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见此情景,甚是不解。接着又连续敲了好几家门,都如同一辙。
“阿紫,我觉得这村子有点不对劲,看似宁静,实质是在宁静中埋着一些不为我们所知的事。”云天若有所思地说。
“我看也是,这村子好诡异。”郅向寅环顾四周后对众人说。
“那里有人。”就在众人左顾右盼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玉儿指着河边一打水的妇人说道。
众人抬头齐刷刷地朝那妇人看去,那妇人正肩挑水桶,从河边的林荫小道上朝他们这边走来。
“大嫂,我们是从远方而来,想在此村庄借屋一宿,可不知为何,这里的人见了我们都唯恐躲避不及,故特向您请教?”郅向寅向那妇人打了个揖问道。
“哦,远方来的客人,难怪不知呢,前几天我们这也来了几帮人投宿,见面就打,吓得村里人再也不敢留宿给陌生人了。”见有人询问,妇人放下挑着的水桶,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今夜我们要露宿村头了。”郅向寅看着阿紫等人摆了摆手。
太阳早已沉了下去,暮色渐渐来袭,一阵风儿吹来,白天的炽热早已被晚来的凉气所代替,站在郅向寅身边的秋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随即紧了紧单薄的衣衫。郅向寅见此,将自己的身子移了移,替秋涵挡住吹过来的风儿。
有人为你遮风,有人为你御寒,是件快乐的事,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秋涵感谢地看了一眼郅向寅,很受用地躲避在郅向寅高大的身躯旁,接受这份无声的关怀。
阿紫等人也都被这一阵晚来的风吹的凉意顿生,心里都在想着今夜是如何的度过。
“我看各位面善,并不是什么坏人,这样吧,如果不嫌寒舍窄小,就请去我家将就一夜如何?”老妇人好心地说。
真是一言飘过,暖意融融,一扫刚才的忧虑,众人齐声向这位妇人致谢。
大家随着妇人来到一座院落前,各人先将马匹拴在院门外的树干上,然后再走进院内,只见院内一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立于院内的西南角落,孤傲中带点沧桑,随着晚风旋转的银杏叶似在忧伤地舞蹈着。树身旁是一低矮的鸡舍,有散落的鸡毛,看上去很安静,大概已是日暮,鸡早已归巢。
妇人将水桶里的水倒进水缸,然后招呼阿紫等人:“你们先到厅堂里坐会,我给你们弄饭去,这会肯定是饿极了吧。”
妇人的热情感染着大家,心生感动之余,向堂屋走去。
“终于有个睡觉的地方了。”梦儿与玉儿放下手中的行礼,开心地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众人也都坐了下来,只有阿紫在堂屋里走了几圈,然后对大家道:“我总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你们觉得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一时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出于哪里。”秋涵也跟着说。
“是冷清,这么一大房子,除了女主人外,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她的丈夫和孩子呢?”云天看了她俩一眼,说道。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冷清,有点冷清。”阿紫道。
“别猜三猜四的了,辜负人家一翻美意。”郅向寅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阿紫也灿灿一笑,坐了下来,跟大家一起聊起天来,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不消一刻,女主人就手脚麻利地给阿紫他们每个人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色香俱全的面条来,并热情地招呼着大家慢吃慢用。
“大嫂,您的家人呢?”秋涵好奇地问道。
“啊?哦,他们走亲戚去了,明天回来。”妇人说完,就下去忙她的活去了。
不知这面里放了什么调料,令人食欲大开,再好的山珍与海味都舍不得换去。
“这面太好吃了,云天,你一会去问问女主人,这是啥调料,等回去后,你可以开家这样的面馆,保准是财源滚滚。”阿紫边吃边打趣道。
“他才不会开呢,他都说要开一处“天然绿色地带”呢,在去天涯村的路上说的,是不云天?”秋涵接过阿紫的话,一边吃也一边说道。
说到天涯村,云天的脑海里又闪过二丫的身影,不语。
秋涵看到云天不言不语的样子,大概也知道云天想起了二丫,偷偷地做了个鬼脸,继续埋头吃面。
除了郅向寅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外,其余人等都如拉风箱般呼噜噜地吸着面条,那声响就像几级台风刮过一样。
看着这一帮人可爱的吃相,郅向寅和善地笑笑,见身边的秋涵因吃得急而咳嗽起来,慌的赶紧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拍拍后背,嘴里不停地说:“慢着慢着,别呛着。”
见此情景,阿紫朝云天眨了一下眼,偏这一眨眼,又被秋涵遇见,脸颊不觉泛起红晕,娇羞地对郅向寅说:“我没事,你自己快吃吧。”
阿紫心里偷偷地在乐:没想到她林秋涵还这么保守,还怕羞,还真以为自己是生活在整天背《道德经》的三从四德的大玄朝了呢。
阿紫这边还没乐完,那边云天又被一口面呛着,也猛烈地咳嗽起来,坐在他一左一右的梦儿和玉儿一边一个地帮他拍起后背。
这时又轮到秋涵笑起来:“云天,瞧你人缘真好。”并也朝着阿紫挤了一下眼睛。
云天的脸咳嗽的通红,也没法争辩,眼睁睁地看着秋涵与阿紫眉来眼笑地拿他说笑,单纯的玉儿和梦儿也不顾及她们的取笑,一个起来去找毛巾,一个去缸里舀水,一个将水递到云天嘴边给他漱口,一个递来毛巾给他擦脸。
“看来就数我是个孤家寡人了,没人痛没人爱的。”阿紫故意的摇摇头,叹口气,假装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谁说你没人疼没人爱的,嘿嘿,疼你爱的人这不来了么?”随着一声怪里怪气的声音响起,阿紫抬头看去,不觉怒形于色,想飞身而起,怎奈浑身瘫软,气短无力。
第36章 遭暗算狭路相逢
在座的各位也随着这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满身横肉,匪气十足,正呲牙咧嘴地看着他们奸笑,身后还跟着一帮人。
“吴僚?原来是你暗地里搞鬼,你好歹毒,竟然在面条里做手脚,卑鄙无耻之流。”阿紫银牙紧咬,恨恨地说道,“没想到我一时心软,竟放恶狼归山,给自己埋下了祸根。”
郅向寅听阿紫叫出吴僚这名,更是恨由心头生,怒从胆边起,伸手便想抽出别在腰际的寒刀,只奈此时连握刀柄的力气都没有,还哪有能力去报仇,他只能眼中喷火,干瞪着吴聊那副得意洋洋的令人厌恶的面孔。
云天、秋涵和梦儿、月儿,都试了试身手,每个人都失去功力,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你们都别费劲了,吃了我的软骨散,还能希望站起来?也太对我没信心了吧,嘎嘎嘎。”他手下的那些人跟着他一起哄笑起来。
“我说小的们,先将这些废物弄一边去,将那些烧好的鸡肉给我端上来,让大王我好好的喝两盅,太高兴了,今天喜事是一茬接一茬啊,。”吴僚大声呼叫着。
吴聊这一吩咐,一帮小罗喽赶紧上来将阿紫等人拖到屋子的一个角落,任由他们坐躺在地上。
“喂,我说你们几个,别弄坏了那几个小娘们,本王还要等她们来侍候着呢。”吴僚一口撕下刚刚由小罗喽端上来的鸡肉一边说。
一阵坏笑声从这屋子里的每个地方响起,如同一阵嗡嗡的蚊蝇之声那么令人生厌。
这时那个带阿紫他们来的妇女走了进来,怯生生地垂手立在吴僚身边,颤抖着声音说:“大王,您叫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你该还我的男人和孩子了吧。”
自从见那妇人走过这个屋子,阿紫等人心里就憋着一团火,郅向寅率先责问道:“你这个心如蛇蝎般的女人,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将我们引来至此,助纣为虐?”
“我、我……”这女人眼睛“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也不敢正面回答郅向寅,只一味地哀求吴僚。
“烦死了,这个臭娘们,本王有喜事,她却在这里哭丧,来啊,将她的男人和孩子还给她,将他们赶出去,不准再回来,这房子归我了。”吴僚心烦地挥了挥手。
“大王,大王,求求你,这房子是我们的家啊,你让我们去哪,去哪啊。”妇人连呼带叫地哭天抹地的。
“什么?不走?不走就给你男人孩子收尸去吧。”吴僚恶狠狠地说。
那妇人在痛心疾首中还是被吴僚的手下给拖了出去。
此时,房间的烛光已经点亮,阿紫看着眼前这个杀人妻女,霸占民房的恶棍,恨的是咬牙切齿,但却又恨得无能为力。
可能是心情太过高兴,吴僚连续喝了好几大碗酒,现在已是面如红炭,肚如圆桶,打着饱嗝,剔着牙根,一副过把酒瘾后的满足。
“大王,那两个怎么办?”这时,那个瘦不啦叽的叫秦寿的家伙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妈的,带过来,今晚一起给办了。”吴僚沾沾自喜道。
“嘿嘿,是。”接着秦寿尖着嗓子朝门外叫道,“将那两个也带上来。”
趁这期间,吴僚挺着个大肚子,满口的酒气来到阿紫等人面前,并蹲下身子用他那抓鸡肉的爪子摸了摸阿紫清秀的面庞,放làng地yín笑道:“好嫩的皮肤啊。”
“呸!卑鄙小人,真恨我当初没一掌劈了你。”阿紫冷眼如剑。
“是啊,所以我怕了你,才设下这个局,不然我又得跪你脚边求饶的啊。”吴僚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真不要脸,无耻之极。”阿紫依旧骂道。
“小娘们,到这个时候还跟我摆什么谱,你厉害是吧?一会陪我到床上厉害厉害吧,嘎嘎嘎。”随即又转身将他的油爪伸向秋涵,“这小娘们可是初次相见哦,你可不能学她跟个辣椒似的,要温柔点,知道不?都一样的性格可不好玩哟。”
如此肮脏不堪的话听来,实在是令人恶心,秋涵硬生生地将一口唾沫啐在了吴僚的脸上,并骂了一句:“猪狗不如的畜牲!”
吴僚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并沾了沾放在嘴里咂叭了一下,“嗯,味道不错,有点甜。”说完这话,便朝秋涵恶狠狠地扔去一巴掌。
秋涵顿觉左脸火辣辣地疼。
“吴僚,有本事冲我来,对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郅向寅眼中喷火,怒目而视。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吴僚随即来到郅向寅身边,一手托起郅向寅的下巴,一手就要抡起拳头。就在这时,秦寿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大王,这俩人带到。”
“你等着,一会有你受的。”吴僚再次狠狠地对着郅向寅说了句,并转身起来。
“放了我们,你们凭什么乱抓人?放了我们。”
怎么声音如此之熟,阿紫、云天、秋涵朝说话的人看去,不觉惊呆。
第37章 受欺凌身陷魔窟
阿紫等人看去,被捆绑着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失散多日的同学葛少波和安悦悦,安悦悦正大声囔囔着责问吴僚等人。
“悦悦,少波。”秋涵微弱的声音传进悦悦、少波的耳朵,他们朝着发声的地方看去,这一看,令他们感到意外与吃惊,多少辛酸化着无声的眼泪,这一刻,不知道该是欣喜,还是伤悲,谁也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陌生的世界里,孤独、彷徨,甚至是无助的恐惧,时时溜进心里,一叶浮萍的飘零,也许只有浮萍,才知道天地间的苍茫,才品味无依的恐慌。
“秋涵、云天。”一声呼出,如梗在喉,少波和悦悦好像扑过去拥抱秋涵和云天,怎奈这身上的绳索将自己紧紧地缠绕着,难以挣脱。
“妈的,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竟敢跑到我的山寨将藏宝图偷走,来人啊,将这丫头的衣服给我脱了。”吴僚狠狠地看了阿紫一眼,然后继续命令手下,“注意别将里面藏宝图给弄坏了,小心点。”
走上来两彪形大汉,一人一边扯住悦悦的臂膀,将悦悦外面的衣服“滋拉”一下撕了下来。
悦悦左右扭转,竭力阻止着他们动手,嘴里不停地骂道:“一帮混蛋,不要碰我。”
撕碎的外衣被扔在一边,露出了里面黄灿灿的丝质内衣,也是当年大寅国的末代国君留给儿子唯一的物件。
郅向寅看到这衣服,内心如油油煎般难过。
吴僚看到这件藏有宝图的内衣又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竟欣喜若狂。
那又罪恶的手又开始来解悦悦身上这唯一的上衣,悦悦拼了命地挣扎,想挣脱那双罪恶之手。
“住手,你们这帮没人性的贼寇。”被捆住双臂的葛少波猛地从瘦猴秦瘦的身边冲出,一脚踢翻悦悦身边的人,护在悦悦的面前,面对吴僚破口大骂。
“小子,本大王本想让你多活几个时辰,没想到你不领情,那好,本大王就成全你,来啊,给我将这小子收拾了。”
吴僚话音刚落,就上来几个吴僚的手下直奔少波而去。
可怜的少波只因双臂被缚,无法施展拳脚,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打得踉踉跄跄,更有一土匪从背部猛力一击,少波顿时口喷鲜血,倾泻在正对面的吴僚那张堆满横肉的脸上。吴僚用右手抹了一下肚肺脸,一把抓起少波,冲他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