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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很难受;不是因为雅兰的不否认;而是突然发现她根本做不了什么去让他好受一点,雅兰的过去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应该明白的,雅兰并不如表面那般悠闲轻浮。
恩泽抓抓头发,深深叹口气;“菲特小姐相信是他杀的吗?”
她立刻摇头。
“菲特小姐能这样想;在下很高兴;可是……”
恩泽欲言又止,她身子颤了一下,声音连着颤了,“难道雅兰说的是真的?”
“呃,也不算全真……”
她站了起来,恩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就懵了,少女的泪水溢了出来,晶莹透亮。
“请别哭啊,菲特小姐,”赶紧左右瞧瞧雅兰在不在,紧张得不得了,“在下话还没有说完,你别哭啊,你哭了雅兰大人会杀了在下的。”
他叹口气,将文件放到一边,“雅兰大人不是所谓的善良正义的人,你知道的。”追随他的自己,也不是。
他们只是不择手段在一滩腐朽的淤泥中寻找光明而已,其间累累白骨,孤魂血泪,何尝不是双手鲜血。
“可是,这件事情,雅兰绝对不会做。”菲特擦擦眼泪,鼻子都红了,“雅兰不会杀掉他身边爱他保护他的人。”
恩泽怔了怔。有些失笑。
话说的大义凛然名正言顺,她就这么相信他么?
“请先坐下来,菲特小姐。”
菲特咽咽眼泪,坐下了。
恩泽吸了一口气,“这是皇室机密,在下不能说太多,请见谅。”
“你说。”
恩泽又看了看她。
“皇家骑士团,在克莱什帝国中算是国王军统领的代名词。”恩泽望着文件说,他做了那么多年文官,最初进皇家骑士团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
“武术家,阴谋家,政治家,最优秀的军人聚集于此,为国家效命。但是大陆统一后,皇室以及中央院进行了军队的清剿。”
“什么?”菲特睁大眼睛。
“身为皇族支脉的雅兰大人成为了眼中钉,其实身为贵族,只需享乐就够了,活得清明,便会被身旁的人排斥,若是优秀一些的话,大抵是会招来嫉恨的。大陆十五年的领土争霸战争,以及日后的血族侵略战,骑士团里的人都太年轻,未曾想过结果,只想一心取胜。可是毕竟,很多事情不若表面,正便是正,邪只可能是邪。”
上流贵族之间关系复杂错乱,暗中腐朽,根深蒂固,骑士团力量再强大也敌不过丑恶的人心。
“东方有一句话,功高盖主,况且雅兰大人是皇室,手掌军权大多,又深得民心……赫赫战功后是谣言和皇室保守派的恐惧,而在战争中,加里弗雷德家族早已卷入权势的内乱。”
而他的父母也在政治斗争中被陷害。
“那是对雅兰的大人警示……大陆统一后,皇室和中央院斗争纷纭,内乱很严重,将皇家骑士团清剿,以被冠以莫须有的各种罪名对骑士团的成员处刑,将战争的后遗症和邻国的尴尬关系全部归结于骑士团,声称他们无视于国王旨进行烧杀抢夺,逼雅兰大人卸职,威尔逊先生便是被处刑的其中一员。”
菲特怔怔的,身体坐得笔直几乎要崩断,手紧紧握成拳。
威尔逊,并不是战死沙场……
恩泽声音沉下去,他一点一点忆起了那些日子里的争斗,各种党派,各种嘴脸,各种指责,为了保全自我而不择手段,“在下当时也关在牢里……两个月后,雅兰大人来接我,再看骑士团,已经几乎是全新的面孔。”
那场无硝烟的战争里,战士和军人只是时代变更的阴谋下的牺牲品。
“雅兰大人后来,只是雅兰大人了,雅兰·克鲁索比特·加里弗雷德,只是公爵,会享乐的公爵,轻浮风流的公爵,这才是那些人想看到的。菲特小姐,和平年代容不下优秀的将军,雅兰大人当时年轻,谋略再周密终究敌不过内阁一大批终身玩政治的大臣,还是在谋权斗争中败了,他的输,导致了皇家骑士团的死亡。”
恩泽说到这自嘲笑了笑,“雅兰大人要是不输,在下和赫伦大人也活不了命,雅兰大人是自己退出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是那些大臣贵族拿来威胁的资本。”
他把文件夹重新抱在手上,理理衣服站起来,“说完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顿了顿,咽下了后面的话,其实还有一些近期的发展,恩泽没有料到。
三年前,那个男人的手段越加狠厉,中央院也好教团也好,那些伤害过他们的势力,羽翼已经被雅兰削割得残破不堪——明明之前那么多年,他只是稳中求胜不动声色。
恩泽不由得看向银发少女,是因为不想再失去珍爱的东西么。
过了一会儿,临走前他补充道,“雅兰大人和威尔逊先生,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
少女低着头,银发披下,她出神了很久,再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人,她慢慢张开握紧的拳头,全是汗,手指用力到麻木了。
夏日里的蝉鸣,一阵一阵,如松涛,在窗外。
晚上雅兰在浴池里洗澡,洗着洗着手中的毛巾被拿走了,少女馨软的香气合在浴池的白雾中。
“伤口恶化了。”她在他身后低低说,轻拭他的肩膀,动作若有似无地撩人。
雅兰回头,笑笑,笑意未达眼底,“不知羞了,嗯?”
菲特脸红了,明明知道帮男子拭身这种极其亲昵的事情她都好意思做了,就不要说出来嘛。
洗完后她一圈一圈解开他上身的绷带,露出狰狞可怖的伤口,一个个窟窿眼伤口肉是长上来了,不同的肉色和血痂混杂在一起更加吓人,她看得心疼,忍着眼泪,这是他为她留下的伤,深深的沟壑,需要漫长时光的愈合。
可那些往日里死去的人们,他身边的人,他因他们留下的伤刻在骨子里,每一次呼吸,都会疼出痕迹。
她闭上眼,轻轻吻上那些伤口。
男人身体猛地一僵。
少女的舌尖,在他背后的伤口里舔舐,打着圈儿,柔柔软软,湿湿的,那是最的毒,沿着伤渗进血肉里,疯狂叫嚣,麻木他的意识,勾魂夺魄。
他除了身下那一处坚硬之外,都软了。
菲特全部舔了一轮,才认真看看,伤口似乎……好了一些,她知道纯血种有这种力量的,如同野兽,受伤时互舔伤口得到安慰。
她想安慰他,可又觉得肤浅,他不会需要。
“雅……”她没说完,男人手一伸,她被拉进水中,全身浸湿水花飞溅,她还没开口已经被严实堵住。
“唔……”
男人重重吻她,一个转身将她按到浴池池壁上,衣裙从下往上脱掉缚住了她的双手。
“雅兰……”她脸颊若云霞蒸腾,桃花烂漫,目光羞羞地垂下,“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哪样?”他嘴角有轻微的笑意,眸中暗沉翻滚,极近与她对视,手掌从湿透的内衣边缘伸进去,她呀地轻唤一声,腰肢扭动,粉红从胸口浸了出来,若渲染开的胭脂。
“这样,还是这样?”
她羞到不行了,她爱的男人在摸她,还、还摸她那里,她好无措。
雅兰哗啦地从水中抱着她出来走向卧室的大床,三年后第一次亲密,在水池里她会受不了。一路水渍,围在男人□的浴巾落下,她无意间看到了,呀地捂住双眼,脸烧得冒烟。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他欺身压上去,细细密密地吻着,煽情而滚烫,她被他脱下最后的遮蔽,在他灼灼目光下红玉软软春水连绵。
菲特躺在床上,银白的发是夜里玉兰绽放的花,软嫩嫩的四肢害羞地缩着,小小的一团,他耐心地一点一点打开,如同温柔拨开初生婴儿的细嫩的小手指,她的私密和敏感在他抚弄下热腾腾软乎乎地化在他的掌心,唇落上肌肤吮吸霸道地留下占有的烙印,一串儿一串儿,她被他吻得失去意识,身体是美丽的颜色,眸子里雾蒙蒙模糊映着他的倒影。
“菲特。”
“嗯……”
他手指坏心地拨弄她身下,反弹琵琶轻拢慢捻,她颤颤地吟,咬着嫣红的唇儿不敢吭声,被弄得实在难受,抓着他肩膀泫然欲泣。腿被打开成羞耻的角度,她害怕了,怕得不得了,“不要——”
“乖,”他吻吻她的唇,腰部用力缓缓挺下去,“不痛的。”
她皱紧一张小脸,半晌喘了一口气,又吸了半口吊在半空中。
“菲特,放松,”□再盛也得忍着,他不想用重力,兽性大发也舍不得她疼,他声音哑到不行了,“你太紧了,放松,看着我。”
少女迷迷蒙蒙睁开眼,他凝视她,缓缓深入。
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脸绯红绯红,“雅兰,雅兰。”
“我在这。”
“……好深了……”她没发觉这话说得多么露骨,声音娇娇媚媚,祈求一般的,“我好难受,出去一些……”
雅兰被她声音刺激得扛不住了,一用力顶到了花心,酥得她身子一颤,叫出了声。
简直是上等上等上上等催情剂。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上肉,这章肉福利大大的,下章继续大大的
这个文迎来了肉戏全盛时期… …不过也会荤素分配的啦哈哈
冒个泡有利于下章肉更加美味哦
☆、61Chapter 61
雅兰被她声音刺激的扛不住了;一用力顶到了花心,酥得她身子一颤;叫出了声。
简直是上等上等上上等催情剂。
菲特说不清这种感觉;被爱惜被宠护被占有;那种欢愉强烈到超出了她的认知,他带她颠簸了一阵子她就泄了一次身;软绵绵地哆嗦,他在她极致抽搐的身子里用力进出,细腻;她却哭了出来;无力拍着他的肩;“……呜呜,停一下,啊……”
她在那种持续的□里崩溃了好一会儿,小死一回,雅兰带着她继续,她在剧烈动作中呜咽娇吟,雅兰的唇舌却在她的酥乳流连吸吻,享受无比。
四角垂下的帘纱晃动,床也在晃动,软香绵绵,旖旎芬芳,睁开眼时她细嫩的双腿挂在他臂弯上,她脸红到不行,男人的身子渐渐压低与她厮磨,含着她的耳垂吻着。
“舒服么?”
“呜呜……”
他是坏人,总是弄她哭。
雅兰失笑,这小女人,难受也哭,舒服也哭,想要也哭,不想要也哭,她知不知道在床上哭很容易引起男人□的?
想着□的动作狠了些,她嘤嘤嘤哭的声音大了,又一阵抽搐紧缩,下面热热流了一滩,瞳孔都涣散了。最初的火燎□过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享受,提着她的腰深深地抽动。
“菲特。”
“……啊……”
“菲特。”
“……呃啊……呀呀……”
他对这回答很是满意。作者:= =变态!
后来她忽然泪汪汪地望着他,嗓子软软的叫他,“雅兰……”
“嗯。”
她脸红红娇花,“嗯……你怎么……还不出来……”
都好几个小时了,雅兰弄得她一阵娇喘后俯头,声音低哑魅惑,手抚到她身下,引得她颤。
“听见了么,菲特下面会唱歌呢。”
菲特被他们亲密进出时身下发出的摩擦响亮水声羞得几近晕厥。
可他还在说,温柔微笑,“唱得这么好听,我怎么好意思出来,嗯?”
“不、不要说了……啊……”
最后他发泄时她都崩溃好几次了,太烫了,她嘶哑着尖叫又极致了一次,用雅兰的话来说,又舒服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骨头散架骨碌碌滚落一地。
腰酸背痛腿抽筋,下面麻麻疼疼的,菲特花了好一阵子才动了一根手指头,软绵绵没有力气,眼睛缓慢眨了眨,好不容易聚了焦,呆呆望着天花板半晌,忽然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粉红一直染到脖子。
没脸见人了。
被子里身子光溜溜的,被洗干净了,没有来由的敏感,自己撩开被子一角瞧了瞧,火烧似的收了手,又拿枕头压自己的脸。
下面又热又凉,应该是上了药了,一直上到了里面,她一想他是怎么给她上药的,脸又红了。
……大色狼。
过了会儿雅兰进屋了,端着粥,神清气爽温柔如水地笑,“菲特。”
“……”她躲在被子里不吭声。
“菲特。”
“……”继续装尸体。
“菲特——”
“……”她才不要见他。
被子一掀,她身子露了大半,肌肤上漫山遍野的娇红花儿令人惊艳,越是敏感的地方吻痕越是密集。只是一瞬她就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羞赧地挪到床头,低垂着睫毛。
雅兰注视她,几近贪婪,目光一点一点深下去。
少女双瞳剪水,红颜娇羞,却绽放出耀眼的艳丽,美如半开睡莲,妩媚动人。
被爱情滋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