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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岚大半夜的确实是在折腾人家老人家。我在勾暮屋前叫了他半天没动静,干脆坐下来对着月亮嗷呜嗷呜叫,惹得他家老黄狗使劲扒门冲着我吠叫,终止吵醒了他,里屋的灯光亮起来,几分钟后他匆忙的披了外套给我开门。
我把信封交给他。他在桌边打开,两秒后神『色』明显是变了,将短短几行字反复看了三四遍,闭上眼吸口气,终于找出一支笔在信的底下回复了一个字。只写了一个字。
他把信重新封口后交给我,“搞什么……”
确实谁都理解不了奈岚的心思。我道了一声“打扰”再急急的跑出去。
奈岚看了回复后用阳火把纸烧了。“睡吧。”他『揉』着我的头,眼里渐渐泛红。
不知晓的决定。
朔还睡着。
一夜无声。
“我们出去走走。”
谢天谢地奈岚没有说出“让我们再去旅游”的让人折寿的话,但某人的出现直接让我们短命——
“我说你们个个都怎么回事!”
正当我们要一个个从窗户跳出去时又被他一只只拎进来,“全给我坐着!别跑!”
我们仨眼泪汪汪的看着煌。
他穿的很随意,也没有顺手牵上他的几只儿子们,只是霸气侧漏的把一条腿蹬在椅子上,俯身问我们:“你们今天有空?”
黑与白的交锋 最【模范】夫妻1
“没有!”我们齐声回答。没有事会比在巨大灾难前的齐心更心酸了……
“刚才谁说要出去走走的来着?”
“那有怎么样!”奈岚刚要站起来又被他一脚踹下去,煌微笑,“那好啊,在此我诚挚的邀请你们前往在下寒舍——”
以上就是莫名其妙的起源。
煌依旧是定居在日本,这个岛国的人口多集中在沿岸平原,山地上倒是人烟稀少。他的住处就在山腰,直接收买当地『政府』雇请人类工程师修建了大型建筑——并非是很奢侈,石砌的墙大理石的砖,只觉得很宽敞,尤其是庭院足够让两三只成年九尾跑个来回。
他雇佣几个身份低贱的小妖用作管事,做事倒也勤快,打扫的既干净有没有鬼城堡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恐怖效果。他的现任妻子——咳,我只能说现任,我不确定他将来会不会在马来西亚也造一个温馨小窝,再说他的妻子是一只被当地人奉为神灵的上古巨狐,当地人称为天狐,金『色』的『毛』发对于我们的到来极为欢迎。
我觉得她和我的老爹一样可怕,当她得知他是我老爹前妻的女儿时突然母『性』大发扑向我,像条大蟒要把我勒断气,据说她是因为生了一窝都是儿子后对女孩子有着执着的追求。她是土生土长的狐狸,不懂中文,只能用妖文交谈,和朔用日文倒是极为合得来——
比她更为风情万种的朔功能齐全,与她交流毫无语言障碍,不下十分钟两人距离急剧收缩,天狐巴不得立马给他生一窝小龙仔——
对于老婆的**煌并不介意,大概做狐狸的天生就不是开火车的料。他叫上我和奈岚,穿过走廊打开一间房间的门。我这辈子再没有见过比这更好看的房间,床上铺的是天鹅绒,折叠的是蚕丝被,彩『色』玻璃的门帘,天花板上垂吊下来浅『色』的水晶碎片,只是有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
“留给你住的。”煌对我笑道,“喜不喜欢?”
“我想说——”我指着墙上挂满的肌肉美男图,“这是什么!!”
“据说每天看看有助于生育……”
“……”
把图片摘下来之后我极为欣喜的赤脚踩在房间内的棉地板上,打开落地窗跳出去还有一个种满花草的阳台。
“将她这几日交给我,你还是放心的吧?”
我听见煌对奈岚说话,从阳台跳进来,“你们?”
“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如何?”
我想都没想的就应了,“好呀。”
奈岚笑了,不知他为什么笑。我跳上床在上面滚着,在天鹅绒中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一时又说不上,仔细分辨时又只闻到鹅『毛』味。
日本位于世界两大地震火山带交界处,地壳活动剧烈地热资源丰富。据说老爹当年在后山腰看风水寻得一个好位置,一掌下去顿时地动山摇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造成泥石流外加山体滑坡,最后轰然一声巨响热浪从地壳中喷涌出,泉水四溢形成温池群,成为当地美谈。
我想他一掌拍出岩浆来那会是更大的美谈。
如今那片温池群已经成为风景区,几十年来围池建立村庄发展旅游业生意兴隆。在俺老爹的光辉笼罩下,当地居民在天狐祠中再修一座九尾石雕作为纪念,咋一看双狐相拥还真像模范夫妻……
“话说建生祠会折寿吧。”朔笑道。天狐祠作为景点已经修的相当华丽,前来祭拜人烟不绝,据说在祠下祈求便能多子多福……多子倒是真的,没准老爹来个灵狐显身向大家传授如何批量生产儿子的武功秘籍……
已经升级为神灵的老爹耸肩,“不清楚,照理说我还有一千年寿命——折寿谁信。”
我的第一反应是在这一千年里你还能生多少,朔眼里的光却是暗淡,“真羡慕呢。”
“青霉素,”奈岚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温和的笑话他,“别想太多,恩?”
小镇并不大,但要把小镇上的所有好吃的东西吃过来还是有点困难。母爱侧漏的天狐拖着我进小吃店,我顺手帮他抱上两只小狐狸,另外三只趴在她的肩头,都高兴地嗷嗷叫。
如此平静的生活很快乐吧。
我吃着炸小肉丸,一边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那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当初她第一次见到煌是一个秋天,那天夜里山顶上突然裂开巨大的金『色』裂缝,落下的金光坠在地上发出巨响。在排除ufo的情况下她好奇的跳进三米多深的石坑里,见到了煌。
他侧躺着没有知觉,全身铠甲破裂暴『露』出足以致命的创伤。她一眼就爱上了他,喜欢他的血腥味,在他身边蹦跳想叫醒他。血腥味很快吸引来了野狼,慌『乱』之下她要撤离之际,煌睁眼用手搭住她,说,带我走。
她无法拖动如此巨大的物体,二十条郊狼迅速在周围绕成圈『逼』近。她在地上蜷缩成团,煌把她搂进怀里笑道,“个头真小。”带头的郊狼已经进攻,他咆哮一声,狼群全体夹起尾巴后半身伏在地上表示臣服。
于是她的爱就泛滥的不可收拾。她告诉我说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公狐狸,然而就是这么伟大的一只狐狸,却让她的下辈子在漫长的等待中走到尽头。
我一边抽噎一边嚼着肉丸,再一边用不熟悉的妖文断断续续讲给天狐听。
“啊,他总是这样。”天狐用妖文告诉我,给我抽餐巾纸,双手托住下巴,“我也是一眼就爱上他,那么『迷』人……他问我愿不愿意为他生小孩我说当然愿意……只要他不离开我……或许我只是他的生产工具但我心甘情愿……我爱他……”
我有些惊异,“他不爱你吗?”
她摇头,“他从没说过他喜欢我,我知道他不爱我……他以前对我说过他最爱的女人死在了一千年前,他的孩子,他所有的族人。所有他爱的都已经离开他,他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
我出了冷汗,一直以来竟是……
是我不了解他吗。
黑与白的交锋 最【模范】夫妻2
是我不了解他吗。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天狐一脸幸福,“他爱孩子们,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让九尾的后人依旧存在于世上并且活的快乐……他看到我们的孩子很高兴,他肯定会多喜欢我一点……他很爱你,真的,不要记恨他……”
“没怨恨过他,”我笑道,“他对我很好。”
小狐狸们在四周吵闹,当地人对狐狸极为友善。我们都吃的饱饱的,回头再抱起那两只小东西竟觉得他们重了许多。与奈岚他们到了广场汇合,我们一起爬上山顶看落日,日本海的暖流带来湿润的风,眺望可以看见山顶的积雪。我们在草地斜坡上坐下煌眯起眼叹一句,“活着真好。”
“总会有希望吧。”奈岚笑着,仰头呼喊一声,惹得小狐狸们一起仰天嗷呜嗷呜的长啸。
我和天狐也一起嚎叫煌轻声的唱起歌,那首很熟悉的歌:
有一条路在远方 有一条路走向衰亡
有一条路必须去选择 有一条路选择了就是离殇
离殇 离殇的眼泪 离殇的眼泪思念的千回
思念千回 玫瑰花海 千年的回眸换不来今世的挂念
破碎的图腾呼唤纷飞的白雪 凋落的花瓣留下无名的暗香
……
金『色』的光一点点暗淡,歌声响了,我安静的躺在草坪上,小狐狸把我的肚子当蹦蹦床。只要大家都能在一起,不管怎样的日子都能美好。
只是,朔……
晚上八点。
我将头从挂帘里探出来。脱得只剩裤衩的美男们向我招手,“阿九快来喔!”
“害羞什么,迟早要嫁出去的人。”同样是精光光的煌将我拎出帘子举起来,对着水里的人喊,“接住喽!”随即把我掷进水里。
最先捞到我的是奈岚,他把我举过头顶,“拣到了!”
“放下来啦!”我叫一声,他的手松开我又掉进水里冒了几个泡。
睡眠腾腾的冒着热气,水温还是偏凉,浸久了倒也觉得适宜。煌跳进水里溅出水花,他的身格和朔完全不一样,是一种健壮的肌肉发达……
我『揉』了『揉』眼睛,真是的眼残什么……
煌拉起奈岚的胳膊:“肉质相当不错……”他大概是打算直接把奈岚刷了吃掉,吓得在场的所有人后退几米他才笑道,“唔,我今天还是吃的相当饱。”
奈岚提议大家可以玩水球,全体同意之后大家开始寻找球类物品,我对岸上趴着享受蒸汽的『毛』球勾勾手指,“乖,过来。”
它还真的跳到我怀里,我就把他『揉』了『揉』举过头顶:“大家打水球!”
“好喔!”
“咕——”
朔最谙水『性』,他潜入水里可以十分钟不冒泡,再靠水压迅速浮上来像鱼一样跃至半空中,侧身翻三百六十度顺手抢走『毛』球再落进水里没有一点水花……一轮下来他与天狐配合的那队占绝对优势领先。
“我说,你们干什么吃的。”我对着五只在水上扑腾的小狐狸说。
“嗷~~”它们无辜的眨眼。
不怕老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嘿!这里够热闹。”岸边圆石上站着一个年轻的黄『毛』小帅哥,他向周围扫一眼最后盯上我,甩下肩上的『毛』巾翻身跳进水里。十几秒后黑影浮到我身下,他突然『露』出头来将我按在石壁上,俯下头笑道,“小姐,你叫什么?”
“……哈?”
我心想见到**了,他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将我研究一番,咧开嘴,“我对小姐一见倾情,不知小姐你——”
bang的一声巨响后煌把头顶大包的小黄『毛』拖走,“不好意思自家儿子没**好。”
“……”
奈岚很有高见的点头,“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把几乎已经溺水身亡的『毛』球从水里捞出来,对它的嘴里吹起做人工呼吸。此时场面已经极为混『乱』,天狐正在和朔**,她把胸部压在朔身上让他不敢去推,朔向奈岚呼救一声就被天狐压进水里俩人一起冒了一串泡泡……
没事,朔,伏灵告诉我其实你早已**……
奈岚把手肘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真是个『性』『骚』扰的好地方啊……”
你是说要再加上你一个吗?
他的皮肤浸了水后细腻的柔滑,闭眼将头俯下来贴近我的脖子。我有些无措,但他只是低头把脸蹭在我脖子上,再将头抬起来贴住我的脸。“怎么了?”我渐渐地觉得他是小狼需要安慰的,用手抚他的后脑。
“觉得……”他微缓的喘气,又不知该怎么说。
煌咳嗽一声后奈岚连忙重新镇定的打理自己形象,谁知煌咳嗽一声,对我们挥手:“你们继续,妈的这臭小子……”一边把小黄『毛』按进水里,“有没有教养!”
“你老婆……”我指了指已经遇难的青霉素,正在实施家庭暴力的煌完全不在意:“随便,这小子也是我认识她之后和别人生的……”
“……”
“真是‘模范’”夫妻啊……“奈岚无力的靠在岸边石块上。
真是“和睦”的家庭……
当我把『毛』球救活后新一轮的水球比赛开始,黄『毛』小帅哥大呼也要加入,“那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