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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海的脸色不太好看,瞥了一眼门内的谢芸,有些不耐地对大儿子吩咐道,“十分钟后到书房来。”也不等宋知贤回答,宋柏海说完转身下楼,到大厅时宋柏海突然想起什么来,问,“宋宇最近常常出门?”
管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现在外面到处在传宋宇是谢芸和其他男人的私生子,可问题是不论是宋柏海还是宋知贤都没有对这件事发表过任何意见。
宋柏海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管家,不再追问朝书房走去。
宋知贤在书房门口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之后,才伸出手敲门,听到父亲宋柏海威严的一声“进来”之后,推开门进去。
宋柏海看着面前颓丧的大儿子,他也曾对他抱有过很大的期待,可这么多年他根本没有一点长进。叹了一口气,宋柏海淡淡道,“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这些都是你当年自己造的孽,现在只不过是到了偿还的时候。”当年宋韧母亲可以说是被宋知贤逼死的,宋韧现在不原谅这个父亲也是情有可原。
闻言宋知贤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有什么好说的呢?是他一心要和谢芸在一起,甚至为了宋宇忽视宋韧和宋斐斐,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事到如今,这些都只是他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我知道了,父亲。”
宋柏海见他有心反省,缓了缓语气继续道,“宋韧刚才打电话告诉我,宋宇派人跟踪他和陶乔,”来不及去顾及宋知贤惊讶的目光,宋柏海直直地看向他,“他问我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其实宋柏海很清楚宋韧这通电话的目的绝不是想知道自己的意见,宋柏海很清楚,宋韧是想知道宋知贤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他本来可以自己做主解决这件事,可他没有这么做。这也是宋柏海最为欣赏宋韧的一点,永远都能以大局为重。
即使谢芸和黄凯鹏有染,即使宋宇不是宋知贤的亲生儿子,宋知贤到底还是和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更别说他曾经忽视宋韧和宋斐斐把宋宇当做唯一的儿子来疼爱。
宋柏海很清楚宋韧的顾虑,因为这也是他的顾虑,宋知贤一时没办法对狠下心,宋家就不能真正和宋宇以及谢芸撇开关系。这也是到目前为止,宋柏海没有对外发表任何意见的最重要原因。
宋知贤站在原地,面色犹豫,脑子里权衡着得失,良久之后下定决定一般对宋柏海说,“您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宋柏海满意地点点头,宋知贤这是打算要抛弃谢芸和宋宇了,也意味着宋宇再也不是宋家的人。
宋柏海的行动力不比周尚政差,第二天就让宋氏发出新闻稿,向大众坦诚宋宇的确不是宋知贤的亲生儿子,还附上了当初宋韧做的那份亲子鉴定。不过宋氏的发言人在宋柏海的示意之下,并没有提及宋宇的亲生父亲,自古商不与官斗,现在宋柏海却是为了避嫌。
前一阵陶乔的身份曝光,她一早和宋韧结婚成为宋太太也在黄凯鹏的故意安排下被人挖出来。周尚政和黄凯鹏一直都不对盘,这个时候宋家再提到黄凯鹏难免会让有心人联想太多。
晚上陶乔洗澡的时候,宋韧一个人在书房看白天宋氏的新闻发布会,屏幕上宋知贤依旧西装革履,却难掩颓废,宋韧看着他回答记者提问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在这种时候装可怜这种招数自然不会是宋知自己想出来的,宋韧一看就知道这是宋柏海的想法。宋韧此时在大众面前扮演的是一个被妻子戴了二十多年绿帽子的同时帮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儿子的倒霉鬼,对这件事一知半解的人自然会同情他,。
而知道他当年如何为了谢芸把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逼死这件事的人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宋知贤这个人一向要面子,宋韧很清楚要他当着这么多的人承认自己被戴了长达二十多年的绿帽子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但显然并不是不能做到。
不过不管怎么样,宋知贤这样做也算是为减少这件事对宋氏造成的负面影响做出了一点贡献,但如果不是他当年一狠下心那样对待宋韧母亲,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宋韧脸上的表情阴鸷,意味不明地盯着屏幕许久,直到耳边传来清晰的敲门声,他才回过神来。
“宋韧。”声音还是那样清丽好听,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安抚宋韧心里躁动的野兽的那个人。
把笔记本关上,宋韧起身走过去开门,站在门口的陶乔笑意盈盈,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宋韧坚实的手臂就已经揽过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怀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男人的力气太大,勒得她背脊都疼了,然而陶乔什么也没说,任凭他这么抱着她好意一会。宋韧渐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下把在她颈边蹭了蹭喃喃道,“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完结不了了~
不过这周内一定会完结的~~(≧▽≦)/~
PS:再次提醒一下,最新章节都是防盗章哦~
其实窝也不喜欢佛经,明天放点生活百科好了╮(╯▽╰)╭
第59章 她比全世界更重要
陶乔站在街边,隔着大面积的落地窗望向商场里面的宋韧;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看上去应该是在巡视卖场。宋韧今天和往常一样西装革履;唯一特别的是他今天的领带是她挑的。
这是陶乔第一次见他工作时的样子;看着男人挺拔的侧脸,脸微微发烫。她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直到他上了扶梯,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陶乔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不远处的咖啡店。不一会儿手机上传来宋韧发来的简讯;陶乔只看了一眼,忍不住眉眼弯弯,宋韧告诉她可以开始收拾东西了;他马上就下班回去接她一起去医院看席锦。
席锦和梁禹的女儿是今天凌晨出生的,听梁禹说生产过程还算顺利,自动忽略了自己在产房外面听到席锦撕心裂肺的声音差点不顾护士的阻拦冲进去的事情。
回复了宋韧的短信,陶乔端起杯子闻了闻,她并不爱喝咖啡,只是抿了一小口之后便没再动过。这间咖啡馆很有情调,老板专门开辟了一个区域放了书架,上面有书也有杂志,陶乔随便挑了一本坐在窗边时间也很好混。
陶乔阅读速度很快,加之又只是消遣,手机开始震动的时候,陶乔已经把手上的一本书看了一大半了。把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宋韧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下班了,大概半小时后到家。”
“你猜我现在在哪儿?”陶乔一边朝书架走一边低声问,她本来只是在家里呆着无聊又听宋韧说他今天要到这里视察才过来的,现在却想要给那个严肃的男人一个惊喜。
宋韧没有超能力,当然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沉默半晌之后老实地回答,“我猜不到。”
陶乔并不介意宋韧早早就缴械投降的举动,也不觉得他没有情调,只是笑着低声给他提示,“我在离你很近的地方。”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的确很近了。
把书放到书架上,陶乔朝服务生示意,自己付了帐之后朝门外走,刚走出门外就看到街道对面拿着手机站着的男人。宋韧和她讲电话的同时,不时地四处张望,很明显是找人。
陶乔正在街边,朝话筒笑眯眯地说,“宋先生,你往右手方向转三十度。”话刚落音,对面的男人已经转过身,两个人眼神对望,宋韧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坚定地朝她走过来。
宋韧过了街,走近陶乔,牵过她的手,柔声道,“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这样我也好提早下班来找你。”宋氏旗下在全国有不少商场,今天挑这间来视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把他养病期间宋宇安插在这里的人处理掉。
宋宇可谓是无孔不入,趁着宋韧不在公司的时候大肆在宋氏旗下的公司安插他的人,如果不是宋韧一早就已经有所留意,现在要一一把这些钉子拨出来还真是有些难度。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陶乔笑着回答。C城的夏日温度很高,街道上仿佛冒着炎炎的热气,不过陶乔还是任宋韧握住她的手,两个一边说一边朝宋韧的车走过去。
车里的冷气很足,一进去整个人都清爽不少,宋韧把温度稍微调高一点点,问道,“要开窗吗?”陶乔晕车,在几乎密闭的空间里还开着空调,症状会更加严重。
陶乔摇摇头,“不用,”最近宋韧似乎把她当做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对待,他越来越体贴的样子有时会让她有种他已经恢复记忆的错觉。
见陶乔摇头,宋韧便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开车。
过了一会,陶乔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在商场门口看到的场景,仍不住开口问道,“宋韧,我刚才看到有工人在撤掉殷绮梦的广告海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韧的手握着方向盘,双眼直视前方,淡淡道,“那是我让人做的。”“为什么?”陶乔有些意外地问。
殷绮梦自从被爆出丑闻之后星途一直不太顺,不知道是她之前清纯玉女的形象提过深入人心,还是大众还没有忘记她的丑闻,殷绮梦试图转型却一直不成功。
倒是宋韧车祸之后,情况却好了起来,先是接了一部电视剧,又出席了多次慈善活动,形象倒是有所挽回,在这个时候宋韧却让人撤掉她的代言广告,陶乔有些想不明白原因。
宋韧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语气冷淡,“不适合。”这段时间在宋宇的安排下,宋氏旗下好几家公司都让殷绮梦代言,这家商场只是其中一家,宋韧今天刚到的时候看到巨大海报上穿着不伦不类裸、露旗袍的殷绮梦,突然有些作呕,忍不住反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会觉得这样一个女人和母亲有几分相似。
陶乔看出他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总觉得现在宋韧一提到宋宇或者殷绮梦时总会表现出不加掩饰的厌恶,就像……他失忆之前那样。
陶乔也不是没想过宋韧现在或许已经恢复记忆了,但除了这件事,宋韧几乎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甚至,陶乔有些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宋韧,他现在在接吻这种事情上都要有技巧的多,当然也不排除这是最近两个人“练习”的次数比较多的缘故。
没有注意到陶乔的异样,宋韧看似平静地开着车,心里却在计划着该如何走下一步。他会着急撤掉殷绮梦的海报除了他本身对她的不喜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殷绮梦即将要收到一份“大礼。”
宋氏刚刚经历了私生子丑闻,宋韧不能让宋氏被殷绮梦连累。好在宋韧一早有了准备,宋氏和殷绮梦那些合约都是宋宇签的字,重点是宋宇当时在宋氏并没有任何职务,他的身份只是宋知贤的儿子而已。这为宋韧现在处理这件事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前世是他太过心慈手软没有斩草除根,才会在最后的时候被宋宇和殷绮梦联手害死,重新来过宋韧自然不会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到了医院,宋韧和陶乔在病房门口见到梁禹还没来得及互相打招呼,就在梁禹的催促中交出了自己的手机,还有宋韧的手表。也不知道梁禹从哪儿弄了一个质料不明的盒子,把这些东西都放到里面之后,他才满意地对陶乔道,“阿锦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陶乔点点头推开病房门走进去,宋韧跟在她身后,刚抬起脚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就被梁禹关了。宋韧皱着眉头看向他,“你在做什么?”
梁禹手里拿着盒子,耸耸肩回答,“没干什么,”然后用质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把宋韧打量了一番又问,“听说你车祸之后失忆了?”
宋认出车祸的时候席锦已经住进医院了,那时候梁禹因为太紧张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听说差点就被强制性地送去看心理医生了,给陶乔打了电话确定宋韧没有大碍之后也没去看他。
等梁禹渐渐习惯席锦挺着大肚子走动的时候,宋韧已经出院修养了,出于两个人多年来的“友谊”,梁禹本想去看看他的,结果一个电话打过去,宋韧只冷冷地说了一句,“谢谢挂念,不过我觉得你不来我可能会好得快一点。”
然后在梁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把电话挂了。
宋韧看着自己的发小,冷冷地反问,“你认为呢?”梁禹是他两世的好朋友,也是他为数不多完全信任的人之一。更何况他和梁禹认识十几年,而且梁禹一向观察入微,宋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