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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刘漠然的点头应承:“爷爷说的是,俺先把大女照看好了的。”说着俯身将硬梆梆直挺挺的尸身抱了起来:“好大女。爹爹带你去歇息地哩,看你还乱跑的不……”
尸体为飞刀刘勉强的抱起,大女那沾满尘土的长发垂了下来,老刘头却似哄孩子时候唱摇篮一般的念叨:“傻大女,且安睡。…Wap.回头咱家有了钱买个金钗子于你戴,爹知你早就想要那物件儿地……”
母亲黯然神伤这苦命的妇女之余,跳了脚的大骂那凶手:“甚么样子凶狠的人做下这作孽的事情哩?天爷定不许他,准叫他舌头生疮手脚化脓地不得好死,来世便是托生个猪狗的低贱货色。莫叫老娘撞上,我见的到了一刀劈下脑壳子……”
李二心软眼热,最见不得这等悲惨之事。对刘十三说道:“此事再也拖不得地,再拖下去,也不知道那老鸨子还要祸害多少人哩,纵不是她对大女下的毒手也是脱了不了干系的,兄弟你尽快的想法子把那老鸨子问个清楚明白……”
刘十三道:“俺早就想对那不是人的东西下手了的,就怕给驸马兄弟你惹了麻烦,才……”
“这种人多在一日受苦之人就多几个,你莫要心存顾虑。这种人还客气个屁,有了事情我顶着……”
“嘿嘿,兄弟放心,我若连这么个开堂子的东西也收拾不下,便也没有脸再见兄弟你的。瞅着吧,我这就去布置。”
折腾了这么大半宿。李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地,心底老是闪现大女那凄惨的模样和飞刀刘的苦楚,低低的骂了一句:“狗屁的繁华世界,这是甚么世道哩!”
似睡非睡恍恍惚惚之间梦到飞刀刘背了大女地尸体,挥舞了那大砍刀冲上汴梁街头,逢人就砍见人就杀,直搅个尸山血海一般,终为汴梁兵士以乱箭射杀!
激灵灵打个冷战醒来,已通身是汗。
“甚么时辰的?”
进来伺候地丫鬟小声的回话:“回爷爷知道,巳时两刻的光景了的,三奶奶说爷爷昨夜不曾安睡,不叫奴婢等打搅的。”
丫鬟口中的三奶奶便是春娘的,李二已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称呼,正要说话,便听得外面长平公主的声音:“驸马哩?驸马怎还不曾起身?”
紧接着便是春娘小声的解释:“相公昨夜哩不曾睡的好哩,兴许还不曾醒来的吧。”“春娘你忒也不是,本宫这么几日不在,你们便搅的驸马起不来床,驸马那身板儿可是经不住你们这么折腾的哩。”
听得春娘小声的应承,李二起身穿戴,长平公主却是进到屋中,仔细的端详了李二的面容,嗔怪道:“驸马也是的,自家的身子自家还不知道爱惜的么?纵是那狐媚的诱惑之色亦不能贪恋的哩……”李二知道长平公主是在含沙射影的指摘春娘,和春娘亲近便是“贪恋狐媚之色”,而长平公主本人才是最最喜好那男女欢爱的人儿。李二笑道:“非是如公主所言的那般,实是另有他情的。”
夫妻二人说了会子闲话,长平公主把从宫里带出来的稀罕物件儿送了喜儿妹子,欢喜的小丫头没口子的念叨长平公主的好处。
李二笑道:“喜儿妹子最是贪嘴,有贪公主的好衣衫,以后定是个贪小便宜的人儿。老鼠若不是贪食那夹子上的香豆子,也不会被夹住,妹子可莫做那笑老鼠的哦。”
喜儿嘻嘻笑着说道:“哥哥说我是老鼠也差不多的,我便是喜好那香豆子,哈哈,有公主做我的靠山,甚么样子的老鼠夹子也是不怕的哩。”
驸马府上张灯结彩,描窗户贴对联的做妥了过年的准备,晚饭前的时候下人们齐齐的来说喜话儿:“爷爷身子康泰,殿下容颜永驻。”
“爷爷建功立业,公主吉祥安好。”
这些个下人们最喜欢的便是过年过节的,不仅赏赐丰厚,而且还有还衣食,尤其是过新年的时候,除夕说喜话儿有赏,第二日新年时候还可以再说一回,还可以再次的领到赏赐。所以府上的下人们来的最是齐全,无论是烧水扫地的小厮,还是芝兰这样的管事,都是嘴上抹了蜜糖一般。←
前房的下人每人赏了一百个钱,后房的杂役也赏了七十钱。另按照人头计算每人赏赐三升的精米和二斤多的肥肉。
转眼已是暮色昏沉之时,早有等不及的人家噼里啪啦的烧起了爆竹,随着爆竹声响,新年的气氛来临。
“爷爷,年夜饭备的妥了的,要不要现在便开了席面?”芝兰过来请示李二。
“嗯,开饭的吧,在下厨房里多放些肉食,大伙儿忙活一年了的,过年的时候莫要委屈了。无论是厨房和厨师,驸马府都有两套,有上下之分,下人们自然是不能和主子一样的。
“谢过爷爷,这叫他们开席。”芝兰喜滋滋的便要下去,却被李二叫住:“芝兰你等等……”
“爷爷还有甚的吩咐?”
“这个你拿去,”李二从袖子里摸出一粒小指肚大笑的浑圆珍珠,塞到芝兰的手上。
温润圆滑的珍珠散发迷人眼目的光芒,芝兰见了顿时一喜,却惶恐的道:“这……这等贵重的物件儿我……奴婢可不敢要的。”
李二看四下无人,笑道:“自家兄弟,说的甚么贵重不贵重的,你便拿着吧,旁人若是问起,就说是我赏的。”
芝兰欢天喜地的接了过来:“多谢驸马爷爷……兄弟。”
李二一笑,径直到了正厅。
一家人围拢在一桌,等母亲在把正厅的香烛都插好,四面八方的神仙菩萨都拜的遍了,确信一也不曾落下之后方道:“好了的,可以食的。”
喜儿欢呼一声如狼似虎的把那锅贴鸭子拽下一条腿来,众人窃笑中开始享用年夜饭。
真是难得的欢快和睦,一家人谈笑风生中更加的欢畅,母亲和李二饮的那糯米酒最多,母亲还不显得甚么,李二却是酒意上脸的有了几分醉态。食的罢了,母亲动员所有人共守年夜,喜儿最是不耐:“姑姑,你知道我最易瞌睡的,我可守不住一整夜,我方才吃的太多,吃的多了就犯困的,我先去睡觉了的,你们守吧。”
母亲一把没有拉住,喜儿泥鳅一般的跑开,径直去睡大觉。
长平公主说的不错:“年夜么纵是要守的才好,于婆婆一起守最好……”
母亲欢喜的说道:“这才是对的哩,大过年的如何能够不守的哩,还是公主明白事理!”却听长平公主话头一转:“婆婆说的对哩,不过明日早间我还要和驸马伴了进宫的,今晚还要商议许多的事情哩,实在不能陪婆婆守年夜的……”
母亲看长平公主拉了李二要回房中,急急忙忙的叮嘱:“今日乃是天地交泰之时,万不可同床的,免得犯天地的大忌讳……”
第181章…同桌的你←
古人深信天为阳地为阴,天地交泰这才孕育万物生灵,天地便是世间万物的父母。新旧更替之时便是天地交泰之机,男女在这个时候同床是犯了大忌讳的,所以母亲才郑重其事的叮嘱李二和长平公主。
春娘笑道:“婆婆放心,相公是个知晓道理的,公主不是说要商议事情的么,定是有紧要的事情要说于相公,我便陪了婆婆守这年夜的吧。”
“好的哩,也就春娘是个知道理法的。”
且说夫妻二人进到房中,各吃了几盏子浓茶,李二问道:“公主说有甚的事情?”
“明日里皇家宗室俱是前往宫中给太后和官家问吉的,今年的进宫问吉于往年不同。”
“有甚么花样的么?”
长平公主笑道:“也不曾有甚么花样,官家年前曾要修建淮河堤防,大兴水利之事,朝廷的府库里一时筹措不出许多的银钱,官家准备叫皇亲国戚和天家宗室各自认捐些银钱,用来修建淮河堤防。官家自打内库里紧出了七万余贯钱,各宫嫔妃都是要认捐的,便是太后也拿出了一万四千贯钱的。驸马准备认捐多少?”
治理淮河虽然是好事,终究是和李二关系不大,何况李二这个驸马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皇亲国戚,实际上却空虚的很。
“驸马府也没有几个钱的,不就官家赏赐的那千两的白银么。”李二琢磨了好半晌方道:“修建堤防是利民的好事情,我也就认捐一些的吧,我捐一百两……”
“一百两?驸马真是个小气的。”长平公主撇嘴取笑道:“便是宫里的侧嫔也捐几百两地,驸马最少也要认捐一千两的吧?”
“我的天天,整个驸马府上也没有那么许多的银钱哩,算了,就捐二百两的吧。”开玩笑。要是捐一千两银子出去,驸马府的上上下下都得喝西北风去,二百两银子捐出去已经叫李二心疼的紧了。
“驸马认捐地少了,我这面子上也是不好看的,明日我从长春宫拿三百两出来,于驸马凑个五百之数……”
李二摇头道:“算了的吧,我也不拿你那月份银子做脸面。捐银子也不定就能用到淮河的堤防上,说不准就被哪个大老爷给克扣去的。WAP。”
“官家是下了严旨地,哪个敢动修河的银钱定要重重处置。”长平公主柔媚的将手臂搭在李二肩头:“上回驸马弄的那个花容露可真是个好东西,还有没有?”
“我记的公主上回可是拿去了好几瓶地,怎就用的这般个快法哩。那物件我可是很辛苦才弄出来的哩。”
“我地达达,你鼓捣那东西做什么,香喷喷的你这男人又用不得,还不是给我用的么?”许是吃了几盏子酒的缘故,长平公主的脸上也是红扑扑的:“究竟还有多少哩?够不够再装十二瓶子的?”
“我的天天。你怎用这么多?”十二瓶地花容露不要说是抹脸,就是抹遍全身也是用不完的。
长平公主顿时来了精神儿:“亲达达你只是不知,自打我用了那稀罕物件儿。这脸面便润滑的很,还有股子清香之气,宫里的嫔妃争抢着索要。皇后那里是我早就许诺下的,要送一瓶;景妃于我最是说地来,也要送上一瓶,淑妃送我个赤金的盘璃璎络圈,不好白要她地,也要送上一瓶……”
看来花容露这东西叫长平公主在宫里长了不少的人气。她终究是个女人,最是爱慕面子,夸下海口说驸马府上还有许多的花容露,如今只好央求李二。
李二笑道:“你们这些个女人呐!真不知我弄那东西是多么的危险,罢了。明日里于你装好带进宫去也就是了。”长平公主嘻嘻一笑:“便是知道达达不会叫我失望的,许多的时候也不曾亲热过。过了年宫里还有许多的烦人事情。一时三刻的也回不来的,咱们赶紧的快活一回的吧……”
说着便意乱情迷的亲嘴剥衣扯裤子,嘴里“心肝肉肉”的叫唤个不住。
李二也不会相信夫妻行房的那么多忌讳,调笑道:“母亲说今日不宜同床的哩。”
长平公主劈手将那桌上的杯盏钟壶一股脑的抹了下去:“自然是不同床的,今日咱们也换个花样,在这桌上快活一遭,也不算同床的哩。”
想这长平公主的秉性,又是旷的久了,自进宫之后便从未再有床第间的乐事,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自然是万般无赖的不肯错过。也不客套的亲嘴儿,主动褪了衣裙,裸露其身,脸带媚笑,眼放秋波的横陈于那桌子之上,只想着行云布雨立效于飞承欢于当下:“我的心肝儿,还要等多少时辰的么?”
但见长平公主面色娇艳如细脂,玉腿修长似春笋,体态婀娜别有一番风味,直看得李二热血沸腾浑身躁热,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朝上急涌,亦是欲解焦渴之心,遂褪下衬裤翻身上马。
长平公主是个惯手,不一刻的功夫就哼哼卿卿吱吱唔唔,好不舒畅:“我的好亲亲,果然还给我留了一把子力气的,不愧是我大宋第一猛士的哩。”
李二越加的发力勇往直前,长平公主浑身癫簸手足抖动的呻吟不断。二人云雨一番交欢之后不知劳累的刻意温存,交股叠颈的呢喃,说不出道不明的云情雨意。不想片刻又来了兴致,再一次的云雨交欢,长平公主快活的淫声荡语:“好亲亲,这回才是真的的快活的死了……”
一直折腾到过了三更天时,方才对着丢了身子,俱觉舒畅无比,上得床去扯开大红的锦缎被褥,两股相交朱唇紧贴,鸳鸯交颈鸾凤穿花的相拥两眠。
新年在爆竹声中到来,长平公主加意的装扮,高挽唐时候风行的攒珠发髻,缀以各色珠翠钗簪,穿件大红缕金丝的小袄,外罩五凤朝阳的大宫装;套了湖水翠的撤花百褶裙,翡翠色的腰绦之上更系了环佩翠玉。描柳眉画杏眼点丹唇的好一番化妆之后,愈发显得粉面含春风流俊俏。
一家人给母亲拜年罢了,再一次的打赏了下人,饭罢辞就家人进宫。
暖轿却不是如朝会那般的从大庆正门进入皇宫大内,而是绕过东角楼在东华门进入,径直到了景福殿。
长平公主对李二道:“驸马且先去景福殿的吧,我要去后面的延和殿的。”
原来是神宗皇帝召集众宗室子弟亲王皇亲在前面的景福殿,而皇后却是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