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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为这事吃了不少苦头吧?”
看到一直旁观的席熙语开始发话,韩锦不禁心下一凛,打着哈哈糊弄过去道:“席贤侄,你不小心被花盆砸破头这事我耳有所闻,可这跟晓雅有什么关系呢?”
“哦?没关系?那韩伯父为什么又恰巧在那时软禁她呢?不是因为知道她派人用花盆砸我吗?”眉毛一挑,讥讽的笑容越扯越大,眼中的不屑越来越浓。父女俩都是一貉之丘!
“贤侄消息有误。哪有软禁。不过是小女孩闹别扭,自己把自己困在家里不肯出门而己。”
“韩伯父,你不需解释。证据一到,自然什么都清楚了。”没再理会韩锦,席熙语把目光调到袁沫沫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卓承亚已领着一名被缚的男人踏进会议室。而韩锦在看清那男人的脸容时,心顿时凉了一截。这是他给晓雅雇的其中一个专属保镖!
卓承亚冷着一张脸,重重地踢了这男人一脚,喝道:“把韩晓雅命令你干的事全部说出来!”
接收到韩锦警告的眼神,男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回头怯怯地看了满脸威胁的卓承亚一眼,终于还是把所有罪状供了出来。
“上年圣诞舞会过后,小姐命令我找些小弟去轮了那个叫袁沫沫的女生。后来那女生被人中途救了,事后小姐发了很大的脾气。
上年临过年前,小姐又命令我给那叫袁沫沫的女生制造点要命的意外。只是那女生特好命,不是恰巧避过了就是有人代她挨了。小姐知道后十分生气,正准备策划制造更大的意外时,就被老板禁足了。
后来,小姐知道那女生怀孕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很久很久。再然后,她就命令我想办法弄掉那女生的胎,最好一尸两命……”
就在男人交待事情的档儿,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粗鲁地撞开,发出一声巨响,直逼得男人把未完的话语咽回肚子里。
众人遁声而望,韩晓雅怒火中烧的身影堵住了整个门口,一声怒斥从那张性感红唇吐出,“你敢诬蔑本小姐!”
其强悍的气势一下就吓得男人直哆嗦,不自觉地往卓承亚身边靠去,把他当作了救命稻草。
可惜卓承亚永远只甘愿做某个小女人的救命稻草。在韩晓雅出现的瞬间,他已飞快地挡在袁沫沫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只是袁沫沫似乎已厌倦了当被人保护的小白花。左脚一跨,她直接跨出了卓承亚的保护范围,微扬下巴,从容淡定地迎视着韩晓雅,平静无波的目光中透着对失败者的怜悯,没有温度的话语自樱唇吐出,“是不是诬蔑,你心里清楚。”
语毕,她没再看韩晓雅一眼,转身面向韩锦,一脸冷峻地说道:“证据,我已带来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果你执意要护短的话,也别怪我无情。
介时,我手中35%的韩氏股份会以超低价流入市场,令千金的辉煌事迹自然也会公之于世了。不知道现在的韩氏还承不承受得住这种打击呢?”
此话一出,韩晓雅美目圆瞪,立马炸毛了,“袁沫沫!你敢威胁我爸!我要撕了你的嘴!”叫骂的须叟,她已扑向袁沫沫,欲揍她一把。
只是她还没碰到袁沫沫的衣角已被卓承亚粗鲁地抓住,动弹不得,而韩锦也当众喝止了她。
瞪了那个丢尽韩家颜面的不肖女一眼,韩锦黑着一张老脸,冷声对袁沫沫道:“你这样做,你自己同样蒙受巨大损失,席氏也会饱受牵连。”
不待袁沫沫回应,席熙语已抢先放话道:“不劳韩总裁费心。这点点损失,对席氏而言,不疼不痒。若是能借此扳倒一个竞争对手,倒也不错。化工这块大饼,咱们席氏可是很感兴趣呢!”
“你……”瞪着那趁火打劫的家伙,韩锦不禁一阵气结。
“韩总裁,三思啊!你的选择决定整个韩氏的命运。”淡淡扫了韩锦一眼后,袁沫沫招呼着三人离开,“面对这么重大的选择,韩总裁肯定需要时间考虑的。我们还是先离开,让韩总裁好好斟酌。”语调缓慢而冗长,直令听者心情无比沉重。
留下意味深长的一笑,袁沫沫没再说任何话,朝卓承亚和席熙语打个眼色,扭头步往门口。
可没走几步,衣角就被人扯住了,身后响起了一阵冷笑,“不过是靠男人的婊,子,拽什么拽!”
回眸看进韩晓雅那双不甘夹杂着不屑的眸子,袁沫沫用力扯掉衣角上的手,一脸讥讽地回道:“那35%的股份是我用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我靠的是自己。不像你!永远都只是家族的寄生虫!没了韩家的庇佑,你什么都不是!”
“哈!没有陆氏做后盾,你袁沫沫买得起韩氏的股份?别笑掉人的牙!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陆氏和席氏!你不过是利用男人来达到目的的贱女人!”
斜瞥了她一眼,袁沫沫没再说话,从包包中掏出一叠文件,直摔到会议桌上,淡淡地道:“这是相关资料的影印本。我不想再跟你废话。”
语毕,她懒得再跟韩晓雅纠缠,领着身后二男以胜利者之姿踩出韩氏的会议室。
还没等他们离开韩氏,一声不甘而绝望的怒吼响彻整栋韩氏大楼。“我不可能输给袁沫沫那平民!不可能……”
89第八十八章 最后的终结
夜幕降临;城郊被废弃良久的旧仓库群笼罩在一片寂寥中,由锈迹斑斑的铁皮围裹的仓库内充斥着受潮发霉的味道。
朦胧的月光穿过破旧的窗划破仓库中的黑暗;淡淡的光晕恰巧落在昏睡在碎布堆旁的袁沫沫身上。
眉头轻皱;羽睫微颤,袁沫沫渐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在颈间疼痛的刺激下;遇袭的情景如过电影般在她脑海中重现。
今天是她复学的第一天。下课后她便跟丁小飘、李青青她们小聚一番。席间一时兴起的她喝了点酒,有点儿微醺。散席后,她独自回家,路上突然觉得脖子一痛便失去意识了。虽然她没看清偷袭者的模样;但已能猜出七八分。
扭了扭手腕,蹭了蹭双脚;她企图挣开缚着手脚的粗麻绳。可这番挣扎仅为她娇嫩的肌肤增添几道血痕而己;结实的大麻绳依旧死死缠绕着她的手脚;令她动弹不能。
她想呼叫怒骂,可粘性极强的白绞布却封住她的嘴,愤怒的言语最终化为呜呜呜的悲鸣。
手脚被缚,嘴巴被封,此刻的她就只是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
轻微的动静从漆黑的角落传来,一道姣美的身影出现在月光底下。美艳的面容依旧精致,丝毫看不出被驱逐的落魄,只是过去不可一世的美目中多了一丝沧桑。
“蹬—蹬—蹬—”身穿红衣黑皮裤的韩晓雅如复仇女神般一步步走到袁沫沫面前,鸟瞰着她的美眸平静而深沉。
显露于外的怒火固然令人害怕,但隐藏于内的仇恨却更令人胆寒。
韩晓雅此刻的冷静深沉要比她愤怒暴走时危险千百倍,因为没人知道她下一步将会做什么。
停止挣扎,袁沫沫无所畏地迎视着那双如毒蛇般的眼眸,清澈的瞳仁内一片坦然。
恼人的淡定!刺目的坦然!为什么都到这地步,这女人还能这么从容?明明占上风的是她,可为什么她反而有种自己像小丑的错觉?
韩晓雅的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原本平静的瞳仁慢慢翻起了愤怒的微波。她痛恨这种感觉!十分痛恨!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咬着牙,韩晓雅危险地半眯着美目,故意用力撕去袁沫沫嘴上的白胶布,想从她的脸上看到痛苦与恐惧。
可惜她却失望了。那张清秀的脸上除了淡然还多了一丝怜悯。怜悯?她最恨的就是被怜悯!她是谁?她是韩晓雅!即使她再落魄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嘴边传来火辣辣的痛,可袁沫沫没有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怜悯益发深郁。最终韩锦还是选择了韩氏。这本是意料之内,但真正发生时,她却为韩晓雅感到无限的悲凉。十多年的父女情抵不过一个“利”字,真是可悲又可叹。
“你不怕我杀了你?”恨恨地盯着那张悲天悯人的脸,韩晓雅再次重复,声音中涉露出少许暴躁。
“我从不怀疑你会杀了我,但至少不会是现在。不然刚才敲我的不会是木棒,而该是刀子。你捉我来到底想怎么样?”没有丝毫情绪起伏,袁沫沫就像谈论天气预报般说道。
“怎么?懂得怕了吗?”韩晓雅把袁沫沫的最后一句自动解读为害怕,以此来寻求心理平衡点。
她有说过一个“怕”字?她的样子像害怕?罢了!她*咋想就咋想吧!现在她只想搞清楚她的目的,然后见招拆招。“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所有害我的人陪我一起下地狱。”说话的同时,韩晓雅半蹲在袁沫沫面前,拍打着她的脸庞,声音轻柔而阴深。
闻言,袁沫沫的心不禁漏跳一拍,恐惧在墨黑的瞳仁中一闪而过。韩晓雅要对付的不仅是她!承亚……
“怎么?这回真的害怕了?”韩晓雅轻笑着,戳中袁沫沫的死穴令她异常的开心。“很快他们就会来陪你。”
果然,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嘭”的一声,仓库破旧的大门被粗鲁地推开,两名男子一下冲了进来,不约而同地大喊:“沫沫!”
与此同时,韩晓雅十分敏捷地把地上的袁沫沫揪了起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你们来得好慢哦!慢得我都想在这小脸上雕花了。”
说着,她还故意用刀背划着袁沫沫的脸颊,直看得两男倒抽一口凉气。
“韩晓雅!你想怎样,直接开条件吧!”席熙语首先没忍住,握拳咬牙发话道。而卓承亚则是趁着席熙语引开韩晓雅的注意力时不着痕迹地接近二人,冷静的黑眸试图寻找破绽。
可惜经历良多的韩晓雅已非以前的白目姑娘,一下就看穿了他的意图,随即拖着袁沫沫往后退了几步,眉毛一挑,喝道:“你敢再上前一步看看!”
锋利的水果刀还威胁性地在袁沫沫的颈间挥舞了几下,看得两男胆战心惊的,真怕她一个错手,刀子就割破袁沫沫的喉咙。
“韩晓雅,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拒绝你的是我,打击韩氏也是我,断了你父女关系也是我提议的,一切都跟沫沫无关。”紧握着拳头,卓承亚冷凝着一张脸,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悄悄地朝席熙语打了个眼色。
趁着卓承亚分散韩晓雅的注意力之际,席熙语偷偷地摸到另一边,伺机而动。许是卓承亚的一番话勾起了她的旧情,这回她竟然没注意到席熙语的异样。
闪神了一会,她钳制着袁沫沫的手紧了紧,恨意自眼中一闪而逝,狂笑掩饰着眼角的泪花。“你们谁也跑不掉,都陪我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
把心一横,她按下了藏在口袋上的机关按钮,仓库的大门砰然关上。在卓承亚心中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韩晓雅,你想干什么?”看到唯一的出口被封,卓承亚不禁有点慌了。
“我想干什么?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你们陪我一起下地狱!”看到卓承亚脸上的慌乱,她感到好不快活,腾出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带着诡异的笑容点燃身后的碎布堆。他们终于慌了吧?终于把她当回事了?
由于整个仓库堆满了碎布,火势蔓延得很快,不消片刻,半个仓库已燃起来。
看着满天的火舞,韩晓雅发出一阵阵狂笑,看那模样已陷入癫狂状态。“烧吧烧吧!把一切都燃尽吧!”
“咳咳……晓雅,你真的*承亚吗?咳咳……”久未发言的袁沫沫突然忍着咳崩出这么一句。
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韩晓雅狂乱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一脸痛苦的卓承亚身上,冷硬的心竟涌起了一丝柔软。
就在这恍神的一刹那,席熙语逮准时机,往她的腰间一撞,顺势把袁沫沫往卓承亚方向一推,然后再把她扑倒在地上,一手压着她持械的右手,焦急地对卓承亚道:“快带沫沫离开这鬼地方,这疯女人交给我。”
“沫沫!走!”卓承亚感激地看了席熙语一眼,脱下外套给袁沫沫捂鼻,便搂着她往大门走去。
“承亚,熙语他……”袁沫沫边走边担忧地回头看着钳制韩晓雅的席熙语,一颗大石重重地压于心头。她很担心熙语出事。那个位置太接近着火点了……
“沫沫,我们现在的任务是砸开大门。席熙语完成了压制韩晓雅的任务,那我们呢?”深深地看了袁沫沫一眼,卓承亚率先走到大门处寻找开门的决窍。
用力地踹了几脚,除了踹出几声巨响外,大门依旧纹丝不动。他想找硬物砸,可整个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