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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认识他之后他就成了全能的……
一片安静之中我听见了清脆的咔哒一声,是社把一个空啤酒罐头放茶几上,我傻了,真的傻了。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四个空罐怎么回事!
你骗我们!你才是青龙族的吧!朔和望都是假冒的!
“没见过?”他白我一眼,大概觉得瞪人是他的专利,我瞪着他就不爽了。
“确实没见过。”我点头,『揉』『揉』眼。妈的瞪人真累。
奈岚把我拎开以免我被他眼神电死,然后很哥们的一把搂住社的脖子,对我笑道,“社的酒量超好的。”
朔赶紧扔下话筒『插』在两人中间,把奈岚拖到沙发的另一边,指着社:“不准靠近我家大人!”
我第一次觉得有时候社挺无辜的。
社哼了哼表示不屑,也不再喝酒,就阴森森的坐在那里把自己当空气。
话筒到了我手里。“不会唱。”我说。
*************凑字数滴~~***************
新鲜的能力排行榜出炉啦!(从大到小排列,动物大军暂不收录)
衍魄(雷打不动的地位)=斯若雅塔》煌翎刃·九夜》社=朔》清延·九夜》奈岚》卢肖天(等等,我也列进来了?)》罡玘》弦刀》阿九(原来我不是最后一个)》勾暮(人老了……)》阿江(呃,不好意思,我马上走)》『毛』球(咕——)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高手们的ktv4
“那就唱动画片的主题曲好啦——”司放了一首,我只好跟着歌词唱起来:
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哦嘿呦哦嘿呦——嘎嘎嘎——
什么歌啊这是。
按照惯例,我应该把话筒传给下一位,就是奈岚,但是在交给他的那一瞬间我犹豫了。
事实证明我的犹豫是很正确的。
把话筒交给了司,这样造成的一切后果我一概不负责了。完全不知情的司把话筒交给奈岚,奈岚很有自知之明的推辞,“唱不好。”
“没关系啦,你是界王嘛,肯定要唱一个压轴呀。”
唱一个崩盘还差不多。
推辞不下,奈岚只好郑重的拿起话筒。和我一样的,他打算唱的是动画片主题曲,这首每个人都熟,叫多啦a梦的。
“听了不准哭。”他最后警告。
作为知情人士的我和朔赶紧钻到角落里捂耳朵。司还是很天真的,“唱嘛唱嘛,哪有唱歌让人哭的道理。”
但是他一唱……大家都哭了……
一曲毕,他对着还只剩半条命的我们,微笑,“再来一首吗?”
我们争先恐后的夺走他手上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现在轮到最后一个,那个与万物合为一体还真的把自己当空气的社。看眼前大势他没有不唱的道理,就没推辞,选了一首什么颜『色』的花瓷,自顾自的唱起来。
说他“自顾自”是完全有根据的,因为他好像压根就屏蔽掉了音乐,光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在那里念,还念的挺投入,我们都不好意思打断他。后来他歌词也不念了,直接篡改掉,唱起了妖文。
我不怎么想夸他,但不得不说,唱的比念的好听多了。
第一轮完毕后,离在小纸条上写上每个人的名字,再『揉』成团,一次『性』抽两团,抽到的两个人就合唱一首歌。
这个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只知道朔是和常琼唱的,司是和三眼猫西里亚唱的。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奈岚没唱,他把我推醒,“抽到你了。”
我看了看拿着另一只话筒的人,让我去死吧……如果你舍不得我死那还是你去死吧……
“二位表情不要这样恐怖嘛。”司尴尬的笑笑,同时推了推一脸阴郁的社,“放轻松点——老大你吓到人家小朋友了。”
我们唱了一首《神话》,男声独唱好好的,女生独唱也好好的,但男女混合唱的时候……
“你跑调。”唱完后他对我说。
我翻眼望着天花板,“好像有谁带着我跑的诶……是谁呢……我好像想不起来……”
“……”他一脚要踹过来,朔把我推开,大男子主义的抽出鱼叉要以暴制暴。
一阵手忙脚『乱』镇压暴力拥抱和平之后,我又睡了一会儿,渐渐接近尾声了。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安息之地1
除了那只还在『迷』糊的望,大家都挺愉快——社并没有显得很不满,我也就把他归为愉快的一帮人了。
奈岚是第一个告别要离开的。这是社默默地挤进人群要玩失踪,被奈岚一手抓住,拖回来。“我们就先走了。”他说。
“大人,带上我。”朔说。
“我和社有些私人话题要谈。”奈岚笑笑,“尽快来接你。”
“私……人?”显然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大人,你和他……你,他……”
我叹气,“有点误会了。”
奈岚同样擦汗,“呃,没什么的。”
“可是——”
我把朔的嘴巴捂住。“没事了你去吧,”我说,“过几天我们就来。”
等他们走后,朔在我面前举起双手把身体摆成**的s型。“阿九,你看看。”
“看什么?”
“看看我到底那部分比不上那个混蛋啊!”
“……这不是身材的问题。”
他沉默一会儿,弯下腰把望扛起来,像是扛一袋大米。
“奈岚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我说,“他并不会提前通知你具体细节的。”
“大概是吧。”他回应,蓝『色』的眼在暗光下莹亮起来。
司打个响指,周围黑『色』背景渐进褪去,一点一点的漂亮银光黯淡下来,垂挂的玻璃装饰物也融成水消逝。一切幻境撤去后我发现这里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粗糙的ktv房间,恍然有种现实太冰凉的感觉。
动物大军们道了别离开,离在那个公司的宿舍里给我和朔找了个房间叫我们暂时住在那里。朔放了一浴缸的水,把望泡进去,泼了几下水那年轻的青龙终于清醒了。
而我『摸』着那颗血珠,心想就算见到了斯若雅塔也没用啊,如果那位态度友好一些我才有可能将血珠给他吧。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天,最终问朔征求他的意见。
“很多事要顺应自然,强求不得,你还是先拿着,雅塔肯定还有机会来找你的。”
其实觉得,雅塔会是一个很好的人。
到了下午,我和朔就一人喝着一盒牛『奶』站在经理办公室门外。
而里面正在经受暴风雨的洗礼。
轰——pong——bong——啪——嗷——咚——
“诶。”我同他一同叹气。高尔基有句什么话来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抗生素屁颠屁颠跑过来,看着他我就冒火——真是的他的恋兄癖 发展到昨晚要和朔睡一张床而把我扔出房间。“哥!我们去游乐园!”
“你要当王的,”朔搂着他,像是哄小孩,“块五百岁了,明年要成年了。”
“我只要你陪我。”
“不是你说了算——赶紧找个女人来陪你倒是真的。”
他不爽起来,挣开他的手:“那谁说了算!”
“呐,他们。”
朔似笑非笑的指着墙角,那里齐刷刷的跪了一排保安 ,为首的年轻女人再次央求道:“青玫殿下,请跟我们回去。”
敬业的人呐。
“算你们很!”望扔下一句拔腿就跑,扑上窗户往下跳。
“殿下!”保安们追上去集体跳窗。
这不是十二楼这不是十二楼……好吧我认了,这是十二楼。
经理办公室的门猛的被踹开,随后经理被踢了出来,再之后是火气未消的离冲出来,一脚再把他踢到墙上。
“……恋爱中的人真可怕。”朔完全把自己当路人甲,这么淡定的得出结论。
其实这出闹子的缘由很简单,只是因为一句话——
早上经理问:“晚上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然后就……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安息之地2
“我告诉你,”离拎起鼻青脸肿的经理,“别以为经理了不起!再敢碰司司一根『毛』我就让你八辈子投不了胎!”
朔和我咬耳朵,“听说天师的经费就是这么赤字的……”
呃,赔光的是么。
“好了。离,”朔上去按住他的胳膊,“人类不禁打,去外面走走透气——不然奖金还不够陪他的医『药』费。”
后来据说那经理被送进医院,一连在那里呆了三天还回不来。发完火后的离倒也有些愧疚,去了医院看他是否像传说中的那样断手又断脚——
“我以为他进太平间了。”朔笑道。
事实上早就可以出院的,但因为住院期间送礼的人巨多,他竟然还好意思呆着。
当离很郁闷的来找我们聊天的时候,朔正在和我『荡』秋千。他在公园长椅上坐下来感叹,“我要是能杀个人我自己都高兴死了啦。”
说真的,离他当初被招进四大高手的理由并不是他很能打而是——用社的话说就是两个字:善后。
那三个高手创造烂摊子的能力是一流的,而他收拾烂摊子的能力是一流的。
他沉默一会儿,忽然问:“朔,真的不再加入了吗?”
“恩,决定好的。”
“社虽然口头上不说但是——我觉得他有这个意思,他和你闹别扭的次数也少很多了,他会接受的。”
好像也没少到哪里去啊。
“打累了吧,”朔笑笑,“打了一千年总会厌的。”
我和离用“你们也会打累”的眼神鄙视他,他轻轻一跳就落在秋千上和我一起晃着。
“以后还有机会的话——”他抬头看着天,想着,“我会再考虑的。”
“那我们等你回来。”离笑道。
到时候四大高手内部将内战不断,永无宁日……
天师的作息一向是和上班族不同的,假期要多很多。所以假期期间,执行任务的只有高手们,还有一些打酱油的动物大军——摊上他们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老不死给出的华丽多姿的理由是:减少天师过劳死的数量。
结果是天师个个养的活蹦『乱』跳极了,精力旺盛的去执任务,咋一看,经费已经被高手和动物们耗赤字了。
朔总是向我抱怨说社是一只狐狸精勾引了他家大人,我听着总觉得我的同类被侮辱了。在公司事件结束后朔醋意大发的要和两个高手们一起回去,但走之前的那个早晨我醒来,看见他出神的坐在床上看窗外。
“要,出,事,了。”他说,表情很机械,像是机器没了润滑油,强调怪怪的。
“什么事?”
“安,息,之,地,将,为,永,劫,伏,灵,将,出——”
我往他脑门上猛拍一掌,他叫了一声捂头,终于回头看我。我咧开嘴笑,“好点了吗?”
“哦,不错啦。”他拍拍脑子,终于正常说话,“刚才有点小紧张。”
小紧张也不带这么吓人的吧。“什么事?”
“罗恩干了蠢事。”他用手指擦去蒙在玻璃上的一层水汽,叫我往外看。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安息之地3
天是灰的,似乎要下雨,但天上的云其实很薄,极远处的天边出现一个旋涡状的黑雨云。
“罗恩招来台风?”我发表了很科学的言论,转头看他时他又把我的脑袋拧回去,再去看那片云。
“还没发生——只是预兆,平衡将打破。”他的鼻子呼出的气并没有在窗上凝成雾,而我面前的玻璃已经糊了一层厚厚的水汽,我用手指在上面划着,就像奈岚平日里在纸上画出的奇怪符号。
“要怎样才能结束一切?”我叹着,心『乱』了,符号也『乱』了,我不得不用手掌将它们全部抹去,窗户上只留了一片水渍。
“阿九也有不开心的时候?”他温和的笑着,“我想要是哪天阿九不高兴了,一定是有大坏事要发生了。”
“我以前一直表现的很高兴么?”
我看他时他也正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投到别处去,无奈的喃喃说道,“也不是一直都喜欢蹦蹦跳跳的吧。”
一只高兴着,也会累的。
“但是,阿九一定要高兴啊。很多时候我们处境很困难,但是能看见阿九笑着,总觉得……”他想了一会儿,长长吸口气,“觉得像是一种鼓励吧。”
我本想立刻高兴起来给他看,但是湿暗的阴影包裹着沉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我太相信他,犹豫许久终于开口,“你说,我属于那里?”
他沉默并不久,很果断的应道,“如果是我——我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