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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凤鸣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借着大火瞅着和泉高大的身影容貌,用尽全力吼道:“我那儿子是我和仙子养的,厉害无比,你们所有人合起来都不及它厉害。李和泉,我从来不信你能以一敌几百,你这个胆小鬼,敢不敢去江边跟我和仙子的儿子斗一场!”
和泉瞪眼装着不服气道:“可笑,本将军杀敌上千,岂是胆小鬼。你莫要激我!”
月珏震惊道:“原来是李将军,久抑大名,今晚一见,名不虚传。”
和泉冷冰冰凶恶的目光瞪过去,月珏仿佛觉得喉咙被一杆铁铁刺破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欧阳凤鸣大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李和泉,你的威名是吹出来的。你就是个胆小鬼。”
明王配合默契的叫道:“和泉,你莫受这半阉人干扰,赶紧把他们杀了!”
玄灯大师、明流、明朴故意动作稍缓,月珏立刻长剑一扫,夹着欧阳凤鸣冲破三人包围,潜入夜色。
众人叫喊着施展轻功追去。玄灯、和泉轻功最佳飞在前面,明王排在中间,明流、明朴跟在最后。
月珏带着一个人速度也不慢,始终不放弃欧阳凤鸣,一直夹着他飞到湘江岸边,回头朝紧紧追来的几人嫣然一笑,红唇吹起口哨,直听得附近几棵槐树上传来嗡嗡嗡声,十几团黑呼呼的东西以很快的速度飞过来,竟是十几窝野蜂,蜜蜂、马蜂、黄蜂都有,一窝最少几百只,扇着薄翅扑向几人。
“哈哈哈,老秃驴想要抓住本仙子,没门呢。”月珏娇滴滴的声音混在群蜂的嗡鸣里显得阴森恐怖。
群蜂袭击使得几人速度放了许多,月珏得已一口气飞至码头,带着欧阳凤鸣进了渔船,急道:“凤鸣弟弟,你赶紧坐船离开,我引他们去那边。”
欧阳凤鸣望着月珏满脸的关切,一时感动,道:“仙子上船来,让大宝宝护船,咱们一起走。”
月珏柔声道:“我今日若死了,你别为我收尸,你保住性命要紧。你找个偏僻小村住下,等此事平息,拿着我的玉佩去白云观找紫真道人,他是我的亲爹,养着许多毒兽,定能一直护着你。你风流成性,无需为我守贞,每年今日你不要碰其他女子便可。”
欧阳凤鸣披头散发赤身站在船仓门前,夏风吹来下身凉嗖嗖,极为狼狈,见月珏蹙眉挥剑斩断绳索用力一脚踢开渔船而后朝江岸飞去引走几人,突然间想到他这一生拥有过那么多美丽的女子,只有好色年长二十几岁的月珏真心对他,一时对明王的恨意更添几分,咬牙切齿再次发誓一定不择手段将明王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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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卷 窈窕玉女 27 识毒计夜袭 月珏无情似有情
☆、28 妖女雄蟒殒命 珑泉独处
28;第二卷 窈窕玉女 28 妖女雄蟒殒命 珑泉独处
月珏让欧阳凤鸣坐船离去,也是为了自保。她夹着欧阳凤鸣逃命那是死路一条,若是她自己仗着宝剑锋利,还有群兽相助,兴许有一丝生机。
月珏右手持宝剑,左手拿起木哨吹出响声,此处离前方江心桔子洲头约有十几里,江水下面的雄毒蟒就算能听到赶至,也得需要一定时间。
众人摆脱了群蜂的追袭,又去追月珏,见她朝桔子洲头方向飞去,便放慢速度。
一会儿月珏来到距离桔子洲头最近的江边沙滩,停住脚步借着月光远眺到欧阳凤鸣乘坐的渔船已顺着江水飘泊到极远处的江心,脱离危险,便要跳进江水逃走,眼前一片银光,几十根丝如牛毛的银针罩向面门,挥剑在身前形成十几个剑花,铮铮铮将银针打落在地,抬头望去,见是和泉,纵横天下几十年的她竟被和泉身上释放出来的犀利杀气震慑的后退两步。
和泉将月珏逼上岸,远离沙滩。众人上前将她围住激战。
突然间江水涨了几尸高,江面转来古怪的声音,一条庞大的绿鳞红角巨蟒从江边蹿出来,张开长有如同长剑的尖牙的大嘴咬向众人。
明王一跃三丈,在空中挥剑刺向巨蟒头上的角,厉喝道:“牲畜,等得就是你!”
和泉从容不迫吹了一声口哨,倏地天空四方各出现两只巨大灵黑雕,其中最大的一只头上蹲着一只雪白的小猫。
玄灯大师铁棍被月珏宝剑削掉半尺,见巨蟒出现不再留手,用尽全力抛出一个东西,砰的一声闷响正砸中月珏背心,一下将她击的受了内伤吐了一口鲜血。
那东西砰砰滚落在地上,竟是玄灯大师平素用来念经、化斋、喝水等多功能的铜钵盂。
玄灯大师再飞出一物,砰的射穿月珏印堂穿透头颅,将她击毙。
这一物沾着月珏的少许鲜红的血、白花花的脑浆跌落在沙滩乱石里。明朴拿起仔细一看是玄灯大师平时戴于手腕佛珠中的一粒菩提木珠,用石坑里的江水洗净交还。
小白右脚猫爪一指红角绿鳞毒蟒,用法力将它全身定住,移到离岸边一里的稻田,喵喵叫两声纵身飞下跳到半空,落在它的蟒头上,朝大张的蟒嘴打了喷嚏,一道白光射进蟒腹,白光所过之处,五脏六腑砰砰闷响被击成粉碎,一团团极细的血肉从大嘴里涌出来。
和泉赶至飞上高空,左手抱住小白,右手持匕首将毒蟒的红角整齐削断,小白一挥右前爪,红角凭空消失。
明王一剑刺进毒蟒七寸,拔剑退至远处,蟒血飙出两丈远,把长满结了稻穗将要丰收的水稻的稻田染成鲜红色,水里的螺丝、黄鳝、泥鳅吃了血水立刻中毒死亡。
小白的法术只能将宠大的雄毒蟒定身几秒,这么一点时间已经足够众人联手将它击毙,让它从内到外死透透,没有一点生机。
和泉高声道:“天下无敌的灵兽王,麻烦你将毒蟒的血凝固,不能让毒血毁坏稻田。”
小白很受用的喵喵叫两声,朝雄毒蟒头、七寸吹了一口灵气,毒血竟然不再往射出。
众人骑着八只黑灵雕抓起蟒尸、月珏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二十里外的深山,丢在事先挖好的大坑埋了。
“阿弥陀佛,只有结束你们的生命,潭州百姓才不会丢掉生命。你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玄灯大师站在坟前,取出铜椎敲着铜钵盂,念了一小段经,抬头望到天色渐近黎明,朝众人道:“一切很顺利,咱们回去跟玲珑供奉、吕施主报平安。”
明流上前恭敬的道:“师叔祖,还跑了一个欧阳凤鸣。”
明王朝明流打趣道:“你现在才提醒,早干啥去了。那半阉人早坐船不知到了何处。”
明流瞪了一眼明王,喃喃道:“我刚才有提醒师叔来着,他不让我追。”
和泉过来拍拍胖乎乎的明流结实的肩膀,老成的道:“师侄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原来和泉与明王早就商议过,故意放走欧阳凤鸣,让一只很不起眼的灵麻雀、一只芝麻粒大的灵蜘蛛跟踪他,想要得到更重要的讯息、证据。
众人返回福乐居,跟一夜未睡的谢玲珑、谢奇阳说了经过。
玄灯大师道:“玲珑供奉,此次多亏你的灵兽探听到凶手下落。”
和泉将小白放在大腿上温柔的抚摸,亲亲它散发着清香毛茸茸的小脑袋,赞道:“灵兽王今日大显神威,那头雄毒蟒比雌毒蟒体型大许多凶猛厉害几倍,遇到灵兽王却是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明王过来双手要抱走小白,被和泉胳膊肘儿挡开,气道:“臭小子,我干女儿还未嫁给你,小白还不是你家的,快给我抱抱。”
这些天明王、静夫人跟谢奇阳、何七雪提过和泉与谢玲珑的亲事,夫妻俩没有直接拒绝,也未推脱说等谢玲珑成年后再说,道:“和泉是个极好的伢子,我们夫妻都很中意他,等珑妹子大个一、两岁,咱们再议此事。”
和泉心急,明王、静夫人更急,连老和尚玄灯大师都开口过问此事并给护国寺写去信让和原主持想办法。
和泉脸颊通红,敏感望向谢奇阳,见他面色和蔼可亲丝毫没有不悦,这才没对明王发作。
小白喵喵叫着补充细节,谢玲珑听到另类采花女月珏与人渣欧阳凤鸣还在湘江上演了一场“生死绝恋”,丝毫不同情,淡笑不语。
谢奇阳起身道:“我派下人去将那几亩被蟒血毒坏的稻田填了,令专人在旁边搭建个草棚日夜看守,禁止百姓进入。”
和泉抱着小白去送谢奇阳出院门,道:“谢叔叔,您跟下人们都小心些,千万别沾上稻田的水。”
“你劳累几日,好好休息。”谢奇巧仰视和泉目光关切,拍拍他宽厚肩膀点点头。
谢奇阳顾不上吃早饭,亲自带着三十个奴仆扛着锄头、拿着绳索跑着赶去,瞧见稻田里稻子都枯萎死了,水里浮了一层死物,死螺丝、鱼、泥鳅、虫、青蛙、蟾蜍、蝌蚪,恶心恐怖,赶紧去江边挖沙子泥土将此地填平。
那几亩稻田正好是家里的地,安排起来很方便。
谢奇阳叫廖小松去跟村子里正交待,今后三年稻田附近两里官道两边的槐花可能有毒,不能采摘吃。
他弄完这些回到福乐居已是午时,洗漱完毕听吕方正刚到明王院子,便跟何七雪打了招呼,带着谢玲珑过去吃午饭商量政事。
吕方正忙碌劳神了二十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圈,终于解决了最大的凶患雄毒蟒,不由得暂时松口气,胃口开了些吃了一碗灵米,却仍是滴酒不沾,待用完饭到了书房又和明王跟众人说起另外一件大阴谋。
众人听到此事竟是要陷害拥有二百多年世代清贵的贺家于万劫不复之地,均是气愤填膺,便连旁听的谢玲珑都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吕方正对众人道:“我来潭州府任职前,陛下特赐我尚方宝剑,几年过去宝剑蒙尘,我未用它斩杀一人,如今我临离潭州之即,定要用它一回,斩杀这群残害忠良的恶人。”
明王丹凤眼杀光浮现,不容置疑道:“吕老弟,你的调令这两日便到潭州,你离了都督职位再行使权力杀官员,又会被百官弹劾。你那尚方宝剑,我替皇帝哥哥收回。”
吕方正想想道:“王爷手里有陛下赐的玉牌,再加上尚方宝剑,便是一品大臣也杀得。”
和泉瞟了明王一眼,冷哼道:“早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牙。只要掌握证据,直接杀掉再抄了家,公布罪证全国发官报,让他们身死后家族跟着名誉扫地,看看谁敢兴风作浪助纣为虐。”
明王反驳道:“那会引起内乱!”
和泉道:“就凭那群贪官污吏,手里无兵,又被百姓痛恨,能有什么力量引起大乱子?你要是把他们都杀了,百姓只会拍手叫好,才不会同情怜悯。”
明王摇头道:“和泉,世家不可小视。”
何屠夫缓缓道:“那也要看什么样的世家,若是早从根子上就烂掉了,也不足为惧。”
和泉目放精光,望向何屠夫有些探究,道:“何老所言及是。洛阳何家排名四大世家之首,还不是因为洪灾的事在洛阳名声一落千丈,引得百姓憎恨。”
何屠夫目光平静,道:“大世家其实才是最怕国家内乱。洛阳若真是发生暴乱,百姓肯定会趁机抢光何家的财产。”
众人商议完如何应对第二个阴谋鱼贯出书房时,明王拍拍和泉肩膀道:“怎么还叫何老,要叫外公才对!你看看彬伢子嘴那个甜,你怎么不学学?”
和泉瞪了明王一眼,道:“明不正,言不顺,一通瞎叫只会令珑珑尴尬。”
谢玲珑嗔怪道:“干爹,你又在教唆小泉子什么?”
明王耸耸肩笑道:“我在跟他谈公事。”
谢玲珑却是叫住和泉在书房里单独说话,问道:“我外公可是洛阳何家的人?”
和泉诡异一笑,低语道:“珑珑,何老说不是,谁也不能硬说他是。洛阳何家若出事,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们。你不要多想,一切有我。”
谢玲珑这下便放心了,瞧着和泉眼窝凹陷,道:“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和泉好不容易跟谢玲珑独处,疲惫一扫而光,兴致勃勃走到书桌前拿笔道:“我为你画一幅肖像。”
谢玲珑笑道:“那我给你研墨。”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时辰,书桌上的宣纸出现一个衣袂飘飘笑容甜美手拿一颗西红柿的绝色小女童,和泉双手举着画像,对比着真人,道:“你我初见时,你就是这幅模样。”
谢玲珑望着画像,菀尔笑道:“你的记性真好。我有许多画像,都没这张传神。”白家人、吕家三小、贺知彬琴棋书画皆通,在福乐居居住时都曾给她画过像,四季服装各种姿势的都有。
和泉柔声道:“你的字长进些,难得是自成风格。你在这画像下面题字,可好?”
谢玲珑应着心情想到两句古诗,便提笔在画像旁边的留白处,写道: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