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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号给维特盖特。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加速前进。不要理会这些中国小船。”埃森说道。“让运煤也跟上。”
达比奇有些好笑地｜了看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艘被抓来当做“运煤船”的日本商船。现在这条被俄国人名叫“海燕”号的运煤船正由俄国水兵驾驶着。负责给队供应煤炭。当然了。上面装的煤炭也是抢的。
同样的运煤船还有两艘在后面呢
只是这些出自日本的煤炭的质量实在是令俄国人头痛。不过比起什么没有来。还是要强上很多的。
就在“格罗姆伊”号不断的发出信号之际。艘中国驱逐舰分别朝着“格罗姆伊”“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扑来。
中国驱逐舰来的实在是太快。俄舰的主炮来不及反应。只有副炮开始向中国驱逐舰开火。
俄国人的炮火整齐而又凶猛。一连串的炮弹在中国驱逐舰的面前掀起了高高的水墙。而中国驱逐舰就在弹雨和水幕当中飞快的穿行。果然。在大00左右的距离。三艘中国驱逐舰齐齐的射出了鱼雷。
对于中国人的这种新式长射程鱼雷。“格罗姆鲍伊”号上的俄国海军官兵们已经不那么陌生了。
（六百七十）海上大接力
在达比奇舰长的指挥下。“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进行了规避。躲开了中国驱逐舰射来的鱼雷。
但相对于“格罗姆伊”号上的俄国海军官兵的“训练有素”。“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克列谢尼耶”号装甲巡洋舰在躲避中国驱逐舰的鱼雷攻击时却显的手忙脚乱。“伊斯库波列尼耶”号的舰长辛斯诺维奇上校一开始并不信中国人的鱼雷可以射的这么远。但当他在舰桥上看着中国人在00的距离上发射的鱼雷笔直地向自己的军舰飞驶而来的时候。不由吓的魂飞魄散。在他的指挥下。“伊斯库波列尼耶”好容易躲开了这｜致命的鱼雷。同样站在舰桥上目睹了这一切的维特盖夫特也是惊的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和“伊斯库波列尼”号的情况几乎差不多。“克列谢尼耶”号在舰长格拉马奇科夫上校指挥下也拼命躲过了中国驱舰射来的鱼雷。舰上的俄国水兵们很多人都被这一奇险场面吓的目瞪口呆。随军的牧师则差一点心脏病发'。
相比于“格罗姆伊”号上的水。“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谢尼耶”号上的员在作战经验方面。就要差上许多了。
中国驱逐舰采取的是“一艘不中。另一艘跟上”的战术。在头三艘驱逐舰的鱼雷能击中目标的情况下。另外两艘驱逐舰则紧跟着冲了上来分别把目标又对准了对“反鱼雷攻击战术”不怎么在行地“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上。
这一次两艘中国驱则是在600左右的距离上发射了鱼雷。“'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列谢尼耶”号再次转向规避。好多炮手看到了水里那笔直骇人的航迹。甚至于忘记了手中的操作。以至于停止了对中国驱逐舰的炮击。
“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克列谢尼耶”号进行了大角度的规避。虽然再次躲过了中国驱逐舰的致命攻击。但整个战斗队形却被彻底打乱了。
“别挡道！你们群傻瓜！”在“克列谢尼耶”舰桥上的舰长格拉马奇科夫望着和自的军舰“擦肩而过”地运煤船“海燕”号。不由挥舞着拳头破口大骂道。
刚由于“克列谢耶”号规避雷攻击的“动作”过大险些和紧跟在舰队后面的“海燕”号运煤船撞上。幸亏“克列谢尼耶”号地舵手比较机灵。在千钧一之际操纵军舰躲开了运煤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五艘中国逐舰的雷攻击失的后立刻高速驶出了俄舰炮火地攻击范围。在双方的这“第一次亲密接触”中。中国驱逐舰队所发射的鱼雷没有能够命中；…而俄舰射出的炮弹也没有一发击中进攻当中的中国驱逐舰。
望着已经和自己拉距离的中国驱逐舰。达比奇对埃森说道。“他们是想拖住我们。等待他们的主力舰队的到来。”
“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居然一炮也未能打中他们。”埃森有些恼火地点了点头。“告诉维特盖夫特少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要和他们变回战斗序列吗？”达奇问道。
“别管什么战斗序列了。”埃森些焦急地说道告诉他们。还有那些运煤。都的速度离开这里。不然的话。等到中国人的主舰队到来。我们就麻烦了。”
在这个几乎等于是“自逃命”的命令下达之后。已经完全没有队形的艘俄国装甲巡洋开始一艘接一艘的加大了马。向前飞驰而去。
可能是没想到俄国队居然会这样。五艘中国驱逐舰在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三艘中国驱逐舰各自盯上了一艘俄舰开始紧追。而另外两艘驱逐舰则开始进攻刚刚她们根本不予理会的那些倒的俄国运煤了。
当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炮声和爆炸声时。埃森满腔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然知道是那些国驱逐舰在开炮攻击那些可怜地毫无反抗能力的运煤船。但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双方舰队开始接触的时候。天上那艘讨厌的中国飞艇的无线电信号就没有停过。而现在。艘中国驱逐舰分别盯上了他们之后。也开始和那艘飞艇一样的进行俄国舰队方的“实况转播。
“这些狡猾的中国。”达比奇看着远处时隐时的中国驱逐舰。对埃森说道。“他们的速度比我们要快很多我们想打他们却追不上。想甩
｜们也很困难。”
“不要紧。他们地续航力不如我们。时间一久。他们的煤烧完。就无法追上我们了。”埃森说道。
达比奇点了点头。知道埃森的法是很有道理。现在三艘俄国装甲巡洋舰的煤仓都满的（一开始消耗掉的部分已经从日本商船那里到“补充”了）。中国驱逐舰跑再快。载煤量定要比自己这边小。加上驱逐舰的耗煤量较大。续航力也比不上俄｜装甲巡洋舰。这样的“海上长跑”比赛。应该是对自己这边有利。
“格罗姆伊”号18的最高航速行进。远处的中国驱逐舰还不知疲倦的跟在了那里。森望着在海浪中颠簸前进的中国小军舰。冷笑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埃看了看天上。发现那艘一直在跟着他们的中国飞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一儿就好坚持不住了。”达比奇对埃森说道。“这一会儿海浪变的有些大了。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不利的。”
“我们快甩们。”森平静地说道。
果然。紧跟着“罗姆伊”号的那艘中国驱逐的航速明显的慢了下来。
正埃森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在距那艘踪他们的中国驱逐舰不远处。又一艘中国驱逐舰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两艘中国驱逐舰似还在相互发着什么信号。很快。原先跟踪“格罗姆伊”号的那艘中国驱逐舰开始调头。而新出现的那一艘中国驱逐舰则开始继续跟着“…罗姆鲍伊”号。
埃森和达比奇对望了一眼。明白了中国人在干什么。
中国人这是要和他们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海上接力赛跑”啊！
“该死的中国人！”埃森恼火的骂道。“他们还真是多啊！”
“不知道“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的情况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达比奇苦笑了一声。即让一位军官无线电台那里。让他们询问一下另外两艘装甲巡洋舰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儿。军官回到了舰桥上。告诉埃森和达比奇。“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也同样的被中国人的驱逐舰以这种“海上接力”的方式紧盯着。
“他们这么干的话。我们就是把门窗和吊床都烧掉。也摆脱不掉他们。”达比奇对埃森说道。“他们的主力舰队会在这盯着我们的驱逐舰的指引下。随时出在我们面前。我们现在能做。就是尽快的到达中立国的港口。”
“好容易来到了中｜沿海。没有取的任何的战果。就要逃到中立国去等待战争的结束。对我们来说。没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埃森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我们现在恐怕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们要执行的。来就是一个可能完成的任务。”达比奇说道。
“发信号给“伊斯库波列尼耶”和“克列谢尼耶”号吧。”埃森说道。“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听了他的命令。一位军官跑去发信号。但过了不一会儿。这位军官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达奇问
““伊斯库波列尼”号和“克列谢尼耶”号发来信号。说他们正在和四艘中国大型装甲巡洋舰交战。”军官答道。
“什么？”埃森和达比奇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好象都明白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转向。我们去救他们。”埃森吁了一口气。随即命令道。
维夫特站在“伊斯库波列尼”号装甲巡洋舰的舰桥上。望着远处出现的四艘几乎和自己乘座的这艘装甲巡洋舰的模样差不多完全一样的中国装甲巡洋舰。心里头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同样的舰形。烟囱。舰。甚至于连火力防护和航速都差不多。可以说一母同胞却分属于不同的两个敌对国家的六艘意大利“加里波第”级装甲巡洋舰。此时此刻。即将刀兵相见。
而同样在“海霖”装甲巡洋舰的司令塔里的中国龙旗海军北洋舰队第一巡洋舰分队司令海军中将林国祥。面对两个和自己这边的四条船几乎模一样的“意大｜女郎”。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六百七十一）“三对一”和“一对一”
今天在这里居然一下子聚齐了六艘同型舰，还真是巧上校何心川——“海霖”号装甲巡洋舰的舰长——看着对面的两艘俄国同型舰，有些好笑地说道，“这一仗可算得上是海战史的奇闻了，应该怎么说来着？‘兄弟阋墙’？还是‘同室操戈’？”
“我也想不出词儿来。”林国祥笑了笑，“也许孙部长和李执政在这里，能想出来个恰当的词儿吧。”
他通过望远镜继续观察着两艘同型的俄国装甲巡洋舰，两艘俄舰显然也发现了中国舰队，立刻排好了战斗位置，可能是俄国人看到了“海霖”号桅杆上高高飘扬着的华夏共和国赤黄双色龙旗和林国祥的海军中将将旗，本来没有任何旗帜的俄国装甲巡洋舰这回也升起了圣安德烈旗和将旗，那意思是准备要和中国舰队血战到底了。
对于中国海军的百战宿将林国祥来说，今天的战斗，应该是他从军以来规最大的一次了。
“准备战斗。
”林国祥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下令。
四艘中国装甲巡洋舰排成了整齐的战斗纵队，在林国祥的指挥下横越到了俄舰前方，拦住了俄舰的去路。
俄国舰队立刻发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相当不利，在维特盖夫特的命令下，俄舰开始迅速左转，变成了双方两列纵队并行的状态。
双方的意思很明显，都想要在战斗中充分发挥一舷齐射的火力。
当双方舰队逐渐接近到各自的炮火射程以内的时候，象是互相之间都有默契一样，在俄舰的炮口喷吐出火光的时候，四艘中国装甲巡洋舰也几乎同时开火。
霎时间。伴随着炮口红色地闪光和雷鸣般地轰响。双方舰队旗舰地周围掀起了高高地水墙。虽然双方战舰主炮地第一轮射击都没有能够击中对方。但交战双方火炮齐射地这一瞬间所产生地壮观景象。却都给对方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这场完全是同型舰之间地海上决斗。就这么开始了。
在开战伊始。两艘俄舰集中火力攻击中国舰队地旗舰“海霖”号。而中国舰队则以三艘同样主炮地装甲巡洋舰攻击俄国先导舰“伊斯库波列尼耶”号。以火力最强地“海曾”号攻击“克列谢尼耶”号。
为什么采取这种“三对一”和“一对一”地火力分配布置。林国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地。事实证明。正是他一开始地正确选择。给俄舰造成了巨大地伤害。才没有使得俄国舰队逃脱。
事后据“海谦”号装甲巡洋舰地舰长海军上校蓝建枢回忆：“……俄国人集中火力攻击我方旗舰‘海霖’号。而我们按照林司令地命令。由‘海霖’、‘海谦’、‘海升’三舰集中火力攻击俄舰‘伊斯库波列尼耶’号。而由‘海曾’号单独攻击‘克列谢尼耶’号。之所以这么做。林司令地考虑可能是‘海霖’、‘海谦’、‘海升’三舰地前后主炮都是单装254毫米炮。而‘海曾’号则是双联装203毫米炮。这么安排可以使火力分配均衡。因为司令官已经接到了上峰地命令。无论如何不能让俄舰再次跑掉。……俄国人可能知道他们今天是根本不可能逃掉了。因为他们地军舰和我们地一样。无论从火力。防护。航速。都没有太大地差别。因此他们在战斗中显得格外地疯狂。他们并不躲避我们地炮击。而是向我们猛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