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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保住所有人家产的机会当然要抓住,至于劫臬台衙门大牢……
他们是什么人?谁敢拦?
紧接着这名牛录就迅速召集起上百名骑兵,在明白杨丰要他们干什么后,这些八旗精兵们更是没有丝毫犹豫,至于这样做的后果问题,这个顾不上考虑了,一旦这妖人把他肩头这罐子打开,里面的du气全泄出去,估计整个驻防城都没活人了,为了拯救这一万多老弱妇孺,现在也顾不上别的了,大队的骑兵立刻向北出城直扑臬台衙门。
杨丰很满意地看着他们离开。
这样多好,还省得自己跑腿了。
“你,还在那儿看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爷找个座儿?还有,去给爷找几个唱曲儿的,另外再从你们旗人里面给我挑俩姑娘,要是长得丑了小心我杀你全家!”
紧接着他恶狠狠地对一名还留在那里的军官说道。
后者打了个激灵,赶紧跑去满足他的无理要求了,很快就把一张八仙桌抬过来,再搬了两把太师椅,因为找唱曲儿的还需要点时间,所以只能先挑了俩姑娘过来伺候着,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当然最主要是都有一双天足,一个个强装笑颜地走过来伺候这魔头。
“多大了?”
杨丰托着一个旗人姑娘下巴笑眯眯地问道。
“十,十六了。”
小姑娘哆哆嗦嗦地说。
“别害怕,来,坐到爷腿上,让爷好好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杨丰拍拍自己大tui说道。
那女孩儿满脸屈辱地坐在她腿上,紧接着杨丰的手就伸到她胸前给她检查发育情况了,至于另外那名女孩儿因为长相不合杨大帅胃口,只能跪在一旁老老实实地给他捶腿。
而就在这时候,他身后两百米外的城墙上,一名参领和四名士兵正趴在一门大炮上,驻防城的城墙上都是有大炮的,实际上八旗军队这时候基本都已经算是半火器化,大炮多得惊人,虽然绝大多数都被带到了前线,但总归还有一些留在老家的。
“能行吗?”
参领趴在城墙上,小心翼翼地对一名士兵说。
“爷,这么远您给我支火枪能不能打中他都得看运气,大炮这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准,估计也就有两成希望。”
士兵苦笑着说。
“那,那还是算了,咱们不跟这种妖人一般见识。”
参领一本正经地说。
那四名士兵擦了把冷汗。
就在几个唱曲儿的戏子匆忙被找来,然后战战兢兢地开始表演,杨丰则兴致勃勃地欣赏古典音乐时候,臬台衙门里按察使也就是臬台高拱乾高大人,正堵在大牢门前,身旁几个狱卒战战兢兢地拿着刀给他当背景。
“你们想干什么!黄百家乃朝廷侵犯,尔等为驻防旗军无权随意提走,朝廷自有法度,本官为圣上钦点之浙江按察使,绝不容尔等如此藐视法纪,更何况就算要提走也得有驻防将军或者都统的将令才行,尔一个佐领带百十军兵执械而来,难道是想公然劫狱吗?尔等还有没有我大清律法?”
高大人大义凛然地怒斥那名牛录。
那牛录哪有功夫听他扯淡,毫不客气地一耳光抽了过去,紧接着一脚踹倒在地。
“玛的,一个汉奴还在这里叽歪,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的,爷们祖上打下的江山怎么还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要赶几十年前像你这样的狗奴才一刀剁了,按察使?我呸,爷别说是牛录,爷就是普通兵丁那也是你主子,养你们当狗养得都不知道姓什么了,还有胆子在爷面前充老大,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牛录说着不解恨地又一脚踹在他胸前,可怜的高臬台大人被踹得直接背过了气去,那牛录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向后面一招手,然后对前面的典狱长喝道:“怎么着,还得爷亲自动手?”
那典狱长一哆嗦,就跟日本鬼子身边的汉奸一样,把腰躬成虾米状,忙不迭地拿出钥匙说道:“爷,看您说的,哪能劳您亲自动手,小的这就带您过去提人。”
几分钟后,大队的八旗精兵架着明显挨过酷刑的黄百家从监狱里走出来,出门时候一名军官还很恶意地在高拱乾两腿中间踩了一脚,原本昏迷着的高大人惨叫着一下子弯起腰,然后那名军官很不客气地一口唾沫啐他脸上,紧接着这些人把黄百家扔到一辆准备好的马车上,迅速驶往驻防城。
距离臬台衙门不远的抚台衙门里面,一名官员愤愤不平地问正喝茶的张勄:“抚台大人,您就这么看着他们横行?丹岱不在这杭州城内还是以您为尊,就让他们这样把黄百家劫走,到时候您如何向朝廷交待?”
“我又能如何,莫说我只是巡抚,就是总督来了也管不了驻防旗军啊!”
张勄放下茶杯苦笑着说:“至于朝廷那边,反正我已经这样了,最坏也不过是丢官而已,再说不这样还能怎样?若是那妖人再把驻防城烧了,再杀死几千旗人,恐怕我的罪责更大,回头你劝劝老高,他官做得再大也别忘了自己身份!”
35。第35章 麻烦
“大帅!”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黄百家,看着站起身的杨丰,感动地喊了一声。
他的确很感动,他怎么也没想到杨丰会为了救他独闯杭州,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下属而已,作为老板能如此仗义可以说足以令人惊叹了,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主要是因为杨大帅另有目的。
“主一先生,让你受苦了!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伺候老先生,一点儿眼力都没有!”
杨丰沉着脸朝那两名旗人少女喝道。
后者委委屈屈地上了马车。
“爷,您看事情小的也给您办妥了,您还有什么其它吩咐吗?”
那牛录堆着满脸笑容对杨丰说道。
他那意思是您这事情办完是不是该走了。
“干得不错,是条好狗,放心,爷说到做到,带上你的人马,送爷出城去码头,若是有点闪失小心你们的狗命,还有别动什么歪心思,这杭州城我想来就来,若是惹恼了爷,以后这杭州旗人全都得死!”
杨丰阴森森地说道。
“爷,看您说的,小的哪敢呀!”
牛录谄媚地说。
他是真不敢,这可是连皇上都敢泼一脸镪水的,要说不敢屠了这驻防城那纯粹笑话了,就这本事别说现在城里只有老弱妇孺了,就是宁波的大军撤回来能不能挡住他还难说呢,这du气一放出去什么军队都百搭。真要是惹恼了这位爷,隔三差五来这杭州走一趟,估计这一万多口子旗人真经不起他几次折腾了,两回加起来就死好几千了,不用多了再有三回这驻防城就该变鬼城了。
“走吧,前面带路!”
杨丰很满意地说。
一百多八旗精兵赶紧护卫着这个大清国头号钦犯,杀了他们几千口亲人的妖魔出了延龄门继续向南,在一路上无数汉人百姓崇拜的目光中出了杭州城。在码头上那牛录很有眼力地跑去找了一艘船,那两名少女搀扶着黄百家登船刚想转身回岸上,被杨丰眼睛一瞪吓得又回舱里了。那牛录在后面苦笑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敢说什么,现在只要能把这尊瘟神送走就行,剩下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紧接着杨丰也登船,然后沿钱塘江顺流而下直奔海上。
至于下游驻扎在海宁的长江水师战船,并没有对他进行拦截,实际上后者根本就不知道杭州发生了什么。张勄又不傻,既然杭州城已经挡不住杨丰,那么让这家伙把人救走是最好的结果,所以直到杨丰登船,他才派人去给水师送信,等水师那边接到信,顺流直下的杨丰早过海宁了。
对于张勄来说被救走一个钦犯没什么大不了,顶多也就是害得他丢官而已,他已经快致仕了,丢官就丢官吧,再说前面还有一堆顶缸的呢,还没那么容易排到他头上。但如果再让杨丰烧一遍驻防城杀个几千旗人,他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就算皇上圣明知道他尽力了,但那些死了的旗人亲戚也不会放过他,杭州的旗人哪一家在北京还没有个沾亲带故的高官显贵,万一有哪个事后捅自己一刀子就麻烦了。
就这样杨丰畅通无阻地过了海宁,很快和接他的女武神号汇合,然后转到女武神号上返回了舟山,然而回到舟山后,杨丰才知道自己的一番表演全白费了。
“什么,两年?”
他难以置信地抓着黄薇肩膀用颤抖的声音惊叫着。
好吧,黄薇的确没有别的心上人,而且她也的确没有订婚这么狗血的事情,实际上因为没裹脚,她家里正愁着怎么把她嫁出去呢,一听说她跟杨大帅情投意合那是举双手欢迎的,但是……
她爹刚死还不到一年欸。
守孝三年啊,她现在还两年呢,也就是说最少也得两年后杨丰才能和她洞房花烛夜!
此刻杨丰都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了。
老天哪,你这是为什么?
一想到他还得忍受一柱擎天的凄惨生活整整两年,这家伙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灰暗。
“抱,抱歉!”
黄薇低着头,小脸红红地说道,很显然杨丰那饿狼一样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意思已经很直接了。
“唉!”
杨丰很无奈地长叹一声,不过他也没办法,这种事情是不能强迫的,哪怕他是大帅也不行,这种事关孝道的事情上是必须得按规矩的,好在他和黄薇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只需要等后者守孝期满就可以直接迎娶了,这个中间已经不会有什么波折了。
在情绪失落的杨丰送黄薇离开后,实际上已经算是他女管家的如玉凑过来问道:“爷,那俩姑娘怎么处置?”
那俩旗人女孩儿一直没被他放回去,一路上黄百家离不开人照顾,从杭州到舟山就算坐船也得差不多一天时间,所以被杨丰很干脆地掳了过来,上岸后他就把这两人抛到了脑后,而那些手下不知道情况,直接送来了大帅府。
“留着当丫鬟就行,你自己安排!”
“您里屋还缺个使唤的,小柔连打理书房带照顾里屋有点忙不过来,要不先让那个叫依兰到您里屋伺候着?”
如玉很神秘地笑着说。
“随便!”
心情正郁闷的杨丰一摆手很随意地说道,紧接着他就发现陈香主站在不远处,看样子还在犹豫是不是立刻上前。
“老陈,你有什么事?”
杨丰问道。
“大帅,咱们的人惹了个麻烦。”
老陈面色凝重地说。
“麻烦?什么麻烦?”
杨丰愕然问道。
“您到码头看看就知道了。”
老陈说。
好吧,出去不用走到码头,杨丰就知道自己的确是惹上了麻烦,因为码头上一艘悬挂荷兰国旗的商船正在进港,只不过船上正冒着袅袅余烟,甲板上到处都是爆炸造成的碎片,甚至一面帆都被烧了。船身上光他看到的一面就有四个被炮弹击穿的窟窿,那窟窿都不算太大,一看就是自己手下战船标配的十二磅铜炮干的。而在这艘商船的两旁是四艘大明的战船,都是俘获清军水师的大战船,最前面一艘战船上马老大正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
不过他的船上也有一个被炮弹打出来的窟窿,只是没有冒烟而已。
很快这些船靠岸后,这家伙匆忙跑到杨丰面前,单膝跪倒说道:“启禀大帅,属下奉命在外海巡逻检查过往船只,这艘红毛鬼的商船拒绝停船,而且还向我军开炮,属下不得不开炮还击并将其俘获。”
“做得对!”
杨丰淡淡地说。
“大帅,属下这样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马老大犹豫了一下说。
“麻烦?本帅就不怕麻烦,这里是咱们的地盘,就得服从咱们的命令,敢不停就揍他,这个没什么错。”
杨丰说道。
“属下明白,大帅,新的炮弹和火药包就是好用,炮还是原来的炮,但却成了咱们压着他们打,原本咱们的炮不如他们远,可现在咱们却比他们打得远,原本这种大夹板船挨几发炮弹根本不在乎,现在不过挨了咱们六发炮弹就投降了,要不是救火及时,估计这艘船就直接烧没了。”
马老大略带兴奋地说。
好吧,杨丰的开花但因为他感觉威力差点儿,所以有找林倩买了一批铝粉掺进去,实际上已经变成了爆炸ran烧弹,这种东西打在木制风帆战舰上那效果绝对非同凡响,另外针对散装火药装填太慢,他把丝绸药包也用上了,下一步他正在造一台简易的水力镗床,再把炮膛精加工一下,基本上就能达到十九世纪初期水平了。
杨丰点了点头说:“去把船长带来。”
紧接着这艘荷兰商船的船长被带了过来,这家伙身上衣服都被烧掉一块,胳膊上还缠着绷带,看上去一副很凄惨模样。
“我们是商船,我们是合法的商船,我们不管你们和鞑靼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们攻击合法商船就是海盗,你们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负责,你们打死了我们四名水手,给我们的船造成了严重损失,你们必须严惩凶手,赔偿我们的一切损失!”
他一见面就愤怒地吼叫着。
“这就是你所谓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