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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揍了!” 红腰带一挥手。
“等一下!”宋弦大叫一声,她冲众人做了鬼脸:“我还有一点钱,一起给你们吧!”
众人被她的一声大叫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出什么幺娥子,见她说还有钱,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全是鄙夷,暂时停下了脚步。
宋弦趁着那伙人放松了警惕,轻轻在吴莫的耳朵边快速地说:“待会你跟着我,我会先攻击右边那个大嘴巴,在他身后二十步左右,有个巷子口,你跑进去后,我会封住巷口,你就趁着那点时间快跑,下次出门别忘记带你的保镖!”
吴莫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的不屑与讥讽变成的惊讶。他第一次仔细地看了宋弦一遍,宋弦冲他嫣然一笑,脸上全是自信:“怎么,被感动了!”
说完不待吴莫开口,飞起一脚,直奔右手边那个大嘴巴的胸口而去。那一脚又狠又准,打了个措手不及,大嘴巴倒退几步,差点吐了出来。
宋弦回头拉过吴莫,自己紧紧地护在他的前面。宋弦的个头中等,此时她的头发正好擦在他的鼻子尖上,弄得他痒痒的,真想打个喷嚏。
宋弦反手推着他向前跑去。推了几步吴莫不走了。宋弦急得一跺脚:“你快走哇,装什么二愣子!”
吴莫那冰冷的眸子里居然流出一丝笑意,他不以为然地刨开了宋弦,双手闪电出击,一把捉住来人的双拳,向后一剪,那人痛得哇哇大叫。
这下子吃惊的变成了宋弦,没看出这“二公子”的身手这么好。她的眼珠都要掉了下来:“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可惜了我那几十两银子。”
宋弦乐得意地抱了手站在一边,指挥了起来:“左边,右边,小心又上来一个!”
吴莫哼了一声:“蹬鼻子上脸!”也不知道说的是谁。刷刷几下,那几人只剩下躺在地上喘的份了。
巷子口观望的人越来越多,官差马上也要到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官差总会留给双方足够的斗殴时间,最后一个才姗姗而来。
吴莫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官差的哨子声越来越近,宋弦大叫一声:“走啊!”不由分说拉着他跑了。
京城有做司空楼,就矗立在明阳湖边上,坐在屋顶,俯身向下:整个京城的夜色一收眼底。湖边的花船上,灯灯盏盏,彩绸迎风,顺着风偶尔可以听见丝竹声声,从上俯看下来,别有一番情趣。若是抬头向上,满天的星星唾手可得,神秘又深遂的夜空可以带走人世的一切浮华,心灵在这一刻无比静旎。
“刚才为什么要跑!”吴莫对这个观景台十分满意。他抱了头躺了下来,仰看着一夜星空。
宋弦抱着腿,把脸搁在膝盖上,侧着脸笑着说:“官字两个口,官差来了不一定解释得清的。”
吴莫沉默了一会儿,“你怎么找到这地方的!”他又问了一个问题。
“你心情不好?”宋弦没有回答他。
“你怎么知道?”
“心情好的时候就向下看,看人间百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向上看,看天上风云;这就叫天上人间,是我总结的。”宋弦也抬起了头,和他一起看着天。
吴莫第二次认真打量了她:“你的心情也不好吗?”
宋弦没有回答,两个人静了好一会儿。
“女孩子这样抛头露面不好,跟着男子跑到这上面更不庄重!”
宋弦惊讶地看了看吴莫,又看看自己,她自信自己伪装得很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你怎么知道?”
“哪有男人这样香的,还有哪有男人这么抱膝坐着的。”吴莫缓缓地说。
“有啊,那景公子比我还香呢。”
“香得不一样,你这是自带的,算了不说了。”吴莫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和一个女孩子讨论体香起来,他的脸有些烧,可是宋弦却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怎么会有这么不拘小节的女子,他有些生气。
“你怎么知道景公子,还有知道我有保镖!”吴莫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
“景公子名声在外,谁不知道。你吗,一看就是有钱人,有钱人带个保镖很正常哇!”
还好宋弦脑子转得快,她的话没有引起吴莫怀疑。
“我叫宋弦,你呢?”
吴莫仿佛没听见。
“你属什么?”其实她一直想知道在这个年代,自己的属相算下来折合几岁。 所以她接着问,想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吴莫哼了一声,还是没理他。在他看来这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居然把自己的姓名随便就说了出来,还问陌生男子的名字和年龄,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吴莫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象历尽了苍桑一样,宋弦一阵心烦,她本来就是个没耐心的人:“不说算了,好象谁欠你是的!你怕有三十岁了吧?这么沉默!”
吴莫再次被震惊了,怎么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女人,不但问他姓名,还套他年龄,她该不会看上我了吧。吴莫第三次仔细打量起宋弦来,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吗?”宋弦没好气地叫了起来,给了他一大个白眼,转过头去也打算躺了下来。
“女孩子这样躺着不好!”
“你是唐僧呀,再罗嗦我要叫你师傅了!”
吴莫虽然听不懂唐僧是什么意思,但他终于可以肯定,这不是什么好话,从这女孩对他的态度来看,她对他并不待见,看来他想多了。
他觉得不应该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宋弦,也许她是哪位隐士的高徒吧,他决心收起自己世俗的想法,拿她当个朋友看待。
“吴莫,十八,属牛!”他冷冷地说把自己的姓名说了出来。其实他要到年底才满十八。
“高中生!”宋弦的心里猛然冒出了这个词,她回忆了好半天,高中时候杨杞是什么样的,那时班上的男生大多都长了一脸的青春痘,只有杨杞的脸仍旧象阳光一样明媚,也许就是因为他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没长青春痘,自己才喜欢上他的吧。
宋弦的思绪飘得老远老远的,一直回到了一千年以后。
吴莫见她听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龄,眼神忽然柔和了起来,脸上还挂着甜蜜的笑容。“她不会看上我了吧!”这个想法又一次冒了出来。他来不及多想,冲口而出:“我有心上人了!”
这句话算是把宋弦拉回了现实,宋弦见自己目光焕散地盯着他,只着流口水了,自己的样子一定象个女色狼一样,这高中生怕是被吓到了。
宋弦看到他也有怕的时候,卟哧笑了起来:“原来你怕这个!”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他。
“胡闹!”吴莫终于生气了,他站了起来,“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不检点!” 他转身就准备走了,不和这女人发疯!
“别走啊,我不逗你了行不,我只是觉得好笑,十七岁就谈恋爱了,在我们家乡,要被点名批评的!”
“你家乡哪里的,怎么会有这规定?”吴莫的眼里流露出不信的表情:“那你多大了。”
“哦,我属兔。”宋弦很怕他问起家乡的问题,赶忙插开了话题。在这个时空,她十六岁。想到自己其实二十一了,比吴莫大多了,她觉得自己很不划算,凭白小了二岁,让这高中生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十六岁”吴莫一个人念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是被自己震惊了,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说过这么多的话,可是今天却和这女人胡扯了这么多,还和她跑到这屋顶来吹风。
他想也许是自己心情不好,被凤萱的婚事刺激了,所以才会破天荒地和她说这么多吧!
咕噜噜,宋弦的肚子叫了起,她不好意思地说:“打了一天,饿了,要是有个阿拉丁神灯就好了,让他弄桌饭来吃吃!”
“什么是阿拉丁神灯!”吴莫有些好奇。
“哦,阿拉丁神灯是这样的 ̄ ̄ ̄ ̄。”宋弦有些同情这个童年单调的高中生,对他进行了神话故事扫盲,最后告诉他:“这是《天方夜谭》里面的一个故事,在我们家乡家喻户晓。”
“什么是《天方夜谭》,你的家乡倒底在哪里?”吴莫有敏锐的洞悉能力,他总能找出话中的重点。
“我的家乡在遥远王国。”宋弦赶紧把话题转移:“《天方夜谭》说的是在西域的海岛上有一个王国,有一天国王来到一片紧邻大海的草原,突然海中间冒起一个黑色的水柱,一个女郎来到了他身边,并告诉他们天下所有的妇女都是不可信赖、不可信任的。后来王后果然行为不端,国王杀死王后和宫女。此后每日娶一少女,翌日清晨即将少女杀掉,以示报复。这样年复一年,持续了三个年头,整整杀掉了一千多个女子。王国里的女人都怕极了,谁也不愿做他的王后。首相的女儿为拯救无辜的女子,自愿嫁给国王,用讲述故事方法吸引国王,每夜讲到最精彩处,天刚好亮了,使国王不忍杀她,允她下一夜继续讲。她的故事一直讲了一千零一夜,国王终于被感动,与她白首偕老。”
吴莫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神话,仅凭这名字,就足以把他带到神秘的异域世界中。他被这故事的情节深深的吸引了。故事里面不仅有神仙、魔法还有令人叹息的爱情,这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故事,在吴莫的那个时代,如果有也应该属于被禁止阅读的那一类吧。
“你明天有时间吗,给我也讲讲里面的故事吧!”
“你又不是邪恶的国王,我也不是你的王后,我事情多着呢,明天看情况再说吧。”宋弦看看高中生,不满地想,他还真会支使人:“这样吧,以后我俩谁想约谁,就提前一天在司空楼下面画个星星吧!”说完宋弦捡了个瓦片,教吴莫用一笔画了个现代星星出来。
------题外话------
唉,被禁用的词太多,本来写得是《天方夜谭》的另一个名的,可惜不许用
☆、(四)我踏月色而来
这几天宋弦又没钱了,原因很简单,既然是侠盗那就得劫富济贫,她的银子都济贫去了。
这两天刘嫂都在往她小女儿家跑,她才知道刘嫂的小外孙病了,据说是哮喘,每天都要吃蛤蚧炖肉,可蛤蚧很难寻,只有云南的深山里才有,物以稀为贵,这玩意儿可贵了。刘嫂昨天哭着对宋弦说,实在不行,小闺女只好把房子卖了,说什么也要治好孩子。
看来古代和现代都一样,没钱的人生不起、养不起、病不起更死不起。
看来宋弦不得不开工了。
宋弦吃过了早饭,慢悠悠地摇到了茶馆里。是的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情报来源--茶馆。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城市的八卦中心,怪不得纪晓岚要去那地方搜故事。
这里简直成了宋弦上班的地方,一来二去认识了一帮纨绔子弟、闲散老头子。每次作案前,她都要到这里来听听本朝的政治时事。
今天她在这里知道了一件与她有关的事情:原来京兆尹搞出这么大动静都是那景公子指使的,那景公子原来是个什么王的世子。
宋弦十分不满,才拿了你二百两银子你就这么嚷嚷,一点气质都没有。拜你所赐,这段时间风声这么紧,那些有前科的贪官污吏们都不留现银了,我已经好久没能开工,今天就再找你一次!
今天是个打劫天,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最主要的是宋弦在茶馆打听到,景程今天要和朋友去斗诗!
宋弦一如上次,顺利地进到了景程的房间,熟练地打开柜子。这景程真是不会吸取教训,里面还是零零整整地放了三、四百两银子。
宋弦算过,治好刘嫂外孙,一百两足够了,她揣好了一百两银子,又掏出一支油性记号笔,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上了楚留香的名句:“我踏月色而来。”
宋弦邪恶地想:要不是你,我能变成“二大盗”吗,今天我换个词,把你们都给绕昏了。上次用个匕首划划,你刮平了就成,这次我用油性记号笔,看你不得重新刷遍墙不?
无奈宋弦的繁体字用得不熟,一笔一划写得又慢又难看,好不容易写完,她又画蛇添足地在“来”字下面加了个斜着的“Z”,看起来就象明星签完名后,随意的一笔一样。
还未等宋弦欣赏完自己的杰作,门就被推开了。
景程一身的香气与酒味混在一起,闻起来味道很怪,只是那张俊白的脸上透出绯红,这样微醉的样子,比第一见到他时迷人多了。
“你是谁,在干什么?”景程显然喝多了,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景程看着这个打扮怪异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行字上,当他看到那个“Z”的时候,露出了猎手般的笑容:“原来是你!”
宋弦反应很快,她可不想在这里和他动手,这里好歹也是王府,若是打起来,单单外面的护卫自己就应付不了。她象踢足球一样,一脚踢在香炉上,香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