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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翁说地是。这个晚辈也考虑过。”孙纲说道。“若想攻下海参崴。陆路必先攻克双城子。俄军现在双城子驻有重兵。晚辈已经调集兵力准备先攻双城子。至于在海参崴港内之俄舰。现被我海军以水雷封在港内。暂时不会出来。而俄军又在海参崴港口诸岛设有炮堡工事。以为舰队之屏障。港内水雷拦网密布。防卫极严。我海军以潜艇及鱼雷艇攻击数次。都没有成功。现在晚辈正和海陆诸将商量如何用兵。”
“照此说来。攻打海参崴必当是旷日持久了。”李鸿章看了看孙纲。“如果俄海军主力大举东来。而海参崴又未能攻下。则我国危矣。”
“俄国海军主力为防英德等国。全集于欧洲之波罗地海。俄皇欲派其波罗地海舰队东来。以其大舰吃水过深。不能行于苏伊士运河。必当远绕南非而来。其行既远且险。且劳师远征。耗费时日。将士水土不服。补给不易。战力当大打折扣。我海军以逸待劳。胜算还是很大地。”孙纲对李鸿章说道。“即使那时海参崴还没有攻下。只要想办法把俄舰阻塞与港内。我海军全力与其主力决战。问题也不大。”
听了孙纲地话。李鸿章点了点头。“只要你有准备。我就放心了。”
李鸿章不会知道。孙纲刚才其实并没有给他全部地解释。
在俄国波罗地海舰队主力过来地时候。他还需要海参崴地存在。
只是这当中地深层原因,他不便于向李鸿章张之洞等人说明。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俄国首都彼得堡的皇宫里,沙皇尼古拉二世正面色阴郁的看着一屋子的大臣们,强压住了怒气没有发作。
“这些只是暂时的挫折,陛下,战争总是互有胜负的,毕竟,我们离那里太远了。”维特平静地对沙皇说
法国人已经同意给我们贷款,我们可以继续和中国去。”
“我现在并不担心远东陆军地情况,我们的援军到达之后,中国人不会有任何机会。”沙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我担心的是,我们已经失去了在太平洋的制海权。”
“我们可以派出第二太平洋舰队,陛下,”海军大臣阿维兰赶紧说道,“第二太平洋舰队已经组建完毕,我们最新的五艘战列舰和两艘装甲巡洋舰已经全部完工,交给了第二太平洋舰队,马卡洛夫将军正在对新舰上地水兵进行训练,相信他们的战斗力在马卡洛夫将军的指挥下将得到最大的发挥。”
在阿维兰身边的海军参谋长罗日捷斯特文斯基听了阿维兰地话,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他偷偷抬眼看了看沙皇,没有说什么。
沙皇当然不会知道,由于时间紧迫的关系,这些战舰在交付使用地时候,有的战列舰(象“苏沃洛夫公爵”号、“光荣”号和“鹰”号战列舰)甚至于连内装都没有全部完成!
现在就要把第二太平洋舰队派出去和中国人作战,至少在罗日捷斯特文斯基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尽管他确实不喜欢不安分地马卡洛夫,但出于对“皇恩浩荡”的感激,他还是不太忍心过早的把马卡洛夫推向毁灭的边缘。
因为,上次波罗的海舰队开始那次前所未有的“伟大远征”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相信那是一个好主意,这其中也包括当时带队出发的马卡洛夫将军本人。
但有些事情,只要沙皇(还有尊贵的皇后)相信是正确的,那这件事情就一定是正确的。
“我现在不希望派出第二太平洋舰队,因为我希望马卡洛夫将军准备得更充分一些。”沙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博得了罗日捷斯特文斯基衷心的赞叹。
“太平洋舰队失去了装甲巡洋舰之后,难道就不能再作战了吗?”门口一个高高的女声响起,罗日捷斯特文斯基知道,是尊贵的皇后来了。
“当然能,皇后陛下。”阿维兰用一种并不算坚定的声音说道,当然了,他没有说明失去了全部装甲巡洋舰的远东太平洋舰队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继续坚持战斗。
亚历桑德拉皇后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外孙女,因此很多人认为亚历桑德拉皇后也对海军很熟悉。
现在果然皇后一句话就让海军大臣差一点答不上来了。
从各方面来说,沙皇尼古拉二世都是一个很典型的俄国人。但和绝大多数喜欢喝醉了酒打老婆的俄国人不一样的是,尼古拉二世对他这位出身英国的皇后很尊敬,甚至有些到了“害怕”的地步。特别在有关海军的事务上,由于大英帝国的海军是全世界当之无愧的海洋霸主,沙皇很可能认为,英国出身的皇后也就应该比俄国人更加懂得海洋和海军。
有一位懂“业务”的妻子是一个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我希望斯塔克将军能够撑得久一些。”皇后继续说道,“我们的在远东的海军本来不应该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中国人并没有那么可怕。”
罗日捷斯特文斯基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一脸惶恐的阿维兰,他不明白,皇后的自信心都是从哪里来的。
“为了挽回海上的不利局面,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在陆地上发动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作战行动,打掉中国人的嚣张气焰。”皇后的目光扫过众位大臣,“既然马卡洛夫将军的第二太平洋舰队没有准备好,我们就只能在另外一个方向上给中国人以打击了。”
听了皇后的话,陆军大臣萨哈罗夫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紧了一下。
事实上,在远东的俄军一直是处于进攻状态的,只是这些进攻的结果,并不那么尽如人意。
中国人不但牢牢的守住了阵地,而且已经开始在某些区域展开了反攻,给进攻中的俄军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而现在,由于战场距离本土过于遥远,西调的援兵迟迟不能到达,也是让萨哈罗夫十分揪心的。
目前俄军已经失去了最初的进攻势头,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发动进攻,萨哈罗夫很难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六百七十九)还是“人海战术”
上帝派来的使会为我们的军队祈祷和祝福,”亚历后说道,“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大臣们当然知道,皇后说的这个“上帝派来的使”是谁。
维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由于这位“上帝派来的使”的存在,使阿历克谢皇太子的生命有了保障,本来就对带有神秘色彩的东西保持着浓厚兴趣的皇后常常在深夜将他秘密召进皇宫,举行一些不可思议的祈祷仪式,在彼得堡,这种事情是很难不以某些极为恶心难听的方式流传出去的,可沙皇夫妇对儿子的爱显然超过了对自己名声的珍惜。
在维特看来,这在目前到也不算什么,可怕的是,皇后对国家政务和人事任免表现出了越来越大的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位“上帝派来的使”的影响。
“中国人现在正时刻威胁着我们的铁路运输线。”沙皇尼古拉二世说道,“听说中队还在满洲集结,他们难道是想向我们动进攻吗?”
“中队在满洲西部集结了近十五万人的军队,并且得到了蒙古军队的支援。”萨哈罗夫小心地说道,“在赤塔和涅尔琴斯克的西伯利亚第三军正在向中队动进攻,目前的进展情况还不清楚。”
“绝不能让中国人接近赤塔和涅尔琴斯克。”沙皇说道,“我们就在那里集结军队吧,把中国人消灭掉。”
“是,陛下。
”萨哈罗夫感觉到脊背阵阵凉,但还是说道,“我们将在那里消灭中国人。”
原本寄希望于中队在俄军突然于多个战线上动地进攻当中败退。以便于给远东俄军争取到更多地援兵到达地时间。但中队居然顶住了俄军地进攻!
从前线回地战报看。中队虽然在总兵力人数上处于微弱地劣势。但在兵器数量和作战能力上。要远远地强于俄军。
如果再有一年地时间。让陆军部完成甚至是部分完成战争地准备工作。也许还有胜利地可能。
可战争在一个谁也意想不到地情况下突然爆了。
这场战争爆地起因到现在萨哈罗夫也不清楚。甚至于外交部和沙皇本人可能也不清楚。尽管沙皇现在也已经不想知道这场战争是因为什么打起来地了。
虽然俄国并没有做好战争地准备。但沙皇认为。俄国没有准备好。中国人也肯定没有准备好。沙皇要求动进攻地理由因此很简单。目前已经在远东集结完毕地俄军总兵力要大于中队。这就是俄国地优势。
虽然俄国海军还没有准备好,暂时是中国海军处于优势地位,但只要在远东的俄国陆军给俄国海军争取到能够动进攻的时间,胜利就是一定是俄国的。
想到在赤塔和涅尔琴斯克的西伯利亚第三军能够就近得到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前进地部队支援,萨哈罗夫的心略微安定了一下。
“指挥西伯利亚第三军地是谁?”沙皇问道,
“是米哈伊尔阿列克谢夫中将。”萨哈罗夫说道,“在前线主持进攻的是瓦西里罗西洛夫少将。”
沙皇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萨哈罗夫却注意到,亚历桑德拉皇后听到瓦西里勃罗西洛夫少将地名字之后,眉毛不由自主的皱了皱。
萨哈罗夫敏锐地感觉到在勃罗西洛夫少将和皇后之间可能有什么事情生,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忘掉刚才看到地一幕,把全部精力放到沙皇要求的进攻行动中来。
19年8月1日,满洲里前线。(
陆军上尉蔡的身子倚在了堑壕旁,他一只脚顶在的堑壕边上,很随意的将身子探出了一些,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在远处,一匹又一匹受伤的哥萨克战马在那里无奈地悲鸣着,在中队阵地北面的旷野上,密密麻麻地躺倒着几千具俄军官兵的尸体。而在阵地前方中队构筑的防骑兵深壕,已经被俄军步兵和骑兵还有战马的尸体所填满。
这些防止俄国骑兵和步兵通过的战壕,如今已经成了死亡的坟场。
就在钟以前,俄军疯狂的向中队的阵地动了又一次猛烈的进攻,俄军这一次出动了精锐的哥萨克骑兵配合步兵动进攻,并且得到了炮兵的有力支援,但进攻的结果仍和以前一样,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屠杀。
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和俄国人笨拙的进攻战术不无关系。
在这些天的战斗里,蔡锷从俄国人的多次被打退的进攻当中已经详细了解了俄军的战术,
好多在军校里没有学到的东西。
象俄军步兵在进攻时,都是先排成散兵线,在徒步前进到距离中队的阵地000米到700米左右的地方即步枪的有效射程,然后向前跃进,在距离中队米到250米左右的距离上占据最后射击阵地,用步枪火力进行冲击准备,在前进到距中队1米至90的时候,俄军步兵会先开枪射击,然后上好刺刀,向中队起冲锋。
在俄国步兵动进攻的时候,作为支援的骑兵部队也会加入到步兵的散兵线当中,俄国精锐的哥萨克骑兵通常会用一半的兵力来动第一波冲击,另外一半则会作为后续部队在第一波后面约500米左右的地方跟进。
根据蔡锷的观察,俄国人仍然在墨守着已经过时了的“人海战术”,而俄国人的这种战法看起来虽然吓人,但在面对中队由火炮、机枪和步枪火力的密集射击编织的火网时,除了得到惨重的伤亡,不会有别的结果。
蔡锷平静地放下了望远镜,不由自主轻声咳嗽起来。
北方的凛冽寒风让出生在湖南的蔡并不是太适应,虽然军校的严格训练已经让他本来有些瘦弱的身体变得十分强壮,但气候给他带来的影响在这时候还是表现了出来。
刚刚俄军的进攻又被打退,衣衫褴褛的俄国步兵和衣着光鲜盔明甲亮的俄国胸甲禁卫军骑兵都一样的躺倒在了满是泥浆和血水的土地上,显得十分滑稽,让蔡锷感到不解的是,这一起参加战斗的二之间的待遇和差别,为什么会如此之大。
而且,这些应该属于俄国沙皇禁卫军的部队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了什么?
自己自从奉命和许许多多的中人坚守在这里,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已经记不清了,俄军在中队坚如磐石的阵地前碰得头破血流,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惨重伤亡,但俄军始终没有退却,昨天从师部那里得到了消息,说一支俄军曾经想要迂回到了中队的后方,迫使中队放弃阵地那几天俄国人的进攻也变得格外猛烈,但最后,俄国人的进攻还是被打退了,按照蔡锷和一些军官们的判断,俄军遭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应该是没有力量再继续动攻势了,可现在,俄国人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了更为疯狂的进攻!
这两天俄国人的炮火格外的凶猛,而且进攻的队伍当中明显的出现了这些比较“另类”的骑兵,让蔡锷不由得怀,是不是俄国人又从哪里调来了新的部队。
“松坡,没事吧?”陆军中尉蒋方震看到蔡锷在那里咳嗽,关心的问道,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