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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木塞躺在床上,完全不可能睡着。这些日子,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现在留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贱!怎么可以这样一直纠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为什么居然没有退步?!成亲?!不由冷笑,要跟谁成亲?
瑾彦去告知家人自己即将封妃的事情,希望能在此消息昭告天下之前给家人先通个气。自然也不忘将请柬亲自发给皇城夜总会的所有人,心情虽是杂乱,但是忙忙碌碌起来。没了时间去想那么多,竟是没有那么伤心。
只留下寒玉少一个人,脑子乱的不成样子。夏日的夜空。繁星点缀,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仰望。寒玉少躺在屋顶上,想要这午夜的风能将自己吹的清醒些。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卷入这么复杂的事情中的,可是却渐渐觉得,简单的生存已经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这儿呢?”吉木塞轻轻松松地找到寒玉少。一脸轻松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寒玉少一愣,没想到吉木塞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她。本想躲一躲的。
虽然夜色朦胧,但是吉木塞似乎能够感觉到寒玉少此时想要躲避的心情。气氛有些尴尬,却因为在夜色之下的隐藏感,敞开了心扉。
“我,其实真的觉得你是个好女孩。”寒玉少望着星空“换做别的女人,我一定会简简单单的答应,纳妾娶妻绝对不会像此刻这般犹豫。但是,你不一样,你那么优秀,与我这样不着调的人在一起是浪费了,知道吗?”
吉木塞低头笑笑,却表情释然:“现在怎么又想变好人了?”
“呵,”低头笑笑,声音里面多少有些无奈“哪里知道你会那么做。”
“我也觉得我是疯了。”吉木塞转头看着寒玉少,不知是不是因为夜色过于模糊的原因,寒玉少的轮廓竟是那般好看。
“是么?”寒玉少扭头看着吉木塞“那现在正常了?”
“恩。”轻轻点头。
说不上是揪心失落,但绝对不是开心。“那就好。”回答的有些敷衍意思,却没有想要再开口的想法。
风吹动院前的柳树,细长的枝条在轻轻的晃动中将叶子摩挲的沙沙作响。。。。。。一片寂静中的细碎声音,似乎衬的气氛更冷。
隔了好久,终于是刻意呼了口气:“我马上就要离开,现在就算与你道别了。”似乎并没有祈祷寒玉少的挽留,站起身子,让自己更靠近皎洁的月光“从此你我一别,应是后会无期了!”
寒玉少没想到吉木塞会说这样的话,稍稍惊慌:“你这是什么话,有缘不是自会想见吗?”
“茫茫天地,何其之大。若无想见之心,怎会有想见之时?”映着月光,是一张笑的轻松的脸。
有种气息郁结在胸口的感觉,似乎呼吸都有些废力。寒玉少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吉木塞,心中再想,这算不算是心痛。
吉木塞张开双臂,感受夏日午夜凉爽的风。。。。。。。此时的她却没有再流泪,既然无缘,自己这般强求,到最后还不是一样的受伤。想想,还是算了吧。
秦天麒在王府,静静坐在御书房,没有睡意。
没想到瑾彦说的回家一趟,竟是彻夜不归。他想去找她,但是却不想表现的这么步步紧逼。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迷的失了心智。只要她不在,从未有过的孤寂感就会想黑夜一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为自己付出那么的女人,纵使全世界反对,也夺不去在他心中的位置。再过几天,终于是可以堂堂正正地称一声夫人了。
第二天早上,一如往日,宁静地清晨。
瑾彦简单梳洗完毕,准备与家人吃完早餐再回王府。
父母皆不知道瑾彦在边关遭遇的事情,只觉得与那王爷磕磕碰碰,现在终于是修成正果,皆欢喜的不得了。
“这封妃是不是还遵循嫁娶之礼,我们要不要筹备什么礼物,到时候参加有没有什么特别讲究。。。。。。。”母亲刚开始摆碗筷,问题就已经如炮弹一样袭来。。。。。。。
瑾彦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到时候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女儿女婿敬茶您就喝,要是给您红包什么的您就拿就是了!”
“封妃这么大的事,不能就这么草草就了事了吧。”
寒世唐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脸色有些冷:“遵循礼节这等事情怎么轮得上我们,皇上太后,满朝文武都在,岂有我们多少事儿!”
瑾彦的母亲一听,觉得也是,便住了嘴。
玉凌见气氛不对,笑道:“这种事情本来就麻烦,没我们的事儿还好了!”说着握住瑾彦的手“王妃是我们家的这风头是谁都抢不走的!”
“也是也是。。。。。。”听玉凌这么一说,皆附和起来。
瑾彦坐到寒玉少旁边准备吃饭,才发现吉木塞还没过来。“哎呀,忘记叫吉木塞了!”说着准备起身。。。。。。
没想被寒玉少一把拉住:“不用去了,她已经走了。”
“什么?!”瑾彦一愣,“怎么会?”
“快吃饭,”寒玉少仰头看了瑾彦一眼“你就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瑾彦知道寒玉少这么做定是有自己道理的,也懒得深究,只是心中因为这个好姐妹的离开,还是失落感挺强。
“等等就回王府了?”寒玉少突然看着瑾彦,问了这么一句。
瑾彦一愣,似乎觉得寒玉少是在确定自己的想法,愣了愣神,随即很确定地点头:“自然。”
“哦!”寒玉少理解性地点点头“等等带上我,我去会会妹夫!”
“啊?!”全桌一愣,皆是炮轰表情。
“怎么了?”寒玉少不解地看着“之前跟我们家玉箫在一起,让她吃了多少苦。现在要名正言顺的封王妃了,做哥哥的去教育两句不对吗?”
寒世唐见寒玉少又是这吊儿郎当,不知天高地厚的德行,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你个混账玩意儿,好日子过腻味还是怎么的了?人家是堂堂王爷,轮的到你教育吗?”
“王爷怎么了?”寒玉少无辜耸耸肩“我还是皇上亲封的连辞都辞掉的副将呢!”
“是是是,”寒世唐虽是心里对寒玉少这点小成就听满意,但是却仍是不表现出来“你就瞎得瑟闲闹腾,到时候丢了这小官还搭了小命你就满意了!”
“哎。。。。。。”寒玉少还想多争两句,却被瑾彦打断。
“哥哥若是要去,等等一起走便是!”微笑看着寒玉少,答应的很果断。
PS:
… …、萧大人。
正文 第两百九十章 混蛋事件
王府上下皆按照皇上太后的旨意,忙的热气腾腾。
寒玉少随着瑾彦一同到了王府,这才发现南宫放与秦天麒坐在大堂之中,商讨着什么。
“天麒!”瑾彦看着秦天麒,不由欢乐地唤了一声。
“回来了?”笑容虽是明媚,却似乎有慌张。
南宫放见瑾彦进来,更是反应有些异常,似乎并不想与瑾彦正面相遇一般。
“你们怎么了?”瑾彦步子一听,不解地看着两人。
“没没没。。。。。。。”南宫放心一急,连连说了好几个“不”,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两人这般遮遮掩掩让瑾彦心情更是不好。
怎么说也与瑾彦结交时日甚久,自然是了解她的脾气。见躲不过去,南宫放只要从实招来:“我们与缙尐国百年无战之约受到了两国的极度赞美,国之君主想趁着现在两国交好的势头增加两国友谊。前些日子得知征战王爷要封王妃,特寄来贺贴,说当日定会派忠臣参加。。。。。。”
还只是说道这里,瑾彦便猛地退了一步。
“玉箫!”秦天麒见状噌地站起身子,想要伸手去扶住。但寒玉少就站在瑾彦身后,便先护住了。
南宫放并不懂其中深意,只知道瑾彦当日做了俘虏,只当是因为受尽了折磨不想见这恶人:“萧妃,在下懂你心中积怨不浅,但是比起自己的心情与国家安宁,您就稍稍忍一忍吧。”
“你先下去吧!”南宫放本就不知道内情,秦天麒怕他说的太多让瑾彦心情更加不好,直接打断,命他退下。
瑾彦被寒玉少扶着坐在了木椅上。却还是眼神恍惚,根本不能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玉箫。”秦天麒走近,想要安慰一下。
瑾彦扭头看着秦天麒:“若是友邦交好,这次来的可能是末野对不对?”
秦天麒一怔,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昔日征战,本就是两人作为主将对峙战场。现在自己封妃大喜,若想表明缙尐国冰释前嫌,求两国成友邦的话,末野来是极为有可能的。
“若是他来,又能怎么样。”秦天麒坚定地对上瑾彦的眼眸“你是我秦天麒的王妃。他难道还敢有半点儿闲语。”
瑾彦静静看着秦天麒,那般坚定地要给予他所承诺地一切。微微闭眼,不想因为痛苦。在他面前那么直白的流泪。终于是开了口:
“天麒,我办不到。”
惊慌地看着瑾彦,心突然仿佛被掏空:“你?”
感觉有什么雾沉沉的东西冲上头顶,鼻尖一酸,却死憋着眼泪。深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依旧还是满眶的泪:“对不起,我办不到。”
寒玉少心底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将瑾彦扶起来:“我们先走。”很简洁的四个字,此时却如救命稻草一般。瑾彦死死抓住寒玉少的手,走出大堂。
南宫放虽是不知道瑾彦在敌军军营受了多大的苦。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心底似乎明白了八九分。正琢磨着,要不要跟皇上汇报汇报。看看秦天能为他们做点儿什么。
此时,秦天麒回头看着南宫放,很武断道:“国事为重。”确是皇室独有的气派。
秦天麒都已经这么说,南宫放自然不敢稍有反对,只点头领命。不作多说。
“哥,我想出去透透气。”瑾彦乞求地看着寒玉少。面如死灰,完全没了泪。
寒玉少不说话,径自去了王府的马厩,命人以王妃的身份牵了一匹马。看着瑾彦现在的样子,因为太过心痛,眼眶已经泛红。自己上了马,将手伸向瑾彦:“走!”
瑾彦仰头看着寒玉少,伸手去触摸,像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唯一一缕光亮。
而就在瑾彦在无边的痛苦中不知所措时,却已经有人在期待。
“皇上,末将愿意前去。”朝堂之上,一名从来只默默为国的武将突然站出来,提名要远赴他国,增进两国友谊。
“末将军,既然你都亲自站出来了,本王自是没什么好说。”龙椅之上,天子将挥笔而就。一纸诏书,宣告天下。
末野坐在书房中,无心地翻看书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呵,传闻中对女人无动于衷的末野,现在居然会如此挂心一个敌国的王爷的女人。想不通是什么时候被那样一个女人吸引,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到现在都忘不掉。
他想去看看,看看这个深爱王爷的男人亲眼目睹王爷封妃的时候,是不是还有那一骨子烈性,是不是还会像反抗他一样,冲上去赐予一个响亮的耳光。
傍晚的河边,风少了去白日的那份焦躁,只淡淡地清凉地吹着。。。。。。瑾彦搂着寒玉少的腰,因为太过疲倦,而靠在他身上。
寒玉少驾着马,将步子放的很慢。河边萤火虫静静飞着,像是星空中掉落的星光。
“哥,我们逃跑吧。”瑾彦看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流,轻轻说道。
“好啊,逃到什么地方去?”寒玉少看着前方,回答的很轻松,似乎根本没有经过思考一样。
“不知道。”眼中已经没了情绪,脑海中什么都不想,甚至希望自己是一草或是一木,没有情感的活下去。
“那就听它的吧。”寒玉少突然扬鞭,马也因为突如其来狠狠地一抽,飞奔起来。瞬间静谧地风景变成一道道光束,一晃而过。瑾彦搂紧寒玉少,死死闭着眼睛,任凭强风刮过,多强的颠簸。都只想这么闭着眼,无视尘世。
寒玉少也并不知道前方是哪里,会跑到哪里去,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因为过度地劳累慢下步子,瑾彦才睁开了眼。
“哥,这是哪儿?”
寒玉少一脸电闪炮轰的看着瑾彦:“呃。。。。。。荒郊野外?”
“!!!”瑾彦四处看看。着实是。。。。。。。古木森森,也不知这马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会跑到这没道儿的地方来。
“哥,”用无比悲剧的眼神看着寒玉少“要不,回去?”
寒玉少无语地看了看已经带喘的马:“明儿个回去吧。”
瑾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