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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问道,“是何人?”“是一位年轻先生,姓杜,名尘……”“姓杜?…”蔡邕思索了一下,难道是他的……?顿时蔡邕说道:“快快有请!”“吱”的一声,大门打开,蔡邑大步走出,望了一眼杜尘等人,说道:“杜青藤那老儿,怎么舍得派人看我了!”
这时杜尘上前一步,行礼答道,“叔父安好,老师他对您甚是想念,再者说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才显得叔父与老师之间的友情深厚。”“好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这老小子都快死了,倒是收了个好学生,你叫……”
对于蔡邕口中对村长的特殊称呼,杜尘对此翻了翻白眼,沉声答道:“小侄姓杜名尘字思朗!”
“杜尘杜思朗?好名字,快进来,叔父为你接风洗尘”,蔡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步而入,“来人!备宴!请小姐!”
ps:哈哈哈哈,书友们,杜尘的平妻要来了,对了,你们说说,他应该娶几个老婆?
第三十九章:秦时
杜尘大步走了进去,琴夕落后杜尘半步,紧跟其后,方悦四下张望了一下,随即跟上。马车自然有蔡邕府上的的下人帮忙照料。请一众人在厅中坐下,蔡邕唤来下人上茶,随即笑呵呵地看着杜尘说道,“杜青藤那老家伙过得怎么样了。”
“回叔父话,老师他过得很好,就是有点想您,对了,这里有一封老师给您的书信。”杜尘取出怀中的书信,恭敬的回答道。
“哦,那家伙还会给我写信,真是不容易呀。”蔡邕看完书信后,沉吟一会,说道:“他所说之事,我已明白,你们三人且先在这里安心住下。”“谢叔父。”
“呵呵,小事一桩。”
这时,一声娇唤在门外响起,“得爹爹召唤,不知有何事?”“哦?”蔡邕正在与杜尘问答,闻言一笑,“邕之女来矣,昭姬,快进来,为父替你引荐一名少年英杰!”
杜尘抬头一望,见一妙龄女子踏着碎步而来,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与琴夕一比,也不落得些许颜色。
“昭姬见过爹爹,见过……”蔡琰一抬头,双目看向杜尘。蔡琰,三国时期乃至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学家,精于天文数理,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但是却也是三国时期最悲惨的一位女子。蔡琰第一次出嫁,远嫁河东卫家,她的丈夫卫仲道是大学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因忍受不了卫家的白眼,而愤然回家。可是东汉末年社会动荡,蔡琰又被掳到了南匈奴,嫁给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贤王,饱尝了异族异乡异俗生活的痛苦。整整过了十二年,才被曹操以重金赎回来。但是当她告别了自己的子女跟左贤王回到陈留以后,面对的却是断壁残垣,已无栖身之所近况。最终,只得在曹操的安排之下嫁给田校尉董祀。想到蔡琰重重的悲情,杜尘便觉得自己有些心痛,看着那个斯文恬静秀外慧中的美丽女子,杜尘便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不绝对不可以,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里,我便绝对不会再让你重复历史上的悲情。”看着蔡琰,杜尘在心中暗暗起誓,一个保护自己挚爱的起誓。
“蔡小姐安好,在下杜尘杜思郎。”
这时,蔡邕说道:“好了,小姐也已到了,开宴吧。”
蔡邕话音刚落,便听到身边侍女喊道:“是,老爷。”
“思郎啊,杜青藤那老家伙,身体怎么样啊?”
杜尘对此只能再次翻翻白眼,一时间变成了三国时期的日向宁次,无奈的答道:“叔父,老师他,一向安好,在村中很是悠闲。”
“他倒是挺悠闲的,想当年我们一起入朝为官,后来他看不惯朝中的奸臣,愤然离去,回到了杜家村,算来,已有十几年了,我原本以为,他一辈子不会来找我,没想到。。。。。。”,蔡邕好似叹息地应了一声,随即打量了一下琴夕与方悦,问道,“这几位是……”“某河内方悦,字无忌,见过司徒大人!”方悦不吭不卑地行了一个军中礼仪。“奴家乃思郎之妻,唤作刁琴夕……见过叔父……”琴夕盈盈一礼,答道。“刁琴夕?好名字。对了,思郎啊,诸子百家学说,你学的是哪一家?”轻饮一口酒,杜尘站起身来,回答道:“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千里挥戈,万众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
历史为骨,艺术为翼,中华文明,宏扬百世!”
“哈哈哈哈,好一个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千里挥戈,万众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蔡邕抚掌笑道,话锋一转,“对了,思郎,那个历史为骨,艺术为翼,中华文明,宏扬百世这是哪家学说,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杜尘张张嘴,心中说道,“我了个去,靠,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看《秦时明月》看得太多了,直接把这一句给说出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蔡邕很有深意的看了急的满头大汗的杜尘一眼,笑着说道:“既然思郎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吃饭。”
宴中,蔡邕一直招呼杜尘多吃点,琴夕等人也多有提及,这时,我们的杜尘同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方一双妙目正痴痴的看着自己。杜尘眉毛一挑,举目看去,恰巧看到蔡琰双颊晕红,转过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看上自己了吧,我了个去,那几句话,是个月饼,就能说出来,突觉得腰间一阵疼痛,回头看时,却是琴夕,原来琴夕见到他跟蔡琰似乎正在‘眉来眼去,于是乎,重重的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杜尘咧了咧嘴,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因此杜尘头也不回的顺手往后一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便使劲捏了一下作为报复。轻手却只觉得一片滑腻,柔柔的犹如捏住了海绵一般,却又充满了弹性,哇塞手感大好。琴夕小脸红红的,接下来,一句话也没说,看到这一幕的蔡邕笑了笑。
“对了,思郎,你这一路原来可曾遇到黄巾军?”“黄巾军?”杜尘放下手中的蹄髈,“小侄一路过来,倒是未曾遇到……”“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蔡邕哈哈一笑,“那杜家村呢?”
“也没有!”
这时,方悦答道:“说起徐州黄巾军的事,先生功不可没。”“哦!这是为何?”蔡邕好奇地问道,这时,对面,一双秋水般的眼波也盈盈地望了过来。“在徐州,那贼子率军五万强攻徐州,不想被某家先生寥寥数计击溃……黄巾贼子,不过如此!待属下与蔡大人细细道来。”“妙……”半个时辰后,蔡邕抚着长须看着杜尘,“杜青藤老儿真是好福气呀!好了,思郎,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谢叔父。”杜尘行礼,恭声答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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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明月
如此,杜尘等人便在蔡邕府上住下了。话说那杜尘等人回房休息,而蔡邕则与蔡琰漫步于庭院之中。“昭姬啊,你觉得思郎如何呀?”
“什么如何,爹,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今琰儿已经大了,也该找个婆家了,前些日子那个河东卫家向我提亲,我正考虑着呢,不过嘛,我觉得,思郎更好。”
“爹,不理你了,净说胡话。”蔡琰娇嗔一声,跑远了。蔡邕看着蔡琰远去的身影,笑了笑。
第二日清晨,杜尘来到院中,却看见回来的蔡邕,上前一步,问道:“叔父,您不是上朝了吗?”
蔡邕长叹一声,““朝廷之上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玩弄朝纲,弄得宫中一片乌烟瘴气,这朝,不上也罢,这不,今日清晨。
陛下在后园与十常侍饮宴,谏议大夫刘陶,来到陛下面前大哭。陛下问刘大人为何大哭。刘大人说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陛下问道:“国家承平,有何危急?”刘大人对曰:“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祸在目前矣!”
这时,十常侍以张让为首皆免冠跪伏于陛下面前曰:“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言罢痛哭。陛下很是生气,怒气冲冲的对刘大人说道:“刘爱卿,你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独不容朕耶?”呼武士推出斩之。刘大人大呼:“臣死不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
武士推着刘大人,正欲行刑。这时司徒陈耽看见了,想替刘大人求情,因此进入宫中来谏陛下曰:“刘谏议得何罪而受诛?”陛下对曰:“毁谤近臣,冒渎朕躬。”陈耽亦曰:“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陛下很是疑惑,说道:“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陈耽以头撞阶而谏。陛下很是生气,命令左右牵出,与刘陶皆下狱。
可怜刘大人与陈大人皆是朝中良臣之辈,这次死谏陛下,必遭张让等人猜忌,会有杀身之祸。”
“纳尼,这么快,我了个去,你俩就不能晚几天再死谏吗?这下子有得玩啦。按照《三国演义》所说,下面就该是何进、张让二人争权夺利了!”杜尘听了以后,张了张嘴,暗暗心道。
“思朗啊,你向来机敏,你说,如果叔父聚集朝中良臣之辈,能不能除掉十常侍?”
杜尘眼睛一瞪,不是吧?拜托,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昭姬吧……
“无有胜算吗?”蔡邕甚是失望,自嘲道,“叔父思量也无半点,只是眼看大汉败落如此……痛哉!惜哉!”杜尘看着蔡邕,轻轻说道,“叔父,不必担心,我观那张让此人无德,何进此人无谋,一山容不得二虎,我看这二人必会争权夺利,我等只需静观其变即可!”“思朗,你又没有见过何张二人,你怎会知大将军何进无谋,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无德呢?再者说了,他二人怎么会有争斗呢?”
杜尘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见没见过是一码事,重要的是《三国演义》上面写得妥妥的就行了。”
“叔父,这您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二人必有争斗,我等作壁上观,看那两虎相斗。对了,叔父,你还没吃饭的吧?先去吃饭去,吃完饭再讲也不迟。”
“你呀,没想到杜青藤那么老古板的家伙,居然收了个你这样的学生,要是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杜尘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后,蔡邕与杜尘走于后院之中,“思朗啊,昨日你的五步之内,百人不当,十年磨剑,一孤侠道;千里挥戈,万众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幻律十二,五调非乐,大道阴阳,无极太一;
苍生涂涂,天下潦潦,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极乐天韵,魔音万千。术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纵为捭,连横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这几句话可是惊呆了我,也忘记问了你学的哪家学说?”
杜尘沉吟片刻,答道:“回叔父话,我学的是诸子百家!”
“诸子百家?思朗,你可知杂而不精?”蔡邕似乎有点生气,淡淡说道。
“呵呵,这到不会,叔父,你说,儒家学说是否就尽善尽美吗?”
“不是吗?”蔡邕摸着自己有些发白的胡须,疑惑的说道。
“我认为不是,这世上,没有一家学说尽善尽美,比如,儒家乃教化之道?”
“儒家乃教化之道?呵呵,那兵家呢?”
“御敌之道!”
“法家?”
“御国之道!”
“墨家?”
“强国之道!”
“额,你这说法,倒是新颖,与那青藤老儿倒是一样,不喜儒家。也罢,你且去吧。”
“是。”
在杜尘来到蔡邕家后,时光匆匆,一转眼,两月已过,在这两个月里,又发生很多事。
当天夜里,刘陈二人,被十常侍在狱中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