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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秋霜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拿出了医箱里的微型扫描仪,给白然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和扫描,提取了他的头发和一些唾液打算再做详细的化验,做完这些后才回到沈琴清身边,举着那些个东西摇晃了两下后,说道:“等结果。”
“嗯。”沈琴清在经历过刚才的惊心动魄后变得有些冷漠了,只是这么说了一声便和冬雪走了出去,秋霜紧随其后。
严厉看了看床上的白然,又看了看已经走远的沈琴清,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凌诗曼在众人走后,端了盆水替楼主擦了擦汗后才退下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68。慕雪城殇(四)
凌诗曼出去以后,白然睁开了一下眼睛,看着她的身影离去,又合上了双眼。
秋霜对白然的毛发和唾液进行了深度的检测后发现了一种可疑的成分,拿给沈琴清时,沈琴清嗅了一下那股气味后,“迷情水”三个字脱口而出。
“迷情水?”秋霜显然也是没听过这类药物。
“嗯,迷情水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据说中此毒的人,第一次毒发就是爱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并且狠狠伤害所爱的人;第二次毒发就是遗忘所爱之人,一心对待那个第一眼见到的人,而第三次毒发就是重新爱上所爱之人。”沈琴清说着,可是口齿越发的不清楚,嗓子渐渐地含着泪腔。
“什么?这古代怎么会造出这么变态的东西啊?”秋霜听完后不由地发表了一下感慨,但同时也是佩服古人的智慧的,可是更加担忧自家的小姐,弱弱地问道:“小姐,有解药吗?”
沈琴清摇了摇头,叹道:“有,也可以说是没有。”秋霜在一旁听着,并不打断沈琴清。“迷情水的解药就是忘情水,说来可笑,原以为这忘情水只有电视里面才会有,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有,记得我在师父那本古籍上看到这迷情水和忘情水的时候还狠狠嗤笑了他一番,没想到现在却亲身碰到了,这是孽债啊!”
“啊?忘情水,那白公子服下解药后,岂不是会忘了对小姐的情意?”秋霜突然感到了纠结,即使知道了解药,也不知道该不该为白公子取来,她偷偷看了小姐一眼道:“小姐,没有解药,白公子会死吗?”
沈琴清跌坐在床上,揩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搓着手帕道:“会,但是只要他不再爱上我,那么第三次毒发就会被无限期地延迟,如果他重新爱上了我,那么就会立刻毒发。”最后四个字,沈琴清咬着牙说道。
“小姐,你别吓我啊!”秋霜看着沈琴清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凑近她身边却被牢牢地抓住了,手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她的肉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秋霜拍打着沈琴清的肩膀,试图恢复她的意识,见她还不清醒,就猛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姐,白公子还没有第二次毒发呢,我们可以去找解药。”
沈琴清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听着秋霜的话不禁觉得好笑,苦笑着对她说道:“你以为还没发作吗?这第一二两次的毒发是接踵而来的,只有第三次比较奇特。”
“不会的,白公子现在应该还昏迷着,小姐可以去让他睁眼先看到你啊,这样就没事了。”秋霜想着白然也许还没见过什么人,让小姐占个先机,一切就解决了。
沈琴清白了一眼,对秋霜的迟钝有些无奈,“秋霜,你没觉得白然他已经第一次毒发了吗?”
“啊?哪有。”秋霜显然是脑子没转过来。
“那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这么对我?因为他早就见过所谓的第一眼人了,而我就成了他伤害的对象,虽然是被伤害,但是知道他是中了迷情水后,心里又有了一些窃喜,他伤我是因为他爱我。”沈琴清说着留下了晶莹的泪水。
“小姐,你受苦了。”冬雪站在一边听完沈琴清的话后,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了这么一句,知道原委后,对白然的恨意也消退了不少,其实白公子现在应该是最痛苦的人吧,忍受着毒药的折磨,又不由自主地折磨小姐,若是清醒过来恐怕也不会原谅他自己吧!
沈琴清看着身上的勒痕,并不觉得痛了,只是心里却在哀伤,这是老天爷对她和他的考验吗?
“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秋霜为小姐的命运感到了不安,拿着手帕摸着泪,断断续续地问道。
“呵呵,怎么办,我也不太清楚了,是去给他拿解药,还是离开。”说到离开两个字时,沈琴清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舍,“只要他看不到我,那么便不会再爱上我,也就无忧了,是吗?”沈琴清后面那句话说得很轻,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可以,小姐你才爱上一个人,怎么能救这么放弃呢?忘了又如何,不就是卷土重来吗?这才应该是小姐你的表现啊,难道就这么知难而退吗!“秋霜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大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本来有些颓废的沈琴清在听完秋霜的一阵慷慨激辞后,豁然开朗,“是啊,自己本就是小气的人,自己的东西就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懦弱了呢,这还是自己吗?还是那个敢爱敢恨,什么都不怕的沈琴清吗?”突然想通的沈琴清狠狠地抱住秋霜,兴奋地呼道:“秋霜,谢谢你,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秋霜被自家小姐勒得快断气了,可是感染着沈琴清的快乐,她什么也没说,涨红着一张脸也不挣扎,只等沈琴清兴奋够了才松开了对她的束缚,她才拼命喘了口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沈琴清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度了,不好意思地偷看了秋霜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秋霜,你没事吧!”
秋霜急着摇头道:“没事,小姐,你想清楚了就好。”说完还强撑着站起了身子,免得沈琴清怀疑她有事。
“嗯,你说的对,如果他真的失忆了,那么我就让一切重新来过,所以我们要去找解药。”沈琴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姐知道解药在哪?”冬雪双手抱拳问道。
“据古籍记载,忘情水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在玉凤国的圣女殿里,传说是圣女破处之夜留下的第一滴泪水,而第二部分就只有圣女知道是什么。”沈琴清凭着强大的记忆力讲述道。
“圣女?玉凤国的圣女就是继承大统的女帝吧!”秋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嗯。”沈琴清应了一声,心里做着自己的打算。
“那不是很难拿到?”冬雪挑了一下眉,说得却意外地轻松。
“呵呵,再难也得拿,我要的东西绝不失手。”沈琴清右手握拳,眼里满满的自信。
“这才是小姐!”秋霜高兴地鼓起了掌。
门口本想敲门的手收了回去,严厉失落地转身离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69。离去
沈琴清和秋霜、冬雪三人在房内讨论了许久后,做了决定要离去,只是沈琴清有些不舍,打算在离去之前去看白然最后的一眼,没想到竟然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沈琴清才踏进白然的院子,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红影,背对着她,在树下舞着剑,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动作美得如同舞姿一般,看着他的身影便有些痴了。沈琴清想凑近些时,对面沿廊走下了一个女子,一身白衣翩然,眉目如画,巧笑倩兮,赫然是凌诗曼,只见她举着手帕走近了白然,温柔地替他擦拭着额上的汗迹,而白然也乖乖地收了剑,任凭她擦拭着,虽然是个背影,但是隐隐也能知道他在笑,而且笑得很温柔。
沈琴清强忍着眼里的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这令人心碎的一幕,即使知道这温柔都是假象,可是心还是会痛,原来那个第一眼的人竟然是凌诗曼。
凌诗曼替白然擦完汗后正要收手,白然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即使站在远处,似乎也能听到他们的调笑声,沈琴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冷,耳边的声音渐渐地远去,只剩下嗡嗡的哼鸣声,眼里渐渐地被泪水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只见到他远去的身影。
白然抱起了凌诗曼,嘴上邪魅地说道:“清儿,你好美。”
凌诗曼虽然被抱在怀里,她的脸在笑,可是她的心却在哭,其实所谓的幸福不过是假象,楼主虽然搂着她,嘴里心里想的却都是沈姑娘,自己只是成了替身,她不由地觉得自己很可笑,虽然是影子,她却心甘情愿,而且她相信只要时间久了,楼主就会忘了沈姑娘,转而爱上她吧,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当她看到沈姑娘的时候,她故意下去做那些个小动作,她知道现在的楼主只会把她当做是沈姑娘,因为她偷听了她们刚才的谈话,知道楼主现在会爱她的,所以即使是梦,她也希望可以久一点。
她紧紧地靠在白然的身上,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速度,任由白然抱着她进了他的屋子。
沈琴清眉头一皱,悄悄跟了上去,只见白然将凌诗曼放到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温柔地抚过她的额迹,柔声道:“清儿,你这几日照顾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沈琴清站在门口,只能看到白然温柔的样子,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心有不忍便转身离去了。
这时凌诗曼假装看到了沈琴清,指着沈琴清离去的方向喊道:“沈姑娘!”可是沈琴清什么也没听到,早就走远了。凌诗曼欲掀开被子去追沈琴清,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凌诗曼一副焦急地模样,急匆匆地冲出了门,直朝着沈琴清离去的方向而去,白然看阻止不了也就追了上去,追到门口正好看到沈琴清闪身进入马车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什么东西遗失了,空落落的。而凌诗曼则是冲到了马车前,对着车里的沈琴清道:“沈姑娘,我不知道你打算去哪,但是请不要忘了楼主,他是真心爱你的,他现在只是把我当成了你,你一定要回来救救楼主啊!我会代你好好照顾楼主,等你回来的。”凌诗曼说完就被白然搂进了怀里安慰着,“这女人要走就走好了,清儿你干嘛那么伤心啊!”
沈琴清坐在马车里,将那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当白然念道“清儿”两字的时候,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喊着她的名,却这么温柔地对待另一个人。她想着也许短暂的分离也是好的,让自己能够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以及和白然的未来,想着就吩咐车夫启程了。秋霜和冬雪紧紧挨在沈琴清身边,严厉则是与车夫一起坐在了外面。马车渐渐地远去。
白然看着逐渐消失的马车车影,突然捧住了自己的胸口,心疼得很厉害,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凌诗曼惊慌地扶住白然的身形,叫来两个小厮合力将白然搀了回去,放到了床上。而后打算去请个大夫,只是才跨出一步就被白然抓住了衣角,听着他孩子气地撒娇道:“冷,我好冷啊!”凌诗曼便又转身替他盖上了被子,可是白然仍是不停地喊冷,她只好叫小厮多拿几条被子来,厚厚地叠在了白然的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凌诗曼皱起了秀眉,吩咐了人去找大夫,现在还没人影,这可把她急坏了。自己的衣角还被拽在楼主的手里,尝试了好几次都松不开,凌诗曼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这么拽着,她却不太能够走动,只能呆在白然的身边,凌诗曼翘首期盼着大夫,可没看到白然眼里闪过一道红光,然后大力一拉就将她搂入了怀中,紧紧地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凌诗曼被吓傻了,愣愣地呆在白然的怀里,一点也不敢动,可是白然却不肯放过她,他的身体越来越灼热,燃烧着他的理智,白然将手伸到凌诗曼的腰间,粗鲁地抽出了腰带,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压在凌诗曼的身上,缓缓褪去她的衣衫,看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深情地吻了上去,凌诗曼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白然舌尖过处,发出了灼热感,浑身的异常让她有些不安,可是又有些期待。
兰带着大夫走进来时就看到了这凌乱的一幕,满地解落的衣衫,菊躺在楼主的怀里,上身几近裸露,香肩上几枚红痕更是惹人眼球,加上楼主压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哪能不引人猜想,他带着怒火走到床畔,伸手就将菊拉了出来,随意拿着被子一裹,抱着他恼然离去。
竹才带着大夫走近了床边。大夫伸手抚了一下白然的额头后,才抓起他的手把了一下脉,捋着胡子道:“无事,只是这公子似乎是补的过度了,而且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产生燥热难忍的症状,以致发生刚才的一幕,我给他开服安神的药,服上两日便可。”说着大夫就走到一边提笔写下了方子,交到竹手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