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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美英已经停战,美国变成了类似后世澳大利亚一样的自治领。
毕竟英国人已经完全没有工夫管美洲那些乱臣贼子了,而美洲的汉考克等人,也很清楚自己过去实际上是被人当枪使了,吞并欧洲的明军,是不可能不对美洲下手的,实际上这些年新亳城的殖民地范围就在日益扩大,尤其是在横跨中美洲的铁路建成之后,越来越多的大明殖民者开始涌入美洲东海岸,这些白人殖民者已经感觉到了危机。
这样他们也不想再打下去。
最终双方选择了互相妥协。
“臣尊旨!”
陈烈赶紧说道。
然后总参谋长大人立刻下去布置去了,皇帝陛下则得意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半个月后,盖着大明皇帝陛下玉玺的诏书,或者也可以说是最后通牒,便分别送到了这时候欧洲的主要几个君主,腓力五世,查理六世,查理十二世,乔治二世等人手中,至于神罗那些乱七八糟的诸侯,这个由查理六世代表就行,毕竟他还是神罗皇帝,其他还有葡萄牙,特兰西瓦尼亚,黑山,威尼斯,荷兰等君主国或者共和国政府,也都同样得到了类似诏书。
至于他们的反应……
黑山大公和特兰西瓦尼亚大公以最快速度同意了,前者知道奥斯曼完蛋后他就是下一个,他全国能打仗的都凑不齐明军标准的一个军呢,不同意难道等着明军出两个旅灭了他吗?再说他那破地方除了放羊又没什么别的价值,杨丰还不至于稀罕。
至于特兰西瓦尼亚……
他们和瓦拉几亚接壤,而且情况和瓦拉几亚差不多,吸血鬼老家的贵族们,自认就他们家那些穷山沟大明土豪们也看不上,赶紧投降了,学瓦拉几亚哄着神皇陛下高兴了说不定还能保住领地。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杨丰只是要了相当于他们总面积十分之一的土地作为皇家直属地,剩下土地的除了特兰西瓦尼亚大公本人拥有的之外,又分赐给了他们原本的几个贵族,反正这些传统的欧洲君主国内部也都是贵族林立的。
至于黑山连直属地都没要,全直接封给黑山国王了。
就这样,大明增加了两个属国和七个小外藩封爵,然后明军正式跨过了喀尔巴阡山脉兵临匈牙利。
至于剩下各国君主……
他们都不做任何回应。
他们也没法做回应,他们同意就意味着任由杨丰宰割,无论两个查理还是腓力都不可能这样屈辱地投降,至少不能仅凭杨丰的一份通牒就投降,如果他们直接拒绝,那么不用说大明地中海舰队就开到他们家门口开始狂轰了,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拖,拖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既然这样,杨丰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皇帝陛下的大驾,乘坐着五百多辆最新式汽车,沿着冬日冰冻的军用公路,花了四天时间长驱一千多里,然后在永丰港登上专门迎接他的战舰,接着驶离黑海进入地中海到达镇西港,从零下二十度的严寒,迅速置身于零上二十度的温暖,并且入住了安化王为他修建的行宫开始在地中海边晒太阳了。
就在他晒太阳的时候,明军开始了大规模登陆作战准备,一艘艘满载物资的万吨巨轮从遥远的本土驶来,然后继续向西驶往马耳他岛,同样从国内最新调来的一船船士兵,也在向着这座小岛集中,再加上转移过去的大批登陆舰,这座总共只有五十里长二十里宽的小岛很快就变得分外拥挤,到临近大明新年时候,这座岛上已经集结了海军陆战队和陆军各一个军,另外还有四百艘各类船只。
实际上到这时候杨丰下一步的目标就已经很清楚了。
他要登陆西西里岛。
而这座岛的主人,兼着两西西里王国国王的腓力五世,同样在不停地向岛上运兵,而且不仅仅是他,由教廷控制的圣殿骑士团还有教会出钱雇佣的瑞士雇佣军团,威尼斯共和国,萨伏伊公国的军队也在南下。他们都很清楚明军一旦登陆西西里岛,那么下一步就是登陆亚平宁,然后沿着亚平宁半岛一路向北推,一直把战火烧到阿尔卑斯山,不想在自己的家园迎战明军,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西西里岛上和明军来一场决战。
双方就这样,逐渐完成了各自的战前准备,而就在大明新年的第二天,杨皇帝登上了驶往马耳他岛的洪武号战列舰。
445。第445章 愿上帝与我们同在
西西里岛南部小镇波扎洛。
“愿光荣归于父,及子及圣神,起始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远,阿门!”
高耸的教堂尖顶塔楼内,一个年老的神父跪在那里,虔诚地向面前一具十字架祷告着,就在同时他伸出右手,抓住了身旁垂下的一根绳索,然后用力地晃动起来,随着他的晃动,头顶的一口大钟不断被敲响,与此同时在他不远处,一盏蜡烛也燃烧到了尽头,就在那点火光触碰到下面的桌子时候,煤油的烈焰骤然间腾空而起一下子淹没了整个钟楼,就像古代的烽火般卷着浓烟直冲向了天空。
在远方阳光下那蔚蓝色的海平线上,一艘飘扬着龙抱日月旗的战舰出现了。
然后无数艘战舰出现了。
就像海啸发生时候的第一道浪涌般,向着海岸线横推而来。
“他们来了,进入阵地!”
距离这座小镇十千米外,萨克斯伯爵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说道。
紧接着他身旁的旗手挥动了旗帜,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一座小镇上钟声敲响,无数身穿法军服装的士兵匆忙冲出临时居住的一座座民宅,拿着自己的武器带着脸上难以抑制的恐慌,蜂拥着冲进一条条战壕,一座座隐藏地下的暗堡。包括那些隐蔽的炮位上一门门大炮也被从专门垒砌的炮堡内推出来,整整两万法国和西班牙士兵就这样从地面消失,全部躲入地下等待着,等待着那已经征服了整个亚洲和几乎半个欧洲的入侵者。
“愿上帝与我们同在!”
萨克斯伯爵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然后说道。
说完之后,他紧接着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地下暗堡,与此同时一名随处在后面将暗堡外面包了铁板的橡木门关闭。
作为一个跟随欧根亲王征战多年的老将,萨克斯伯爵很聪明地放弃了海岸的阻击,俄国人此前已经用生命证实了,在明军舰炮面前那纯粹就是自杀,没有什么能够抵御那七寸炮弹,在战列舰主炮射程内就只有死路一条。既然这样他索性将放线后移,在明军最恐怖的舰炮射程外建立防线,然后在和明军决一死战,当然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明军可以轻松地踏上西西里岛的土地,但这也无可奈何了,要知道在库班半岛的防御战中,俄国人被明军大口径炮弹震死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士兵,他不想还没看到敌人,就先死掉三分之一的士兵。
“现在,就看命运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暗堡内,萨克斯伯爵苦笑着通过观察口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喃喃自语。
而这时候五十多架明军战机组成的红色云团,正在他的视野中逐渐变大,这是直接从马耳他岛机场起飞的,两地相距不过一百五十里而已。
萨克斯伯爵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些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红色身影,他现在还无法想象,那些来自俄国的关于这种东方魔君从地狱带来的小恶魔的种种传闻,很显然他更加欣赏它们的优雅与美丽。
当然,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指挥部,发现敌军,敌军防线在莫迪卡,重复,敌军防线在莫迪卡,波扎洛海滩没有任何防御!”
在他头顶,一架明军侦察机上,后座通讯员正在对着电台向后方汇报侦察结果,丝毫没有对空隐蔽概念的法军同样没有为他们的防线做任何伪装,下面绿色的大地上,一道道战壕和战壕间那些炮堡清晰可见。就在向后方汇报的同时,那名通讯员开始拿出照相机,对着下方的地面不断进行拍照,就在他拍照的时候随行的那些战斗机毫不客气地俯冲了下去,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对着战壕内法军进行扫射。
毫无反抗能力的后者,在密集射出的机枪子弹下被打得一片哀鸿。
这已经是专用的战斗机。
带着三挺机枪的它们,就像一群捕食的金雕般,从高空带着恐怖的哨音俯冲下去,然后倾泻死亡的火焰。
可怜的法军士兵们,惊恐地望着头顶这些带着神秘色彩的空中怪物,就像无助的羔羊般任由它们俯冲到几百米高度,然后眼睁睁看着那曳光的子弹如一道道长刺般瞬间而至,转眼就把自己打得血肉横飞。这时候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开始不顾一切地狂奔着寻找躲避,整个法军防线上一片混乱,有着足够油料和子弹的明军战斗机,继续嚣张地盘旋在他们头顶,不断寻找到合适目标玩着俯冲射击的游戏,甚至一些技术高超的,都下降到一百米左右高度肆意地杀戮着。
萨克斯伯爵默然地看着这一幕,他现在终于明白俄国人为什么管它们叫小恶魔了。
而就在此时,波扎洛的海滩一艘艘明军登陆舰正不断地冲上可当作度假胜地的沙滩,然后舰首舱门打开,里面的大型跳板被推出来,在甲板上两具吊臂的控制下前端缓缓落在沙滩上,紧接着全副武装的明军士兵背着背囊端着上刺刀的步枪,顺着跳板走出船舱踏上西西里岛的土地。在他们中间,还有一艘艘小型的登陆艇直接随着海潮冲到沙地上,然后前方舱门向下掀开,一匹匹战马拖着小型的步兵炮冲了出去,因为跳板承受力的限制,重型火炮还无法直接上岸,但只有不到一千斤重的步兵炮,却可以用登陆艇毫无妨碍地送上岸。
整个登陆过程非常顺利。
法军在滩头没有布置任何的防御,毕竟登陆舰后面是明军战列舰上的七寸炮,在这东西面前一切防御都是笑话,甚至就连当地居民都跑光了,这座小镇除了那个老神父之外,实际上没有任何人,而且唯一的码头也被毁掉,所以当明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军军长方宏踏上西西里岛的土地后,立刻就明白自己首先得修码头,否则那些重炮之类一样也上不了岸。
好在这真是小事。
就在步兵登陆的同时,工兵也开始利用携带的钢制浮箱修筑临时码头,仅仅几个小时后第一艘运输船就已经可以停靠,然后船上的起重机将一辆辆最新式的卡车,一门门三寸炮从船上卸下来完成登陆,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最先完成登陆的陆战十一旅就正式开始了进攻。
然后……
“坚守岗位!”
马丁少校戴着早已经不再雪白的手套,穿着早已经不再锃亮的皮靴,在炮弹的爆炸声中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在他头顶爆炸的火光不断闪耀,激起的泥土不断落下,同样落下的当然还有人体碎块,尽管明军使用的只有三寸炮,但这恐怖的爆炸,仍旧让战壕内那些法军士兵惊恐地尖叫着,他们抱着头蜷缩在战壕内,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不断被炸得尸骨无存,眼看着那硝烟和泥土遮蔽了天空,甚至有人发疯一样冲了出去,然后下一刻被炮弹撕碎。
这是他们第一次迎战明军。
尽管他们已经听过太多关于敌人的恐怖传说,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传说并不足以描述敌人的恐怖。
“顶住,为了上帝,为了国王!”
马丁少校继续吼叫着。
就在同时他头顶一声刺耳的呼啸,还没等他明白这声音的意义,耳畔突然一声恐怖的爆炸,紧接着一股巨大力量撞在身上,就像被狂奔的战马撞了般,他直接飞起来狠狠撞在战壕侧壁,还没等爬起来泥土就像洪水般压了下来,当他从眩晕中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世界一片寂静,他惊恐地尖叫着,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他当然更看不到自己两个耳朵里流出的鲜血。
突然间有人抓住了他胳膊,把他从泥土中拉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一名少尉正朝自己喊些什么。
“我听不见!”
马丁少校惊恐地尖叫着。
那少尉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到一边然后冲向那些抱头的士兵,连踢带打得催促他们站起来,那些士兵惊恐地拿着枪趴在战壕上开始向外瞄准,但紧接着密集的子弹呼啸而至,就像狂风暴雨般打在战壕顶部,几个露出头的士兵立刻血花飞溅着倒下,与此同时一枚炮弹打过来,那名正在催促士兵的少尉瞬间被炸没了。不过那些士兵还是鼓起勇气,混乱地向着外面射出子弹,然后忙不迭地缩回来,靠在战壕壁上掏出子弹往枪管里塞,然而爆炸的火光再次在战壕内闪耀,虽然威力不算大,但几名法军士兵还是被炸得鲜血淋漓。
马丁少校继续坐在地上抱着头尖叫着。
他不知道在战壕对面一百米外,一群明军士兵正在弓着腰端着枪向前跑着,而在他们中间两名士兵正各拿着一个小钢管支在地上,然后猛然间从那里面喷出淡淡的硝烟,同时两枚很小的炮弹再次落在战壕里,而在这些人的后面一处高坡上,一挺重机枪正不断喷射火焰,在机枪后面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