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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何以成家的理由挡回来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敏芝接到回复,一看之下,气不打一处来,这古代男孩什么狗屁不通的思想,何焯又没有要你入赘何家,人家何凝玉还是独女呢,他老人家也没流露出这种心思,为了女儿喜欢你,老父亲恬了脸亲自开口,这多不容易。结果就被你挡了回去。难不成这个纪容舒心里另有所爱?
如果是这样,倒是强扭的瓜不甜,得赶紧帮何凝玉处理失恋症候群了。结果,还没等敏芝拿这事儿跟胤禩商量,那边会试已经结束了,胤禩回来一说,纪容舒获得会试第二名,顿时心里一纠,这孩子,真的铁了一条心要出人头地了,这份心思,用好了,那是国之良臣,用得不好,就是枭臣,会心理扭曲的。
敏芝自己不能和纪容舒谈,只能把人丢给胤禩,下了指标无论如何,都要在明年殿试之前,杀杀小伙子心里的邪气,胤禩听了啼笑皆非:“你想什么呢?纪容舒想要功成名就之后再成家立业,这有什么错,我想,他是觉得自己的身世配不上老师的女儿,才这么拼命的吧,你要我跟他谈什么呢?你放心,等殿试结束之后,我会找他,亲自保媒,他绝对不会拒绝的。”
横了他一眼:“我觉得这小子在见过你之后,把功名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这样不好,我听钱先生说,就算是状元,也要在翰林院呆很久,等有了缺之后才会从最底层做起。我是觉得,这孩子风头太劲,等到他考完了出来,发现功名不过是短暂风光,他要面对的是更加漫长复杂的仕途,我怕他心理会有偏差,毕竟现在你这个偶像已经不在吏部了。”
胤禩非常无奈:“好了好了,听你的,殿试之前我就找他谈,把婚事给敲定了,这样你满意了?”敏芝终于笑了:“其实,我也是为了他好,毕竟以后的很长时间,他都要在京城度过,有个妻子照顾,总是好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见凝玉了,她要是能早点进京的话……”
“真是败给你了,费了那么多口舌,最后还是为了自己……行了,听你唠叨了这么多,事儿也应了你,是不是该让你爷我用膳了?”胤禩如是说。敏芝见目的达成,立刻换上了贤妻的表情:“那是,我这就让人送进来,您慢用。”刚想走,却被胤禩拉住:“我答应了你,你是不是该回报我呢?”
敏芝一愣:“我伺候你用膳?”胤禩偷偷翻了个白眼:“福晋,你我很久没有同桌用膳了。”眉头一皱:“这不是大前天才……”话说了一半,就看见某人的表情瞬间晴转多云,顿时收起了接下来的话。见他的手还握着自己的,轻叹一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自从王氏和蔡氏进门之后,他们很默契地选择眼下的相处模式,她对他的事恢复不闻不问,每天在自己的院子里,按时吃饭睡觉。只在他上班去之后才会到书房呆一阵子,在他下班之前离开。要不是为了凝玉的事儿,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了。
如果换做几年前,胤禩会觉得她的沉默是闹情绪,可是现在,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不愉快,他和她说话,她微笑着听,时不时说几句。他隔天在侍妾房里过夜,担心她生气,第二天一早特地让陆九来告知自己已经出门。没想到却因此养成了她送早班的习惯,其实他现在不用早朝,也不在工地上,衙门里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忙。这么早离开只是想告诉她,那些女人不过是侍妾,根本不能跟她比。
从她的表情里,胤禩诡异地看见了母亲的影子,一成不变的温柔,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难道这都是母亲教导有方,还是她已经完全进化了?两个女人刚进门的时候,和陈氏胡氏一样,她们也收到了胤禩的礼物,一个装了避孕药的荷包。他并不会因为康熙的暗示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弘旺和弘晢已经长大,虽说不至于像晗音一样疏远妻子,总不能和一直在身边长大的弘晏相比,别说妻子了,就算是自己,也对这个幼子投入了超过长子和次子的感情。弘晏年幼,又是个病秧子,虽说现在正常生活没问题,实际却是一朵温室娇花,风吹不得,雨淋不得。对于弘晏,他冒不起任何风险。
因此,现在还不是要庶子的时候,女人他接受,为了不让妻子再背负压力,可是孩子,那得再往后挪挪。没有什么比妻子和嫡子更重要的。就算是皇阿玛的圣旨也不行。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两个荷包只在侍妾房里呆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就被采萱换了芯子,是她特意要秋菊带了嬷嬷找了个借口去换的。不但蔡氏和王氏房里的换了,就连陈氏和胡氏的也一并换了。
他去找她,却想不出怎么解释这件事,显然她是知道荷包真相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以前为什么不换?为什么要在王氏和蔡氏进门之后,让自己房里的大丫头秋菊带着人去换?这一瞬间,胤禩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他起初并不是爱她才不让小妾怀孕的。可是现在,她这么做,却是无声无息地告诉他,无论他怎么做,压力总在她这一边。是啊,她明白他,可是外人不明白,尤其皇阿玛,如果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置若罔闻,那么接下来皇阿玛会怎么做呢?
于是,他屈服了,他能做的,只有在每次外宿的清晨让陆九去通知她,让她出来送他上班。而实际上,他只是坐在轿子里在街上遛弯而已。
今天,她为了凝玉的事情特地在书房等他,并主动求他做事,其实他很想第一时间答应下来的,打死他都不会承认,他只是想看看许久未见的,她认真着他理论的表情罢了。顺便还能和她同桌吃饭,权当是利息吧。
这么想着,一餐饭吃得奇慢无比,食不言寝不语,敏芝很诧异地看这他慢三拍的动作,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说话了:“你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胤禩看了她半天,灵光一闪:“这两天一直被小九拖着去他的饭庄吃饭,吃多了,就觉得家里的厨子……”
话说一半,就看见对面女人皱眉了:“家里的厨子,自是不能和九弟饭庄上重金礼聘的大厨相比的……”胤禩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哎不吃了,没胃口。”敏芝还以为他的嘴真的被小九养刁了,顿时脸色不好看了:“你根本就没吃多少,好好的一桌子菜……”
胤禩故意脸一寒:“我说不吃便不吃了,来人,撤了”敏芝无语,知道他又发脾气了,这个男人,好说话的时候百依百顺的,不好说话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可是现在离就寝时间还早,他只吃了几口菜,饭根本没动。晚上饿了不是还得折腾厨子么?
默默起身,屈膝告退,想着去厨房弄点点心出来,让人给他送去,免得他又闹腾。这家伙要是执拗起来,就跟孩子似的,一定要顺毛摸才行。而胤禩在得知老婆去了厨房之后,脸上瞬间阴转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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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2132875
书名 依灵修仙记
作者 明月轻照
第二百七十章 流年
第二百七十章 流年
胤禩出面,纪容舒和凝玉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敏芝也算放下一桩心事,明年小两口成亲之后,凝玉就会搬到京城生活。当年送她走的时候她还不满十岁,再见面时,对方已经为**子,而自己,也已经黄花菜了。
放下何凝玉,她又惦记起了牧仁,这个命运多舛的孩子,西藏可是动乱之地,他好吗?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挨饿受冻?他会不会也像凝玉那样,早已在西藏落地生根,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
就在前两天,雍亲王府的二格格升了和硕格格,远嫁东北,送嫁的队伍绵延十里有余。让人气闷的是,格格出嫁十几天之后,康熙下旨,今后宗室子女分~庶出女比较嫡出女要降两级。这一下,小妾们哭了,庶出的女儿们哭了,两级,那雍王府的二格格就该是多罗格格,偏偏她以和硕格格的身份出嫁,不说别的,每年的奉银就多了好几十两,更不要说陪嫁的胭脂地了。
敏芝得到消息,直觉地为晗音惋惜,看胤禩这个情况保住郡王衔都勉强,等她出嫁,最高也就是固山格格的待遇了,康熙不是一般的偏心啊
无奈归无奈,日子还是要照过,眼瞅着康熙五十年就这样溜了过去,西北战事依然焦灼,多少银钱多少粮草投下去,依然无寸进,倒是毗邻的西藏,内部安定团结了,藏王和达赖班禅握手言和,相互辅佐,难得一副安定团结的景象。五世班禅感清帝暗自调停之恩,与藏王商定,上书康熙,表示愿意出兵入川,助清庭一臂之力。
康熙婉言谢绝了活佛的美意,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他还想着祸水西引,让葛尔丹侄子把战火烧到西藏去呢怎么可以让藏兵入川,反而搅乱蜀中地区的形势呢,只是这敌人就像湿手沾了干面粉,甩都甩不掉,更别说乖乖按照康熙所想的那样赶他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江南这边,张伯行和葛礼的官场之争同样愈演愈烈,两边都不肯低头,互相参奏的本章看得康熙直皱眉,苏州织造的秘折上显示,葛礼列举张伯行贪污受贿等十几条罪状,似乎不但要免他的职,还要他的老命。
奈何张老大人官声极好,群众基础好,他衙门里收的万民伞,开十几个陈列室都放不完,因此葛礼方面一直再找他的漏洞却一直找不到。只能隔空打*,不痛不痒地上个折子骂两句而已。
同样的,老大人多葛礼也是毫无办法,他苏州巡抚只有一人,要告倒两江总督这一条绳上的官员,何其艰难。上回这么大的江南弊案,死了个学台,什么事情往死人身上一推,葛礼依旧大摇大摆。把老爷子气得差点高血压。结果的结果两人暂时都那对方没办法,事态焦灼。
胤俄府上,侧福晋郭络罗氏年初又生了一个儿子,老十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纳了两房侍妾,扩充后宫数量。胤禟娶了年氏,十三岁的小姑娘比胤禟的长女还小两岁。不过古代没有老女吃嫩草的说法,胤禟对她十分怜惜。
董鄂氏看年氏也很顺眼,年氏的身上,有汉家女儿的温婉柔弱,加上两个哥哥强势惯了,小姑娘在家藏得好好的,真如空谷幽兰一般。和胤禟先前的那些个侍妾相比,董鄂氏更觉得年氏可亲,加上年氏年纪太小,还带着一股小女儿的稚气,反而激起了董鄂氏的母性,对她照顾有加。
敏芝对此非常意外,曾亲自到他们家去观摩,以至于后来,每当自己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她就回去找董鄂氏,看她和年氏相处,听她说一家人哪有互相计较的,总为了爷能舒坦高兴了才好。
胤祥被皇帝疏远,已经有年头没出现在公众视线当中了,前年的时候,还是太后恩典,宣了兆佳氏除夕吃了一顿年夜饭,再后来,逢年过节也不见十三贝子府的人进宫请安了。但是敏芝还是能从庄子上送菜的家丁那儿得到诸如十三爷每天闲来除了作画之外,就是练练把式,也没见他露出愁容。只是家丁每次送菜去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落寞的表情。
敏芝对此只能深表叹息,十三一直尊敬仰慕的四哥,如今成了亲王,他却被康熙这般冷落,想当年也曾风光无限,文武全才的他心中如朝阳般光辉的前景,如今正在寂灭的边缘。他还念着胤禛的好,仰望着胤禛的背影傻笑么?听说他的嫡子一岁多了,还是个无名子,皇帝至今都没想起来赐名。那一天一道的请按折子,康熙真的有认真看过吗?
她知道,胤祥的嫡长子叫弘蹾,是个短命的孩子,刚娶了媳妇就死了,却不知是不是这个孩子,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送些东西表示关心,也不敢有再多的表示,她只是可怜他同情他而已,毕竟这只小忠犬真的很可怜。
再看自己家,敏芝只能一声叹息,即便是表明了态度,换了荷包,几房侍妾还是毫无动静,胤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你这样跟老爷子唱对台戏,完全没有意义。生了弘晏之后,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你以为是活在现代么,守着三子一女已经很幸福了。在清朝,这是远远不够的。你想让老爷子把我揪进养心怒斥“胤禩受制于妻”么?
康熙五十一年十月,殿试结果公布,康熙果断点选了孙嘉淦为恩科状元,而纪容舒只获得第五名进士。不过他也觉得很满意了。对于明月小师弟一路而来的高歌猛进,他反而觉得很正常,名师出高徒,他是半仙的弟子,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没有人去刨问,他作为明月之前的那段人生,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冒出孙嘉淦这个名字,只当他是齐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