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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也没关系,我这当娘亲的,就把她留身边一辈子,也省得没人闲话解闷。”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约
第二百二十七章 婚约
楚夫人和丽娘一起笑了,嗔怪道,“怎么有你这样做娘亲的,为了自己解闷,居然不嫁女儿了。不过,你这家规如果传出去,给你家那两个儿子提亲的媒婆,可要踏破门槛了。就算是你们府上的小厮也定是有极多人想嫁的。”说完,她叹一口气,好似想起了什么不愉快之事,声音也低了下来,“要说咱们女子啊,谁都是想要夫君专心如一的,可惜…”
丽娘插话道,“楚夫人可别被她带坏了,我这妹子别的没有,就是稀奇古怪的主意多,好在她那府里她做主,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咱们俩只看热闹就好了。大不了以后她的府门被挤破了,咱们送她几副门槛就好了。”
木艾连忙说道,“哎呀,太好,嫂子可要记得,我那门槛是杉木的,不配套可是有失体面。”
楚夫人被逗得哈哈笑出声来,直羡慕两人感情好,说起话来又有趣又亲热。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楚伊儿才和秋分结束学习回来,伊儿微带羞涩的亲手端了一盘星形小饼干上来,恭敬说道,“请母亲、肖夫人、和仙姨品尝一下伊儿的手艺。”
木艾和丽娘当然不会拒绝,分别夹了一个吃了,木艾极诚恳的赞道,酥脆甜美,面香里夹杂着一股桂花香气,和食为天里卖的那些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丽娘也连连点头,楚伊儿被夸赞的小脸儿更红了,楚夫人也极欢喜女儿手艺初成,但还是忍了喜悦,谦虚道,“都是秋分这丫头教的好,伊儿前两次赏她,她都以主子不在,不好擅自受赏推了。今日,当着妹子的面,可是不能再推了吧。”
说着示意那个蓝衣大丫鬟拿出个五两大赏封儿,递到秋分跟前,秋分抬眼看向自家主子,木艾笑道,“既然是楚夫人赏的,你就拿着吧,以后要更尽心教授楚小姐才行。”
秋分连忙应下了,双手接过赏封儿,又跪地磕头谢了赏。
楚夫人伸手虚扶她,“不必如此大礼,这赏你拿的应该。”
木艾拉了楚伊儿到身边坐下,亲手给她倒了杯蜂蜜水,笑道,“做点心累了吧,喝杯水润润嗓子。”
有了上次的相处,楚伊儿对木艾极是亲近,在木艾的询问下,兴致勃勃的讲起了,父亲和弟弟们尝到她亲手做的点心时,是多么高兴,父亲赏了她什么好东西等等,欢喜的像个孩子。
楚夫人笑眯眯的坐在对面儿和丽娘慢慢说些衣食首饰之类的事情,直到日近申时初才带着女儿告辞离去。
木艾扶了丽娘送了她们到二门口,然后回屋重新安坐,才开口问道,“嫂子,是我多心了吗,我怎么听着楚夫人像是在试探,在打我身边这几个丫头的主意呢?”
丽娘笑了笑,“你不在这城里常住,这各府的事情你听的也少。前些时日我就听说了,这楚夫人原本准备给女儿陪嫁的丫头,不知怎么被她娘家那不成器的侄儿给收用了,她有气也发不出去,这阵子正四处寻找合意的人选呢。你身边的丫头们长得端正,又都能写会算,懂规矩,岂不是最好的人选。不过,我看她今日也是一时起意试探两句,没想到被你搬出那般古怪的家规给堵了回去。我想她也不会和别人乱说,你以后也不要这般玩笑了。”
木艾扑哧一笑,“嫂子,怎知我是玩笑,我府上确实有这条家规,以后幸儿和栓栓嫁的男子都是不能纳妾的,而辛巴和大禹也是只准娶一妻的。怎么样,嫂子,如果你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儿,要不要先把她定给辛巴啊,等有女儿的人家知道我府上的规矩,恐怕门槛就真被踏破了。”
丽娘听得一愣,原来这义妹不是为了拒绝楚夫人找的借口啊,可是这般规矩真的有违常理…不过随后她也就想开了,这义妹已经够神奇了,加上一条这样的家规也不算什么,于是笑道,“定,当然要定下来,这般好事,怎么可能错过。如果我肚子里这个真是小女儿,咱们就做儿女亲家,好在辛巴也才五岁,相差不大。”
“好,先这么说定了,不过,等孩子们长大,如果互相看不对眼,或者各自有了喜欢的人,我们也不能强求。一切以孩子们的幸福为重。”木艾郑重许诺。
“当然。”丽娘点头附和。
可怜的辛巴和未出世的小美眉,都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就被各自的母亲套上了婚约…
晚饭过后,丽娘就坐了马车回府了,木艾和春分照旧一读一抄,写了十几页书稿,当做了饭后消食运动,几个孩子也趴在桌上,小声嘀咕着写写画画,十分认真。
第二日一早,木艾痛快拿出四百两纹银,郑重交给大禹和涛儿,然后嘱咐孔喜几人好好保护他们的安全,就坐上车和欧阳一起去了城东的医馆。
百姓医馆开门诊病已经两月有余,在花王城周边贫苦百姓的聚居区和各个村落闯出了名堂,人人都知道,百姓医馆的东家是位心地仁善的夫人,她是海外仙岛入世历练的弟子,看中了神山有灵,到此落脚,开办了医馆,舍药为百姓去病痛,实在是花王城的福报啊。
每日里来诊病的百姓们都会听到旁人这么讲诉,然后他们当真用极少的铜钱就得了足量的药材,回去后就会满是感激的说给亲朋好好友听,于是百姓医馆,木仙府仙夫人的名头也就会越响,慕名而来诊治的人也就会跃多。
度过了第一个月的忙乱期,医馆现在诸多杂事都已经理顺里,木六也变得稳中内敛了许多,今日又是从孙老板处进药材的日子,随着来看诊的百姓人数增加,药材的消耗量也在逐渐加大。刚开馆时进的药材已经用尽大半,王老爷子昨日开了单子,他亲自去孙老板的商铺又进了一车回来。
待客堂里,几个陪着自己爹娘来诊病的年轻后生,见到木七和木九向下卸药材,急忙奔出来帮忙往里扛,末了得了两人道谢,都有些羞赧,其中个年纪稍大些的,刚要开口说话,肚子里就发出了极响亮的咕噜声,显然是早晨未曾吃过早饭,此时出力干了活儿,肚子里空空的肠胃就造了反。那后生脸色瞬间涨红,躲在人后不肯出来。
木七连忙笑道,“几位兄弟都是起早赶路过来的吧,也未曾来得吃及吃口热饼,还帮我们出了这么半晌力,真是太感谢了。我们这里厨下也没什么好吃食,几位兄弟不嫌弃,就对付一口先垫垫肚子如何?”
几个后生都摇头拒绝,可是架不住肚子饿,木七木九两人又热情,半拉扯着就进了大厨房。
淡云正忙着洗碗,见突然进来这么多人,就笑了起来,嗔怪道,“木七哥、木九哥,可是要给诸位乡亲准备吃食?”
木七摸摸头,有些抱歉的说道,“劳烦妹子了,这几位兄弟帮忙扛了好些药材,我们就做主请他们进来垫垫肚子。早晨的汤和馒头可还有剩吗?”
淡云边洗手边爽快的笑道,“当然有,前几日六掌柜也是这般,我就留了心,吃食都会多备一些。汤还有半锅,馒头也有几十个。”
“那就好,来,几位兄弟坐,别嫌吃食不好,尽管吃饱就是。”
木七木九招呼几个后生坐下来,又帮着淡云分别给他们盛了一大碗骨头汤,每人面前放了三个白胖的细面儿大馒头。馋得几个后生直咽口水,互相看了一眼,低头道了谢,伸手拿起就吃,风卷残云般大口吃起来,直吃得馒头顶了嗓子眼才停了手。淡云笑着又给他们添了汤,劝道,“多喝些汤顺顺,小心别噎着。”
几人喝光了汤,起身郑重道了谢,就要回去待客堂,淡云想了想又把笼屉里剩下的几个馒头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个,反正现在天气热,这馒头搁上一日怕是也要变坏了,不如给他们拿去,他们都是跟随父母或者亲戚来诊病的,中午都是赶不回去的,就着茶水也能再吃上一顿。
几人连连推辞不要,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帮忙搬药材本来就没图什么,吃一顿饱饭已经足够,再要人家的东西就有些太过失礼了。木九开口劝了几句,几人听说他们不拿着,就会放着霉坏了,这才小心翼翼的用油纸包了放进怀里,然后满脸喜色的跑回待客堂,和等在那里有些焦急的亲人说起他们喝了什么汤,吃了细面馒头,末了还把馒头拿出来给众人看。
众人纷纷赞叹出声,有那不太了解内情的人就会拉住忙着倒茶、打扫的刘全问上几句,刘全其实也只见过自家主母一面,不过却从木七、木九那里听过一些事情,但是,三条家规他是深深刻在心里的,当然不会随意透露自家之事,只把掌柜交代那些又简单的说了两句。
如今他可是再也不必挨饿受冻,每月还能拿一两银子的月银,这里离家又近,娘昨日还来看他,说家里买了两亩地,修葺了房子,以后家里人也都能过上好日子了。这一切都是自家主母所赐,他除了拼命干活儿,报答主母和掌柜的恩情,也给自己拼自己好前程。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腰牌
第二百二十八章 腰牌
当然他不说,并不代表别人都不说,那些住在附近的,以前来诊过病,现在又带了闻讯赶来的亲朋们过来的人,可是把知道的那点事都说了,什么肖府世子的义妹啊,什么擅长农事啊,什么食为天老板啊,什么乐善好施啊,巴拉巴拉,把木仙府仙夫人简直赞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少有奇女子。
木艾和欧阳到时,医馆里正说得热闹,刘全眼尖儿看见马车上的虎头标志,下意识的一摸自己腰间的方形腰牌,连忙扔下手里的茶壶,一边喊着沈旺去禀告掌柜,一边跑出门去迎接。
木艾下得车来,看到刘全穿着青色衣衫,腰扎深色跨腰带,悬了一块半只巴掌大小的虎头腰牌,恭敬有礼站在三步外,比上次来时所见的拘谨摸样,已经大大不同。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前些时日她一时兴起,花了一张大幅的夏日新荷,翻出空间里几方印石,左看右看都觉不可心。这些印石都是读大学时花了几百块钱买了石材找人刻的,当时也觉不错,现在却有些看不上眼了,想起那次酒醉在银楼里买的那两只鸡血冻,就拿出来把玩儿,当时不知为何起了顽皮之心,好好的鸡血冻上就刻了几个极搞笑的字,“酷男欧阳,靓女木艾”,这样的印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印在画作上,说不得要再去银楼好好刻上两方。
正巧幸儿小丫头在旁边,喜欢鸡血冻色泽鲜艳,嚷着要看,这样类似与定情信物一般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孩子玩儿。木艾想到以后铺子会越开越多,人手也会越来越多,恐怕不好区分管理,索性招了郭淮春分一起商量,全府分了玉金赤橙黄绿青蓝紫九种腰牌。
腰牌有成人半只巴掌大小,正面是只栩栩如生的虎头,虎目炯炯,不怒而威,背面上半部分刻了两个字,男子是忠诚,女子的是慎言。下半部分则是各自的分属,例如郭淮是个协字,意为协助主母管理府邸,府里所有大小丫鬟包括郭婶几人全是内字,外院男子都是勤字,护卫们都是卫字,食为天众人都是食字,依次类推,医馆众人就是医字,将来如果再开了新铺子也取一个字就好了。
木艾和大禹、辛巴、幸儿母子四人的令牌背面整个就刻了一个“主”字,木艾的用玉制,三个孩子用赤金,至于涛儿和诚儿也没被落下,背面的字变成“客”字,改成纯银就好了。
其余众人的腰牌都选上好的楠木刻制,至于颜色,郭淮作为管家占了赤色,木三木六这样各铺子的掌柜占橙色,郭婶秋分木七木九之类的管事占黄色,春分内院的管事占了绿色,各个铺子下辖的伙计木十、木十一甚至包括新买进府的刘全等人都是青色,其余普通丫鬟占了蓝色,外院所有男子占了紫色。
所有牌子都要登记造册,不论是丢了或者损坏了以后不管府里收进多少人,铺子里招了多少伙计,只要看下腰牌上的字和颜色就能轻易分辨,他是分属哪一系,做什么活计的。
郭淮知道自己独自占了赤色,可谓除了主子们就他地位最高,心里感激主母对他的信任,坚持揽下制牌的活计,亲自进城找了银楼里的好师傅雕刻了。
结果发下腰牌后,府里所有人都极珍爱这块小小的牌子,每日都擦得铮亮,挂在腰上,走起路来好似脚下生风一般,做起事来更是勤快三分。这完全出乎木艾的意料,她本意只是为了好区分,却没想到反倒得了这样的结果。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若干年后,有多少人会以这块小小的牌子为荣耀,会为了