路不好走,便是打马急赶,也得一天多才能到,这回还要绕开一股敌军,竟然第二日黄昏才赶至。
“阿婉!”水月微远远就见到唐思婉站在高处翘首以待的身影,她挥手叫道。
“师祖!”唐思婉飞奔而下。
两人小别重逢,也颇为高兴,有许多话儿要说,却碍于现在不便,只能略略寒暄几句。
待到了门前,张家人已在恭候,知道凤鸣岐要来,张家人都没有外出,凤鸣岐便介绍道:“这位便是薜夫人了,到此小住几日。”
水月微听得这句薜夫人,横了凤鸣岐一眼。
凤鸣岐忙悄声道:“此是上命。”
张家人之前已得过吩咐,他们自然不知水月微的真实身份,只知道这位年轻貌美的薜夫人来头颇大,忙上前拜见。
水月微忙还礼,笑道:“我哪里似夫人了,老人家不必客气,叫我阿微便可。”
张家人自是不肯,后得凤鸣岐在旁说,方改口称“薜娘子”。
水月微是有备而来,让凤鸣岐从马上卸下她给张家人的礼物,搬了进来,给张家婆媳的是一些衣料和首饰,衣料不算华贵却厚实,首饰款式朴素,正适合她们用;给张老汉父子的是一人一把宝刀和一些上好的金创药,猎户用得上;给巧儿的是糕点果脯,还有一把精致的长命锁。她又拿出二十两银子,笑道:“这些须银子,权当这几日在这居住饮食之资。”
太贵重的东西普通猎户人家也用不上,反而引人注意,水月微是根据他们的身份来选礼物,还歉疚自己出手寒酸,张家人却觉得这礼太重了,光是一人两套足金足银的簪子、镯子、耳坠,已是值不少钱。
“这可如何使得?”张妈妈忙推辞,“因贵人要来,早两日已有人来帮我们修屋子,送了东西来,还有米面,不敢再受贵人的东西和银子。”
早两日已有人来?水月微疑惑地看凤鸣岐,凤鸣岐轻咳一声道:“薜将军担心夫人住不惯,特令人提前来修了两间屋子,送了些当用之物来。”
还真是的,才住几日就这么兴师动众,她又不是娇养着长大,不过这也是他的一番心意,她心里也有点甜蜜的感觉。
“他是他的,我是我的,我这徒孙在此叨扰了许多日子,我还未备谢礼呢!张妈妈不收定是嫌我的礼物少,我补些再来。”水月微笑道。
张老汉夫妻忙说不敢,只得收了,张家儿子儿媳都是讷言之人,当下也只是称谢,巧儿也乖巧地上前多谢。
唐思婉也凑趣道:“张大伯,张妈妈真的不必和我这师祖客气,她有钱着呐!我平日想她东西还想不来,老是被她谋东西走,难得她这般大方,我还想她多送点呢!横竖也有我的钱在,这银子我估着还是我的呢!如今拿来,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