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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容七呢?容七对你死心踏地,你又是如何对她的?你知道她死的时候有多惨吗?”苏敏再次质问。
“容七。。。我是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也曾想过要好好待她。她人已经不在,我也不想再多说。苏敏,你可以把我带到任何地方去,你关着的也只是我这个人而已。更何况,你还带不走我。”慕辰逸说着,目光落在不远处。
唐昊然正走过来,很显然,苏敏的人他都已经控制住了。
“唐昊然,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守广州吗?”苏敏看到唐昊然,脸色微变,“难不成,你想叛变不成?”
“苏处长别误会。。。只是请你要去我的地方住几天。”唐昊然浅浅一笑,“你的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好在广州离香港近,我在这里也认识一些人。大哥,让你等的辛苦了。”
“来了就好。”慕辰逸淡淡的说道。
苏敏终于知道慕辰逸为何这么冷静了,原来他暗中联系上了唐昊然来帮他。
“唐昊然,若是让孙总统知道,你应该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苏敏变了脸色,冷声道。
“苏处长,你为什么会认为你的孙总统是一个有说话权的人呢?他凭什么做决定,他手里可有一兵一卒。”唐昊然只叹苏敏太天真,“蒋总理让你们坐上个位置,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吗?”
苏敏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再看慕辰逸,淡然的很。
“大哥,我们走吧!船已经安排好了。”唐昊然说道。
“瑾瑜。。。”思涵走了过来,当她过来看到已经换了一批人时,还有些意外。看到唐昊然时,既意外又不意外,便大步走了过来。
“乖宝儿,过来。。。”慕辰逸对她伸出了手,温柔一笑。
思涵看了苏敏一眼,走到慕辰逸的身边,要推着他离开。
“慕辰逸,你别想走。”苏敏突然掏出枪来,对准了他们。
“走吧!”慕辰逸根本不想再理会她,低声对思涵说了句。
思涵也不将苏敏放在眼里,那支枪对他们来说再无力不过,全然无用。
☆、第377章 不知道这算不算结局呢?
苏敏很冲动的就想开枪,可是她也知道,如果她要开枪,很快会有一颗子弹打在她的脑门上。她的手微微的发抖,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他们上了车,唐昊然坐在前面:“大哥,船已经安排好,直接去美国的船。”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思涵心神一动,问道。
“现在就走。”唐昊然看思涵时,眼神很是复杂,石磊是怎么死的,他是知道的。石磊无论做过什么,都是自己的兄弟,他没办法看到思涵无动于衷。
思涵是多么聪明的人,一眼便看出唐昊然的心思。经过了来香港的这些时日,她对唐昊然也好,蒋至中也好都已经不信任。更别说现在有了逃脱之法,自然不会做唐昊然的船离开。
“今日就走,会不会太着急了一些,再说我们还有那么多东西,一时间也不可能全整理完。”思涵转头对慕辰逸说。
“这倒也是,也不差这一日。”慕辰逸说道,“昊然,你看呢?”
“好,全听大哥你的,那我先送大哥你们回去。”唐昊然多看了眼思涵,才说道。
思涵挽着慕辰逸的手,便不再多说。
到了别墅,思涵便道:“唐将军,我和瑾瑜都被人看着这么多日,马上要走了,便舒服一些,自由一些。可否把那些人都撤了?”
唐昊然知道这位夫人手段厉害的很,杀了石磊,到现在还在大哥的身边。他正犹豫要不要杀了这个女人,可是看她和大哥的感情如此之深,石磊对她也确实有非分之想,只得忍下:“一切听夫人的。”
思涵便浅浅一笑,表示感谢。
唐昊然还是派了一组人在山下头看着的,还是为了慕辰逸的安全着想。谁想到次日十点不到,他带人到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根本不见人了。
只客厅留了几个字:“兄已远去,弟多保重。”
他拿起了纸条,捏在手心,心绪复杂。
这个时候的慕辰逸和思涵,已经坐上了去美国的轮船的头等专用舱。
慕辰逸已经可以走了,不过只能走几步。宋露萍的人连夜过来接应他们,避开了唐昊然的看守,他们直接去了香港码头,上了渡轮。
“昊然是我的兄弟,还是可靠的。”慕辰逸搂着思涵站在船头,幽幽的说道。
“我知道的,可是唐昊然现在是蒋至中的人,我想你也愿意一辈子在别人的眼睛下活着,是不是?”思涵说道。
慕辰逸叹息一声,思涵对蒋至中有很深的成见,他也无能为力。
“我想我们到了美国,不去原定的那处。我知道美国再往北,有一个很美的城市,那里有很漂亮的湖泊,很美丽的冬天,我们去那里居住,好不好?”思涵说的是加拿大,多伦多少受战争的侵扰,生活也会更安宁许多。
“都听你的。”慕辰逸心情也放松了,亲亲她的额头,“乖宝儿,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去哪里都一样。”
思涵搂紧了他的腰,这一刻她终于对未来的生活有了憧憬。
“爹,娘,你们偷偷到这里来,也不叫我。”木头跑了出来,“爹,你看那里有海豚,好漂亮。”
“是很漂亮。。。”他们夫妻相视一笑。
他们坐了近两个月的轮船,才到了加拿大。此时思涵的肚子已经完全显怀了,加拿大的天气偏冷,上岸后他们一路又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才到了多伦多。
好在有宋露萍的安排,他们在多伦多买了一处小别墅,幽静又离市区近,很适合休养。
只是这一路,把耿氏和月楼都折腾的不行,连思涵身体都折腾的够呛,只见肚子长了,其他处还瘦的很。慕辰逸很是心疼,他身体也渐渐的好了,也没有旁的事情,便开始料理家时的事情。
他平日早上出门时,看到离他们别墅不远处的威恩先生常常拿着一把大剪刀在园子里剪花草,他便也上了心开始打理园子。这里很适合种月季,他也潜心研究,在院子里种了各种品种的月季,到了次月开的时候,整个园子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爹,你好厉害呀!”木头也跟着父亲研究这些植物,对父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园子打理的这么漂亮,连连称奇。
“你也可以。。。”慕辰逸摸摸儿子。
儿子的英文还是不错的,他已经在留意,附近的镇上有没有适合的学校,让木头去上学。
没几天,他又迷上了木头,便在园子里做了一个藤架,下面搭起了一个架椅。他记得思涵坐在椅了上,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他喜欢看思涵那样的笑,可是现在她的肚子大了,肯定是不能晃那么大的,所以他就坐了一个长椅,能微微摆出幅度的,她坐着也安全。
他在院子里坐的时候,思涵就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抱着一张小薄毯,看他敲敲打打。
不时两个人还说几句话,有时候一下午,两个人可以一句话不说。就这么静静的,只有木头敲打的声音。
慕辰逸终于给木头联系好了学校,这里的华人住的极少,学校里也只有木头一张黄面孔。
所以没过几日,学校的老师便找上了门,说木头打伤了小孩儿,还拒不认错。老师严词指责木头上课并不认真听,下课跟其他的小朋友合不来,甚至还打架。
慕辰逸和思涵静静的听着,便问道:“兰妮老师,可问过为何我的儿子要打其他的孩子?”
兰妮马上义正严辞的说道:“小朋友玩闹,总有争吵的时候。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打人的孩子!”在当地,白种人歧视黄种再所难免的,兰妮的语气是黄种人家教不好,所以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没有教养的。
慕辰逸浅笑:“刚才兰妮老师不是说,我儿子不跟其他的孩子玩闹吗?又何来打闹?”
“木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打人?”思涵将儿子拉到身边,问道。
“他们骂我是黄种狗,老师也在旁边的。”木头丝毫不惧,看了眼兰妮老师。
“你们黄种人,没教养,动不动就打人!”兰妮怒从心来,指责道。
“恐怕没有教养的是兰妮老师你。”慕辰逸浅笑,“木头,你打的好,老师没把学生教好,不是你的错。”
“你们是什么家长,这是什么样的家庭。你、你不用来学校上学了,我们要开除你。”兰妮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家长说出来的话,她亲自来就是来下他们的威风的。这些外地人,还敢上他们的学校,态度还这么嚣张。
“恐怕被开除的是你。”慕辰逸始终都在笑,“你们的校长马上就会到了。”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格子衫大肚子的胡子男人进来,一进门就很恭敬的握慕辰逸的手:“慕先生,实在是抱歉,我保重,您的儿子在学校再也不会看到对您不敬的老师和学生,这种事情再也不发生。”
“多谢登尼校长。。。”慕辰逸只微微把手抬了抬,和他握了握手。
那兰妮吓的花容失色,后来才知道,他们镇上的学校已经被这位东方来的慕先生买下来了。而且他还买了不少地皮,开始种植月季。
慕辰逸思虑是极缜密的,当初思涵决定移民来这里,乔恩斯就说过,多伦多现在有一项反移民的政策,而且当地是很反黄种人和黑人的。
乔恩斯安排他们住到这里来,本来就费了极大的力气。慕辰逸想,把儿子送去学校上学,难免会受到岐视。所以安排木头入学时,他就已经暗中洽谈,将学校买了下来。现在全世界都弥漫着战争的气息,加拿大也受到了影响,政治上都在关注战争,教育投入其实是极弱的一环,有人肯投资学校,是政府极愿意的事情。更何况镇上的学校是公私兼营的,慕辰逸一口气买下了经营权,成了学校的最大投资股东。
在战争纷乱的时代,依然不妨碍有人享乐,甚至人们更愿意去享乐,却享受人生的美好。慕辰逸建了一个大庄园,专门种植名贵的高种。
后来机缘认识几个来庄园上打工的华人学生,有一个华人男学生常看到思涵大着肚子在园子里散步,穿的低调但是奢华。却觉得端庄而高贵,心里暗暗的仰慕,每每来庄园,都远远痴痴的看着。他画艺极好,便开始幻想思涵身上应该着什么样的衣服,甚至设计她身上应该配戴的手饰。
很偶然的机会,慕辰逸看到了他画的画。男学生紧张的很,生怕自己对思涵的仰慕会惹来慕辰逸的怒火。谁知道慕辰逸不仅不仅,还要求他把所有的画都给他看。
后来过了几年,慕辰逸竟做起了珠宝,还开设了一个学艺学校,培养了人才。做了珠宝之后,他又开始做奢侈品。在最纷乱的年代,他平时看着就是一个庄园老板,但是他开设的珠宝园出来的珠宝,甚至出现在某国元首的脖子上。
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378章 一点后续
他叫陈逸航,他来多伦多也有好几年了。他是到日本读书的时后跟同学一起坐船到多伦多。
刚来多伦多的几年,其实是很不适应的。多伦多这些年特别的岐视黄种人和黑种人,在这里生存其实是十分艰难的。他随时准备回国,直到他知道慕月庄园。
慕月庄园在莫特镇很有名,听闻慕月庄园的主人就是华人,所有人都叫他慕先生,他经营了大片的庄园,种植了大片大片的月季。每每到花季,整个庄园非常的壮观。
后来听说慕月庄园要招学工时,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棒的兼职工作机会。要多伦多,要负担学业,不工作是不行的。
他以为进慕月庄园肯定是要很难的,谁知道他跟着另外几个黄种人到慕月庄月园,慕先生只看了他一眼,便收下了他。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慕先生的印象,他穿着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只套了一件简单的外套,头发剪的偏短,梳的整齐。
他看到自己,只那么简单的看一眼便问:“你是哪里人?”
“我是松州人。”他很惶恐,也很紧张。特别是看到慕先生的眼睛时,只觉得他眼眸很是有神,那目光只一眼便能洞穿他所有的心思。只那么几个字,他手心还冒出了汗来。
慕先生却是笑了,道:“我夫人也是松州人。。。”
他愣了一下神,慕先生已经走了。过来一个近六十的老太太对她道:“慕先生说你留下了,跟我来吧!”
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偏厅,老妇人穿着深灰色的内地长褂,头发盘在后脑,走路也缓慢。他跟着老妇人一直出了偏厅,顺着长廊往外走。却来到一个大厅,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厅,只房厅挂着一个大圆盘的花盘灯,两边桌椅过去都是纯红楠木的家具。
他来这里不少年,极少看到这般有纯华夏的装饰,莫名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