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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要赌牌九,赌场立刻就给他凑搭子。
好在这不是“中原十二赌坊联盟”之大赌坊之一,所以并不认识小罗。由于小罗台上的银票有三千多两,大赌客都很有兴趣。
但是,小罗不到一个时辰居然输光了。
两女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小罗不是高手吗?
高手并非就能只赢不输,但至少不会只输不赢呀!
台面上的银票输光了,小罗眼珠一溜,盯在二女身上。因为二女也在一边观战,见他输光,颇有幸灾乐祸之色。
这工夫“天门”的赌客道:“朋友,还要不要作庄?要作,把赌本亮出来,不作庄就把位子让与别人。”
小罗看出,此人是个大老千,也是个武林高手。
其他赌客也起哄,让他让位。
“慢着!”小罗指指二女,道:“诸位,我这两位红粉知己能值多少?我说的自然是暂时抵押。”
两女大怒,小五子道:“你竟敢……”
小罗低声而冷冷地道:“要和我一起,在我倒楣时不能拉我一把缓缓颊,娘的!这算什么朋友?”
两女一楞,小罗是她们心目中的偶像,并未因他有些行为太离谱而唾弃他,小罗的话听起来似也有理,在危难中不能助一臂之力,这算什么朋友?
只不过真正的朋友又怎会把朋友当作赌注押了?
两女一时未想到这一点,虽然心有未甘,却都未出声。
众赌客向二女一打量。嘿!还真不赖,脸蛋长得俏,胸是胸,脸是脸,臀是臀,几十双毒眼在二女身上瞄了一阵,有人道:“要是清水货,都值四千两。”
两女的身价只值四千两,她们几乎想哭。
小罗道:“好!在下就赌这八千两。”
“天门”的赌客道:“我说兄弟,动动嘴皮子容易,一旦输了交人时就难,我要是把她们赢到手又如何?”
小罗道:“五天之内如我不赎人,你可以和她们睡觉,你看如何?这是不是十分公平的事?”
“天门”的赌徒很满意,他几乎认为五天以后一定能一箭双雕。
小罗看也不看二女一眼。
姜软软实在忍不住想大闹一番,小五子暗暗阻止了她。
她们二人目前是患难与共,心意相通,姜软软又忍了下来。
这工夫人丛中有人感叹地道:“他奶奶的!俺要是能和这两个妞儿睡一夜,明天翘了辫子也甘心!”
很有可能此刻有很多人都有这种感想。
小罗打出了骰子,六点,第一副牌发给“出门”。发给“天门”时,“天门”似和“出门”有点小动作,不过小罗装作未见。
妙的是,他们赌的是两扇的,一揭两瞪眼。
小罗并不慢慢地拉,慢慢地磨,“叭”地一声翻在桌上。
小罗是七点。
这点数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太小。
要是全都是“瘪十”,庄家的“瘪十”还能赢呢!
只不过赢了“出门”和“末门”,却输给了“天门”。
“出门”二点,“末门”三点,“天门”是“板凳”一对。
两女勃然色变,但是她们还要看看事情的变化。
她们要看看小罗会下流、无情到什么程度。
“天门”得意地大笑,道:“朋友,你是说五天不赎就可以睡觉?”
小罗道:“当然!”
“天门”道:“今天有这么多人在此作证。”
“当然,至少也有五六十人之多。”
“兄弟,睡觉的事,关系人的名节,非同小可,要拿定主意。”
小罗道:“睡觉嘛!谁不睡觉?哪个人晚上不上床梦见周公?”
“天门”的汉子脸色一沉,道:“你指的是这种睡觉?”
小罗茫然道:“老兄,你指的是如何睡觉?”
“天门”的汉子拍桌子怒声道:“我说的不是这种方式!”
“是哪一种方式?”小罗道:“睡觉的方式固然很多,有仰式、侧式甚至还有趴式的,但仍然是睡觉。老兄,你莫非能睡出一个花样来?”
“天门”的汉子气得面孔发青,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会招来什么后果?”
小罗道:“看你老兄的派头,浑身拾掇得利利落落,头发亮亮地,衣衫干干净净地,倒像是澡堂子里搓背捏脚的。”
两女此刻真是哭笑不得,至少小罗并非有意要她们陪人睡觉。
“天门”的汉子一字字地道:“我叫‘小天星’陶子高。小子,我不想捏你这个软柿子,以免道上的朋友说我欺负一个小孩子,这两个妞儿我带走了。”
小罗伸手一让,道:“陶大侠,你请便!”
陶子高站起望着二女,二女正要亮兵刃,陶子高得到这战利品,不免有点急色,忽然伸手在小五子及姜软软的胸部及臀部摸了一把。
这动作太快,有很多人没有看到。
只不过小罗却看到了,而两女也不由大怒,亮剑猛刺。可是“小天星”是武林中有点名气的人物,立刻闪了开去。
小五子身手有限,但姜软软不弱,只不过连攻五七剑老是落空。
在这场合中看热闹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人。这些人自然希望两个妞儿出洋相。再说,也找不出一个比陶子高更高的人物。
两女越气就越急,越急就越是不济事。
“小天星”得意忘形,边闪边在二女身上占便宜。
小罗长眉挑了几下,大声道:“你们二人走吧!以后别到这种场合来,不然的话,真会被人给输掉了。”
由于双方都不停手,小罗用手指一弹桌上的一颗骰子,带着啸声飞向陶子高。
陶子高自负,以为二女逃不出他的手掌,自然也低估了小罗,以为这必是一个土财主的败家子。
所以不免大意。
在大意之下,要闪过近距离而又高速袭来的骰子,谈何容易。
但他仍然尽全力闪避,力是尽了,还是未能闪过。
“叭”地一声,骰子击在他的腰上,不由惊怒。
只不过谁也没有看清这骰子是谁射中他的。
因为赌桌附近有好几个人。
“小天星”陶子高四下打量一下骂道:“是哪个王八蛋打我的屁股?敢打人没有胆子承认?”
小罗道:“是啊!是谁打王八蛋的屁股?”
就在这一会儿工夫,两女已经溜了。
有人大叫道:“两个妞儿跑了!觉是睡不成了……”
“小天星”当然不甘让她们跑了,正要去追,这时小罗道:“陶大侠,咱们再赌上一次如何?”
陶子高道:“和你赌?呸!你现在是去了鸡巴没零碎。”
“笑话!她们的人虽然跑了,但她们是我的人。”
陶子高道:“你真有权力把她们作赌注?”
“当然,如果不能,她们刚才会乖乖让我各押四千两?”
陶子高一想果然有理。
在那情况之下,任何女人也不会被人当赌注押了的,可见这小子还真有点办法。至于她们最后还是跑了,那是睡觉问题引起的。
“小天星”陶子高又坐了下来。
刚才腰上挨那一下子现在还在痛。
陶子高道:“你还有什么赌的?”
小罗道:“请问,你刚才是用哪只手大摸她们的身体?”
陶子高根本未把小罗看在眼中,包括赌技及武功。
因此他直截了当地道:“左手!”
小罗道:“好!我就赌你这只左手。”
“你输了呢?”
“烂命一条全交给你,还加上她们二人永远属于你。”
听起来很划算,“小天星”立刻就点了头。
世上许多赔着本的生意,当初听起来都是很划算的。
现在赌的是人和命,自然只有二人,别人都不会参加。
他们都同意以两颗骰子决胜负。
赌法是这样的:把两骰子掷到墙上,弹回来,落在桌上的瞬间用海碗扣住,猜出点数。
不是双方比点数,而是猜出对方的正确点数。
点子是小罗出的,“小天星”心中暗骂道:“妈的!这就么点道行,也敢出来咋唬……”
但在别的赌徒看来,这简直是神话。
因为骰子自墙上弹回桌上立刻扣住,它在碗中还会动。
况且场中的灯光不亮,在电光石火之下看清骰子的点数已不易,又如何能猜出扣在碗下的骰子跳动后的点数?
只不过两个当事人并不担心这个,他们较劲的是内功。
小罗先掷,自墙上弹回,力道甚为强劲。
骰子落在桌上,小罗扣碗既快又准。
碗下“叮叮”声很久才停,屋中鸦雀无声。
因为这关系一只左手和一条人命,当然还关系两个女人。
这两个少女的永远归属,在床上就不仅是纯睡觉的问题。
大约不到半盏茶工夫,陶子高道:“八点!”
小罗抓着碗底一开,清清爽爽,只有五点。
四周爆起一阵惋惜声,有人调侃地道:“完咧!两个小妞也睡不成咧!”
另外有人道:“这还不是定局,要是这位小赌友也猜不准陶大侠的点数……”
的确,现在轮到陶子高掷骰子了。
他的骰子也在碗底弹动了一会儿才停。
小罗道:“离手!”
陶子高道:“刚才你掷过骰子并未离手。”
小罗道:“我扣过海碗曾离过手,直到揭碗时才又抓这碗底,大家有目共睹。”
有人为他作证。
二人所争执的在别人看来是鸡毛蒜皮的意气之争。
事实上不是,骰子由墙上弹回用碗扣住,运劲使之在碗内转动,或把骰子吸在碗底及碗边上,在揭碗时使之落下,变成别人所猜错的数字。
小罗刚才就赢在这一点上。
他虽然一度离过手,但他的内功深湛,一度离手那颗骰子还能粘在碗底。
陶子高此刻已知小罗不是省油的灯了。
因此,小罗叫他离手,已证明小罗是个大行家。
陶子高一离手,马上又把手放回碗底。
他要和小罗比内力,差得太远了。
因为这是假小罗,不是真小罗。
在目前,假的比真的功力高,而且没有功力忽隐忽现的危机。
他把二女引到赌场,且出言轻浮,把她们当赌注,目的在破坏小罗在她们心目中的印象,以便保护小仙蒂的权益,永远不坠,热度永远不褪。
他的用心无可厚非。
至少小仙蒂已是小罗的妻子,二女却还不是。
屋内又是鸦雀无声,小罗能否猜中,决定陶子高还有没有反击的机会。
小罗想也未想,用右手中、食二指指着海碗,道:“三点!绝对错不了,是三点!
开……”
陶子高心头一惊。
他确实是作了个三点,但在开碗前还能改变。
然而,海碗揭开,仍是三点,关键在于小罗用两只手指指着海碗,那是以深厚内力阻止陶子高作弊。
四周一片惊呼,因为他输了一只左手。
在目前,要看小罗如何留下他这只左手了。
就在这时,“夺”地一声,桌子中央插了一柄匕首。
这当然是小罗的,他一字字地道:“我的女人可以当赌注输掉,但不许任何人毛手毛脚地摸她们。”
小罗这些话却也引起不小的共鸣。
小罗不久前也的确作到了这一点,他输了人绝未赖皮。
“小天星”阴阴地一龇牙,说道:“要是你刚才输了,两个妞儿也跑了,我岂不是人财两失?所以我看算了!”
“什么算了?”
“这只左手会仍在陶某身上的。”
小罗道:“我的看法略有不同,你那只贱手应该用这柄匕首斩下来,摆在这张桌子上,供大家欣赏。”
“小子,只可惜你办不到。”
“的确,要你自己动手留下你的左手,只怕是办不到了。”
“所以你小子是干瞪眼……”
陶子高拨开人群,就要扬长而去。但是,就在他刚刚转身之时,小罗像一阵风,已到了他的身后,道:“留下手来!”
在陶子高未转身之前,他绝不动手。
在陶子高转身出手之下,小罗手中的匕首划过一道小幅度的弧虹,陶子高那只左手已飞起。
有很多人还没有看清刀是如何削过去的。
只不过总有人看清了,因而有人惊嘶。
“叭哒”一声,一只血淋淋的左手落在桌子中央。
谁没见过手?包括老人的手、小孩的手及女人的玉手等等。
只不过断离手碗的手,恐怕没有几人见过。
而断手的人在他看到自己的断手的瞬间表情,又有几人见过?陶子高盯住桌上自己的断手颤抖着。
任何人都不会想像自己断了手是什么样子。
而断了手的人是什么样子?也只有旁观者才能看得清楚。
“陶于高!”小罗指着桌上的断手,道:“我断你的左手理由有三,第一,你下流地对两个年轻姑娘乱摸,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