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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相当前卫的设计的战列舰,一些外**事观察家们似乎并不看好,象美国著名的《海权论》作者马汉在看到“龙”级战列舰的照片和一些相关数据后就说,采用这种“飞剪式”舰首对这艘排水量高达16000:的战列舰来说并不能对提高航速产生多少帮助,而且这种“背负式”炮塔的设计会使舰体的结构强度发生改变,而且将六门主炮同时布置在中轴线上,进行齐射的时候产生的冲力对结构强度发生改变而且较为细长的舰体更是一个严酷的考验,他甚至怀疑“龙昶”号战列舰在经过多次主炮一舷齐射之后会会发生断裂。
而一位英**事观察家也指出,由于采用了飞剪式舰首和背负式炮塔,不可避免的使“龙”级战列舰甲板长度加长,增加了干舷侧面积,两个“背负式”炮塔的体型也较大,在战列舰所进行的炮战中这些都意味着被敌方炮火击中的概率大幅增加,使得该级舰在战斗中的生存力大大下降,这些缺点对一艘战列舰来说,在某种程度上应该算是致命的了。
对于外国报刊媒体的“善意”批评,中国国内的好多人突然之间也纷纷成了“舰船专家”,对“龙”级战列舰的各方面横加指责,但国内造船业的许多知名人士则提出了相反的观点,象中国资格最老的造船业专家华蘅芳就在报纸上发表了文章对外国人的评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反驳。
华蘅芳说,“凡标新立异之举,初创未为人所知时,众多以为非,各国皆然。夫‘龙’舰甫经出世,以其设计新颖,为泰西诸国所无,而彼之专家学者于旧见,交相诟病,指摘多有不实之词,而国内不明真相之人淆于群哄,甚可怪也。详推之,则真相不言自明,‘龙’舰之首弃冲角而用飞剪,人多非之,以飞剪本为民用帆船之式,用于军用之钢铁战舰之上,不独怪异,尤为可笑。独不知飞剪虽首自帆船,然自各国有海军以来,从未消失于军船兵轮之上。无识狂生,每每强不知以为知,贻笑于人尤不自省,不独可笑,亦尤可悲也。”
(六百三十九)悄悄开始的战争动员
蘅芳接着反驳说,“飞剪首利于破浪,凡有飞剪首上,即快且稳,英美海军钢甲兵轮即有此式,且日本亦有此类舰船,我船厂前所造之‘海昌’舰亦属此类,海试时外人以其快捷平稳,颇多赞誉。今‘龙~’用此等舰首,即因有‘海昌’之成功先例也。弃冲角而不用,实因‘冲角战法’为趁乱取胜之术,其始于意奥利萨海战,显扬于我邓壮节公黄海之役,乃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之末技也。此等战法最忌以高航速撞击敌舰,即能撞中敌舰,自损亦重,或伤铁甲,或断烟e;,或震坏锅炉,或折伤机器,且撞击时非与敌舰所在有夹角不可,撞击之部位多从敌舰前后方以斜线切入,直指敌舰锚床部,或从侧面掠过,撕开缺口,或直接撞入,然后即速倒车脱离,防两下势猛,致己船受损。若不如此,即与敌船俱没也。以其风险极大,各国海军之练手本皆以为作战最末之手段,以其乃助战之利器,而非必胜之妙算也。(*)之海战全仗炮力争胜,弃此等末技,正相宜也。今‘龙~’舰以‘背负式’炮塔装三十公分半之巨炮多达六尊,火力投射密度较泰西同类之舰强出三分之一,与敌舰对射之时,敌同时放四炮,而我可同时放六炮,以精准相同而论,则胜负高下立判。
‘龙~’舰甲厚质坚,干舷及炮塔面积虽大,然主装甲带及炮塔装甲厚近三十公分,即高爆之巨弹亦难遽伤之,且舰体钢料质密,与装甲浑为一体,强固较同类之船又胜之,何来主炮齐发震伤舰体之说?甲午黄海之役,我北洋水师提督丁军门于‘定远’望台之上为敌弹所伤,战后即有人喧传‘定远’船质不坚,主炮齐射时飞桥即被震塌,以致丁军门摔伤不能理事,使我军为日舰所趁,不明真相之人借此以讹传讹,咸谓我海军衰朽,不堪一击。后查‘定远’飞桥并无震损,谣言乃不攻自破,而其害已成,至今犹有余毒遗祸。(*)舰发炮震塌飞桥,乃海战史之奇闻,与此等主炮齐射摧伤舰体之论如出一辙,概此类言论,皆为一己观感之无限想象,毫无实据,而无知之人争附和之,妄发讥议,混淆视听,以贬损他人显一己之声名,而国之大政每每因之延误,此辈‘文人诈国’之害,我国有识之士及天下百姓,不可不深查谨防之也。
华蘅芳一向以治学严谨著称,这位老科学家地这篇为“龙昶”级战列舰“正名”的文章发表在了《北华捷报》上,立刻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敢对“龙昶”级战列舰说三道四地声音立刻就少了许多。
对于这位制造出了中国第一艘蒸汽轮船,把一生都献给了祖国科技事业的老科学家,那些不学无术的人是不敢和他进行这样的辩论的。
随后,一些军界知名人士和著名学者象梁启超和谭嗣同等人也撰文对那些无端指责海军的人进行了批驳,象梁启超等人对海军舰艇的了解并不多,但梁启超说的一段话却引起了人们地注意。(**)
梁启超说,“听闻俄国亦有新式战列舰‘博罗季诺’号等五艘在建,为新式坚利之船,窃以为检验一艘战舰性能之优劣最佳之所,莫若海战之战场,此日必不久,当今诸公请拭目待之。”
这句话所表达出来的对未来将要发生地战争的暗示,可以说是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不光是梁启超,中国的民众从俄国拼命修建西伯利亚铁路的举动就已经感觉到了战争危险的迫近,而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惨案以及“己亥俄难”给中国人民心头造成的阴影,虽然已经过去数年,但至今仍未消散。
一份英国报纸当时曾经报导说,“中国这些年几乎把全国总收入的一半都用在了扩充军备和军队的训练上,这对一个新生的基础还不稳固地国家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中国的民众似乎完全认可了政府的举动,为什么会这样,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俄国人当年对中国人的血腥杀戮所造成的恐怖阴影还没有从中国人的心头消散,中国人需要拥有自己强大的军事力量来保证自己的生存权利。(*、*)支强大地中国军队的出现,对俄罗斯帝国来说,绝对是一场恶梦,而恰恰又是俄国人用自己地行动,逼迫本来柔顺软弱的中国人在很短地时间里,建立了一支这样的军队,促成了这场恶梦地出现。
中国抢在俄国人的西伯利亚铁路完工之前就修成了自己的南北交通大动脉“京广铁路”,其实也和俄国人的威胁不无关系。
“你的战争动员是不是已经悄悄的开始了?”这一天,孙纲从军务部出来,回到家里,马正在那里照看着小女儿,儿子则在她能够照顾到的范围内玩耍,她看他进来后,就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孙纲有些好笑地问道。
爱妻自从给自己生了一个小女儿之后,孙纲担心她过于劳累,就让她把自己手里的工作大部分都交给了下属,让她安心在家里休养,可她在家里居然还能随时知道自己的事,还真是让他想象不到。
马笑了笑,拿起了儿子刚刚画的一张画给他看。
那张充满了童趣和稚气的画上,赫然画着一头巨大的黑熊,黑熊巨齿獠牙,面目狰狞却又憨态可掬的趴在那里,熊的脚掌下,竟然是中国的地图。
“我画得怎么样?爸爸?”已经七岁的孙晨钧看着父亲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仰着小脸问道,
“画得真是太好了,”孙纲赞许地点了点头,象是想起来了什么,问道,“是先生教的?”
孩子点了点头。(**)
“现在连小孩子都知道要和俄国人开战了。”马看了看孩子,笑着对他说道,“他当然不知道,是你这个当爹的搞的鬼。”
“俄国人的铁路今年年底就能通车,我这时候不准备什么时候准备?”孙纲对她说道,“之所以悄悄的进行,是不太想在民众当中引起恐慌,也是不想过于刺激俄国人。”
“你其实就不如公开动员得了,这种事情想瞒也瞒不住的,再说了,老百姓现在对和俄国人打仗都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这个事你筹划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到了亮底牌的时候了。”马开玩笑似的说道,“说不定因为咱们把声势造得太大,俄国人就不敢和咱们打了。”
“你太不了解俄国人了,俄国人和咱们一样也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会轻易就让你给吓回去的。”孙纲笑了笑,说道,
“这一回和上一次不一样,应该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总体战’了吧?”马问道,
“嗯。”孙纲点了点头,“全国各省都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各省所在的步兵师已经集结完毕,现在正陆续通过铁路开往东北三省,那里的总兵力很快就会超过二十万人。其它各省民众也已经动员了起来,如果需要的话,东北这片儿就还可以动员三十万预备役兵员参战。”
“我的天,这么多人,光吃饭就得多少粮食,你都准备好了吗?”马担心地问道,
“这事得感谢中山先生,我现在才发现,一个人能从事自己的爱好并从中得到收益才是最幸福的。”孙纲感叹道,“我没想到他对农业的兴趣居然这么大,而且能把全国的农业生产提高到这样一个程度。”
“别忘了我和罗家公主在这一块儿还给你出了不少力呢,蒙古那里现在已经成了粮仓,你可别心里没数。”马看着他笑道,“对了,蒙古那里你可得想办法啊,多布置一些军队,别让俄国人从这个方向打过来,我们俩辛辛苦苦好容易把那里开发了出来,可别把战火烧到那里,可就全白费了。”
“放心好了,有‘东北王’——,现在应该是‘蒙古王’在那里坐镇,你就瞧好吧。”孙纲笑道,“有他守家,不会有问题的,那里现在也是他的‘财源宝地’,俄国人敢碰他的地盘,他不和俄国人玩命才怪。”
想到因为自己弄的这个“蝴蝶效应”的关系,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东北王”现在变成了“蒙古王”,孙纲不由得有些好笑。
“那你得让他手里的兵多一些,俄国人的兵比咱们的多,那里离俄国的西伯利亚铁路还近,千万不要让俄国人从蒙古方向打过来。”马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提前让他把唐努乌梁海夺了回来,目的就是要给蒙古弄一个屏障出来,”孙纲安慰她说道,“我的棋布置得比俄国人早,俄国人就是把铁路修好了,想过来也是不大可能的。”
(六百四十)家中“推演”
在唐努乌梁海布置了两万人的正规骑兵部队,这些能得到当地武装的蒙古牧民的支援,这样一来,那里的总兵力加起来就好有五万人了,”孙纲看爱妻还有些不放心的样子,索性给她交了个实底,说道,“霖在蒙古的部队经过扩充,好有二十万人了,在那里俄国人没有支线铁路,想打过来可是不那么容易的。 首发首发”他拉着她的手坐下,“而且,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要从这个方向打过去。”
“打过去?”马呼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冲儿子指了指桌子上的地图,儿子立刻非常有默契的帮母亲把地图拿了过来,并好奇地把小脑袋凑了过来。
“俄国战时全仗着这条西伯亚铁路运送部队和军用物资,西伯利亚铁路就是俄军的生命线,”孙纲说道,“他们的铁路完工之后,肯定会抓紧时间把在西方的主力部队东调,所以开战伊始,我就要把这条铁路切断。”他指着地图上的唐努乌梁海地区说道,“这里的部队到时候会承担阻击俄军的任务,并逐渐转入反攻,在俄国人正面进攻的同时,我还准备了另外一支部队,专门是冲着他们的铁路去的。”
孙纲没有向她说明,张绍曾等一批年轻新锐的将领已经率军出发了,很快就会到达指定地域。
“你把主力好象都布置在了东北和蒙古方向,新疆那里我好象没听说你有什么安排。”马看了看地图,说道,
“我的那个‘龙眼子’会盯着那里的,呵呵,”孙纲冲她露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说道。
“人家老王可是一直忠心耿的跟着你,你把人家打发到那么荒凉的地方去了,太不够意思了。”马说道,她已经知道了孙纲对他自己倚若干城的“龙目”王士珍的任命,这时想了起来,她不由得替王士珍抱了下屈。
“他自己向我求地,说要替我守住西北,我也没办法。
”孙纲苦笑了一声,说道,
实际上,是王士珍看一直对新疆的局势忧心忡忡,才向他主动请缨要求去新疆“帮办军务”协助荫昌防守新疆的。
“东省及蒙古俱有得力之人镇守。插不上手。新疆那里。正可施展一番拳脚。”王士珍当时是这么和他说地。“要不然。年纪再大。可就来不及了。”
当时回京述职地海闻鹏也在一旁“架”。说想和王老将军“配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