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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燕看了看四周,暗想今夜怕是讨不了好,希望北门能成功吧……
原来张燕怕单攻一门不易,两计同行,自己若是成了,那最好!若是不成,便使为诱饵,引徐州之兵皆来东门,那攻破北门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想到这里,张燕听了四周的动静,只见徐州城喝杀声不断,怕是北门之事已经成功,当下大笑!
不想方悦一句话让张燕目瞪口呆,“阁下某不是以为你等已然攻破北门?”
“……你!”张燕瞪着眼睛看着陈登,心中极是惊恐。
“阁下的计谋是不错……”方悦乐呵呵地说道,“不过杜先生神机妙算,早早便看破了阁下的计谋!声东击西,攻敌不备!”
原来杜尘在知道北门无战事之后,起初认为是围三阙一,后来知道黄巾要夜袭徐州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暗想若是自己要里应外合取徐州,会选择哪个门呢?
北门!一瞬间杜尘的脑袋里就跳出北门两个字,不是因为北门容易攻,也不是因为现在北门兵少,而是黄巾数次佯攻,北门没有防备。
想到这里,杜尘立刻通知了方悦,方悦告诉了陶应,那陶应好像有些不情愿去帮曹家,不过磨了几下也总算去了。
虽然如此,知道此事的陶谦还是暗地修书交与陈登、糜竺,也让他们好生防备,这是杜尘嘱咐的,毕竟事有万一嘛!这可是关系着全城几十万百姓的。
“杜尘……杜思朗……”张燕苦笑一声,暗暗摇头,现在他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大贤良师要令自己等人“请”去杜尘了,这杜尘竟然如此深谋,料敌于先,奇谋于后……可敬……可怕……
“事到如今……”张燕叹息了一声,高声喝道,“诸君死战!”
“喝!”那些黄巾军不愧是天下第一军,陷入绝境也胆气不减,见主将发令,顿时朝着那些明晃晃的弓弩冲了过去。
“放箭!”方悦一声冷喝,他也有些意外,如此情景,那些百姓出身的黄巾军竟然还有胆气冲锋?
顿时乱箭铺天盖地,黄巾惨叫连绵不绝,这已经不算是战斗,而是屠杀,对着缺少防备的黄巾,这个射程的弓弩有着决定的控制力,再加上三段、两段“杜氏”战法,黄巾军人数急剧减少。
张燕怒目一瞪,匹马冲向方悦。方悦策马向前,提起手中银枪攻向张燕。
同时北门!
于毒三将突入北门,正要开杀,忽然迎面过来一路人马,为首一将正是等候多时的陶应。
陶应勒马于前,朗声笑道,“某久候多时了!”
随着他的话语,四周民房之上出现无数弓弩手,搭弓装箭。
于毒三将面面相视……
第三十二章:帷幄
清晨,徐州城的街道上张灯结彩,百姓们喜气洋洋,相互告诉城外黄巾军的最新消息。“嘿,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就猜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张燕抓住了。”
“什么?张燕抓住了,被谁抓住了?”
“当然是我们的杜先生了。”
“那个……杜先生是哪位呀?”听完以后,头先说话的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的看着那个人。这神情仿佛是德国人不知道希特勒,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中国人不知道**,写小说的不知道唐家三少一般。
“来来来,我来告诉你,那杜先生乃是州牧府邸的新客卿,连陶大人都与他平辈相交。听说杜先生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无所不知,我们称之为,神机妙算杜思朗!”
而此刻被大家传诵的杜尘在向方悦释放自己无尽的怒火。
“你到底在想什么!”杜尘愤怒地说道,“在那种关键的时刻,竟然派了两百名精兵将我死死困在家中,打战哪有主将窝在家里的?当初我也是杀了几个黄巾贼的!为什么不让我过去!你倒是给我说说!今天你不给我个理由咱没完!”
方悦耷拉地脑袋,心中委屈地想到,属下这不为了你的安全嘛,您那武功……嘿!不说了,说出来怕伤您自尊心……
“夫君……”琴夕在旁边有些不忍心了,因为琴夕知道方悦是为了夫君好,所以才那样做的。
“你别说话!”杜尘气呼呼的说道,当时的情景他一想起来还气地很,当时他在家中得知黄巾袭城,顿时和琴夕一起跟着那个牙将走了,没走多久,一队徐州兵过来硬是将他又拉回去了,这还不算,那一队徐州竟然到了杜尘家还不走,守备的守备,放哨的放哨,硬是将杜尘困在家里了,这算什么?
对于方悦好心,杜尘不领情,但是琴夕领情呀!她对于江哲上战场一次总是心中惊恐,生怕杜尘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事有万一,琴夕也不能时时护的周全吧?能不去最好就别去……琴夕心中有些羞愧地想着。
琴夕还听说当时场面很乱,那些在东门作困兽之斗的黄巾,硬是又杀害了百余名徐州精兵才被剿灭,这让琴夕暗暗庆幸,若是自家夫君去了……凭他那三脚猫的武艺……
想了想,琴夕觉得方悦也是一片好心,实在不该这样对他,但是夫君如此生气,若要求饶怕是没有好结果……
心中一动,琴夕盈盈起身,笑着说道,“夫君且与方将军慢慢细说,妾身去街上买些小菜,今日方将军便在寒舍吃些再走吧……”
“那怎么行!”说这话的果然不出琴夕所料,正是杜尘,只见杜尘看了方悦一眼,心中思量了一下单独和琴夕吃饭与教训方悦所得到的“利益”,一点也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下次注意!”杜尘顿时虎头蛇尾,一同教训成了那轻飘飘的一句话,随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喝茶什么意思?送客嘛!意思就是让方悦可以走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杜尘的两人世界。方悦见此,哪能不明白。连忙找个借口,离开这“是非之地”。杜尘打发走了方悦,这下四下便是无人咯。
看着琴夕,杜尘有些心痒痒,搂过琴夕略带责怪地说道,“琴夕,以后我们晚上别留方悦吃饭了,就我们两个……嘿嘿……”
琴夕轻轻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靠在杜尘胸口,白了他一眼说道,“人家好歹称你为先生,你呀!”
“那有什么!”杜尘鼓着气说道,“谁叫那个家伙动不动就来叨扰我!”
“你这人呀!”琴夕轻哼了一声,犹豫着说道,“像前几日那般,妾身总感觉……”
你道前几日那是什么情况?
原来杜尘见古代缺少娱乐器具,夜里很是无聊,那日,他便拉了琴夕一起喝酒。
按他所想,古代那种低浓度的酒能有什么威力?没想到的是,硬被他拉着的琴夕竟然喝醉了?
当时杜尘就看傻了,只见琴夕秀目微睁,红唇轻启,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说不出的迷人,挑逗了杜尘一番后竟然去内屋取出两把羽扇,在杜尘面前起舞一支。
杜尘顿时就楞了,喝醉酒的琴夕不同于平时的端庄贤淑,显得十分迷人,把杜尘挑逗地不行,比那天晚上还刺激。
本来杜尘在后世的时候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时还有些怀疑,你说那些古代转转圈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现在他才明白,你在电视机面前看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是像他那日一样……嘿嘿……
晚上,杜尘刻意控制了自己才没有将琴夕也吃了,说好了回到东武县后,见过父母后进行大婚,那时再啪啪啪嘛,男人要守信用呀!只是……
第二日,杜尘起来后有些尴尬地支开了琴夕,自己换了身**,并且将换下的……自己洗了……,至于为什么吗?哼哼,你懂的!
“好不好啊,琴夕!”杜尘摇着琴夕的手说着。
“好啦好啦!”琴夕实在是有些无奈了,那次喝醉以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回想起前晚,这才脸色通红,万万想不通自己竟然会那样……还好自家夫君是个正人君子,不然……自己在大婚洞房的时候肯定会有一些小小的遗憾……
“那就说定哦!”
“是……”琴夕很无奈地拖着长音,自家夫君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但是……他那次指挥徐州将士抵御黄巾的时候真的好让自己激动……
仅仅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书生,竟然为了保护自己和徐州百姓,冒险杀敌,何等的危险?想到这里,琴夕心中顿时一阵暖流,感动万分,能遇到这样的夫君,琴夕此生心满意足了……
“夫君……”琴夕故意逗着杜尘,“只是家中没有酒了哦……”
“啊?”杜尘一听就有些慌了,没酒了,那不是晚上不能看琴夕的舞蹈了?那那么长的时间怎么熬啊?顿时说道,“我……我去买!顺便再买些菜回来……”
没想到琴夕一听便楞了,没听错吧?
“夫君……你说你上街……买菜?”琴夕皱着眉头问道。
“有什么不对吗?”杜尘奇怪地问着。
“……不对是没有……只是……只是这事总归是我等妇道人家做的,你们……”
“那有什么!”杜尘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笑笑说道,“就这样吧,我出去买些回来,等下你做给我吃哦,你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琴夕张了张口看着杜尘起身走了,有些苦笑地摇摇头,“也罢!夫君自第一眼起就与常人相异……”
杜尘掂了掂手中的钱,暗想买些什么回去呢?都怪那黄巾,导致徐州物价飞涨,本来我手里的钱能买好多东西,现在倒好,一顿饭的费用,可恶!不知道陶老头为了感谢我为徐州城做的一切,给了我十几贯钱吗?我要养家糊口的啊!拜托啊拜托,张牛角赶紧带着你那些败军早点回去吧,大不了我过段时间放了张燕嘛!
咦?话说这张燕被抓到徐州城的大狱中,不知过得怎么样,自己叮嘱过那些守将的,应该不会出问题吧,恩,明天去看看他,好歹这张燕也是历史中有名的黄巾头头,要是错过蛮可惜的……
唔?杜尘想着想着,过了没多久,江哲一手拎着酒囊一手拎着菜肉就这样回来了,路人见一个男子竟然上街买菜,目光有些轻蔑。
不过杜尘倒是无所谓,一是本来他是后世之人,没那么多讲究,二来嘛,你看就是了,你看你的,我走我的!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哼着神曲《小苹果》,杜尘回到了家中,与琴夕过起了二人世界。
第三十三章:初见
第二日清晨,杜尘与琴夕吃过饭后,又温存片刻,随之杜尘着人带领,前往徐州大狱。在铁牢外,杜尘看着牢房内一名长相儒雅的男子,也就二十几岁光景,“他便是张燕?”杜尘问向身边的徐州精兵。“是的,先生!”一个徐州精兵回答了一声,打开牢房,几名徐州兵提刀而入,警惕地看着锁链缠身的张燕。张燕慢慢睁开眼睛,一双虎目巡视了一番,冷笑一声。正欲说话,突然眼神一愣,很是吃惊。
“是你?”
“是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本不该来的!”
“但我还是来了!”
“杜尘杜思郎?”
“张燕张子安?”“哈哈哈哈!”说完这段无厘头的对话后,两人同时爽朗的笑了起来。杜尘暗暗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张燕,果然一身侠骨。”忽然瞥见门边一碗尚未动过的白粥,皱了皱眉说道,“你在这里吃的是这个?”他回身望了一眼身后的徐州精兵。那些徐州脸上有些羞愧,但是还是有一个上前来说道,“启禀先生,城中今日缺粮……所以……”杜尘看了一眼那徐州兵,又看了另外那些,顿时心中明白了一切,这些徐州精兵如此深恨黄巾,如何会善待张燕?他随即看了看张燕,顿时现张燕身上犹有鞭痕。“给……给张将军去了铁链……”杜尘叹息道。“这……”“去吧!”“是!”一个徐州精兵上前,恨恨地看了张燕一眼,手法粗暴地拉掉张燕身上的铁链。原先张燕本就在那日受了重伤,后又被看守的徐州精兵鞭打,早已失了气力,全靠这铁链固着身姿,如今链条一去,张燕顿时倒在地上,但是他仍然咬牙坐起,靠着墙头直直看着杜尘,沉声说道,“多谢!”杜尘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吃了吗?”“……啊?”张燕有些莫名其妙。杜尘苦笑着摇摇头,对着一个三国时期的人就问一句吃了吗?人家如何能理解?唤过一个精兵,耳语了几句,取出一贯钱予他,那精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离开了。“你们先下去吧……”杜尘说道。“这……”那几名徐州精兵有些犹豫。“你看他这样,某不是还认为他能挟持我?”杜尘的一句话让张燕听了有些不舒服。几名徐州精兵退下了,但是还是守在不远处。张燕上下打量着杜尘,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