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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长久,如今自己也是越来越不赞同,要把最喜欢的藏在人后、战战兢兢躲一生不过是当帝王的无能、当夫君的做的不够罢了,他不要他哄着护着长大的兰儿受这份委屈,何况兰儿已是皇后,能藏到哪里?藏到哪里她都是那些不安分女人的目标,想着前一段的假孕和留言风波,再竖起个靶子兰儿还不被这帮子不安分的踩进地下?
“主子,隐二求见”魏珠进来禀奏,也打断了玄烨思考。
“宣”
因着明朝臭名昭著的东西二厂、锦衣卫在前,清朝便没有明令设置间谍机构,但是皇帝需要有同样性质的一批人为皇家服务、专司隐私之事,清朝皇帝自入关前就设立了暗卫暗探组织,为皇帝刺探消息、监视大臣、传递民间动向等为暗探组织,成员以探和隐开头命名,亦有暗中护卫皇帝、死士、暗杀的暗卫组织,以卫和护命名,这些人身份各异,散布宫内宫外各处,只听命与皇帝调配,顺治帝临终直接把这部分人交到玄烨手上,太皇太后也不能干涉,只是多年来折损过半,玄烨亲政后才慢慢重建,如见还没能恢复太宗时期的水平和人数。
书房里只留康熙与隐二两人,隐二只是个平凡样貌的中年人,却是暗探组织的二把手,顺治帝时期的老资历,康熙这次动用他也是说明对事件的看重。
“事情可已有了全部结果?”
“回主子,是的,奴才已探得宫内宫外全部散布、推动流言的黑手,宫内流言起于永寿宫妃主子身边的伺候太监小福子,不过小福子是三年前钟粹宫妃主子安插进永寿宫的,这次是得了钟粹宫大宫女听荷的指令行事,永寿宫马佳氏、延禧宫纳喇氏、储秀宫兆佳氏几位小主身边的人都有出手推动,宫外索额图府上、马佳盖山府上、纳喇明珠府上都有人秘密散布推动,佟府曾派人出手制止流言,这是详细的调查经过和名单”隐二恭敬的低头双手奉上密奏。
玄烨接过密奏,挥挥手隐二退下。在擒获鳌拜之前,宫里宫外陆续出现皇后暗害后宫妃嫔、害死未出生皇子的流言,当时正值擒获鳌拜的关键时候,玄烨和佟家只能迅速出手制止,现在才腾出手来调查。玄烨看着密奏,冷哼,到底是满洲大姓,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这索额图倒是很会挑时候,赫舍里氏得了其祖父真传,惯会装得端庄大方;马佳氏还是仗着得了自己几分恩宠、这般不显的家世也敢跟着陷害皇后;纳喇氏、兆佳氏……这不兰儿才进宫已是连遭这帮人暗手,他再冷着兰儿,那兰儿还能活的下去!
玄烨起身,拿着密奏去了慈宁宫,是该让太皇太后仔细看看她挑的这帮子嫔妃都是什么些样子,她治下的后宫又是个什么样子,别一味盯着苡兰了。
孝庄看着密奏又看看玄烨,脸色铁青,先是假孕又是流言她都知晓,却不知牵扯了这么多妃嫔大臣,而且她刚赏了那几位,就被寻了错处,是她治下不严在先,连辩驳皇帝的说辞都没有。皇帝这是明摆着护着皇后,且佟家如今势力正盛,她也不能真的现在就撕破脸,而且一国皇后也不能容他们这般污蔑,不然皇家脸面何在。一口恶气噎在胸口、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玄烨看着太皇太后这般样子,也是不忍心,心平气和的开口劝着“皇玛嬷,孙儿不会独宠皇后,也不会因女色误国,皇玛嬷真的可以放心这点,且鳌拜新除,孙儿忙着收回上三旗势力、重建内阁制、稳固朝堂,需后宫平稳,再远者三藩势大、台湾郑氏猖狂,需要八旗子弟同心协力,不能因为后宫之事闹得八旗几大家族内部先乱,孙儿信着皇玛嬷都是为孙儿着想、为大清着想,还望皇玛嬷体谅孙儿难处”
一番肯谈,到底平了孝庄怒气,想着现在确实时机不妥,皇后之事以后再说,便答应玄烨清洗后宫,绝不能让后宫影响了八旗内事,祖孙两言归于好,孝庄又下令赏了苡兰绫罗绸缎、金银玉器方罢。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妥协。
晚上,玄烨如常宿在坤宁宫,温柔地摩挲着苡兰裸背,嗅着淡淡的兰花清香,他不会冷着藏着苡兰,亦不会独宠皇后,八旗朝堂的稳固都不允许他这样做,但他也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最爱重的皇后不是任何人能欺了的。
“表哥,痒的很”苡兰被摩挲的在玄烨怀里扭动抗议,她知道事情也只能暂时这样,流言的事她也知晓,不过看到玄烨和佟家都是迅速出手她也就没再有什么动作,再说让太皇太后有些事情做总比盯着自己好,赫舍里娴莹她自会慢慢收拾。
“兰儿哪里痒?叫为夫看看”玄烨被苡兰扭得眼里火色加深,说着便探手揉着苡兰翘臀,对着小巧锁骨就咬了一小口,苡兰被咬的直往床里躲,很快被拖了回来,玄烨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咬了另一边锁骨,狠狠闷声道:“还敢躲着朕了!看你能躲到哪去”说着已抬着苡兰一条腿挺进,惹得苡兰咬唇闷哼。玄烨到底是心疼苡兰,等着苡兰皱着的小眉头散开才开始继续动作,不解气似的吻着苡兰小小樱唇嘬吮,惹得苡兰小鼻子一阵轻哼玄烨才放开,继续下边的征伐。暖阁外值夜的凌云如今已经能淡定的听着里边主子们的动静,看着如水的月光,心里为自家格格叹一口气,明天到底还是会不一样了。
寅初二刻,苡兰执意起身伺候玄烨穿戴整齐,看着他出了暖阁。玄烨已经走出暖阁,猛然间想起当年要选秀时苡兰那沧桑的眼神,没忍住又折了回来。苡兰还在愣愣地看着门口,茫然的看着出现玄烨,没反应过来,玄烨看着苡兰这样还是心疼了,抱起还呆着的苡兰放回床上,亲亲额头,苡兰回神,“表哥怎么又回来了?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有,就是回来看看兰儿,乖乖等表哥回来用午膳,表哥这就去上朝了”
“恩,兰儿等表哥回来”苡兰乖乖地点头。
玄烨这才起身去上朝,苡兰却再也睡不着,今天有太多事要做。
43、清理处罚
43、清理处罚
苡兰还是和平日一样到了慈宁宫请安,今儿太皇太后对着苡兰脸色不似昨日的阴沉,回复了往常的和煦,给苡兰赐了座。苡兰还是笑呵呵的问着太皇太后睡得可安稳、药用的如何,太皇太后见着苡兰这样心情也好了不少,寒暄了一番,便告知苡兰:“帝后大婚普天同庆,当日大赦天下,如今哀家想着也该给宫人们一些恩典,今日哀家便下懿旨放一批宫人出宫,皇后以为如何?”
“皇玛嬷仁慈,宫人们必会感念太皇太后恩德”苡兰起身答道。
“坐着说,宫女们虽出生包衣奴才之家,但祖上也都是追随太祖太宗从龙有功的,先帝和皇上几次下旨要后妃宗室们善待宫人包衣,也是为着这理儿,如今借着大婚的喜气,再赐她们这个恩典,也是皇家记着她们功劳了”孝庄和苡兰分说着,以这个理由清理后宫也没人能说出什么,还是显得皇家仁慈不是。
苡兰称是,等太皇太后乏了便起身告退,又去给两宫太后请安,回到坤宁宫用了早膳,等着一帮子妃嫔来行礼问安。今儿这些妃嫔可是心下欢实地,婚月终于结束了,她们有机会侍寝了,一个个打扮的明媚鲜亮来给皇后问安,这皇上要翻她们牌子这皇后也不能拦着,如今最要紧是把旁人比下去,最好让皇上记起自己,今晚能得了头筹,这个月她们可是没少给敬事房总管、太监递银子,还不是为了今天。
赫舍里娴莹蔑视地瞧了一帮子妃嫔一眼,如今自家铲除鳌拜有功,皇上又重用自己叔叔,皇上还需要自家的势力稳固朝堂,本来她还担心着会让钮钴禄氏压过自己,可老天开眼,钮钴禄氏告病了,这后宫妃嫔谁还能挣得过自己?今晚想来皇上是会翻自己牌子的。
马佳氏心下白了赫舍里氏一眼,她就看不上这赫舍里娴莹端着架子这样子,又不是皇后,比皇后还能端架子,皇上一直宠着自己,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纳喇氏还再称赞着皇后今儿气色如何好,头上的白玉兰花簪子如何漂亮,心里却想着自己也不是没机会的。
苡兰懒得看这帮人在自己面前晃悠,很快打发了回去,你们今天也会很忙的。
坤宁宫里忙着卸下一干红色的大婚饰品,按规矩换上皇后用度,大红婚床也换成明黄色床罩床帐,这边太皇太后传下懿旨放一批宫人出宫,可不想以往那样问过宫人意愿,而是直接点名放人,多是东西六宫妃嫔身边伺候的人。妃嫔们还没从早上的喜悦中缓过来,身边人就被强令放出宫,有那些仗着还有几分脸面的宫人一番哭闹,直接被太皇太后命人拖下去打了板子,再没人敢吱声,都默默的收拾东西。
康熙吩咐处置了董氏和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又让梁九功带着慎刑司的人直接拿了密奏上“榜上有名”各宫宫人秘密处置,一时间后宫里人人色变。
赫舍里娴莹看着自己的大宫女被皇上的人带走,再见自己安插在宫里心腹被放出去一多半,知道这是流言事发,自己保不住这些人,只希望她们别供出自己和娘家,哪里还能想着皇帝翻谁的牌子。
玄烨午时如约来到坤宁宫中,陪着苡兰用午膳。苡兰开心地叫人端上自己小厨房做的丰盛午膳,玄烨瞧着虽不是多新奇的吃食,但味道却是好过御膳房那帮子御厨做的,由着魏珠伺候着用了不少,那道蒜茸丝瓜鲜虾盅、参须大枣煲鲈鱼汤吃着最是鲜美,难怪兰儿不爱吃御膳房的吃食,连他都嫌弃起来了,可这桌膳食也没什么特殊食材啊,看来是厨子手艺好了,问着都是苡兰身边凌云的手艺,特让魏珠赏了凌云。喝过苡兰亲泡的清茶,嗯,都是一般的茶叶,偏生就是媳妇泡的最是清香,还是这坤宁宫带着舒服啊。玄烨不知道苡兰用的多是空间里的食材,又都放过灵泉水的,自然美味一些。
吃的饱饱的玄烨回了乾清宫,打算以后多到媳妇这蹭饭。晚上,玄烨翻了赫舍里娴莹牌子,带着一班子宫人去了钟粹宫。赫舍里氏知道流言事发,现在根本不想见到皇帝,可是皇帝要见她,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只能一派恭敬地在大殿外跪地迎驾。
玄烨坐在大殿主座上才叫了起身,挥退了身边伺候的宫人,赫舍里氏见康熙这样,心里更是发颤,面上越发恭敬地亲自给皇帝泡了御用的贡茶,低着头双手端给康熙。康熙就这么由着赫舍里氏端着茶敬着,那些恶毒中伤苡兰的流言就出自眼前这位之手,好,你不是最是端庄守规矩嘛。玄烨伸手虚接着茶盏,到了手边却是一滑,“啪”的一声茶盏落地,茶水溅到明黄的精致龙靴。
“放肆”康熙怒道。
“奴婢无状,恳请皇帝赎罪”赫舍里娴莹跪地告罪,头磕地碰碰直响,她算明白了皇帝今晚的来意,就是来给自己安个错儿,指甲狠狠地掐着手指,就为了佟佳苡兰,就为了他的皇后表妹。
一时间魏珠忙带着人进来救驾,见到这个场景,也都忙跪到地上,今儿钟粹宫这主儿算是狠折了面子了。
“钟粹宫赫舍里氏御前无状,冒犯君威,着即日起闭门重学宫中礼仪三个月,罚抄宫规六百遍”小心眼家族出身的玄烨还没这么容易放过赫舍里氏,直接下令处罚,不等赫舍里氏反应说完起身便走。
“奴婢谢恩”
赫舍里氏保持着磕头跪地的姿势,听着皇帝慢慢走远,由身边的大宫女听梅扶了起来。听梅看自家主子额头一片青紫,嘴唇已经咬出血来,忙拧了帕子给赫舍里氏净面,又想着如今听荷不知道是生是死,明儿主子被罚之事就会传遍后宫,那帮子踩高捧低的奴才还不知要怎么踩吧她们,后宫妃嫔主子肯定也是少不了冷嘲热讽,自家主子何时受过这份罪,一时怔怔的无声地掉着眼泪。
“擦了眼泪,不许哭”赫舍里氏看了一眼听梅,如今已是自己从家带进宫剩下的唯一一个心腹,声音沙哑但是平静,“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不能让人看低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宫绝不会认输,去拿些药膏子,给家里传话,早早预备着明年小挑时安排人手进宫,吩咐下去这几个月都老老实实呆着,不能再有把柄被人拿了”
赫舍里氏对着镜子擦着额头的伤,眼里冒着狠绝的光芒,佟佳苡兰总有一天,这份羞辱她赫舍里娴莹会百倍奉还。
玄烨从钟粹宫出来,看着坤宁宫方向,终是忍住,回了乾清宫,为着表妹好他现在不能去坤宁宫,无趣的挥退呈上绿头牌的魏珠,一个人躺在宽大的龙床上,没有兰儿柔软的小身子抱在怀、没有淡淡的兰花香伴着自己入眠,可真没意思。
苡兰这边也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