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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对老娘?
秦大智的背影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李氏急忙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走出了门,上了锁,悄然朝着秦大智走过的方向跟了上去。
不是说她不认识的人吗?咋他跑的方向,这么反常哩?往这个方向跑,再远也不会有人家,只会有一道悬崖。而在这条路上,就只有那么一户人家的哩。
竟然是她!
那个贱货!
李婉儿这会子一双眼睛可谓是跟生了刀子一般,一道一道犀利的目光朝着秦大智狂奔的身影射了过去。
秦大智啊秦大智,你还真是好样的,招谁惹谁不好,偏偏找这么个下贱的货色。想想别人晓得要把自己跟那个女人一块说,李氏就想打退堂鼓了。
余寡妇!
那可是村里边很多好色点的男人都睡过的女人,她刚嫁过来不久男人就死了,这女人好吃懒做,就靠平日里勾男人,从他们身上要点东西过日子。
而她,也是李婉儿跟村里的七姑八婆扯得最多的一个人物。今天跟这家的男人挤眉弄眼,明天和那家的老头子拉拉扯扯,李婉儿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自己的枕边人也成了那女人的一个姘头。
她的脚步,随着脑海里的想法越来越多,而越来越慢。连秦大智何时消失在了她眼前都不晓得。
她在想,自己是真的要去抓他们呢,还是回去装作不晓得好了。
想着,想着,脚步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余家后面。
余寡妇的丈夫没死之前,余家的家境还算可以。就是余家二老和那男人都命不好,死得早。这屋子算不上特别大,但也是两间宽敞的屋子,屋子里的家具早就被余寡妇卖了换钱花。
李婉儿站在余家的房子外面,冷冷的瞅着这间破屋子。这会子,她的心倒真是平静了。
也不晓得他是不是真的要回了那个东西,就能跟这寡妇断了。
可她在外面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秦大智出来。她好奇他会如何跟那个女人要回东西,便悄悄的跨过了篱笆,朝着屋子靠了过去。
刚一靠近,就听见了一段足以让她爆脑血管的话来。
“哎呀,你送给人家的东西,你还能来要回去的呀。”声音妖媚,字字句句透着狐媚子气息,李氏不用猜都记得,那正是余寡妇那贱货的声音。还真是不要脸,大白天的说个话,也这么妖里妖气的。
“那个这不是俺娘子她在找哩嘛!你就行行好,让俺先拿回去糊弄了她,到时候俺再偷了回来给你就行了呗。”这个,更是熟悉,不过却是他从没听过的那种语气。温柔,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
“娘子?她是你娘子?秦大智,你不说俺才是你的娘子,你的心肝哩吗?你不是说李婉儿就是个母老虎,只会骂你哩吗?这会子她倒是你的娘子了?俺不干,你送了俺的东西,休想拿回去。”母老虎?秦大智,你真是好样的呀!李婉儿站在门外,双手握拳,指节泛白,一张红唇,被牙齿咬得也是苍白一片。
“是是是,你才是俺娘子,俺的小心肝。那小心肝,你就可怜可怜相公俺,把你耳朵的上的坠子给了俺吧。”里面的每一句话,都跟气枪似的,撩拨的李婉儿的脸色越来越肿胀,指甲越来越深入自己的手心里。
“呵呵呵呵,这还差不多。诶,你来都来了,就拿个东西就回去了吗?反正你跟她说了你不认识俺,肯定不会是本村的人,你回去早了她也生疑。要不然,咱先去屋子里睡一觉的?”
秦大智一听,屋子里静了一会儿。李婉儿还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接下来,她就听着门板后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俩人的衣裳摩擦的声音。
“嗯,你好坏,急啥哩吗?抱、抱俺去屋里,去屋里嘛!”
“好。”秦大智闷闷的回了一句,李婉儿在门外,背,死死的贴住了门板,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那边。
就瞧见秦大智双手搂着余寡妇,朝着堂屋一侧的一个门口,走了进去。一边走,脑袋一边在余寡妇的胸口和脖子上亲吻着。那个女人,笑的花枝招展,特别享受。
贱人!贱人!两个贱人!
等他们进了房间,很快就想起了李婉儿熟悉的声音。她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子顺着门板慢慢滑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泪水,决了堤似的往下流。不是一滴一滴的下落,而是一串一串的顺着脸颊淌。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受这些侮辱?她又没啥错,凭啥要忍了这些罪?是屋里那两个贱人的错,她要捉奸,她要让所有人都晓得是那两个贱人对不起她!
一个狠毒的念头,忽然划过了她的脑海。
对对对,她要狠!就像苏锦绣那样,下狠手的打,谁也不敢惹自己!
李婉儿想着要惩罚屋内偷情的俩人,目光一下一下的坚定了起来,泪珠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最终,余下一滴泪,悬在眼角。
身子,利落的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脚步轻轻的,在余寡妇家外面找寻了起来。
她要找锦绣用的那种竹条,打不死人,惹不出官非来。却能把那两个贱人打的要死要活。
可是她找遍了余寡妇家周围,都没瞧见一根那样的竹条。无可奈何,她只得先撤出了院子,悄然到了那边竹林里,小心翼翼的折了一根下来,将小枝丫全部给除去了,余下一根比她还高些的楠竹条。
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就听见空气里传来两声空气被撕裂的呜呜声。
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就是这根了。
贱人,今天有你俩的好看!
待她怒气冲冲的杀回屋外,屋内俩人早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对战中。而她的脸色,更是气得发了胀。该死的秦大智,在家里跟她好的时候,要不了一下子就完事了。跟这个狐狸精,倒是能干的很。
好,很好!
李婉儿故意放慢放轻了脚步,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进去。房间内,俩人在床内,床上罩了个粉红色纱帐,他们情致高涨,压根没注意到她的进入。
她瞅着床上俩人的动作,愣住了。
那个贱人,那个贱蹄子竟然将秦大智骑在了身下,而秦大智竟然还笑的那般的开心,那般的下贱!
怒火,一下子就滔了天。
“秦大智!”大叫一声,她几步窜到了床边,一把扯下了粉红色的纱帐,纱帐飘然落下,掩住了被李婉儿忽然闯入骇到的两个人。
等到纱帐贴上了俩人的身,李婉儿却忽然对着秦大智的双眸,勾起了一阵毁天灭地的绝望的笑容。
手里的竹条扬起,用力一个下拉,啪的一声,竹条就朝着秦大智的命根子以及余寡妇的大腿抽了下去。
“啊——”
“啊——”两道凄厉的叫声响起,引得在周围打谷的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路,望向了余寡妇家的房子。
“有那么爽吗?妈的快把屋顶都给掀了吧。”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这大白天的也不怕被人捉住了浸猪笼。”
“这是哪家的汉子哟,这么能干,那余寡妇今天还有命哩吗?”一时之间,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借着,从那屋子里飘来了更加*的声音,直引得各人有了各人的心思。
有的男人在想,今晚也去找找那寡妇去,也要搞得她这般才行。
有的男人在想,要不要去探探那个哥们是谁,找他问问用了啥法子,把那贱货搞得这般浪。
有的女人在想,这女人还要不要脸了,真是个*啊!
还有的女人在想,这余家的男人估计坟上都快冒绿烟了吧。这么个戴帽子法,也不晓得那男人在下面晓得了,是咋个气法。
“别打了别打了,娘子快别打了。”
“别打了,救命啊秦大智,你快点把她弄走啊。”
两个人赤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李婉儿只是站在原地,挥舞着手里的长条,嘴角带着冷笑。
“你们不是喜欢吗?老娘让你们叫个够!秦大智,老娘告诉你,这辈子,你都甭想再上老娘的床,也别想再跟任何一个女人好!今天,俺就让你的下半身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说完,挑着秦大智的下半身下起手来。
秦大智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妙,急忙的扯了枕头,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跪倒在地上,隐忍着李婉儿的抽打,希望她满意了可以收手。
而余寡妇则是满屋子的窜,最后发现秦大智身后比较安全,于是走到他背后,一把搂住他的腰,藏在他后面。
这不在一起还好,在一块,俩人都没穿衣服,还抱一起。李婉儿的怒火只有蹭蹭蹭涨的份。
手里的竹条挥得是越来越有劲了。
“秦大智,你个大男人,就不能有点魄力。去,把她的竹条抢了下来,不就行了?”余寡妇见秦大智背后也不安全,直接一脚将秦大智屁股一踢,秦大智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就到了李婉儿的脚边。
他不晓得哪儿来了勇气,忽然站起了身,揽住了李婉儿的腰。
“娘子,娘子你别打了。”
李婉儿被他抱住,手里的竹条动弹不了了。余寡妇见此机会难得,立马奔了过去,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竹条。嘴角,立马浮起阴毒的笑容来。
“李婉儿,你敢打俺,俺也让你尝尝这滋味!秦大智,松开手!”
秦大智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你别打俺娘子。”
“你松不松?你不松手,老娘连你一块打!”说着就是一条子下去,秦大勇立马松开了手,闪到了一边。
李婉儿原本听了那句别打她的话,心里有点软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呢,秦大智就弃了她闪开了去,她的心火立马又上来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打,打得她浑身是伤,痛的火辣辣的。
见自己不是那女人的对手,李婉儿立马夺门而出。余寡妇见她被打出门,自己想去追,可是碍于没穿衣服,只得住了脚步,回了屋子,找衣服穿。
“还不赶紧穿好衣服,等着她找人来捉奸哩吗?”
秦大智此时此刻早已经没了自己的主意,谁说啥他都照着做。跑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裤子就开始套了起来。
还没等他穿好,就听见余寡妇瞅着他的下半身叫唤了起来。
“啊——出血了出血了。大智,大智你有没有事?”
秦大智听着那声音,低头一看,自己的命根子上,全是血,模糊一片。
李婉儿在门外拿着一根木棍子,忽然听见二人的尖叫,唇角浮起一抹阴毒的笑容。
出血了吗?出血了好啊。
009。相公,你不想和我好了吗?
“来人啦,来人啦,出大事了!”李婉儿忽然丢了手里捡来的木棍子,折身跑到了余寡妇家的院子,双手张开放到嘴边,做扩张状,大呼大叫了起来。
这周围干活的人多,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定会跑过来瞧的。这不,四野之下,只要是听见了她的叫声的人,急忙的你搭一句我搭一句,丢了手里的镰刀,谷草,朝着余寡妇跑了过去。
李婉儿等了一会子,估计着大家伙跑来也要一点时间。可是她又怕别人听见了装作没听见,于是扯开了嗓门,喊出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来人了,抓奸了!余寡妇要睡死人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睡死人?这还了得?
众人的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屋内秦大智听着李婉儿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顾不得下半身还流着血,忍着痛将裤子套了,就往门外走去。
“你嚷嚷啥呢?谁要死了?”
“你呀!”李婉儿回过头,朝着秦大智斜扯着嘴角一笑,一双手,慢条斯理的环住了胸口,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秦大智这才发觉,这个女人真真是狠心绝情的很。在家里装原谅他,却悄悄跟着他来了这里,还把他的命根子打的鲜血直流,现在居然嚷嚷,说是他要死了!
“你别太过分了,俺忍你容你,也是有个限度的。咱这事不光荣,过去了也就算了,俺再也不跟她来往了就是了。”秦大智大步跨下屋檐下的台阶,摇摇晃晃的走到李婉儿的身边,拉着她,想带着她赶紧走。
无奈李婉儿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
手腕一翻,推开了他。
“秦大智,已经晚了,就在你跟那个女人滚上床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母老虎,你不是跟她说俺是母老虎哩吗?好,俺今天就毒一把给你瞧瞧,啥才叫真正的母老虎。”说完,不等秦大智反应过来,飞身到屋檐下,捡起刚刚丢掉的棍子,反身跑回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