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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一般隆起的胸肌,一看就是超级大力士。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背上还背着五把小戟。
“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居然遇到两个如此不凡的高手,搞得高手像烂大街的白菜似的。”他心头暗自纳罕。
最后他的目光落到那人放在地上的武器,不禁心头剧震,惊喜万分。
地上摆放着两把乌黑的短戟,每把约有四尺长,像小孩手臂那么粗,每把至少有四十斤重。
用重达八十斤的双戟做武器,如熊一般的身躯,除了他还会有谁?只是他记得此人原本是陈留人,怎会流落到凉州?莫非是因帮朋友杀人,逃亡江湖,曹操又没出现在与他相会的地方,才会流落到这里?
正思索如何去接近此人时,却见那黑脸大汉已经风卷残云一般将一盘面饼解决得干干净净,打了一个饱嗝,高声喝道:“店家,结帐。”
一个伙计急忙走近过来:“客官,饭钱加草料钱,一共二十钱。”
那黑脸大汉道:“给我记上,我叫赵猛,来日必当双倍还付。”
刘协乐得差点笑出声来了,这位大哥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又不敢用真名,真是没钱难死英雄汉啊。
那伙计脸色立即由晴转阴:“客官,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赊欠!”
黑脸大汉虎目一蹬,怒道:“莫非担心我赖你帐不成,待我去鲜卑比武夺得第一回来,怕还不起你区区二十钱?别说二十钱,到时还你两千钱都成。”
那伙计冷笑道:“你就算去当鲜卑王,也得把饭钱给了再走。我什么人没见过,你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还是痛快的给钱吧。”
黑脸大汉浓眉一挑:“我身上没钱怎么办?”
那伙计笑道:“没钱没关系,把你那匹瘦马留下来抵饭钱就是。”
黑脸大汉大怒:“你区区二十钱就要扣我的宝马,没了马我如何去得鲜卑?”
两人正吵闹着,那黑脸大汉的嗓门又大,引得店里的顾客全部朝他们望去,议论纷纷。
刘协见时机已到,起身走了过去,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壮士相貌不凡,必非常人。我看他此去鲜卑就算拿不了第一,拿个第二也没有问题。”
黑脸大汉大喜,竖起大拇指对他说道:“对,对,还是这位公子有眼光。”
刘协啪的将一串钱扔在桌上,厉声对那伙计喝道:“够否?”
那伙计见到有人付钱,立刻软了下来,忙不迭的说道:“够,够,只要二十钱,客官给得太多了。”
刘协冷笑道:“余下的钱给我把这位壮士的客房一并安排了,再余下的赏你了。”
那伙计拿了钱立刻装起孙子来,又点头又哈腰的对黑脸大汉陪了一番不是才走开。
黑脸大汉感激的对刘协一个长揖:“在下赵猛多谢公子资助之恩。”
刘协冷冷的轻声喝道:“典韦!”
黑脸大汉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轻声惊问道:“公子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刘协的猜想得到证实,心头大喜,哈哈笑道:“此处不便说话,不妨到那边桌上一起喝一盅如何?”
典韦愣了一下,随即把心一横,提起双戟跟着他走了过去。
两人坐定,刘协亲自给他斟满一盅酒,满脸神秘的低声说道:“仙翁左慈听说否?我曾跟他学过一点仙法,掐指一算便知你的过去未来。你是陈留己吾人,因同乡刘氏被雎阳人李永所害,你愤恨而杀李永及其妻,故此流落江湖,我可说的对?”
典韦大惊,连连点头称是,对刘协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急忙低声说道:“仙翁左慈,我也曾听说其大名,那可是真正的神仙。公子所言果然一字不差,但公子既知过去,可知未来?”
刘协微笑着轻声说道:“你的未来全在你我之间,换而言之,我是你命中的贵人,你也是我命中的贵人。你我合当在此地相逢,日后必能建功立业,共享富贵。”
典韦深信不疑,喜出望外。正要答话,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两位英雄在此把酒言欢,在下马云也来凑个热闹。”
刘协正将酒盅往嘴里灌酒,听到来人报上姓名,忍不住一口黄酒从口鼻中喷了出来。
大哥,你这名字也太牛逼了吧,你兄弟是不是叫麻花藤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北地郡太守的公子
来者正是那个左上墙角的那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对刘协笑道:“莫非这位公子曾经听说过马某的名字?”
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
刘协随口答道:“不知兄台与安定郡太守马大人是何关系?”
白衣少年收敛起笑容,神情一凛道:“在下与马大人是同族。”
刘协脑海中猛的灵光一闪,嘴巴惊讶的成了o型。这是什么运气啊,演义中前五的高手一下遇到两个。
白衣少年也惊讶的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安定马太守居然这么牛气,与他同族都能令一个少年英雄这么惊讶,莫非平时小看了这马太守大人。
刘协回过神来,微微笑道:“西凉锦马超。”
这次轮到白衣少年惊讶了,父亲在他临行之前一再叮嘱他一定要低调行事,不要让人知道堂堂的安定郡太守的公子居然会参加异族的比武招亲大会,想不到还没出凉州就被人认出来了。
他惊讶的腾身站了起来。身边的典韦并不知道他的大名,以为是一个大盗被刘协算出来了。见他腾身而起,误以为他要对刘协发难,率先一步伸手向他拦去。
马超听到身旁风声响动,立即回手一挡,两人单掌呼呼的连对了几掌。斗得典韦兴起,一把抓住马超的手腕,马超也反手抓住典韦的手腕。
两人就地较量起臂力来。只听两人全身骨节格格作响,地面被踩得崩裂,脚下一片碎土。
刘协暗暗的打量了一下,不禁赞叹典韦果然是三国第一大力士,马超明显有点落于下风。
他也站了起来,哈哈笑道:“别踩坏了店家的地面。”
说完走向前去,气运丹田,双手贯注全力,一手抓住一人的手腕,用力缓缓将两人分开。
典韦见到刘协伸手过来,立即撤去力量。马超与典韦较力吃了点小亏,心头颇受打击,见到刘协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又与刘协较量起手劲来。刘协也不甘示弱,正好试试自己的斤两。
两人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刘协虽然已倾尽全力,但是自觉勉强可支撑这位西凉战神的威压,心中信心大增,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马超其实力量稍稍占了点上风,但是刚在典韦那里碰了钉子,又见到刘协脸上露出笑容,不禁感觉一阵气馁。
马超手腕一松,刘协也趁机卸掉腕力。
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店里的顾客呆呆的看着他们,原本热闹的场面突然静了下来,各人自顾自的吃饭,不敢再说话。
那店里的掌柜却是满头黑线,前面两人踩坏地面也就罢了,后面这人嘴里叫着“别踩坏了店家的地面”,自己却踩坏了一大块,真够无良的。
三人再次坐定。
典韦嘿嘿笑道:“这位公子曾师从仙翁左慈,会占卜之术,连我这陈留过来的人都能算出来,别说你这西凉土著了。”
马超狐疑的看着刘协,问道:“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刘协答道:“在下古小虎,雒阳人士。”
话音刚落,便见两人眼中充满鄙夷的望着他,急忙辩解道:“在下身世沉浮,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两位谅解。”
典韦心中一喜,原来这位也是犯过事的,连忙举起酒盅哈哈笑道:“无妨,无妨。难得遇到两位少年英雄,我等且先饮了此酒,再来谈论武艺。”
三人豪气大发,酒盅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店家,还有房吗?”
一声轻柔而甜美如从天籁中传来的声音在店门口响起。
店里的众人纷纷惊讶的朝门口望去,连正在高弹阔论的刘协、典韦和马超三人都忍不住停下话题,抬眼望去。
门口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子,但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朝那说话的红衣女子望去。
红衣女子头戴着面罩,背负一把长剑,牵着一匹白马站在店门口,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虽然看不到脸容,但是那婀娜的身姿、纤纤如玉的小手和那甜美的声音,散发出一股摄人心魄的美,而面罩后若隐若现的面容更显的神秘而令人浮想联翩。
相比之下,身边的那背着一个大包袱的绿衣丫鬟就显得黯然失色,甚至没人去看她一眼。
店家和伙计呆呆的望着他们,竟然忘了答话。
那绿衣丫鬟不耐烦的说道:“我家小姐问你们有没有房,你们聋了啊。”
店家和伙计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起迎了上去说道:“有,楼上有上好的房,这边请。”
红衣女子将马缰交给伙计,从马鞍上抱下一架被丝布套住只露出琴尾的瑶琴,同绿衣丫鬟一起走了进来。
走到楼梯口,红衣女子对那绿衣丫鬟道:“小翠,去要点吃的,带到房间里来。”
说完缓缓的走上了楼,留给众人一个绝美的背影。
楼下的众人的视线一直尾随她的背影进入一间厢房,这才如梦初醒,只觉余香扑鼻,如在梦中。
刘协若有所思的说道:“一个妙龄女子,居然敢独自行走江湖,又背负长剑,肯定武艺不凡。”
典、马两人连声称是。
门外又传来一阵响亮的马嘶声,显然有数人纵马而来。
接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当先一人,二十岁左右,腰佩长剑,一身华服,脸色阴鸷而惨白,一看就是放荡过度的富家公子。身后跟着几个家将模样的带刀壮汉。
店家的脸色剧变。今天什么日子,小小的店里来了这么多神仙。
一个家丁大声喝道:“谁是店家?快点过来见过北地郡守大人家的梁公子。”
马超神色一愣,随即低声道:“北地郡守梁兴之子,叫梁昭。号称北地饿虎,为人极其贪yin好se。”
店家吓得赶紧跑过来,弯腰一拜:“小的见过梁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北地郡太守的公子,的确是他怠慢不起的。
梁昭连眼角都没扫他一下,趾高气扬的指着正要上楼的小翠道:“这位姑娘住哪?给本公子安排住她们隔壁。房间要收拾干净,赏钱少不了你的。”
小翠闻声回过头来怒骂一声:“真是个疯子,一路从泥阳追到此地,被骂了多少回都不死心。”
那梁昭听到她的怒骂也不生气,哈哈笑道:“小丫头,告诉仙女姐姐,就说梁某痴心不改,愿意千里相随,直到她感动为止。”
小翠闻言一阵恶寒,哼了一声跑上了楼。正在一边饮酒一边看热闹的刘协,忍不住又是一口黄酒喷了出来。
店家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战战兢兢的说道:“启禀公子,那位小姐的房间在最尽头一间,旁边的房间已有客官订了。”
梁昭嘿嘿阴笑了几声,猛的一巴掌打在店家脸上将店家打得就地转了两个圈,怒声骂道:“你真傻还是假傻,有人订了叫他换一间就行。”
被打得头昏脑涨的店家哪里再敢答话,急忙跑到刘协的桌子边,带着哭腔对刘协说道:“这位公子,不如小的给你换一间更好的,房钱减半。”
早已腾身而起满脸怒色的刘协,听说居然换的是自己的房间,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笑眯眯的对店家说:“店家不用担心,我自会跟那位清楚说个明白。”
说完大踏步朝那梁昭走去,身后两个也在愤愤不平,紧跟在他身后。
刘协走到梁昭面前,将那梁昭上下打量了一下,戏谑的笑道:“你要爷腾出房间给你住?”
边上的家将大声喝道:“什么玩意,怎么跟梁公子说话的,梁公子叫你腾房间那是你的荣幸。”
梁昭哈哈大笑,随即冷声道:“不是腾出房间,是滚出。”
刘协脸上继续挂着戏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爷要是不答应呢。”
梁昭眯缝着眼睛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语带讥讽的笑道:“哪家的兔崽子,敢跟爷这么说话?看起来很了不得啊,小心活不过今晚。”
刘协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冷冷的说道:“敢在我面前称爷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身影一闪,梁昭只觉眼前一花,身子便腾空而起,腾云驾雾般的飞了出去,摔在店门外。
边上几个家将大惊,正要出手,又被刘协身边的两尊煞神踹得飞了出去。
梁昭从地上爬起来,狂怒的抽出腰中的利剑向刘协冲来。
刘协向前两步飞起一脚踢中他的手腕,随着一声惨叫和腕骨碎裂的声音,梁昭手中的长剑被踢飞掉在数尺之外。
刘协迅疾手掌一翻,扣住他的肩胛骨,心头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业火,奋起一脚蹬在他的膝盖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梁昭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几个家将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家将抱起地上晕倒的梁昭翻身上了马,打马疾奔而去,另外几个家将也跟着逃之夭夭。
刘协呆呆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头一阵纳闷。按道理不过几句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