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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珠心不在焉,也没听出巴尔的言下之意,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没注意将臣笑得满脸桃花开。
巴尔就以为两人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呵呵笑着就出去找人了。
寇珠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将臣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问道:“小姐,饿了吗?我给你去端点吃的好吗?”
寇珠没说话,将臣就往外走,快到门边,寇珠突然叫起来,说:“将臣,你不是说能找到莫晋吗?你出去给他传个信息,就说我想见他!”
“莫晋是谁?”将臣奇怪地问道。
寇珠一愣,才反应过来将臣还不知道莫晋就是寇靖山,只好说:“寇靖山,莫晋就是寇靖山!将臣,白给你跟着他这么多年,估计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他可是东陵的三皇子莫晋!”
“是吗?”将臣虽然有些意外,却没太大的表示,反正自己的主子都是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身份和自己都没太大的关系。
“小姐,你怎么又直呼相爷的名讳了?”将臣有些不赞同地摇摇头,见寇珠有些不以为然,就蹙眉说:“小姐,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了?”
寇珠横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就问道:“将臣,你说梦话啊,前几天你和我在一起吗?我都还没问你呢?你那天出去了一晚,跑哪去了……”
“小姐!”寇珠还么说完,翡翠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叫道:“小姐,问春姐不见了!我不过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她就不见了!怎么办啊?”
额,寇珠头痛地站了起来,天都黑了,那女人跑哪去了?难道吃了一次亏还没学乖啊,就不知道隆阳是龙潭虎穴,不是她那种涉世不深的小白兔可以乱闯的地方吗?
“翡翠,你回屋里等着,我去找人找找!”寇珠顾不上问将臣,起身就往外走。
将臣愣了一下,赶紧追上来问:“小姐,问春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问春是赵垨的女人……赵垨是莫玄战的兄弟,哎……到底会跑哪去啊?”
寇珠心烦,随意地回答着将臣,脚步没停地跑下楼去。
莫玄战的兄弟?将臣又呆了一下,疑惑地站住了脚,小姐不是说和莫玄战吵翻了吗?怎么莫玄战的兄弟的女人都要关心啊?他记得小姐可没这么爱管闲事。
怔了一下,才发现寇珠已经跑下楼,他赶紧追了下去,已经不见寇珠了。
将臣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着,突然看到寇珠在对面楼梯上,他忙追了过去:“小姐!”
楼梯上的女人站住,转头看他,蹙眉问道:“将臣,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快回屋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
她说着蹬蹬地跑上楼,将臣愣愣地看着她,眉头皱紧了,他记得刚才寇珠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男装,头发是她以前爱扎的马尾。跑下楼时他都还看到她的马尾一甩一甩的,怎么才一会功夫,她就梳了个双环发髻,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裙……
额,他好像记得寇珠说过,她最讨厌粉红色……
可是,这一路来,好像寇珠穿的都是粉红色啊……将臣睁大了眼,前几天没感觉,现在一想起来就全不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将臣?怎么不上来?”寇珠都跑到楼上了,看他还没跟上来,就转头疑惑地问道。
将臣呆呆地看着她,被楼梯口的灯笼照着,上面的女人明明是寇珠啊!一样的眉眼,一样因为生气就往上吊的眉角,嘟嘴的样子……除了那身粉红色的衣裙和发髻,完全是一个人啊?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寇珠有必要一瞬间就换了衣服和发型吗?
“快点啦,再磨蹭我不等你了。”寇珠一转身就走向房间。
将臣摇摇头,虽然一时想不通寇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清楚她不喜欢等人的性格,还是赶紧跑上楼去追她。
进屋一看,寇珠真的在收拾行李,将臣问道:“为什么要急着走?难道爷爷已经帮你找到遥暮风了?我们是不是去找他取出金针啊?”
寇珠正在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爷爷?什么金针?”
将臣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一会儿功夫你就忘记了?不是巴尔爷爷说要去找遥暮风帮你取出你身体里的金针吗?怎么你一下楼就忘记了?”
“我……”寇珠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用手揉着太阳穴,撒娇般地嘟了嘴说:“人家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一头疼就会忘事,一定是忘记了!”
“怎么了?又头疼啊?”将臣走过来,伸手帮她揉了揉太阳穴,放柔了声音说:“等让遥暮风帮你检查一下,是不是金针影响啊!”
“将臣!”寇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你放心,我把什么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将臣呵呵笑了,更温柔地帮她按摩头,半天才问:“好点了吗?”
“嗯!”寇珠离开他的肩膀,甩甩头说:“刚才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们本来是想去做什么的?”
将臣就把翡翠进来说的话给她重复了一遍,最后有些吃味地说:“你不是说和莫玄战吵翻了吗?怎么莫玄战兄弟的事你也管?”
寇珠垂眸,眼里掠过了一抹狠戾,嘴上却说:“我没管,当时是一时冲动,一转身想通了我不是就来找你了吗?来,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免得她们缠着我!”
“嗯!”将臣转身去收拾行李,想着又觉得不对,问道:“小姐,翡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说她留在京城吗?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啊?”
寇珠怔了一下,走过来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自己跑来了!你走不走啊,不走我自己走了!”
她一把抓起床上的行李,胡乱地包起来,将臣看不下去,弯腰说:“我来吧!我也没说不走啊,才问两句你就发火,真是炮竹性格!”
寇珠站在身后看着他,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柔声问道:“将臣,那你说,我这样的性格你喜欢吗?或者……你喜欢我这个人吗?”
☆、不做影子☆
寇珠站在身后看着他,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柔声问道:“将臣,那你说,我这样的性格你喜欢吗?或者……你喜欢我这个人吗?”
将臣呆了呆,脸顿时红了起来,这些日子,虽然两人相伴而行,言语不多,更多的时候寇珠对自己依然不冷不热,可是她从没说过这样的话,难道是自己的坚持终于换得了她的回应了吗?
可是,她刚才都还对莫玄战的兄弟表示关心,她真的可以舍弃莫玄战吗?
将臣的心七上八下的,隐隐觉得这份感情来得太快,太不真实婷!
“将臣……你怎么不回答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寇珠有些伤心,环着他的手慢慢松了。
将臣突然一机灵,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寇珠怔住,僵僵地任他握着,将臣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伸手摸上了她的头顶。寇珠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将臣的手滑下来,抚摸过她的脸,寇珠怔怔地看着,将臣轻声叹道:“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可是,你喜欢我吗?诣”
寇珠本能地想点头,将臣的手按在她眉间,寇珠突然受惊地往后一缩,将臣的脸色就白了,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厉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扮成我家小姐的样子?”
寇珠怔住了,看见他手上一抹淡淡的白色,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眉间,触感微厚,她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咬着唇瞪着将臣说不出话来!
“这一路上都是你,对吗?”
将臣突然有些绝望地叫道:“从那天晚上……跟着我的人就是你,对吗?你到底是什么人?扮成我家小姐想做什么?”
他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
那女人被他吼得倒退几步,慌乱地摇头,她头上的发簪很刺眼,将臣突然想起那是自己喝醉从一个女人身上拔下来给她的,就气不打一处来,飞掠而上,一把将发簪从她头上拔下来扔在地上使劲用脚踩。
女人冲上来一把推开他,可是发簪已经被踩得变形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女人怒了,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将臣脸上,吼道:“将臣……我恨你……你别想我再理你……”
她说完就冲了出去,将臣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追出去,已经不见女人的影子。他咬牙往外追去,外面也不见人。将臣气馁地站着,一时有些茫然,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接近自己想做什么啊?
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他沮丧地往回走,还以为寇珠对自己的态度改变了,肯接受自己了,谁知道竟然是一场空啊!
“将臣!你帮我传了消息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将臣转头,看到寇珠一手杵着肚子,一边蹙眉看着自己。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到底是真的寇珠还是假的?
“你怎么啦?怎么失魂落魄的?”寇珠走过来,将臣看到她身上的白衣,还有那摇晃的马尾,猛然一醒,这个才是真的寇珠啊!
“我……”将臣突然说不出话来,怎么告诉寇珠,说这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呢?自己连那女人是谁都还没弄清,怎么和寇珠说呢?
难道告诉她,自己很享受这几天的生活,很喜欢‘她’对自己的和蔼,软言细语的样子?
“你怎么怪怪的?”寇珠摇摇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生病了?生病就去歇着吧,我自己去找人!”
“没有!”将臣霍然一醒,看到寇珠苍白的脸,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才是寇珠,是你发誓想保护的人,你想那莫名其妙,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你看的女人做什么啊!一边说:“这么晚了,你出去不安全,你歇着去,我去帮你找!”
他转身要走,寇珠一把拉住他说:“将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你陪我去找吧!”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豆大的汗珠就滚了下来,下意识地抓紧了将臣,就只觉得天旋地转,往地上摔去。
“小姐!”将臣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把抱住她蹙眉问道:“你怎么啦?难道是刚才那死老头的药有问题?还是金针在作怪?”
“不知道……”寇珠唇发抖,身上冷得就像在冰窟里一样,片刻唇就变得乌紫了。将臣慌忙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蹬蹬地送上楼去。
将臣没看到,那女人站在院中的树影里,看着这一幕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该死的将臣……”她愤愤地在心里咒骂着,眼睁睁地看着将臣把寇珠抱上去却不能向前一步。
“我为什么要做影子?她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女人咬着牙愤恨地看着,突然一跺脚,就往楼上跑去,一会她提了自己的包袱出来,身上已经是和寇珠一样的白衣男装,头发也扎成了马尾。
她走过院子,一路竟然没人发现她和一个客人长得一模一样。她径直走出门去,骑马直奔隆阳最繁华的街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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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我好难受……我是不是不行了!”
寇珠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刀一样在翻搅着,让她痛得抓紧了将臣的手,浑然不觉自己的手把将臣的手都捏青了。
将臣束手无策,看着寇珠受罪却帮不上什么忙,正焦急时,突然想到日间自己得到的消息,就一狠心,将寇珠背了起来说:“小姐,你再忍忍,我带你去找相爷!”
对,他刚才没告诉寇珠,其实相爷就在隆阳。莫晋的规矩很严,除了他有命令召见,否则他们不能私自去见他。
所以他刚才没把莫晋的下落告诉寇珠,此时见寇珠的痛苦不是自己能分担的,他就再也顾不上规矩了,先把小姐送去再说,事后有什么惩罚他都受了。
他背了寇珠跑下楼,找到自己的马就骑马跑了,走得太急,连翡翠他也没顾上说一声。
等巴尔回来,不见寇珠,找到翡翠的房里,才知道不止寇珠、将臣不见了,连杨问春也失去了踪迹。司斫得知这事后也急了,赶紧派人到处去找。结果正焦头烂额时,杨问春自己回来了,身上全是血,一进门就昏倒了。
司斫的人随后就送来了消息,原来杨问春她竟然跑去那家抓了她的客栈,把那给她下了药的女人杀了。
她觉得,如果不是那女人给自己下了药,她也不会被抓到交易场去卖,更不会让寇珠花一千万赎自己,所以她要杀了那个女人,为自己报仇。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杨问春前脚才回到司斫这,后脚澜逐的人就追上了门,要司斫把杨问春和寇珠交出来,他要杀了这两个敢折损自己威仪的女人。
杨问春杀了澜逐手下的人澜逐要抓他还算说的通,可是又关寇珠什么事呢?
司斫此时还不知道寇珠闯的祸,等一柱香后,手下人报上消息来时,他才知道事情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寇珠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去澜逐的赌场闹事,打伤了人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