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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狠狠对视,然后也大喊一声向着千雪冲去。
然而就在加上纳兰之内的五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战乱之际,一阵猛烈的晃动自不远处疯狂袭来,一群突然而至的数万兵马霎时向着南雪山本来。
此时他们所在之处位于南雪山半腰,所以几乎是所有人同一时间看到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幕。
“这是……”南雪山的人好像也有些分神,四大家族的人也及时止住了攻击,千雪也同他们一样,下意识止了步子向那些人看去。
只见来袭众兵皆是黑衣,宛如夜间之魔,带着血腥,带着狂躁,一路向着他们冲来,马蹄将地面踩踏的几乎摇晃,声势浩大,让人心惊。
南雪再是善战,也不过是几个族,不是国,所以像如此这般的阵势,根本无法抵抗。
而这样的战服,这样凶猛的来势,都同时告诉他们一件事。
来人,是西陵!
四大家族人皆是一惊,许是验证了方才的猜测,于是同时大喊:“西陵人,是来帮纳兰一族的!快!马上取下纳兰千雪的首级!!”
一句话落,众人全部都开始集中向千雪冲去,云里雾里的千雪也有些慌了手脚。
她连连抵抗,退了几步后,她再度低头看向那带兵前来的为首之人,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那带兵之人的身影,则是那么的熟悉……
他,他是——!
☆、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18)
来人,是西陵!
四大家族人皆是一惊,许是验证了方才的猜测,于是同时大喊:“西陵人,是来帮纳兰一族的!快!马上取下纳兰千雪的首级!!”
一句话落,众人全部都开始集中向千雪冲去,云里雾里的千雪也有些慌了手脚。钀鐻遽za
她连连抵抗,退了几步后,她再度低头看向那带兵前来的为首之人,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那带兵之人的身影,则是那么的熟悉……
他,他是——!
眉梢上不经意添了些喜色,千雪握着双刃刀的力量也稍稍加大,永方镖局的陵……原来他一直在瞒着她。
但无论怎样,此时前来,是来帮她的吗?她侧眸看向了乱成一团的四大家族,明显并不知此事。
不知怎的,心里的雀跃却渐渐化为了一种莫名的忧虑,总觉得陵愈是靠近,愈是带起了一阵异样的杀意。
是错觉吗?在东卫对她如此照顾的这个人……
千雪摒弃心中的怀疑,真心看向了拓跋陵,拓跋陵抬眸间也看到了千雪正看向他的视线,他眸子微动,却化为了更深的清凛。
千雪心里又是一紧,总觉得在那一瞬,陵好像避开了她的视线。
然不及多想,那些务定西陵是来护着千雪的四大家族之人,忽而用尽全力好像疯了一样的就开始向千雪展开攻势。
族人对族人,族长对族长,于是那四人围攻千雪的架势已经形成。
可千雪却并不惧怕,只手拿好双刃刀,因为陵的到来心里更加有底,于是在四大家族之人向着她狠狠攻来的那一霎,千雪便使尽全力抵抗,天生灵巧的步伐,外加纳兰族的勇武,刀刀见血,绝不迟疑!
四大家族之人万万没想到,他们四个人联手竟然无法制住势单力薄的纳兰千雪,而且随着战事逐渐延伸,他们反而都被制住。
他们凌乱不已,前有千雪,后有西陵,如此根本就没法再战,只有等死的份儿!
于是几人交换了下视线,欲暂时先退,然而此刻千雪却沉下了双眸,想起了自己冤死的爹娘,想起了被四大家族凌虐的纳兰族人,想起了那些将她踩在脚下,关了十三年之久的愤怒。步伐带着一股清凛的傲风,霎时卷向四大家族,在她身后便是那已经向着这方冲来的西陵大军。
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落下,即将将四大家族之人逼入死角的那一刻,突然又另一群浩浩荡荡的兵马向着这方冲来,且听一声大喊忽而自那方传来:“千雪,小心!!”
泰?!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千雪蓦地听了他的话顿了下步子,而就在同一时间,只见一道人影忽然跃入千雪与四大家族之人的中间,长刀猛的横过,霎时将毫无准备的千雪狠狠向后击退。
长烟卷着雪雾在风中弥漫,一袭黑衣战袍的拓跋陵压身拦在千雪面前,冰冷无温的脸上此刻依旧是宛如带了一副面具一样冰刻,唇角微动,喃喃而道:“四大家族掌事,西陵拓跋陵,奉王命助阵四大家族,击退纳兰一族。”
他说的依旧冰冰冷冷,听不到任何一丝属于人的气息。但是他带来的那股异样的杀意,却让千雪双瞳猛的一缩,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眼前的这个陵,根本不是那个给她买包子,又会偶尔出言安抚她的那个人。
脑中轰然变成一片空白,虽然她与他见面仅有两次,但是她对他的信任……却始终是发自真心。
千雪眉心拧住,眼中绕出了些失望。
拓跋陵双目也有了一瞬即逝的暗淡,然无论如何,他的立场却没有动摇半分。
身后四大家族的几人犹如得来了一线生机,不,是翻盘的机会,他们也万万没想到,向来没有交往的西陵、向来与纳兰族走的最近的西陵竟然倒戈来帮他们。
“若是西陵能帮我们在南雪立住,将这个女人抓起,我们四大家族,必然会重礼感谢西陵!”四大家族为首者忽然开口,看向千雪的双眸中亦是沁出了得意。
“并非易事。”拓跋陵忽而开口,脚步若有似无的向着旁边挪了挪,站稳下盘,而后突然向千雪发起攻势,想要将她先行夺过。
可刀刃未接,随着一阵另外而至的冷风,另一抹身影也突然横入了阵势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数万另外的兵马,一下就将西陵所有的兵将挡了出去。
狂风四起,将拓跋陵长发疯狂向后吹动,那极大的力道在他刀上压下,带着那被耀过的刺目的光晕,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拓跋陵用尽全力阻挡,身体随之向后,脸颊都因那阵狂风而被飞起的沙石划伤,他蓦然抬头看去,对上了那双透着威慑,透着怒意的黑眸。
“夏侯泰!”拓跋陵突然力喝,左脚猛的用力阻止自己后退,而后将全力都灌注在手上的刀上,再是大喊一声,终于将一面压倒的情况缓解。
他站稳,即刻先用刀撑在地上,似乎是因刚刚接了那一招,使得半个身子略微有些发麻。
而这一面,夏侯泰迅速回身从容不迫站在千雪前方,一身傲然的白,加上那俯视着四大家族及拓跋陵的冷漠的神情,似乎根本就没将眼前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雪儿,没受伤吧。”夏侯泰开口,轻侧眸看向面色有些发白的千雪。
千雪摇摇头,仅道:“只是有些乏,并没受伤。”
看千雪理智尚在,夏侯泰这才舒了口气,而后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眼前的拓跋陵上,道:“你果然不是什么永方镖局的人。西陵大皇子,拓跋陵。”
拓跋陵……
这三个字一出,千雪的心冷不丁的沉了一下,她方才看他赶来,知道他是西陵人,却没想,竟然是西陵的大太子,拓跋陵。
若是如此……那么他不就是……
脑中莫名晃过了与之相处的点滴,捏着双刃刀的指尖,不由得缓缓攥紧。
拓跋陵亦是,在听到夏侯泰念出他的名字后,他冷不丁也动了下唇角,道:“看来,你对抢走本王的女人,很有自觉。”
“你的女人?”夏侯泰笑了一声,视线扫过他护着的那四大家族,“一个正打算与四大家族联攻一个女人的人说这种话,真是,让本王见笑了。”
夏侯泰说的毫不留情,一语也让拓跋陵的脸色沉下了许多。
“西陵不愿与东卫此时开战,况且你这一行,当是担了不少风险。若是现在将纳兰千雪交予本王,你们方可全身而退,没有损失兵马,相信东卫的王,也不会太过怪罪。”
“西陵对东卫的事,倒真挺清楚。”夏侯泰倒是不回避也不遮掩这件事,只不过从容一笑之后,却化为了更深的冷漠,“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本王对本王的雪儿,究竟有多执着。”
四大家族之人面面相觑,突然一怔,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了千雪。
而夏侯泰的下一句话,便验证了四大家族之人心中的疑惑。
“这个女人,已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今日,本王就要替本王的女人,把失去的,全部夺回。”夏侯泰说罢,冷冷哼笑了一声,突然将手上的王者长剑转过用力指向由拓跋陵以及四大家族之人,“南雪山,纳兰千雪,今日我夏侯泰,全部收下了!”
一句话落,夏侯泰便将千雪交给方尧,回眸间紧握长剑便向拓跋陵攻去。
四大家族之人亦想上前围攻,然却忽而又被另一拨人止住。
“王与王的对决,你们就别搀和了。”一身银甲的徐毅扛着大剑调侃,而后侧头看向也带着人来的慕闫杉,“看看谁先拿下。”
“哼。”慕闫杉冷哼一声,也抽出塔剑。
四大家族的人霎时被激怒,纷纷重新拿好兵器,嘶喊一声便向着两人攻去。
于是乎,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南雪之上,霎时掀起了一阵几乎从未有过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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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19)(10000+)
这场战事,延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朝日露头,周围的喊杀声已经微弱了许多。钀鐻遽za
除去因为有许多将士已经无力喊杀之外,还因为已经有许多人已经永远无法站起,永远的被南雪这片土地所掩埋。
然而随着战事的推进,东卫的优势似乎愈发的明显,向来以强者自居的西陵兵卫竟然节节败退,甚是加上四大家族的人,都根本无法动摇夏侯泰的兵力瑚。
这样的差距让拓跋陵第一次感到心慌,究竟为什么会与夏侯泰差距这么大,他是如何也无法琢磨明白的。
终于迫到极限,在最后一击之后,拓跋陵狠狠向后滑动三步,用长刀撑住身子,看向前方好似依旧冷静的夏侯泰。
夏侯泰也有些微喘,可是比起拓跋陵,则要从容了许多,此时他身上早已染满了血红,映在朝露中,显得尊贵又可怖,而最让拓跋陵也感到心中发寒的是,面对如此战事,夏侯泰竟能冷静到唇角始终噙着一丝淡笑,犹如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不过是他平日里最正常的练兵。
脑中嗡嗡作响,那种逐渐生寒的想法在拓跋陵的心里不断的折磨着他。抬眸间,竟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向后退开了好几步,而这好几步,皆是无意识的。
蓦地狠咬了下自己的唇,迫使自己清醒过来。拓跋陵重新看向夏侯泰,再一次的向前发起攻击。
可是当他右脚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他却突然赶到一阵痛楚,使得他霎时扳倒单膝跪地。
“怎么……回事……”拓跋陵惊呼。
夏侯泰则是冷冷俯视着单膝跪地的他,道:“西陵训兵,向来是有问题的。今日,可是给你上了一课。一味的追求强,并不一定就强,说不定还会妨碍你变强。”夏侯泰说着,举起长剑,再度冷漠的向着拓跋陵刺去。
那一下接一下的力道,拓跋陵吃力的抵挡,终于在最后关头勉强撑。开,躲去一边。
他重新抬头看向周围,发现那原本数万黑衣的西陵兵,此时已经不到几千,虽还在奋力抵抗,可面对仍有数万的东卫兵士,根本不可能再翻盘。
西陵,竟然在南雪,输给了东卫!
“西陵,已经输了,四大家族也完了。南雪,不可能再是西陵的了。”夏侯泰这时开口,将长剑换了一个姿势拿着,也就是说,接下来将会是给拓跋陵的最后一击。
是了,对于现在的夏侯泰来说,若是能在此时摘得拓跋陵的头颅,也许东卫和西陵的战事,就要就此止住。至少近年来,西陵不敢有太大作为。
西陵就拓跋陵一位皇子这一点,拓跋陵也一清二楚。
若是他就这么死了,那么西陵很有可能就要走向灭亡。
但,要他低头,绝不可能!
拓跋陵狠狠抽。动了下唇,侧过头看向夏侯泰,狠狠喊道:“既然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身为皇子,竟然呈了英雄。本王敬佩。但……”夏侯泰凝住双眸,“本王从不认为,这该是皇子的作为。”
言罢,夏侯泰突然执剑上前,趁着一阵雪风袭来,他顺风转身,反手狠狠向着拓跋陵而去。
这一次,拓跋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开,下意识咬住牙等待那一击。
然而就在长剑即将落下的瞬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