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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对!怎么会看到这些东西啊,我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靠,真的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就这么光秃秃的盘坐在一个大小约3米深度约10厘米的浅坑里面,周围都是碎石和我原来穿在身上的衣物的碎片。
不会吧,难道前面的能量爆炸居然夸张到把体外的东西都给打碎了,可怜了我的衣服啊。哎呀,还有我的宝贝呢,腰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东西了,难道被炸碎了?我紧张的重新打量了一下,还好在斜前方的石壁下面躺着已经破损的腰包,赶紧拿过来看看吧,我一动念间,还没有等我起身去拿呢,靠近腰包那侧的身体组织里面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流席卷住十米外的腰包并把它给凭空卷了过来,这只是一动念之间的发生的事情,腰包到了身边后能量就自动回到了原来的组织里面了。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比当初灵云制造短距离负压而凌空摄物高明许多的单凭自身能量带动物体的隔空取物法,不过我不是被这个吓到的,因为只要能量足够就可以办到,我是被取物的能量居然不是从手里发出这个奇怪的现象吓到的。要知道,想要隔空取物必须要从手指上发出能量流抓住物体然后移动它,但是刚才我却是从一侧的肚子表面的组织里面发出的能量,而且根本就没有体内其他地方的能量调动,这怎么可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自己还真够笨的,我所知道的隔空取物的方法是基于经脉运气的原理上的,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经脉,所以任何地方都可以发出能量来,而且因为我的组织里面就储存了足够的能量,所以也根本不需要从旁边的组织里面调集能量。而且我可以真正的做到“想到做到”,因为不需要经过经脉运转能量,只要意念到了就可以直接控制能量,而我的全身都存满了能量,要做到刚才的情况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不断的试验各个方向的隔空取物,把背包和散在地上的法器都集中到了身边,把身边的石子都堆到了一边,因为是意念带动能量所以只是几秒钟时间这些事情都解决了,而解决事情的能量就是从身体的每个部位发出的,其中甚至包括了眼睛,我心想以后我就是可以真正做到用“眼神杀人”的唯一的一个人吧,哈哈。
从背包里面拿出换洗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上,不过鞋子我就只有一双,看来只有光脚了。不过穿上衣服后就不能随便从任何部位发出能量了,因为会把衣服撑破掉。
花了十几天时间熟悉新的身体情况,并重新掌握了能量的十二段控制法,发现不用经脉运转元气后对那些道法武功的施展更加方便了,而高级道法的施展因为灵婴能量的倍增也变得很容易了。其实现在我身体里面的能量已经不是单纯的元气了,因为融合了命婴的身体里面储存的就是命婴的能量,而且这个身体也有了不少的怪异,比如可以象元婴一样的漂浮在空中,虽然高度低而且时间短,但是假以时日的话搞不好真的可以肉身飞升呢;还可以象命婴一样的直接吸纳能量储存起来。
另外,我还发现,可能是因为灵婴改造身体时和身体的能量产生了一些联系吧,现在可以直接用部分元神控制灵婴通过身体的任何部位到达体表作用在体表的物体上,比如可以直接微观分析手上物体的分子结构,而且经过试验灵婴可以调配身体的原命婴能量一起施展道法使得道法的威力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融合能量的威力实在是强悍,它不但可以轻易的清除掉法器里面的杂质,而且可以通过移动物体里面的微颗粒达到改变物体形状的效果,虽然比较费时间而且只对小型物体有作用,但是也非常有用了,我就利用这点制作了几个新的法器,这些融合了新能量以及密宗、神器门各家制器方法制造出来的小玩意以我的判断应该达到了神炼法器的水平了。因为制作法器消耗的能量比较大,所以边补充能量边制作法器就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期间我还用能力倍增后的灵婴再次的搜索了几次周围山区,仍然没有发现类似黄色晶体的能量场波动,我终于死了这条心。
这些法器主要包括:重新炼制过的破空斩,现在它只有2寸左右,而且我还叠加了一个能量炸裂法阵;天火令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不过看在老相识的份上,其实最主要是为了试验,我先去除了原来的符文,将它提纯缩小到原来的三分之二后,在上面设置了金木水火土五个灵符,虽然每个灵符都不大,不过因为法器能量提纯后升高了所以威力降得不多,最主要的是它现在改名叫“五雷令”了;上次找到的那块天珠原石经过炼制后只有不到5厘米直径,厚度1厘米多点,正反两面都是一朵洁白的莲花,我叫它“九品莲花”;以前提炼过的白玉就在左手腕上面直接变形为一个不大的护腕,上面镶嵌了3粒黄豆大小的黄晶,黄晶组成一个三才阵,而白玉护腕则设置了一个防御辅助法阵,一旦启动后可以以护腕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能量盾,暂时称为“天盾”。
意念调集了约四分之一的身体能量将堵在过道的千斤巨石给扔到了一边,我背着背包赤脚走到了洞口,外面正是晚上,一脚把几米厚的冰雪给踢飞了。我一提能量,身体飘离了山洞,就这样慢慢的往下飘落。
第六十八章 进京
快要到达悬崖下面时,我控制能量将“九品莲花”祭出,直接注入相应的能量后“九品莲花”天珠漂停在空中,以天珠上面的白莲花图案为中心散发出来一个能量场来。
我略微的在眼底凝聚了少许的能量,果然以天珠为中心出现了一个令我比较满意的莲花状能量场,随着能量波动的变化,莲花由单层变成两层、三层,在五层时我停住了。在炼制这个“九品莲花”时,我采用了密宗的方法使得它可以随注入能量的波动不同而出现一层到九层的莲花形能量场,我炼这个主要是用来试验密宗心法的。这个莲花不同于水晶坠子的佛像可以用手印的变化改变攻防方式,它只有放、收、防三种使用方法:“放”是将花瓣打出类似于能量攻击、“收”是将花瓣收拢困住里面的东西、“防”则和天盾比除了威力远逊外没有大的区别了。每多一层花瓣它的能力就增强一倍,到五层时就可以形成一个近3米半径的能量场而且可以对抗上百斤的重量。炼成后我试验过在控制它的同时人可以站在这个莲花能量场上面,并且可以用元神控制它飞行,这个方法是我受了御剑飞行传说的影响特地研究出来的,而且最奇妙的是我用“收”法将自己给围在里面可以在快速移动时阻挡风力。
正在缓慢下降的身体横移到了莲花上面,花心就是天珠法器,我一边继续控制莲花一边松掉刚才一直提着的能量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莲花上面,并且索性就“花”坐下来,用收法将花瓣收拢把我围住,因为我可以长时间的不需要氧气所以在这个能量密闭的花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不适的感觉。
我以次音速飞行着,从这点可以看出御“剑”飞行是比一般的缩地术要好,既不受地形限制而且可以长时间持续这种高速。而我现在改造过的身体只能在空中停留很短的时间,所以用御“花”飞行不失为当前最好的办法了。当然我也试过往高空飞行,不过越高消耗越大,毕竟我的身体是肉体和命婴的结合,想当初命婴都只是勉强的升到万米以上,现在的我就算御“花”也只能到达海拔万米左右,还是在地表运动比较好。
花了4个来小时在凌晨3点左右我来到了拉萨的附近,收起莲花后我准备步行进入拉萨。现在我的体内能量充沛但是组织的新陈代谢非常缓慢,所以基本没有掉皮屑头发的情况,因此我在雪山下面的冰河里面洗过一次澡后到现在全身还没有污垢,虽然如此我还是要进到拉萨去买衣服和鞋子,还有原来戴在手上的石英表被能量爆炸给摧毁了也要去买个新的,庆幸的是我的钱包是放在背包里面的,要不能的话还真麻烦了。
天亮后我进入了拉萨城,一路上有不少人奇怪的看着赤脚的我,我看见很多人都穿起了春秋衫,心想莫非现在已经进入了深秋了,时间还真快啊,我是八月初到达雪山的,现在莫非已经到了十月底了。先就近在一家店里面买了鞋子穿好,然后在不远的一个报亭翻看这两天的报纸想了解今天到底是几号。
一看摆在报亭里面的报纸我就傻了,因为最上面的《拉萨日报》抬头的日期居然是4月21日,什么!怎么会是4月啊,老板不会(yunxiaoge-云宵阁)是卖旧报纸的吧,我连着翻了十几份报纸都是4月份的,我终于发现了报纸的年份不是2004年而是2005年,怎么可能啊?!难道说除开后面的一个来月,我在往太空探索和后来命婴融合总共花了近8个月的时间?!!不对啊,我记得在十万米以内还没有和本体脱去联系时前面才用了二十几天的时间啊,除非在之后用了半年的时间而不知道。我不由得傻呆起来,半天才被报亭老板不耐烦的叫嚷声给惊醒了,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想了半天才稍微想通了一点:在超高空宇宙能量非常强使得我和本体之间的元神联系被干扰了,而在那个高度对于白昼的概念和地面根本就不一样,而灵婴可能每前进一千米花的时间就远比十万米一下要多,嗯,如果真的是在次太空花费了半年时间的话,倒好解释为什么会只接受到6次月球信息了,因为极有可能这个信息是一月一次的发送出来,怪不得前几天我因为灵婴现在可以轻易的到达次太空并且能和本体保持紧密的联系所以反复试着再用灵婴进到第一次接收到信息的那个高度都没有发现呢。算了,不想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原来大家穿春秋衫不是因为到了深秋而是现在是暮春时节啊,哈哈真是山中无甲子啊。
整备好了行装,换了一个小背包,顺路到哲蚌寺跟嘉锡木措盘桓了两天,我踏上了青藏公路。白天沿着公路旁边飞奔,晚上就御“花”飞行。在途经中国神话中最著名的神山昆仑时,我按照嘉锡木措的介绍找到了位于昆仑山里面无数道观里的玉虚观,以前嘉锡木措在灵魂离体状态下遇到的那个道胎就是这个道观的观主华清道长。在道观盘桓的几天里我了解到这个道观在昆仑山许多道观里面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却是昆仑修道人暗中传诵的两大道派之一的“玉虚门”的所在地,和它齐名还有名为“瑶池宫”的女道观,玉虚门的修炼方法也是传承自汉晋之前的古代道法,与《黄庭经》有点类似,是以存想为主的修炼方法,是我唯一看到的可以和天机门媲美的道门心法。
交流了几天后,我推辞了华清道长的挽留继续行程。之后我翻过了昆仑山脉进入了新疆,然后横穿内蒙,半个月后我终于进入了祖国的心脏北京城。
进了北京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我打的是家里的电话,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因为家里电话机的来电显示会暴露出我是在国内打的电话,本来我打算在过年时假装休假回家一次的,没有想到在次太空一呆就是半年。那头接电话的父母一听是我打的电话都激动得语无伦次了,不住的埋怨我怎么一年多都不打电话回家,并说曾经拨打了几次我单位的电话,单位也说不清我什么时候回国等等。我在电话这头唯唯诺诺,心中暗自庆幸当初把张帆的电话说成是单位电话留给了父母,并让张帆帮忙圆谎才骗过了他们。同时我的心里也非常内疚,感觉自己好象是犯了罪一样,只有在电话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并且说现在已经回国,正在北京进行例行体检,最近一两个月会待在北京,有空就会给家里打电话的等等。最后保证最短两个月最多三个月肯定可以回家一次。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四十多分钟父母亲才不舍地把电话挂了。我发了几分钟呆才走出长途电话局,就近在旁边的报亭用公用电话按照杨海天给我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杨海天接到电话后也非常高兴,听说我已经身在北京就要亲自来接我,我连忙阻止了,让他把地址告诉我然后我打的过去。
出租车停在了挂有“中国社会科学院”门牌的大门前,我下车正好看见了杨海天以及邱建华两人从门里面迎了出来。大家见面好一顿寒暄这才往里面进去了。原来所谓的道教研究所比之衡阳的研究所还不如,只有半层楼的不到十个办公室。
杨海天看我有点失望的样子笑道:“在这里有这点地方就很不错了,其实我们大多数研究员都是道士出身的,平常都住在北京城郊的几个道观里面。有很多干脆就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