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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的念想并不复杂,更不奢侈,其实是简单的很了:只要有个安居乐业的所在,有两亩山田一口吃食,妻儿老小不至于饿死也就心满意足,就是这么简单。而这些朴素到了极致的想法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要有一个家!
家从来就是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根基,也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宿,即便是漂泊的游子远在天涯海角也是要回家的。各位读者看看春运时候的壮观场面就能够理解人们回家的那种冲动了,不必短头发在这里多做阐述。
就是李二自己的心里,想的何尝不是“回家”这个念头?
若是能够在家,便是穷些苦些又有何妨?整日里想了王图霸业能够有“大魄力大智慧”抛家弃小的,不过是那些野心家罢了。试想若是每个人都能够有衣可衣有食可食,有一个温暖的家园,又有哪个会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做那造反的危险之举动?
历史上的许多人也是因为没有了家的归属才成为“野心家”的。
“我是知道大伙儿都想家的,哪个不想哩,便是我也是念家念的狠了,”李二大声的呼喊:“可是咱们是再也回不去的了,如何应对?只有再建家园……”
“再建家园!”
“再建家园!!”
灾民们流离失所,最希望的就是能够有一个安稳的家!李二说出他们心中最最真实的想法,自然而然的是大生感慨。看一张张朴素的面孔汇集而成的海洋,李二知道只有在这一刻自己才是灾民心心相连的。
“咱们的家就在这里!这里便是你我……便是咱们的家………园!”
“对了哩,早就不想走了。”
“这里就是家,咱就在此间为家了的!”
“家”这个字眼被万千的灾民重复,正是因为这个神奇的字眼儿,灾民的激情才第一次被真正的释放出来。
一张张面孔满是渴望,写的都是激动和兴奋。
李二想的家,灾民想的同样是家,只有抛弃那些功利的心思,抛弃那些利用的念头,才会用真心换得真心。
“若是有人不许咱们安家,那便如何?”李二终于吼出了出来。
“打!”
“打!”
“打仗你们怕不怕?”
“不怕!”
看来每一个人都是想有个家的!并且真正的愿意为这个念想而付出代价
*另:这章本是有几个十分煽情的大段文字的,想想不太合适,很朴素的东西就不必整那些花哨的文字了吧。
第358章…幼稚的战略←
李二是真的准备要大干一场了的,当即开始着手布置。
那些溃败下来的隆德宋军有一部分已经各自逃散,之余下些无路可走的家伙混杂在灾民之中谋取口吃食,李二将这些人和灾民混合,并且利用那些逃散宋军一流下来的兵器武装了杆子队。老是拿了那么个大木杆子实在没有多少的战斗力,真的要是有什么战阵,也济不上多大的事情。
莫看杆子队曾经大胜契丹精锐骑兵,其实那完全就是巧合加侥幸。在那时候,若是契丹骑兵稍微有些准备并且不那么轻敌的话,只要一轮急射就能把悍不畏死的杆子队射开缺口,然后一个穿插就可以了。
虽说自打那次匪夷所思的胜利之后,灾民和杆子队都对自己的战斗力持相当的乐观态度,甚至认为只要在圣母的庇护之下可以天下无敌,已经不再队战斗抱恐惧的态度。但是李二深深的知道灾民就是灾民,手持了大木杆子的灾民也还是灾民,不知阵仗,没有训练,完全就是倚仗了所谓的圣母庇护的杆子队根本就成不了什么气候,完全不能和正规的军队相提并论。
何况从那次战斗之后,杆子队的名头已是大大的响亮,任何人都不会再犯轻敌的错误,再想有那种手无寸铁以步战骑的辉煌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次空前的胜利大大助长了杆子队员的威风,既然有了圣母的加持和庇护,那还惧怕什么?当然是不必恐惧的。受这种愚昧思维的支配,更多的灾民加入其中,成为白莲圣母的亲卫队。初步武装的杆子队规模空前,自信心也是空前地膨胀,甚至有许多人放言要攻城略地,打下一片大大的家园。杆子队的战斗力不必多说。和当初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经过李二武装之后的这些灾民,更是杂乱不堪,虽然许多人配备了铁质的军用刀枪,却是根本就不大会摆弄这些个东西,这些武器的作用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被这些灾民作为炫耀来用地:看看,俺也是个军爷了的!
耗费了好几日的时光,终于能够带领杆子队去闯荡闯荡。就算是还不能够和宋辽任何一方构成真正的威胁,起码是有了那么个模样,李二准备带领这些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家伙去太原看看。
听罗芊芊地消息,契丹人是准备队太原动手了的,这是个不错的消息。现在的杆子队不可能在战场上取得什么战绩,也不想依靠这些人的战斗力来取得什么,李二想地是浑水摸鱼渔人之利。能捞到好处就捞一把,实在占不到便宜就算!
这一次李二是有了比较完善的准备和计划,不再带领了几十万的灾民浩浩荡荡前往。而是带领了杆子队先去探探路子,若是真地能够取得什么好处再把灾民叫去不迟。
“刘公子心思活络,芊芊你是消息灵通。便是留守的吧,”李二小心在意的叮嘱:“只要不出什么大的乱子就是功成!”
“相公放心的吧,有功不敢说,无过应该还是不难的。”罗芊芊小声的对李二说道:“相公但去,方才接到西夏的线报,老夫人春娘等人已是成功逃离汴梁,正在往这里赶来,只是沿途要规避宋人。走地实在是慢,若是半月能到已是极其快捷了的。”
听得母亲和家小终于顺利逃离,再也不受宋廷的辖制,李二登时就是心花怒放的:“大赞,如此甚好。也不必再顾忌许多的了。”
“还有个好消息哩,大宋官家已是身死。只怕过不了多少地时候,消息就会传到河东,到时候宋军必然有所动作,奴看这是个不错的时机,相公好生把握了地。”
“神宗……那是大宋官家死了?”
虽说李二早先已经知道西夏的情报系统已经是渗透在了神宗皇帝近身,必然是会在西夏人认为最为合适的时候下手,以大宋皇位的更替来谋取最大利益。但是乍一听闻这个皇帝身死,心里头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神宗皇帝厉行新法,更是以十分强硬的手段来支撑大宋的外交,虽说引起许多不必要的后果,终究是好心办了错事。不说别的,就单纯以勤勉政事这个方面来说,这个神宗皇帝还是很值得称道的,大宋南北两朝如他这么勤奋的皇帝还真没有几个。后来大宋官家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不是昏庸懒惰就是目光短浅。即便是神宗皇帝做了许多的错事,依旧比他的子孙要强不少,起码是真心的护了国家栋梁,以种种龌龊理由在风波亭斩杀武穆岳爷爷的高宗和神宗比起来,实在是应该羞愧的。
其实李二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罗芊芊和昔日的刘大驸马并不比自己逊色,在很多地方甚至是要比李二更加的出色哩。
说了许多慷慨激昂的话语来激励士气,又有白莲圣母随行,杆子队自然是信心十足。
直到上路的时候,李二才知道自己所率领的杆子队竟然有了万余的规模,可以算是浩浩荡荡了,但是究竟能有多大的战斗力,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便是鬼神也不敢保证。
过了沁水的源头,便是麓台山的余脉和胡甲山的西麓,虽说是山麓,却已经是十分的平缓了。有是适逢上夏季节,但见柳绿桃红,千般花样,青松碧柏万草争奇,山禽走兽不时出没,果然是十分的幽静百分的景致。
路上非是一日,闲话不表,单说这日近了太原的南大门永利。
这永利严格的来说只能算是一个大的镇子,但是却是县治的规模,不仅有县衙和县大老爷,更是有驻军的,而且其驻军更是加强县的规模,比寻常想小县足足多了一倍的军力。
其实就算是多一倍也没有多少军力,按照大宋时候的军事制度,标准的县是有刀手三十名上下,另配备弓手五十。而永利有弓手足百,刀手更是有大几十名。
为甚永利就有如此大的武力?
无他,因为永利乃是大宋的一个监,监是大宋时期比较重要的存在。简单的说明一下:大宋王朝南北两代的制度都是以府、州、军、监并称。凡政治、经济、军事三者兼重的地方设府,有驻重兵的军事地区设军;而在当时如煮盐、冶铁、制茶等重要工业地区设监(前文已有过交代,神宗时候曾经按照王安石的意思取消了茶叶的官家专营制度,所以那个时候的工业基本就是盐、铁两项)。不要小看了这盐巴和生铁,可以算是国家的经济和命脉,仅仅次于农业而已,由于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缘故,当时也只有大宋能够生产出足够的铁质器具,就算是辽国也是严重缺乏生铁的。
而且监这个行政单位,虽然事实上上与县差不多,但却是直属朝廷甚至是直属天家管辖,不州府等地方所辖,因而不要看地方小,其实其重要性远在州县之上也同列于州,虽然一监的领者官职并不是很高,但是和同等级的州县官员比起来,腰杆子要硬实的多了。
李二也是刚刚知道永利的重要,既然是监那肯定算是大宋的工业基地了吧。河东本就是后来的山西,不用说也是生产石炭(煤)的。
其实李二算的不错,却不全面,煤在那个时候不算是什么重要的战略物资,永利之所以重要,是因为此地有个露天的铁矿。
有煤有铁,不论是古代还是现如今,那都是最重要的资源。
“好地方!”李二大赞一声,准备先在这里落脚的,奈何天不遂人愿,契丹人已经早先一步攻占了此地,并且发兵太原,意图一举拿下这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太原确实是耶律玉容心头的一病,如今整个河东路除了西北角那一小块儿,已经是尽在掌控之中,唯独这太原城居于其中,死守不降。而且那太原城中更是集中了河东各地的溃败之卒,其驻军的都总管(都指挥使,相当于现在的军长)副总管等人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根本就不受引诱,始终是抱定了坚守的心思,而这种战法深得延安郡王的心思,不断的提这些将士顶住朝廷方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催战命令,真的叫耶律玉容没有了法子。
永利监的那百名弓手和近百的刀手当然不可能抵挡的住耶律玉容,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往太原城而走。
耶律玉容那样的人物不可能不知永利监的重要性,李二虽然是有占领永利的心思,却没有和契丹人争夺的实力。
李二知道那太原完全有坚守的资本,就算是耶律玉容用兵如神也难以啃得动太原这块硬骨头,所以双方必然是有一场恶战。
最好是双方大打出手,消耗的筋疲力尽才好,只有那样才有好处可捞,就算不大可能得到太原这块肥肉,太原旁边的交口还是能够想一想的。
第359章…攻城战←
如今的局面,就算是想进去太原城中也是不能,城中的军民知道了自己没有去攻打威胜,必然是给自己准备好了通敌的大帽子。而打是肯定打不过契丹人的,李二想着想避开双方的锋芒,寻个机会在周边打打秋风什么的,能够占领个小城小地的也是不错。
可惜,很是可惜!
耶律玉容已经主动的找上了门来:“驸马爷爷,前面有契丹兵丁,说是要请见爷爷的哩!”
这样大规模的战事,早就是侦骑四出斥候遍地的了,李二的行动定然早就为耶律玉容知晓:“我去看看,能闪过的咱就闪过。”
并非是李二软弱无能,这个时候还是最好不要卷进双方战争为最好的。
李二越过浩浩荡荡的杆子大队,来在“军”前,但见得前方旌旗招展号带飘扬,虽不过千余人上下,却是生生荡起半天高的杀气,隐隐腾腾似有万马千军的气势,光是这么千余的人马就如同一做兵山一般的压迫而来。
再看这些士卒,俱是端坐马上,斜跨了腰刀背搭了长弓,马鞍桥上是整壶的羽箭。一个个契丹儿郎之披了生牛皮的半身铠甲,内里却是打了赤膊,展露出虬结壮实的身躯;头上带光秃秃的皮盔,蓬蓬的乱发搭在肩头,说不出的雄壮之气,道不尽的杀伐之意。
人簇拥马咆哮,边塞蛮兵果然是十分的气势,很明显这就是耶律玉容手上的契丹铁骑;反看李二身后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杆子队,简直就是孩童过家家的儿戏了。
正观望之间,这些精锐骑兵猛然分开,闪出一条道路,现出一员将官。
这将官和那写契丹骑兵的狰狞杀气大不一般,但见她带咯很是显眼的黄铜头盔。盔上更有一簇红缨火一般地赤艳,身上罩的全套的连环铜锁甲,面若银盆唇似涂朱,端得是一副绝好面容……
“怎么?兄弟不认的为姊的了么?”闻得马上将官银铃一般的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