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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掼了一脸文件地人是俄国财政大臣维特!
想到自己上次随同李鸿章出访俄国庆贺沙皇加冕那一回的经历,还有那个热情如火跳舞给自己看的俄罗斯美少女,孙纲的心里还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努力收回自己不着边际的思绪,回到眼前即将要打响地战斗面前。
按照他的命令,所有地侦察气球全部升空。飞到城市周围警戒,一旦发现敌情。便可立即用光信号进行“接力式”通报,及时反馈到装甲列车这里,以便于及时协调各军的行动。
侦察飞机在加满了油后,飞行员们顾不得疲劳,再次驾机升空,观察敌情。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动手打了。
他取出了自己的“竹节炮”,仔细检查了一下,将子弹上膛,把枪放在桌子上。
在他的命令下。装甲列车开始缓缓的向前行进,那辆“雄性”铁路坦克也开始发动了,向装甲列车相反地方向开去。
有人说,战斗之前的寂静等待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虽然自己对此已经有些习惯了,但这一次,和以前又有所不同。
他知道,对视侵略他国为“天经地义”的俄国人来说,他们的这次反攻可以说是“最后地疯狂”。而自己也已经被俄国人逼得没有了退路。
自己因为兵力不足,原先的战略目的仅仅是为了将俄国人赶出中国国土,最大限度地削弱沙皇俄国在远东的军事实力,但却没有想到形式发展到了现在,自己在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居然和俄国人开始进行主力决战了!
如果说哈尔滨保卫战算是和俄国人的第一次主力决战的话,那么,现在自己放弃围攻海参崴,在双城子以逸待劳。就算是同俄军的第二次主力决战了。
这一战的结果。对中俄两国来说,应该说都是至关重要地。
如果中国失败了。将意味着以前所有的胜利都将化为乌有,甚至又会失去大片的国土。
对俄国人来说,如果这一仗败了的话,俄国在远东的优势将不复存在!以前吃下去的土地也会被迫吐出来好多!
想到自己又一次在指挥并亲身参加一场重大的决定性战役,孙纲的心又开始激动了起来,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上。
自己手中地弹药也只够这一次战役地了,这次,几乎全中国所有的弹药,都被他消耗在了对俄作战当中。
所以说,和俄国人一样,中国也没有了退路。
无论如何,这一仗必须得赢!
因为,关于这一仗地一个最关键的打法,现在只存在于他自己的心里。
他自从穿越到了这里,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已经养成了注意隐蔽自己真实意图的习惯。
即使是在自己的指挥部里。
俄国一代名将库图佐夫就说过,“统帅所睡的枕头也不应该知道统帅的思想!”
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装甲列车还在缓缓地前进,突然,一声沉闷的炮响传来,让车厢里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
“俄国人来了。”自己的贴身近卫之一的林文昊说着,把自己的“竹节炮”抽了出来。
从哈尔滨保卫战结束后,他护卫孙纲来到前线,就一直盼着能再“过一回瘾”,这回机会总算又来了。
装甲列车驶出了双城子市区,来到了城外,孙纲举起了望远镜,循声望去,并没有看到任何敌人,除了几个不太明显的炮位,中**队的身影都很少见,证明这些历经战火考验的战士的战技和心理素质已经变得非常成熟了。
又是一连串的炮弹爆炸声传来,这一次,所有的人差不多都看见了,那些纵马飞奔而来的滚滚人流。
本来,对孙纲来说,从后世的大量文学影视作品当中,他对哥萨克骑兵是不陌生的,但现在,他亲眼从望远镜里看着这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的凶悍如野兽般的俄国哥萨克骑兵时,心中还是说不出的震撼。
这可不是在电影里,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在眼前啊!
可能是为了兵贵神速,俄国人在没有炮兵的支援下就发起了进攻。
哥萨克骑兵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来的如此之快,也让孙纲暗暗心惊不已。
隐蔽的中国炮兵开始发炮猛轰,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准确的落在了哥萨克骑兵的阵中,随着一声又一声剧烈的爆炸,孙纲看见火光中,一个向前疾冲的哥萨克骑兵被巨大的爆炸连人带马一起掀飞,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骑手的脸上和双手全都布满鲜血,在那里大声惨嚎着。
中国炮兵的弹着点十分准确,每一发炮弹落地爆炸,就会有数个哥萨克骑兵被爆炸的冲击波和四散飞扬的弹片扫到,一时间人喊马嘶,夹杂着垂死的人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炮兵打得好啊!”林文昊在孙纲身边兴奋地叫道,
“可这样还不够,恐怕挡不住他们。”孙纲说道,他已经看出来了,俄国人这回学乖了,哥萨克骑兵的队形非常分散,炮弹虽然不断地在他们身边爆炸,但每一次炸死的骑兵并不多,而现在这些哥萨克骑兵已经快冲过中**队的第一道阵线了。
因为孙纲率领的这支军队中的火炮数量不足,而且因为分区防守,数量有些分散,难以形成象段祺瑞的“大炮营”或“炮兵纵队”给哥萨克骑兵造成的那种伤害。
“传令,列车冲上去。”孙纲当机立断的大声命令道,“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先用炮火支援咱们的炮兵,等他们离近了,用枪招呼他们。”
金舜姬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指挥她的女护卫们准备好了机枪。
所有的人都把手中的枪掏了出来。
装甲列车象一头愤怒的蛟龙一样,气笛长鸣,开始加速向前驶去,突然间,装甲列车上的一座主炮塔上的75毫米速射炮的炮口猛地喷出一团火光,发出轰然一声巨响,紧接着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数名哥萨克骑兵嘴里高喊着“乌拉”被炸翻在地!
这一炮是装甲列车的攻击信号,紧接着,装甲列车上的各种火炮全都跟着怒吼起来!
骤然遭到打击的哥萨克骑兵们明显的出现了一丝慌乱,当他们发现了铁路上的装甲列车时,立刻不顾一切的调转马头嚎叫着冲了过来。
(三百五十三)杀敌
前进中的装甲列车象一条喷火的钢铁巨龙,车厢上配备的各种火炮一齐开始喷吐着火舌,开始了好似海上战舰的“一舷齐射”,向猛冲过来的哥萨克骑兵倾泻着钢铁弹雨。
随着一团团的火光和一声声炸雷似的声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嚎,刚刚冲过来的哥萨克骑兵瞬间倒下了一大片,让孙纲更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人仰马翻”。
眼前简直是地狱一样的景象。
因为,在钢铁弹雨之后,仿佛又下了一场血雨!
在哈尔滨保卫战中,对付进攻中的俄军步兵,装甲列车就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可这一回,孙纲也没有想到,在和骑兵的交战中,“铁路巡洋舰”会发挥出强此强大的威力。
如果说上次,装甲列车起的作用主要是快速机动和突破,这一次,装甲列车则将自身的火力和防护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冲锋在前的哥萨克骑兵们在一瞬间遭到了可怕的打击,几乎全部被装甲列车的炮火扫倒!
一个侥幸未死的哥萨克骑兵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蒙了,他不由自主的转身策马想要逃跑,孙纲看见一颗炮弹在他身边不远处猛地爆炸,飞扬的弹片瞬间击穿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时迸出一团血雾,整个身子缓缓地从马上摔倒,手中的长刀也垂了下来,又一枚弹片飞来,将他手中雪亮的长刀击成了两截,折断的长刀激飞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落在了装甲列车不远的地方。
大地一瞬间都被倒毙的人马尸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孙纲看到,后续冲上来的哥萨克骑兵的马蹄上带起地泥浆都变成了红色的!
突然间,远处响起了绵密的枪声。当中还有加特林机枪的“突突”声和马克沁机枪的“哒哒”声!
中**队开始用机枪和步枪向冲到近前的俄国哥萨克骑兵进行攻击了!
孙纲正在凝神观看。“叮”地一声。一颗子弹打在了装甲列车车厢地铁甲板上。发出刺耳地声音。林文昊循声看了一眼。抬手就是一枪。
这小子在这么远地距离开火。可见对自己地枪法地自信。
孙纲立刻看到远处地一个举着骑兵枪地哥萨克骑兵摔下马来。
远处。隐蔽在暗处地中国机枪手们。正在用他们地机关枪组成收割生命地火网。
因为孙纲看到。成片地哥萨克骑兵象割麦穗一样地被齐齐扫倒!
“转轮枪打地就是比赛电枪快。”不知是哪一位军官说道。
“他们全冲咱们来了。”金舜姬有些紧张地对孙纲说着,站在一扇装甲铁门后,抬起了手中地加特林机枪。装甲列车一边前进一边调整位置,车上的炮手们开动了所有的轻重火炮向纵马冲来的哥萨克骑兵开火,本来是军舰上用的4毫米哈乞开斯单管机关炮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了巨大的威力。密如雨点的炮弹狂飙一样的扫过哥萨克们的兵阵,孙纲甚至看到一颗炮弹瞬间没入了一名哥萨克骑兵地躯体,将他连人带马炸得粉碎,在他身边的同伴全都看得呆住了,浑然不顾从他体内激射出来的弹片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和另外射过来的炮弹把他们扫倒!
惨呼声此起彼伏。
“这样也能冲过来。我真佩服他们。”一位军官说着,举起了步枪,猛地扣动了扳击,将一个已经冲到了装甲列车前的哥萨克骑兵一枪****。
听了他的话,孙纲其实心里也有同感。
在装甲列车如此猛烈的炮火面前,这些哥萨克骑兵们不知是被什么驱使着,一个个前仆后继,踩踏着同伴的尸体向装甲列车猛冲,让孙纲看得直摇头。
他们就这么冲过来。有什么用处吗?
难道要用手中地马刀和长矛(哥萨克骑兵不光用马刀,也有不少用长矛地,用长矛的哥萨克骑兵孙纲也是头一次见)来攻击装甲列车不成?
还活着地哥萨克骑兵们很快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零星的子弹激射了过来,打在了装甲列车的铁甲板上,发出刺耳的尖鸣,一队哥萨克骑兵冲到了近前,在马上开始用骑枪向装甲列车射击!
金舜姬摆了摆手,两个女护卫借着列车铁门的掩护,操作着一挺加特林机枪。开始向哥萨克骑兵猛烈的开火射击。
在她们开火的同时。旁边的一节战斗车厢里,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发出沉闷浑厚的射击声。也跟着开火了。
侥幸冲上来的哥萨克骑兵们再次被机枪的火力扫翻在地,无数发子弹瞬间钻进了这些骑兵们的体内,由于距离过近,好多子弹穿透了他们的躯体,射中了后面冲上来的人!
孙纲看见一个哥萨克骑兵的腿生生的被机枪射出的火流打断,他的身子居然还能坐在马上,发出惊骇万状的嚎叫,直到连同被击穿肚腹的战马一齐摔倒在地上!
另一名哥萨克骑兵已经被打死,但已经遍体鳞伤的战马还在驮着他向前猛冲,直冲到装甲列车几步远的地方才倒了下来。
战况变得空前惨烈。
但俄国人就这么一批批的冲上来,倒下,再冲上来,再倒下,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就这么走向毁灭,好多军官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孙纲现在也开始有些怀疑,俄国人这么呼喝着“乌拉”凭着一匹战马和手中的长刀“慷慨赴死”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阴谋”。
如果不是的话,俄国人的行为,就只能用“最优秀的骑兵和最糟糕的指挥官”来解释和形容了。
“哥萨克”这个词据说来自突厥语,是俄国的民间文学中的“绿林好汉”,很多上都解释说是“自由自在的人”,但有学者认为其实用中国的话说就是“盲流”的意思。
孙纲现在怀疑,弄不好这些哥萨克骑兵们的最高指挥官就是个“盲流”。
哥萨克骑兵是优秀的不假,但他们死得毫无意义。
攻击中**队阵地的哥萨克骑兵们也没有讨得了好,中国士兵虽然没有来得及挖堑壕,但却都以民房和险要地形为掩护,让冲上来的哥萨克骑兵们“无处下刀”,在中**队机枪的扫射和步枪的攒射下,哥萨克骑兵们只能徒劳地在中**队的阵线之间来回地跑来跑去,徒劳地挥动着手里的马刀和长矛,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击倒。
孙纲望着那由哥萨克骑兵组成的涌动着的黑色巨浪,他们还在拼死地向前冲击着,但地上倒毙的人马尸体已经对他们的前进造成了相当大的阻碍,孙纲看到,一处阵地上,两个中国机枪手停下了手中的马克沁机枪,拿起了步枪开始射击,孙纲知道,那是他们的机枪因为射击过久,已经“开锅”了的缘故,他们必须等待枪管冷却下来才可以继续射击。
装甲列车这边也差不多,几挺马克沁重机枪先停了下来,然后,女射手们的加特林机枪也停了下来,这时,金舜姬倚在铁门旁,借着铁门的掩护,抬起了手中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