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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琴清掩嘴笑道:“你不是正做着吗?”
老妇看了看手里的野菜,她正在挑拣着野菜,打算晚上做菜用的,有些不敢相信地举起野菜对沈琴清道:“姑娘,你是说择菜?”
沈琴清点头道:“对啊,就是些简单的活,洗洗碗筷,处理一下菜,我开的是馆子,都奔着吃呢,也不会太累的,你们可以换着来,每人做一天应该不会太累吧!”沈琴清想着毕竟是些老人家,可不能乱折腾,也就说了后面那句。
老妇听后感动的涕泗横流,抓着沈琴清的手道:“好姑娘啊!也就你不嫌弃我们这些老太婆子,还给我们活干,放心,我们一定好好报答你!是不是,姐妹们?”
震耳欲聋的“是”字在耳畔响起,沈琴清由衷地笑了,有些事似乎不知不觉中成了定局,周围的人哭够了,就有人想到沈琴清还没吃东西吧!何婶笑眯眯地端了碗野菜汤给沈琴清道:“姑娘,你喝点吧,这山上实在没什么东西可给你吃了!”
沈琴清接过那碗汤道:“叫我清吧,以后都是一起生活的人可别见外了”说着饮下了那野菜汤,将碗递还何婶后对着阿大道:“你们明天就和我进城找店铺吧!”
“诶,得了,姑娘,你放心,沐城我们熟,肯定能找着满意的。”阿大和二子答道。
“嗯”沈琴清应声后问了下自己住哪?他们说巧了,有人出去了没回,就住那人家吧,反正都是熟人不会介意的,沈琴清也就宿了一宿。
次日,她就带着阿大和二子下了山,走进城里后,先花了钱给身边的两个换了身衣衫,免得别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然后正如阿大说的,他们对沐城很熟,所以沈琴清稍稍讲了一些条件,他们拉着她就跑,停在了一处楼阁前,有些老旧了,红漆脱落,木柱微裂,里面有个佝偻着背,不断咳嗽的老者,孤零零地站在柜台那里,双眼无神地看着无人踏入的店。
阿大指着这店道:“清姑娘,这里虽说破旧些,但是可以保证价格不会太贵,而且那掌柜已经想要脱手了!这沐城里就这家店铺比较合算。”
沈琴清看了一下这家店铺的地理位置,又想想自己身上的银两,也觉得阿大的想法不错,于是就进屋打算跟掌柜的讨论一下价钱方面的问题。
那掌柜的见有人进来了,很奇怪地问道:“几位是?”
“掌柜的,我们想买下这店铺,不知你的出价是多少?”沈琴清双手交替放在身后,一副生意人的模样问道。
掌柜的也是个老实之人,不怎么会开价,随口说了个价位,沈琴清见他年老体弱,也不愿他过得不好,自己主动提高了价位,掌柜的一喜,一下子就答应了沈琴清的买卖,收了沈琴清的钱后把地契什么的都给了她,自己收拾了一下后,留恋地看了老店一眼才转身离去了。
店铺的事情解决后,沈琴清便真正开始了她的馆子大业了,她看着破旧的店铺,决定重新装修一番,让阿大,二子和三儿找了些人手过来,自己画了一张布置图给他们,让他们就照着这个装修。
阿大他们倒也聪明听话,拿着图纸有模有样地装修了起来,遇到不懂的就问沈琴清,老店动静那么大,早就惊到了沐城里的老老少少,都等着看会出什么花样呢!
大约过了一个月后才整修完毕,沈琴清开了个开幕式,吸引了大片的人围观,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很是红火,沈琴清站在门口说道:“欢迎大家今天来到这里,‘离归’新店开张,酒水饭菜半价,甜点免费,都来捧个场啊!”
话一说完,外面的人就一窝蜂地涌进了“离归”之中。
昨日花之江湖篇 57。擦肩而过
“离归”火了,至少在沐城它火了,不仅仅因为它独特的装饰风格,更重要的是它勾住了城里人的胃,凡在“离归”吃过的人,都像是上了瘾一般,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来这里一回的,否则就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离归”里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加上它别具一格的风格,底下摆的是圆桌,桌上铺了桌布,桌子上放了一个花瓶,瓶里插了一枝新鲜的花,花瓶的右侧还放了一个精致的方盒子,里面是些筷子和勺子,底层都布置得如此典雅,更遑论二楼和三楼了,据说能上二楼的人是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有才之人,入三楼的人是少之又少,因为只有这老板认可了才能够上三楼,说起这“离归”的老板,那可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啊!
有多少人是慕名而来的,并不仅仅是“离归”之名,还有老板“清姑”的名号,清姑只在“离归”开业的时候出现过,一身白色浴衫,面带蒙纱,声音清脆悦耳,自那以后就不曾露面过,大小事情都交给了底下的一个叫阿大的人管着,至于守店的就是一个中年女子唤作何婶,沐城的人都说这清姑就像是仙子一般神秘而又迷人,如同坠落的精灵,神圣不可侵犯,这样的名声越传越远,没多久后,清姑成了沐城的神女,许多人都赶往沐城,只为一睹芳容。
此时,清倚在“离归”三楼的厢房的窗口处,眺望着不远处的落日渐渐沉入地平线下,嘴里喃喃道:“又一天过去了啊,阿离,你在哪里?”日子一直都是平静的,这段时间里,什么也不用她愁,她就这样每天看着看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越发寂静,她的内心就越发的空虚,思如潮水般涌来,梦里也睡不安稳,出了阿离外,还有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背影纠缠着,每每他要转身时,自己就会被惊醒,所以永远也看不到他的脸,心里被两人交替折磨着,近几日憔悴了很多,她便想着“离归”光开在沐城已经不够了,而且也该找点事让自己忙起来,免得胡思乱想的,总也睡不好。
这么想着,沈琴清似乎有些想开了,眉头舒展开来,走回到桌边,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拿起昨日的账本又开始翻了起来,偶尔沉思,偶尔微笑。
“离归”楼下来了两个惊为天人的男子,一个一身红衣,一个一身黑袍,穿红衣的男子发丝凌乱,大概是连夜赶路的缘故,面色有些苍白,神色有些迷乱,似乎很疲惫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也难掩他的绝代姿容,撇开他那半面面具不说,就那双勾人夺魄的眼睛已经让过往的人留恋不已了,恨不得在他身边多停留片刻。而那黑衣男子则是剑眉星目,比起红衣的男子多了分冷漠,少了一分魅惑,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两人前后进了门,何婶便迎了上去,一看两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身份不凡,谄笑着说道:“两位公子,里边请,可是生面孔啊,以前不曾见过。”
白然和独孤客同时点了点头,却不怎么开口,独孤客是本就少言,而白然则是太累了,也不愿开口,何婶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也不问什么了,引着两人直朝二楼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伺候两人坐下后才问道:“两位公子要吃些什么?”
独孤客一声不吭,白然只好动了下嘴道:“就你们这的特色菜各来一份吧!”说完后又寂静无声了。
“好嘞!两位公子稍等,我这就吩咐下去,你们就先喝点我们这特别酿的离归酒,何婶我就下去了。”何婶说着就吩咐了一边的跑堂的去厨房说一声,而后叫了另一个去上了一壶酒,自己则是退了下去招待起别的客人来。
“嗯”白然应了一声,伸手拿过那白玉酒杯,替自己和独孤客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朝独孤客示意了一下后,一口饮尽,独孤客看了一下白然后也饮下了一杯,喝下后两人顿觉一阵清甜散开,接着是一片苦涩,最后变成了清清淡淡的味道,这大概就是一种情绪的变化吧,两人为之一震,唤来管事的何婶问道:“这酒是何人酿的?”
何婶掩唇笑道:“果然啊,凡是喝过离归酒的人都会问这个问题,说起这离归酒是有个故事的,曾经有一个貌美的姑娘被一憨厚的俊小伙从河里救起,两人日久生情,本是过着幸福的日子,奈何那小伙竟有个青梅竹马,那姑娘喜欢小伙多年,知道爱的人喜欢上了别的姑娘自是恼了,恰好那被救的姑娘又得罪了他们那的镇长,估计就是那青梅竹马把那被救的姑娘送到了那镇长家,哪知那小伙追到了镇长府里,冲撞了镇长妇人,居然被活活打死了,那姑娘知道后伤心欲绝本欲殉情,只是不知为何失去了踪迹,而那青梅竹马却是殉情了,那帅小伙名唤‘阿离’,至于那个被救的姑娘就是我们老板了,所以取名‘离归’,是觉得那‘阿离’会回来吧!”何婶讲完后就不笑了,眼角有点点泪迹,转身欲离去,这故事第一次听清姑娘讲的的时候就哭了,以后每讲一次还是止不住的落泪。
白然却唤住了何婶,“你说那姑娘是从河里救起的?”不知为何,白然有些紧张了,手里紧紧拽着杯子,似要捏碎一般。
“是啊!”何婶有些奇怪了,一般的客人都是当玩笑听过了就好,那像这位公子有些追根究底的味道。
“那你们老板是何模样,可否出来一见?”白然有些急了,站起身来,一脸阴沉地看着何婶。
何婶看着这人的目光竟是要吃人一般,有些骇人,抖索了两下后,结结巴巴道:“我去问问,公子你稍等片刻!”说着就朝三楼跑去,正巧遇上了沈琴清出了门,何婶慌道:“清,我有事找你。”
沈琴清眉头一皱,对着何婶道:“何婶,什么事你先做主吧,我和阿大打算去月城看看,分店那出了事!”说着就跟阿大下了楼。
“诶!清,那个事,我解决不了啊!”何婶连忙追了上去,可是哪及沈琴清他们快啊,她赶下来的时候,正好见沈琴清走到了二楼。
“爷。”一个黑影出现在白然身边说了些什么,白然立刻站起身道:“确定?”见黑影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冲出了门,直往外冲。
在二楼的楼道处,两个急匆匆的人相撞了,沈琴清被白然撞到了一边的扶手上,一阵痛呼,阿大忙凑上前问道:“清姑,怎么样了?”
白然虽然知道撞到了人,但是急于赶路让他忘了回头,只是从门口飞来一锭银子,沈琴清伸手接住,紧锁了一下眉,一身红衣,好熟悉的感觉,可是想到分店的事,又顾不上那么多了,收下银子扔给了阿大后道:“没事,我们走吧。”
白然出了“离归”后一路朝北,而沈琴清却是一路向南。
昨日花之江湖篇 58。故人重逢(一)
沈琴清坐上马车后,阿大在车外赶着车,奔着南面而去。
沈琴清坐在马车里回想刚才撞到她的男子,那一身红衣格外的显眼,可是她对他却有种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也许是在自己曾经的回忆里,想到回忆,她想起了那个纠缠了她好久的红衣背影和白衣背影,同一个背影,只是衣着不同罢了,只可惜也没看清那人的脸,不免有些遗憾。
这时骑着马一路狂奔姚镇的白然也有些莫名的感觉,刚才与那白衣女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心跳突然停止了一下,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清香,让他想到了清儿,清儿那个让他印在心里,刻在脑里的他的乖乖啊,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受苦,脚下加快了速度,刚刚影子卫来报信说是曾经在姚镇出现过一个从水里捞起来的女人,白然就急着赶来了,抱着一点点的希望,希望那个人就是他的清儿。
当他赶到姚镇陈大夫家的时候,正好遇到陈大夫出门问诊,他迎了上去问道:“老人家,你可曾见过这个女子。”白然拿出了他精心画制的清儿的人像,摊开在陈大夫面前。
陈大夫看了那画像一眼,也是一个绝美的女子,眉目之间有些像清,可是又不是清,他摇了摇头,慢声道:“对不起,这位公子,老夫不曾见过这姑娘。”
白然收起画卷,继续问道:“那老人家可曾救过一个从河里捞上来的姑娘?”
陈大夫对着白然打量了一番后才说道:“公子,老夫是救过一个溺了水的姑娘,也是绝美的,只是不是这个样子。”
“是吗?那她现在在哪?”白然有些心急地抓住了陈大夫的手,因为他觉得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清儿,至于容貌,也许是易容吧,没想到清儿居然是自己的小师妹啊。
陈大夫有些奇怪这男子的举动,张嘴问道:“公子与那姑娘是何关系?为何如此着急。”
“这,她是我心里很重要的人,是我所爱之人。”白然想起这些日子里苦苦搜寻着她的下落,却杳无音信,那种心里的折磨,字字掷地有声。
陈大夫笑着捋了捋胡子道:“原来如此,那你便是清丫头的心上人了?”
“清?真的是清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