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晚对着怀漫轻轻一笑,道,“你酿制的酒如此甘醇,我又岂会拒绝?”说完,拿起酒,对准酒壶,一饮而尽。
喝完后,顾晚的脸颊慢慢便开始有些微红,酒气上来,故而,在听到怀漫提议就在大雨中比试时,竟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着实惊讶到了旁边的绝歌和美阳。
酒到酣时,或许人的兴致也就会被提高许多吧。
顾晚打着一把绘花的油纸伞,怀漫则撑着她那般和她肤色一样白的伞,两人相对着站在雨中,规定,谁的伞先掉落地面,这场比试,谁就是输家。
而绝歌和美阳则呆在亭落,“惬意”地观看这场雨中的比试,两人都对这场比试的输赢有很大的兴趣,聚精会神观看时,身为主角的顾晚与怀漫却一直没有动作,不禁令两人有些抑郁。
绝歌耐不住性子,朝雨中大喊道,“顾晚姐姐!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啊?怎么呆站了那么久?”
顾晚听到绝歌的喊话,并没有回答,问向怀漫,道,“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比试?你说等一会儿,怎么等到现在?绝歌她们都等急了。”
不想怀漫竟垂头丧气地长叹一声,先前那股自信的斗志消失得干净,道,“怎么办?我酒瘾又犯了。”
顾晚闻言顿住,愣了愣地看着她,半晌才缓过神来,道,“你刚才说什么?”
因为雨水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有点大,故而顾晚有些怀疑,方才那句“怎么办?我酒瘾又犯了”是不是她听错了。
而怀漫却抑郁着眉眼,舔了舔自己的唇,道,“我说我酒瘾犯了,现在不想比试,想喝酒。”言毕,看了一眼先前被顾晚饮尽的酒壶,道,“你怎么不给我留一点呢?”
顾晚彻底无语,片刻之后,话吐出口,竟然是——要不我们晚上再比,现在喝酒去怎样?
怀漫闻言笑了起来,眯起眼睛,道,“原来你也想再喝喝我酿制的酒。”
她沉默,她可没有这个意思。
怀漫又道,“好!既然你这么钟爱我的酒,那今日,我请你到‘如意阁’喝个痛快。”
说完便朝向顾晚走来,顾晚还未反应过来,怀漫却一手打掉了顾晚手中的伞,紧接着又将自己的伞往前移了移,并未让顾晚淋到雨。
顾晚正纳闷,怀漫却突然笑起来,她看了一眼落在地面的印花油纸伞,笑言,“我赢了,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哈哈!”
比试的规定,谁的伞先落到地面就判谁输。
顾晚沉着眼眸,“我能说你使诈耍赖吗?”
怀漫却豪迈无比,拍了拍顾晚的肩膀,道,“当然可以!”
顾晚有些拿她没辙,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这样,你赢了。”
怀漫闻言笑得愈发爽朗,将手臂搭在顾晚的肩头,“好妹妹!姐姐请你喝酒去!不醉不归!”
如意阁。
四人正好坐满方桌的四边。
绝歌喝着怀漫酿制的酒,正不亦乐乎,而美阳却始终一副木木的模样,只偶尔动动筷子夹些下酒菜吃,而怀漫却不停地在灌顾晚酒,虽然她喝得远比顾晚多,但两人的酒量实在悬殊,没有多久,怀漫依旧“生龙活虎”的,顾晚却已经有些醉意,大脑稍稍有些发晕。
怀漫又递了一壶酒给顾晚,顾晚实在不胜酒力,摆手推辞,怀漫却道,“你刚才都输给我一次了,现在又要在酒力上再输给我一次?”
顾晚还未说话,美阳便开口道,“怀漫,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酒鬼。”
怀漫闻言笑得更开心了,竟伸手在美阳的脸颊上捏了一把,道,“小美阳,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怎么现在还在闹别扭?”
绝歌闻言,立马从酒从中抬起闪亮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怀漫看,“什么事?你和美阳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说完又直直地看向美阳,“什么事?你和怀漫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美阳将脸撇开,不搭理。
怀漫却大方承认,道,“小美阳当年来向我挑战,结果还没开打呢,就输了。”
“怎么输的?”绝歌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动起来。
顾晚心想,估计美阳也是被怀漫用什么耍赖皮使诈的法子给坑了。
果真不假,怀漫大笑,道,“还能怎么输?被我给灌醉了,还没比试呢就自动认输了。”
美阳脸色一抹难堪。
VIP最新章节 38雨中的决斗
绝歌更惊;说出的话也不经过思考;开口就问向怀漫,道;“难不成,你都是靠这种手段成为地阶第二班队的顶峰的?”
怀漫扑棱一笑,“这种办法是不是很有效?”
绝歌“啊?”了一声,恹恹地没有再说话。
顾晚虽晕晕乎乎的,倒也是将她们的对话听了进去,心想,若一个人只依靠自己的酒量和小聪明,在第一武馆内;她是绝对不会成为班队中的佼佼者的。
怀漫必有她自己的过人之处,不是酒量,不是使诈耍赖,更不是酿酒的绝技。
她心中这样想着,而后不知不觉便又拿起一壶酒就要喝,不料竟被怀漫伸手拦住,她抬眸去看,有些惊讶,见到怀漫笑了笑,而后又提给她一杯茶水,道,“我酿制的酒,相信你喝得也足够多了,现在该喝醒酒茶了。”
顾晚有些迟疑地接过怀漫递来的醒酒茶,又半信半疑地喝了下去,却不想这醒酒茶的功效确是十分地明显,茶水刚入肠,她的意识立马便立马恢复了一些。
这时美阳说话了,眼神一直盯在顾晚手中的那杯醒酒茶上,问向怀漫道,“你究竟想耍些什么把戏?把人灌醉了递来醒酒茶。”
怀漫却打趣一笑,“哈哈,小美阳,你是不是因为当初我把你灌醉之后没有给你递醒酒茶,所以在吃醋?”
听到“吃醋”一次,绝歌刚入口的酒水立马喷了出来,直直撒到美阳的手臂,美阳皱眉瞅了绝歌一眼,而后起身离开。
这时,顾晚已经喝下差不多有三杯醒酒茶了,意识也几乎清醒得差不多了,便看向怀漫,问道,“你这么做倒底是想要干什么?”
绝歌在一旁点头,“对呀,你把美阳气走,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顾晚白了绝歌一眼,又问向怀漫道,“你并不想把我灌醉,不然就不会再给我喝醒酒茶,是吗?”
怀漫大方一笑,“当然。我只是想要让你多品尝品尝我酿制的酒,要是真把你给灌醉了,那我跟谁比试去?”
比试?
顾晚问,“那刚才……?”
“刚才?”怀漫又一笑,道,“别忘了,这场比试可是我先向你下的战书,我又怎么可能那么随意潦草地就让它结束了?”
顾晚还未说话,倒是绝歌竟莫名兴奋起来,嚷嚷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看到你们真正的比试了?快快,我等不及要一饱眼福了!”
怀漫看向顾晚,“怎么样?趁着现在雨越下越大了,我们尽快比试吧,在大雨中比试,格外地有意境啊!”
顾晚思了思,而后终于点头,道,“这次,我们去召凰台比试,谁的雨伞先落地,谁便是输家,如何?”
“好啊!”怀漫站起,“正好召凰台够大,足够我们自由发挥!”
因为大雨滂沱,顾晚与怀漫比试时,观看者只有绝歌一人。
偌大的召凰台,两面相对而立的墙壁上,一个挂着写有顾晚名字的木牌,而另一墙上挂着的木牌则写上“怀漫”二字,均已被雨水扑打湿透。带着潮湿的气息。
顾晚左手撑伞,右手拿出黑色权杖,蓄势待发,而怀漫却也没有召唤出凤凰的意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上,手心上方的空气中慢慢凝出一个银白色的不规则的圆球,周围散发光芒,在雨水的映照下,更显出众美丽。
就像是巫女的水晶球一般。
顾晚不禁纳闷,“这就是你的武器?一个白色的球?”
“任何东西都能够具有武器的杀伤力。”怀漫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东西,道,“顾晚妹妹,你可不要轻视我的这一武器,不然,会吃亏的呦。”
说完,便快速地凝翅飞至半空,嘴唇轻启,似乎在默念着什么咒语,圆球开始发出一道刺眼的光束,直直朝向顾晚袭来。
顾晚也凝翅飞上半空,躲过了刺眼的光束,光束扑空着击打在地面,顿时从地面扬起白色的硝烟,力量着实不容小觑。
怀漫于半空之中对着顾晚轻轻一笑,道,“你看,我说了吧,小看我的武器也是不行的。”
顾晚唇角微勾,并不言语,她瞄准怀漫的方位,朝向她,毫无犹豫地扔出了手里的黑色权杖。而令她惊讶的是,黑色权杖竟在空气中化成黑色的烟气,又朝后飞回,重新在她手中汇集成黑色权杖的形状。
怎么回事?
她尝试着再次扔出黑色权杖,可是权杖却已经没有袭击到怀漫,一到空中便化为烟气,重又飞回到她手心,形成黑色权杖的形状。
她竟然扔不出权杖!
怀漫在对面微笑,道,“看来你的黑色权杖不能沾水,该是遇到本命的克星了吧。”
顾晚眉头皱了皱,握着黑色权杖的手指一紧,难道刚开始就要召唤出体内的亡魂?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武器存有天生的克星,还是常见的雨水。
思忖间,怀漫的白色圆球已经朝向她发出了第二次的攻击,光束像是锋利的长戟,直逼着她而来,顾晚挥动黑色权杖,同时左手的伞也向着权杖行动的方向而动,并没有让雨水落到权杖之上,她用力一挥,硬生生将光束挡开到一边。
怀漫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微微的酒意,道,“你一直这样用伞护着黑色权杖,便需要同时使用左右两只手,长此以久,也终不是一个办法。”
顾晚的语调在大雨滂沱中沉沉的,道,“我并没有打算一直使用这种无可奈何的法子。”
话刚说出口,她便快速朝向怀漫袭来,并不畏惧她的白色圆球。
怀漫将右手伸放至胸前,之上的白色圆球不断发出锋利的光束,一束紧挨一束地朝向顾晚袭来。
顾晚用黑色权杖将接二连三的光束挡开,并未让它们伤害到自己,而她离怀漫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她找准了一个刚好的距离,迅速朝向怀漫扔出黑色权杖,权杖飞至空中,被雨水灌溉,一如前二次地化为烟气,然而,还未等烟气飞回至她的手心,她便猛然伸出右手,将全身的力量集聚在手心之中,凝成一个圆点,而后让力量化为气流,从那个圆点出迅速击出,准确无疑地击到空中的烟气之上。
从顾晚掌心中冲出的气流竟硬生生地将烟气周围的雨水冲散开来,烟气没了湿润的雨水,立刻在空中恢复成权杖模样,而后又急速化为芒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划过怀漫的脸颊。
她要借这次的比试好好地见识一番,黑色权杖的蛊惑之术到底如何。
顾晚稳稳地撑着雨伞,身后彩翼翩翩,带着她飞凝在半空之中,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被芒刺划伤脸颊的怀漫,谁也没有再一次的攻击动作。
比试似乎在这场大雨的洗礼下戛然而止了。
怀漫像是突然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愣愣地飞停在半空中,她手心的白色圆球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渐渐消失成粉末,在雨中被洗净。
从她脸颊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开始慢慢变色,由浓烈的红渐变成鬼魅的黑,紧接着,她眼瞳越来越黑,黑色朝外扩散,到最后,她的双眼竟然像是被浓烈的夜色入侵一般,便成了完全而纯粹的黑色!
有一两缕如游丝形状的黑色雾气从她的瞳孔中往外散出,湮灭在空中。
顾晚怔怔地看着,直到怀漫左手忽然松开,伞直坠而下,落到雨水斑斑的地面,而怀漫自己也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似地,身后的羽翼恹恹收敛,她开始往下坠去!
顾晚眼明手快,在怀漫坠下的同时飞至她身旁,稳稳地接住了她,她锢着怀漫的肩膀,带着她轻轻而稳健地落到大地。
远处的绝歌见状,立马撑着伞跑来,大惊道,“顾晚姐姐,怀漫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就只看到有一个芒刺飞向怀漫,她就突然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顾晚没回答,道,“我们现在先把怀漫送回‘如意阁’吧。”
绝歌看着这样情状的怀漫,也顾不得自己方才的疑问,连连点头,便帮着顾晚将怀漫带回了“如意阁”,三人的衣裳均被雨水沾湿。
回到“如意阁”,怀漫也有些清醒过来,眼瞳变回正常模样,脸颊的伤口也由黑变红。
顾晚将怀漫放坐在长凳上,让她趴在桌面,怀漫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有气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