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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孙尚香,努力装出来的妖艳,走向汉帝。
此刻的汉帝,将是她的猎物,于是,她又多看了他一眼。
对面的少年,比她大不了几岁,俊美如玉的脸颊,淡定从容的笑容,一如一个高贵典雅的公子,如果你没看到他的眼。
他直视着她,一如所有见过她的男人,目不转睛,但是眼中却是凌厉之色,带着一丝杀气,令她心中稍稍一乱。
据说他是天下第一的剑客,虽然她并不相信这个传说,汉帝二十四代,即便是高祖和光武帝,武技也不过寻常之资,何况面前的这个白脸皇帝。
还好,刘协眼中的杀气稍纵即逝,依旧淡淡的笑着。
刘协不再对她感兴趣,而她也不敢表现对刘协的兴趣,所以她把眼睛望向了刘协身边,然后她看到了一张方方正正而白皙的脸,一张令她胆颤心惊的脸。
此人端坐在汉帝身边不远,脸上充满坚毅之色,眼中望着她时射出两道寒光,洞穿她心底的寒光。
他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居然捏着剑柄。
她心中大乱,急忙转过眼去。
月夕花朝,是这支舞的名字,不过她喜欢叫做月黑风高,这样更应此刻的心境。
丝竹阵阵,绢丝缕缕,觥筹声声,酒香郁郁。
编钟声里,人已微醺,舞步中,杀意渐浓。
一阵风掠过,那人的佩剑,划破她的面纱,剑尖挑起她的下巴,她抬头。正对着他炯炯的目光。
“你不是舞娘,因为你的眼中。没有媚,只有杀气。”
刹那间。全堂大乱,她甚至看到酃县县令似乎快尿湿裤子了,为了讨好汉帝他收留了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如果出任何差错他就要掉脑袋。
然而她却神色不动,只是迎向他的目光。
“请问将军大名?”
“常山赵子龙!”
“传闻陛下身边的都是大英雄,寻常女子,怎能入陛下以及诸位英雄的眼?”
被猎物反扑的感觉有点特别,他的剑,激起了她的斗志。她迎着他的目光,反问道。
赵云冷笑道:“有几分姿色,就敢自称不寻常?不过本将第一次见到女杀手,的确不寻常”
“子龙,收起你的剑。”堂上传来刘协的声音。
刘协长身而起,缓缓的走了过来,微微笑道:“姑娘既敢自称不寻常,朕倒想看看有何不寻常。”
孙尚香双目一凝,坦然迎向他的目光:“愿为陛下抚琴一曲。若奏得一般,请赐死罪。”
刘协神色不动,淡淡笑道:“好,愿听雅弦。”
她转身走出。等到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把古琴。
琴声响起,曲调逐渐高昂,随即慷慨澎湃。杀伐之音,戈矛之声。千军相斗之调,连绵不断的奏出。只听得这群久经沙场的将士们热血澎湃,脸色纷纷动容。
“广陵散!”一旁的徐庶轻声说道。
“广陵散”,十大名曲之一,即古时的《聂政刺韩王曲》,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而主题正是为父报仇的精神。
此曲分“刺韩”、“冲冠”、“发怒”、“报剑”等四段。奏到“发怒”之时,只见抚琴之人柳眉倒竖,眼中杀气大盛,而堂内的将士们也被她所感,一个个双拳紧握,面容激动。
正奏到激情之处,突然她将琴尾调转,对准刘协,数十道寒光激射而出。
见血封喉的毒针!
一道白光闪起,只听叮叮数声,毒针尽数被击落在地。
一柄长剑直指抚琴者。
正是赵云。
红衣飘动,孙尚香从琴中抽出一柄短剑,腾身而起,直奔堂上的刘协。
可惜身影刚飘起,便被赵云挡住去向。堂上的刘协和众人依旧神色不动,只是望着堂下,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阁下非聂政,陛下又岂是韩王所能比?再给你百次机会,你也注定是失败。”赵云冷冷的说道。
孙尚香不语,手中的短剑已舞起。
叮叮叮!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在堂内来回穿梭,金铁之声不绝于耳,很快就斗了数十回合。
王越暗暗蹙眉,疑惑的说道:“子龙搞什么鬼,以他的武艺,应该三十合内能擒下此女,为何居然打了五十招不分胜负?”
刘协浅浅一笑,暗道:“关心则乱,子龙师兄今已三十有四,该是婚配的时候了。
终于,人影停住,赵云的长剑架在孙尚香的脖子上。
刘协冷声问道:“你乃何人?为何刺朕?“
孙尚香银牙一咬,厉声道:“江东孙尚香,特来为父兄报仇!“
说完竟然不顾赵云的长剑,侧身一躲,又执剑腾身而上。
堂上的张辽和马超双双拔剑挡住。与此同时,身后的赵云大惊失色,急怒之下一剑对着她背后劈去,临到触及她的后背时,见到张、马两人挺剑而出,急忙又收回剑势。
只听“当”、“嗤”两声。
当的一声是张、马两人将孙尚香连人带剑击了回去,嗤的一声是孙尚香后背的衣衫被赵云劈成两半,整个后背都敞开了,摔落在地。
孙尚香吐了一口鲜血摔落在地,刚要站起,却感到后背一凉,只能躺在地上指着刘协大骂:“昏君,我恨不得吃你肉,饮你血。”
刘协缓缓的站起来,望着她说道:“孙坚不听朝廷号令,擅自攻击同僚地界,朕不忍百姓受兵戈之苦,故令人将其击杀,并未有错。孙策死于疆场,他既选择与朝廷对抗,必然会得到这个后果。乱世之中,天下千万无辜生灵死于战乱,又谁给他们报仇?”
说完对着赵云道:“脱你袍甲,给孙姑娘蔽体,送孙姑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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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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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南之战接近尾声,汉帝刘协正厉兵秣马准备东征江东之时,中原之战也形势一片大好。
徐晃的无忧军和陶谦的徐州军两路齐进,攻下了整个兖州,驻守兖州的袁谭与辛评、郭图等部将战死。
曹操与公孙续自东与北进攻冀州。其中公孙续打下中山国,威逼常山国。而曹操与袁绍的主力军展开激烈的大战,双方在清河国、安平国和常山国一带布下约五十万兵马,鏖战了半年多,双方死伤达近二十万众,终于袁绍全面溃退,退入魏郡。
得胜后的曹操乘势马不停蹄的继续进攻,因为此时的徐晃和陶谦已攻下兖州全境,也正往魏郡紧逼。魏郡与冀州其他诸郡不同的是,袁绍的国号“魏”便取自于魏郡,而且他的治所邺城也在魏郡。
曹操自然知道攻下魏郡的意义,三军全速前进,在徐晃和陶谦刚往魏郡进发的时候便已兵临邺城之下。而袁绍自知无力阻挡三路大军的攻击,在曹操到临之前,便已卷带邺城中的钱粮退往赵国。
公元202年三月,袁绍部将蒋义渠率众打开邺城之门,投降于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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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之上的“魏”字大旗飘落,城门大开,鼓乐齐鸣。
降将蒋义渠率残存的一万大军亲迎曹操于城门之外。
马铃声动。一个身材稍矮、细眼长须的中年将领,身穿鎏金皮甲。披一袭火红色大氅,腰佩倚天宝剑。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绝影”神驹,在众将的簇拥之下,昂然而来。
在他身后跟着许褚、魏延两员虎将和曹昂、曹丕、曹安民等曹家弟子。
曹军只有五千精兵,其余将士已多路进发,攻掠魏郡其余诸城。因徐晃和陶谦已汹涌而来,两人既已攻下兖州全境,如今又来抢夺他死伤数万兵马、折损钱粮无数才攻下的冀州,他显然是不甘心的。人都有私心,他曹操也一样。
虽然只有五千精兵。但是曹操丝毫未将蒋义渠的一万残兵败将看在眼里,甚至路过城门的时候,他连下马都未下,只是朝蒋义渠点了点下头,便调转头直奔城内。
众人紧随曹操鱼贯而入,谁也没注意到蒋义渠满脸愤恨羞恼之色,眼中杀气腾腾。
曹操率着众军直奔魏王王宫而去,很快来到宫前,身后的士兵急忙冲入宫内。把守宫中要道,迎接曹操进宫。
曹操策马缓缓而行,见到王宫一片富丽堂皇,不禁暗自赞叹。回头对众人笑道:“这袁贼倒也挺会享受的,哈哈……”
突然前面一阵喧哗,却见众军士押着两名女子而来:“启禀主公。此两女子自称是袁绍家眷,故押来听候主公发落。”
曹操抬眼望去。只见领头一个妇人,约三十多岁。颇有几分姿色,后面跟着一个女子却是披发垢面,看不清模样。
曹操扬鞭指着前面那妇人问道:“你乃何人?”
那妇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妾乃袁将军之妻刘氏也。”
曹操哈哈一笑:“袁绍也太不讲究了,临跑之前连正妻都不带走,若非我曹某比较讲究,恐怕早已为军士所辱。”
刘氏满脸通红,羞惭不已。
曹操又扬鞭指着后面那女的问道:“你又是何人?”
刘氏急忙赔笑道:“这是我儿媳甄洛,袁熙之妻,因袁熙出逃,甄氏惊惧不肯远行,故留于此。”
曹操见那叫甄洛的女子一言不发,心中不禁羞恼,对着刘氏怒斥道:“本将未问你,要你回答?来人,拖过来!“
众将士将甄洛强拉到近前,曹操唰的一声拔出寒光凛冽的倚天剑,伸出剑锋将她的长发掀开,露出一张欺霜晒雪、摄人心魄的绝世容颜。
刹那间,曹操手中的剑停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佳人,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许久,他才收回长剑,缓缓的说道:“真美人也,本将不但可保你等安全,还可保你等富贵不输于袁家。”
刘氏又怎能不知曹操心意,急忙对曹操拜道:“将军乃天下英雄,举世皆知,非将军不能保妾家安全,愿就甄氏为将军执帚箕。”
说完用力一扯甄洛。
甄洛缓缓抬起头来,清澈如深潭般的美目望了一眼曹操,然后拜了下去:“臣妾拜见将军,愿将军万福。”
曹操听到那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声音,不禁大为畅怀,哈哈大笑。身后众将也纷纷向曹操道喜。
曹操比历史上提早了三年攻破邺城,故纳甄洛的主角由儿子变成了老子,也算是遂了曹操的心愿。历史上的他,就因为比儿子晚了几步,美人就被儿子夺去,恐怕当时心中难免是遗憾的。
当夜,魏王宫内,响起了旖旎的琴瑟之声。
“旌旗倒卷兮败兵去;浮生长恨兮飘零身。天下扰攘兮逃奔急,四海纷乱兮白骨横。淡云孤雁兮兵戈残;寒日暮天兮血肉舞。今朝遇君兮共怡悦,明日征战兮君忘情。一曲清音兮醉贪欢。酒醒人静兮奈愁浓。自古红颜兮皆薄命,不知何处兮埋芳魂……”
佳人抚琴而唱,英雄击瑟而舞,有**的柔情,也有无奈的悲凉。
一曲终了,佳人已如雨带梨花一般,倒在英雄宽敞的怀中。
“本将愿照顾美人终生,不让你再受飘零之苦,永享富贵。”软玉温香在怀,面对如此楚楚可怜的佳人,就算是百战沙场的铁石心肠。也变成了绕指柔情。
怀中的佳人不语,只是轻轻的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揽住了他的腰。将一张弹指欲破的嫩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窗外春风习习,窗内春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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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黄昏。邺城王宫。。
一名虎背熊腰的猛将手持雪月长刀,策马疾奔而来,停在宫门外。
宫门口数十个曹军亲卫军正聊天的聊天,打瞌睡的打瞌睡。
见到来将,不觉惊慌失色,急忙齐齐施礼道:“魏将军!”
魏延眉头一皱,哼了一声道:“王宫重地,你等应谨慎看守,岂可如此敷衍。许将军可在宫中?”
一个领头的什长急忙低声说道:“蒋将军请许将军等前往城西酒楼饮酒。至今未回。”
魏延眉头紧蹙,急声问道:“还有谁也去了?”
“同去的还有大公子、二公子以及安民公子。”
魏延无奈的摇了摇头,世子都去了,没什么他说话的份,只好叮嘱众侍卫严加看守,怏怏而去。
二更时分,曹家三公子和许褚醉熏熏而回。许褚的寝居安置在曹操的寝殿之内,喷着酒气的许褚被蒋义渠和两名士兵扶着回到了屋内安歇。
此时的魏延已在城内大街小巷和四面城楼巡查了一遍,又到王宫内确认许褚等人已回来安歇。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
三更时分,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从邺城背面疾驰而来,很快就奔驰到北门之下。
北门上的守军以蒋义渠的降军居多,但也参杂了不少曹军。
一名曹军百人将喝问道:“来者何人?”
城下传来一声巨雷般的声音:“我等乃夏侯将军之部曲。特奉将军之命有要事前来禀报刺史大人。”
那曹将怒斥道:“休得胡言,岂有率数百骑兵于半夜前来禀报的,你等一定是袁军的奸细。给我放……”
“箭”字尚未喊出,只听身边的一名袁军降将一声大吼。一道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